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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兒覺得徐府的姑娘沒有一個是不省心的,說話捻酸捻酸的,一不順心便給你甩臉子還說難聽的話,不過趙姨娘確實(shí)不如郭姨娘有心計(jì),唯一有心計(jì)的便是薛詩,可她還不用在正地方,老弄哪些沒用的詭計(jì).
唐青兒陪薛詩薛情聊天,朝他們感興趣的話題說,薛情還好,說些府里的趣事給她聽或者哪里的店鋪首飾最好,哪里的店鋪綢緞大家都喜歡,哪一處的酒樓嘴出名等話題.
唐青兒也聽得津津有味,這東西多聽聽也是好的,趙姨娘在旁邊給她們端茶倒水,讓她和薛情說話,只有薛詩在一旁橫眉豎眼的.
唐青兒看她這樣,還真是有些好笑,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竟著她這么記恨,從她進(jìn)屋也就說了三句話,還句句帶刺,便是要嫁人,不把她放在眼里,可離她嫁人還有一段時間呢?就不怕她后背給她穿小鞋嗎?
見好就收,便是唐青兒人生的哲理,她從懷里用絲帕包裹著的首飾對薛詩和薛情道:"這兩件首飾是我拿來送給兩個妹妹的,"
趙姨娘道:"這不好,您都給我們送您親自做的糕點(diǎn),怎還好意思收您的東西."
"這沒有什么,這兩件首飾是我自己命人打出來的,也不知兩位妹妹喜不喜歡,"
薛情畢竟還小,拿起來一個笑著說:"大嫂這首飾真漂亮,我很喜歡."
薛詩站在一旁,伸脖子看了看,確實(shí)很新穎,她也很喜歡,可還是板著臉站在一旁,淡淡道:"徐家送來那么多聘禮,這樣的首飾要多少有多少,情兒你喜歡,我給你拿便是,"
趙姨娘尷尬的對唐青兒道:"少夫人,詩兒的話,你別當(dāng)真."
"沒事,"嘴里說著沒事,可唐青兒心里恨得不行,差不點(diǎn)就要拍桌子罵道:"你愛喜歡就喜歡,不喜歡老娘送別人,好好的拿來給你們,還惹得一肚子起,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薛詩正欲說話,趙姨娘已轉(zhuǎn)向她,伸手指向她,氣的直哆嗦道:"你就不能少說句話嗎?還不快給你大嫂賠禮?"
薛詩被姨娘說的一臉羞憤,臉色發(fā)紅,怒聲道:"我哪里說錯了,"
"你怎還是如此不知悔改,"趙姨娘又轉(zhuǎn)頭對唐青兒道:"讓少夫人見笑了."說著給唐青兒低頭道歉.
唐青兒忙站起身子阻止道:"姨娘不可,我可受不起,即是一家人,難免有磕碰,哪里須這般較真兒."
薛詩冷哼一聲.
唐青兒與趙姨娘及薛情說了一會兒話,看時辰不早,便道:"相公差不多要從外面回來,我就不多呆了,姨娘和兩位妹妹要是有時間,去我那溜達(dá)溜達(dá)."
趙姨娘及薛情忙點(diǎn)頭答應(yīng),又起身送她出去,薛詩跟在后面一直沒吭聲.
唐青兒走后,趙姨娘臉色發(fā)黑,眼睛發(fā)暗,對薛詩道:"少夫人沒來之前我對你的話,你都忘了嗎?當(dāng)著少夫人的面,你尖酸刻薄,行事不妥,只不過是一件小事兒,怎么鬧得這么大?"
薛詩見姨娘氣的渾身發(fā)抖,薛情也是一臉不贊同的眼光看她,忙安撫她們道:"姨娘教訓(xùn)得是,明兒我去大嫂那給賠罪道歉,您別生氣啦!今兒我一時魔障了,說些胡話,明兒……"她還未說完,趙姨娘便揮手說:"你們下去吧,讓我自己靜一靜."
薛情及薛情便沒再說,相攜一同離開.
從趙姨娘院子出來,唐青兒直接回自己屋里,見薛謙勛已經(jīng)回來,坐在桌邊漫不經(jīng)心的喝茶,她便沒有把今兒在郭姨娘和趙姨娘那發(fā)生的事情同他說,她認(rèn)為女人的戰(zhàn)場還是由女人自己來打,才能顯現(xiàn)出她的實(shí)力.
薛謙勛見她回屋,直接走過去拉著她的手說:"累了?"看她臉色有些蒼白,定是在郭趙二人那受氣,見她不提,他也就不問,心知她是不能白白吃虧的人.
唐青兒有氣無力道:"恩."是很累啊,三個女人一臺戲,何況今兒她一人單槍匹馬應(yīng)付四個女人,能不累嗎?心神都被用光了.
薛謙勛淡淡道:"既然累了,那就趕緊開飯吧!吃完飯?jiān)缧┬菹?"
這個主意好,唐青兒立馬點(diǎn)頭答應(yīng).
飯后,天色微黑,唐青兒打了一個哈氣道:"我不行了,我要沐浴睡覺."
薛謙勛聽到這個頓時來了精神道:"那你趕緊去吧!"
唐青兒沒注意,轉(zhuǎn)身去了里間.
薛謙勛早已將上床把床帳給打開,假意拿了一本書在看,耳朵卻一直在聽里面的水流聲,見水流聲停止,又聽見一陣竜傅拇┮律?忙故作鎮(zhèn)定的開始看書.
待唐青兒披頭散發(fā)的上床看他正在看書,嘀咕道:"讓讓,我進(jìn)里面睡覺."
薛謙勛挑頭看了她一眼,看的她頭皮發(fā)麻,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唐青兒清楚的很,不由得有些臉紅,說道:"我累了一天,咱們還是趕緊休息吧,別總是做一醒力氣的事情."
"沒事,你累我不累,你不用使力氣,使力氣的都是男人,這幾天下來你又不是不知道."
唐青兒被他一本正經(jīng)的話,說的面紅.[,!]耳赤道:"你……你……你怎如此不要臉."
"我要是在要臉,便是二皮臉了,"薛謙勛淡淡道.
以前唐青兒口才不及薛謙勛,現(xiàn)在床第間的事更不說不過他,遂磕磕巴巴道:"有時有晌才是陰陽調(diào)和之道."
"陰陽調(diào)和,最好還是……"說著對唐青兒耳朵了幾個字,只把唐青兒羞得恨不得鉆進(jìn)地縫里.
唐青兒咬牙切齒道:"你還能再無恥點(diǎn)嗎?"
"你放心,我只對你無恥,好了,我們還是開始吧!"薛謙勛說著,已經(jīng)把手伸進(jìn)了唐青兒的衣服里面,現(xiàn)在是秋末,睡覺時在屋里只需穿一件小衣便可,所以他很容易就握住了唐青兒的豐盈,兩個人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磨合,這男女之事上倒是越來越契合,相比較最開始的疼痛,現(xiàn)在唐青兒也會感覺到舒服,如今被這么一握,唐青兒只覺得身子一麻,立刻就軟了,順利的被薛謙勛脫了僅剩一件的小衣,在他的折騰下呼吸慢慢的就重了起來,眼神也越來越迷離.
果然開了葷的男人不可能讓他吃素,恨不得夜夜開葷,夜夜笙歌,等薛謙勛已經(jīng)進(jìn)到了唐青兒身體里的時候,唐青兒才發(fā)現(xiàn)她一晃神又被這廝占到便宜,薛謙勛的雙手握著腰肢在上下擺動,屋子里呻,吟聲,和粗喘聲混合在一起,唐青兒雙手已經(jīng)不知覺的摟著薛謙勛的脖子,隨著他一起舞動.
等一切歸于平靜的時候,薛謙勛想要叫丫鬟過來收拾收拾,可唐青兒死活不干,剛剛上床睡覺,便讓丫鬟進(jìn)來收拾,豈不是要被她們笑話,上面還有那種痕跡,她是做不出淡定的讓丫鬟們來收拾的,自欺欺人也好,怎么也得明天干了再讓她們拿走.
薛謙勛剛才覺得很舒暢,看唐青兒這樣,就笑道:"成,不讓丫鬟們收拾就不讓她們收拾,要不然我?guī)阍偃ダ镂菹词环?"既然不用,那他們在休息一會兒,待她精神在好些,他們還可以在來上一回兒.
"不用了!"唐青兒想也不想的拒絕道,這廝晚上纏人的厲害,說不定讓自己沐浴也是在心里算計(jì)后才說出來的,倘若她前腳去后腳便跟上來,然后在水里糾纏了自己,最后在弄上一番,那她這一夜還能睡嗎,想到剛剛才一回,若惹得他又來了興致?明兒她可真就起不來床了.
薛謙勛真的是有打算來個鴛鴦戲水的意思,不過被唐青兒給否了,只能摸著鼻子道:"你想法真多!"
唐青兒沒好氣道:"對人不對事,"
"哦,聽你這話怎么有點(diǎn)要紅杏出墻的意思."
"便是出墻又能怎么地,好歹我妙齡女子嫁給你這般上了年紀(jì)的男子,怎么說也是你占便宜."
薛謙勛淡淡道:"放心,你這樣的紅杏出不了墻."
唐青兒氣急,直接坐起來,連蓋在身上的被子掉了都沒注意,道:"你什么意思!"不待這么瞧不起人的.
薛謙勛見她這樣,眼光不由得越發(fā)深沉,道:"因?yàn)槟隳羌t杏還沒出墻呢?便會被我一把剪子給剪短,"
唐青兒聽完,果然瑟瑟發(fā)抖了一下,這人絕對崇尚暴力,小聲道:"你欺負(fù)人!"
"恩,我就愛欺負(fù)你,"說著又把唐青兒壓在身下,準(zhǔn)備狠狠地欺壓她,讓她知道紅杏進(jìn)了這個院子,想出墻還得看看墻答不答應(yīng),給不給她機(jī)會.
不可否認(rèn),這過程中,唐青兒也享受到了,最開始她也有些扭捏,但是在這過程中,漸漸的就變得很投入,那些什么端莊的想法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都說小鄰過日子,夫妻生活是很重要的,有時候嚴(yán)重影響生活質(zhì)量,放在現(xiàn)代是那樣,放在這個時候,也是如此吧.
即使被薛謙勛這樣折騰,唐青兒還趁恍惚的功夫想別的問題,他們這樣的頻繁運(yùn)動,萬一懷孕了怎么辦?自己這身板才十二三歲啊,要是真的有了孩子,生不下來豈不是一命嗚呼了?是不是該找些避孕的措施?可看看在自己身上賣力的薛謙勛,不知該如何同他說,畢竟他已經(jīng)二十一歲了,像他這個年紀(jì)的,要是正常成親,孩子都有兩三個了吧,如果自己還想著避孕,那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待最后**收歇,唐青兒漫不經(jīng)心道:"你想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啊,"
"你說呢?"趴在唐青兒身上的薛謙勛移了一個地方,喘了口氣道.
唐青兒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可我現(xiàn)在還小,我想在等等生孩子,怎么也得等我十三四歲的,"
薛謙勛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
唐青兒從小在農(nóng)家長大,身子骨比那些大家閨秀要強(qiáng)多了,她娘李氏生了他們姐弟五人,不是都是很順利的生下來了嗎?依照這個遺傳因素,她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吧,可她還是有些懼怕,女子生孩子那是九死一生的事啊,何況她這骨骼還沒長全呢?
薛謙勛心里想,確實(shí)青兒年紀(jì)太小,若為了早早生孩子,害的她身體出狀況,這可是他不樂見的.
唐青兒見他答應(yīng),喜不自禁,雖有點(diǎn)強(qiáng)人所難,可還是希望能過個一年兩年在要孩子,到那時她也十五歲了,身體還是從.[,!]小鍛煉的,生孩子便不會有什么風(fēng)險了,想通了這些,就覺得眼前一片開朗啊.
這邊趙姨娘躺在床上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也不曉得這少夫人能不能收她賣的好,她如今也明白老爺是指望不上了,唯一還能指望的便是這個新進(jìn)門的少夫人,別看人小瞅著就是有主意的人,或許能收她這個人情.
可能是她有些不甘心,覺得自己還能在府里折騰一番,想在少夫人身上賭一賭,哼,老爺自從薛寧嫁給娘家侄兒,便一直沒進(jìn)過她的屋子,即便是生下萍兒,他也只是過來瞧上一瞧,沒有多說什么,見老爺這樣,郭姨娘心里如坐入冰窟一樣,渾身發(fā)抖,怎么說萍兒也是他的閨女,是他的骨血,對她怎么也有些感情,可老爺?shù)牟焕聿遣蛔鳛?讓她徹底對他寒心了.
第二日,唐青兒早早起來,隨著薛謙勛去祖母那吃早飯,然后隨著婆婆去她屋里說話,過了一會兒,唐青兒就在心里合計(jì),要不要把郭姨娘同她說的事情告訴給你婆婆,這時沈氏已將話頭轉(zhuǎn)向她,笑道,"聽說你昨日去拜訪了郭氏和趙氏?"
唐青兒笑著點(diǎn)頭:"是啊,娘,我想著我是新嫁娘,怎么也得拜訪一下府里的長輩,若不然還不得有人挑我理啊,"或許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兒,郭姨娘瞎說呢?還是不要告訴婆婆了,省的她知曉后生氣.
沈氏眸光沉了沉,打斷她:"青兒,娘知道你是好孩子,心地善良,可娘還是有句話告訴你,在這薛府,除了老太太,我和老爺,你便是這府里最大的人,其余人你莫放在心上."
唐青兒忙道:"娘教訓(xùn)的是."
沈氏這時微微側(cè)了側(cè)眼兒,瞄了她一眼,見她在自己的目光中,特意直了直腰板,算是贊同自己說的話,不由得嘴角發(fā)笑,真是一個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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