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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節(jié) 意外消息
自己最近好像很有女人緣,葉楓暗自想到,方竹筠喜歡他,瞎子都可能看出來,葉楓不是瞎子,早就知道。
可是他一直采取躲避的方式,因為他總是莫名的想起兩個女人,在他夢中。
他有種與生俱來的惶恐,他當然知道方竹筠是個好女人,百里挑一的好姑娘,但是他怕傷害她,為什么有這種感覺,他說不清楚。
他這兩年來,改變其實很大,他聰明,不過聽說豬也很聰明,海關(guān)緝毒都有用豬的,豬很懶,他比豬還懶,但是他慢慢的,可能是一種俠氣充斥心中,隱者總是這么說他,說這也是物極必反,他并沒有去想那個含意,或者說,不想認真的去想,可是他慢慢的想去做點對他而言,有意義的事情。
他兩年內(nèi)換了很多的地方,沒有一個地方呆的長遠,沒有一份工作能堅持三個月,可是他總是堅持的,不斷的幫助有困難的人,他幫忙的方式就是用拳頭,痛擊別人的時候,他的心其實也不舒服,他不明白,為什么同樣都是人,卻有那么多人,不擇手段的做著那么多不是人做的事情。
他兩年內(nèi),打的拳頭出了繭子,卻悲哀的發(fā)現(xiàn),壞人是打不干凈的。壞人越打反倒越多。
方竹筠改變了他的生活態(tài)度,讓他覺得,其實幫助人,還有另外的方法,可是他不想害方竹筠,他心中總有一根刺,悲哀的覺得跟著自己的女人,多半沒有什么好下場,不然夢境中的兩個女人,為什么都為自己流淚?
“竹筠,我。。。。。。”葉楓覺得自己要說清楚。自己其實不是那么不負責的人,其實恰恰相反,負責的人考慮的才更多。
“是讓你做一次我地冒牌男朋友,不是永久的。”方竹筠看出了葉楓的為難,雖然心中不是味道,還是笑著說道:“這不是很為難吧,人家未婚夫你都當過的,有經(jīng)驗了。”
她知道這種事情急不來的。葉楓難道有什么為難的事情?不然他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怎么至今還是單身?
葉楓瀑布汗,“那是假的。”
“這次也是假地。”方竹筠盡量讓自己的口氣放輕松一些。
“哦,”葉楓想鼓起勇氣說,真的我也不介意,話到嘴邊只是說:“是不是有人騷擾你,公司的,還是外邊的。”晃了晃拳頭,“我?guī)湍憬鉀Q。”
方竹筠白了他一眼,“打人的事情,我不會找你去幫忙。”
葉楓心中一陣溫暖,“可是我這樣的。讓人知難而退的恐怕有些困難。”
“不要貶低自己了,再謙虛就驕傲了。”方竹筠笑笑,“你只要換身好點地衣服,不要表現(xiàn)的那么懶散。做公主的男朋友都可以的。”
葉楓笑了笑,扒了最后一口飯才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們老總,”方竹筠說道這里的時候,頓了一下,葉楓有些心驚肉跳,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地老總總喜歡玩什么辦公室戀情,真真假假的,假戲真做的。虛情假意的,不一而足,“你老總是個色鬼?”
“你老總才是個色鬼呢。”方竹筠笑罵了一句。
葉楓也笑了起來,“不是色鬼就好,不然我,”本來想說我半夜沒人地時候,拿麻袋套在他頭上,痛打一頓。只是看到方竹筠期待的目光。什么都嚇的咽了回去。
“不然你怎么的?”方竹筠好像隨口說了一句。
“不然我就有點擔心的。”葉楓好像也隨口說了一句。
房間內(nèi),有些靜。鄧莎把房間的音響開到最大,反倒襯托出客廳的安靜。
“他說讓我參加他的私人派對,”方竹筠低聲說道:“我說我有男朋友,”說到這里地時候,方竹筠若有深意的望了葉楓一眼,看到他腦袋垂的比脖子還要低,忍不住的好笑,“你沒有必要這樣的表現(xiàn)吧?”
葉楓抬起頭來,苦笑道:“所以他就讓你男朋友也一塊帶去?你就想到了我?或許,他讓我去,不過是想證明他比我優(yōu)秀?”
方竹筠一愣,顯然想的不如葉楓想像的那么深遠,“他應該沒有你想像的那么壞吧?”
葉楓有些汗顏,覺得他不壞,那就是自己有些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什么時候?”
“這周末。”方竹筠笑道:“你如果答應了,就不準賴皮地,不然我很難下臺地。”
“不賴皮。”葉楓答的時候,多少有些猶豫,生怕許總看自己不順眼,會把自己發(fā)配到外地出差拉業(yè)務。
他擔心地有些多余,一直到周末,他見到許舒婷的時間,有如兩國外長接見的時間差不多,許舒婷本來已經(jīng)鐵定了心說和他分手,不想再拖拖拉拉的,做情人好像做到偷情一樣,可是她多少覺得,這種事情,應該是葉楓提出來好一些吧,她竟然和葉楓一樣的念頭,葉楓如果知道了,多半會有些感動。
周末的時候,葉楓穿了身干凈的衣服,西裝革履,到了辦公室的時候,許舒婷照例不在,沈陽一如既往的湊了過來。
和股神一起的歲月,沈陽勉強保本,這雖然沒有達到他的預期,卻也是讓他喜出望外的事情,他最高的時候,賠了一半還多,自從重新買回了綠島,總算恢復了點元氣,他持有了這么久,行情又不錯,除了賠些手續(xù)費外,竟然沒怎么賠錢,別人知道的話,多半都會嗤之以鼻,沈陽卻覺得,經(jīng)過這一輪的考驗,自己要牢牢站在股神的周圍,堅定不移的去買股神給推薦的股票。
葉楓一天無事,本金三十九萬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百萬之多,沈陽如果知道。多半不會炒股,也改行做了股神,等到下午快下班的時候,許舒婷這才姍姍來到,和眾人打了個招呼,“大家一塊過來開個會吧。”
葉楓有些叫苦,不知道這個許總是不是屬于節(jié)外生枝的類型,開會開到要吃夜宵地地步。自己來到公司這么久,這是第一次開會,可是自己偏偏有事。
“葉楓,你也參加吧,主要是關(guān)于你的。”許舒婷掃了葉楓一眼,很快捷。
“啊?”葉楓聽到這里,打消了本來想要請假的念頭,卻還是不識趣的問了一句。“許總,大約要多久?”
“你晚上有事?”許舒婷淡淡的問道。
葉楓笑了笑,望了一眼四周,抓住了沈陽,“周末了。肯定都有事的,是吧,沈總?”
“哦,我沒事。”沈陽一句話讓葉楓很郁悶。不過沈陽最近的確沒有什么事情,他的作息時間和證券所差不多,股市休市,他基本也是休息地,業(yè)務嘛,反倒成了副業(yè)。
葉楓很惡毒的想著,下周是不是選一只跌停一周的股票給他,不過那好像比選連續(xù)漲停的一周的更難。
“大約十分鐘吧。”許舒婷確定了時間。讓葉楓放下了心事,“大家都過來,小娟也過來。”
張小娟正在和男朋友網(wǎng)上密聊,商量上哪里吃晚飯,聽到這里,有些不情愿的走了過來,心想我不過是個前臺,你們開會找我做什么。
幾人進入了會議室。都是正襟危坐。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葉楓,葉楓有些郁悶的想著。十分鐘就結(jié)束,多半是自己期盼地事情吧,只不過許總就算要甩自己,也沒有必要搞的這么隆重吧,給點面子行不行?
葉楓期待又有些局促的時候,沒有想到許舒婷真的很給他面子,頭一句話就是石破天驚。
“我任命葉楓為開拓者的總經(jīng)理,全權(quán)負責公司地所有事宜,手續(xù)已經(jīng)辦完了。”
會議室一片寂靜,目光含意瞬間萬般變化,交織在一起,轉(zhuǎn)瞬向四周散射過去,有的折射到葉楓的身上,留下了點點困惑。
大多數(shù)人想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許總要和葉楓結(jié)婚了,準備開始回家做賢妻良母了。
葉楓卻是大吃一驚,吃吃問道:“許總,那你干什么?”
世界亂套了,葉楓悲哀地想到,雖然這個公司的老總不見得是什么炫耀的事情,可是責任一下子變的重了很多,許舒婷這招算什么,無招勝有招?
眾人沒有留意到葉楓稱呼的改變,都是有些詫異二人竟然沒有互相商量一下如此重大的事情,二人有裂隙了?感情破裂了?訂婚就是墳墓?可是好像又都不像,如果有裂隙,許舒婷為什么會把公司交給葉楓打理?
張小娟忍不住張了張嘴,臉上有種負罪感,這么看來,葉楓這小子四十萬花的很值得,他只用了四十萬,就換了個富家子弟的身份,不但騙取了許總地人,還搞個財色雙收,自己到底告訴不告訴許總,葉楓是個騙子?
張小娟一旁在做思想斗爭的時候,聽到許舒婷很鎮(zhèn)靜的說道:“我準備去馬來西亞。”
“馬來西亞?”葉楓有點發(fā)蒙,“你去那里做什么?”
“我爸爸在那里還有一處產(chǎn)業(yè),”許舒婷緩緩說道:“以前因為事情多,這里的事情也需要打理,沒有空發(fā)展那里,現(xiàn)在有葉楓來到這里幫手,我可以去那里把公司重新發(fā)展起來,好了,事情就這么多,散會。”
眾人面面相覷,張小娟坐著不動,看著葉楓也是坐著不動,知道奸臣在此,自己這個忠臣進言無門的,最后一個走了出去,看到許總和葉楓心照不宣的坐在那里,顯然還有話說,搖搖頭,收拾下東西,準備下班。
“許總,怎么回事?”葉楓有些不解。
“什么怎么回事?”許舒婷望了一眼葉楓,低頭凝望手指上的戒指。
“我是說你為什么去馬來西亞?”葉楓有些苦笑,心想你這種解決方法倒是獨樹一幟,一竿子支出了國門,看起來算是眼不見為靜的。
“那么你去?”許舒婷緩緩問道。
“我去?”葉楓嚇了一跳,慌忙搖頭,“我去那里干什么,國內(nèi)不錯。”
“那里地確有開發(fā)計劃地。”許舒婷低頭低聲,不讓葉楓看到她的內(nèi)心,“我爸爸生前就已經(jīng)有了規(guī)模,他死后,一直擱淺了下來,現(xiàn)在公司多少走入了正規(guī),如果能在海外開辟一片市場,那無疑是更好。”
葉楓無言以對,覺得許舒婷說地什么都是正確的,可是他內(nèi)心又知道,所有一切又是不正確的,因為發(fā)展的軌跡完全和他想的不一樣。
“許總,如果真的有一個人離開,才能解決問題的話,那應該是我。”葉楓緩緩說道。
許舒婷低著頭,好像發(fā)卡震動了一下,半晌才抬起頭來,“葉楓,我再說一遍,我離開,確實是因為想要把父親留給我的,重新打理起來,我不能讓他的一番心血,平白的荒廢。”
“那,那我們的事情呢?”葉楓終于問道。
許舒婷絞著手指,聽到這里,頓了一下,緩緩的把那顆鉆石戒指摘了下來,放到了桌面上,“這是你給我戴的訂婚戒指,我十分感謝你的幫忙,但是卻回報不了什么。”
葉楓沉默。
“戒指還給你,你去送給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吧。”許舒婷聲音很輕,輕的游離不定,好像還夾雜著一絲顫音,“這里的事情,拜托你了。”
“公司這里的事情我承擔不起。”葉楓緩緩說道,口氣有著少有的無奈。
“你可以的,葉楓,要相信自己。”許舒婷站了起來,“你其實什么條件都具備,可是我不知道的是,為什么你好像表現(xiàn)的很消沉。”
“我不想管這里的事情。”葉楓搖搖頭,“你另請高明吧。”
許舒婷楞了一下,嘴角一絲苦笑,“葉楓,給我點時間處理,先讓訂婚的事情,逐漸冷淡下來,好嗎?”
葉楓低頭無語,不想去看許舒婷帶有懇請,還有別的含意的目光,等到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許舒婷已經(jīng)不見,只剩下那枚訂婚戒指,平靜的躺在桌面上,燈光一照,散動著柔和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