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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一聲尖叫劃破了夜空。
“出事兒了,趕緊。”
“那邊,過去,速度,跟上。”
夜晚的巡邏士兵匆忙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奔去。
巷子內(nèi),右手鮮血淋漓的阿豪靠在一邊墻壁上喘著氣,酒館內(nèi)的侍女小文衣服襤褸的癱坐在地上。
“我要殺了你!”看著滿手的鮮血,阿豪的面目變得那么猙獰。沒想到這丫頭竟然在即將得逞的時候咬傷了自己的手,并且一腳踹在了他的要害處。
蛋疼,靠在墻壁上的阿豪恨不得此刻直接殺了這丫頭,伸手到身下揉揉,哎媽呀,痛,什么玩意兒這是。
“救命!”見巡邏士兵趕來了,癱坐在地上的小文大叫了起來。
這一喊,直接將阿豪嚇了一跳,匆忙向巷子的深處跑去。無奈,步子跨的大,扯得蛋更疼。
“站住,別跑。”一隊士兵約莫七八人手持兵器匆忙向阿豪追了過去。
“鐺!”一聲破鑼的響聲在黑夜里回蕩著,“各位注意了,二十歲出頭,紅色短發(fā),男。強奸未遂,正在逃匿中,請各位注意,如若能將其抓獲重重有賞。”
“鐺!”又是一聲敲響,沙啞的嗓門重復(fù)著喊著那句話。
沉睡中的孤尾猛的被這一聲破鑼驚醒了,畢竟在死亡森林里的他對聲音是極為敏感的。可是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孤尾的臉色大變。
紅色短發(fā),二十出頭,男,強奸未遂?這不會是阿豪吧?
想到此處,孤尾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將兩把匕首納入懷中匆忙走出了旅館。
破鑼聲將附近的居民以及夜晚在街頭游蕩的人都吸引了,采花賊這可是整個世界都極其痛恨的。
“打死采花賊!”
“大家分頭把各個巷口要道守住,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要與其發(fā)生沖突,高聲喊我們巡邏隊就行。”
一時間人群蜂擁而來,采花賊無疑是可恨的,從那些拿著鋤頭,菜刀,門閂子的大媽大嬸就可以看得出來。
狂奔著的阿豪滿頭大汗的好不容易閃到了一個巷口,卻發(fā)現(xiàn)了一群人叫囂的沖了過來,嚇得他匆忙轉(zhuǎn)身再找別的路逃跑。
“我看見那個采花賊了,在這里!”有人看到了阿豪的身影匆忙喊道。
“我的天,我特么錯了,能不能不要追了,饒了我吧。”一邊跑,一邊喊著,此刻阿豪的身后跟上了足足有幾十人。
“年紀輕輕的,不自食其力,干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真替你感到害臊。”一邊,一名體格肥胖的大媽憤怒的將手中的一籃子雞蛋甩了出去。
“可俊俏的少年啊,老娘多年守寡你不來,卻干那勾當,活該你被人追。”一邊,一個宅子的大門陡然大開,一中年婦女依在門上嗑著瓜子說道。
這一陣狂奔,整個城里的人如同打了雞血般的興奮了,愣是追得那阿豪上氣不接下氣。
“老子實在跑不動了!”看著四面八方圍來的人,阿豪劇烈的喘著氣,干脆不走了。
這次城里足足出動了一兩百名士兵,穿過擁擠的人群,士兵們將阿豪死死的包圍了起來。
噙著淚的小文也在一名士兵的帶領(lǐng)下走了過來進行指證。
“就是他,把我要挾著拖入了巷子中。”一伸手指著彎腰喘息不止的阿豪,小文直接哭了出來。
完了,完了。暗暗一驚,阿豪原本被*熏昏的頭腦頓時清醒了過來。會不會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然后遣送到恩多爾城?然后又被抓進死囚營?再遇到伍佐茲那個變態(tài)?然后被指證在戰(zhàn)場上通敵?臥槽,想到此處他徹底的怕了。
有一種人,永遠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或許說的就是他吧。
“抓起來!”一名士兵說道。
“且慢!”一道聲音傳來,緊接著半空中一名瘦弱的黑衣人躍入了包圍圈中。
“你是誰?”
“莫非是同伙兒?”士兵大聲叱喝道。
“人讓你們帶走我沒意見,不過,他做這事兒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黑衣人盯著癱坐在地上的阿豪一字一句的說道。
“要不這人交給我?”一邊,那名參與追趕的寡婦磕著瓜子插嘴說道。
“什么玩意兒,李寡婦你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一名士兵沖那寡婦說道。
“你家炕上涼快,可你不讓我去啊。”一口將瓜子殼吐出老遠,李寡婦幽怨的說道。這一句回答直接將周圍圍觀的人逗笑了。
包圍圈內(nèi),黑衣人一把揪住了阿豪的脖子,雙眼盡是憤怒。
“你來了。”一眼便看出是孤尾的阿豪,內(nèi)心松了口氣。
“我來了。”淡淡回應(yīng)了一句,孤尾一拳猛的抽在了阿豪的臉上,“這就是你辦的事兒?”
“我,我一時,我一時沖動。”阿豪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沖動?那就讓我也沖動一下!”孤尾厭惡的看了阿豪一眼,他從未想過,阿豪這家伙竟然如此的好色,甚至色到要挾女性去干那事兒。
又是一拳,緊接著圍觀的人都驚呆了。
“這么打要死人的。”李寡婦捂著嘴巴說道。
“直接帶走吧,這么打下去肯定出事兒了。”一邊士兵不忍的看著這場面。
一灘鮮血,阿豪不知生死的趴在那里,一動不動。
“年輕人犯個錯誤也是難免的,好在也沒禍害成人家姑娘。我看還是算了吧,這么下去真要死人的。”終于有人不忍心了。
“對呀,那姑娘也沒被那個啥,我覺得還是算了吧。”
“哎,那人你別打了。”
隨著一句勸阻說起,接下來人群紛紛開始良心發(fā)現(xiàn)了。
“我是他哥哥,我不教訓(xùn)他不行。”甩甩手臂,孤尾看著人群說道。
“這人只怕抓回去也活不長了,算了。”一名士兵看著半死不活的阿豪嘆了口氣。
“我不追究了。”一邊,受害者小文終于說出了口。
“不追究了,行。大伙兒散了吧。”一名士兵對著周圍人喊道,隨即一眾士兵開始了清場。
“對了,李寡婦,這人你喜歡的帶回去吧。”一邊一人打趣道。
“呸,老娘要的是活蹦亂跳的精壯漢子,這半死不活的東西要回去老娘還要花心思照顧,不干。”李寡婦呸了一句,隨即轉(zhuǎn)身離開。
圍觀的人群都散了,留下些許士兵圍攏在這兒。孤尾從懷中掏出了十幾枚金幣,遞給了身邊的一名士兵:“這大半夜的各位辛苦了,家門不幸。這點錢,你們拿去弄點酒水暖暖身子。”
“客氣了。”笑著將金幣納入懷中,一眾士兵也離開了現(xiàn)場。
遠處的小文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她可以肯定那是真真實實的十幾枚金幣。這十幾枚金幣就這么發(fā)出了?這黑衣人肯定就是這紅毛小子口中的朋友了,還真的有錢啊。早知真有錢,在巷子里,豈不是。想到此處,小文猛的跺了一下腳,往酒館緩緩走去。
“疼嗎?”彎著腰,孤尾問道。
“疼得要死。”咧著嘴,阿豪哼哼答道。
“我背你去旅館!”大半夜的將阿豪放在這兒也不是回事,當即孤尾一把托起阿豪,背著往旅館走去。
“哎,哎,你輕點。”阿豪痛苦的叫著。
旅館的床上,血水直接染紅了床單,阿豪趴在床上因為疼痛而悶哼著。
“這是傷藥,這是十枚金幣。”孤尾坐在一邊的凳子上將傷藥和金幣放在了桌子上。
“干嘛?”忍著疼痛,阿豪問道。
“這傷藥你擦擦身子,好的快些。你沒有內(nèi)傷,都是皮外傷,沒什么大事兒的。這十枚金幣是我謝謝你在城樓上將那饃能分我一點,并且你在我和伍佐茲的戰(zhàn)斗中你能站到我這一邊。”孤尾說著,起身慢慢的拖下身上的夜行衣,換上了一身便裝。
“咱們兄弟,說謝謝多見外。”阿豪打著哈哈說道。
看著阿豪那疼痛難忍的樣子,孤尾冷冷的說道:“我們不是兄弟。”
我們不是兄弟,阿豪頓時傻在了床上。
“喂,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時沖動。”阿豪感覺到了不妙,匆忙解釋道。
“沖動,若是你為了別的什么,沖動我可以理解。可是,為了一己痛快而去做這種事情,這種沖動我不懂。”看著阿豪,孤尾淡淡笑了笑,“好好養(yǎng)傷,這點錢也夠你舒舒服服的過上一段時間了。不管怎么樣,記住,一個人男人,活著,就要像個男人,不要搞這些下三濫的東西。”
“你特么的就沒*,你是個木頭?”對著孤尾的背影阿豪焦急的喊道,“哎,你別走啊,你聽我說。”
“我不是木頭,只是我知道孰輕孰重。”留下一句話后,孤尾掩上了房門。
柯南貝里鎮(zhèn),我來了。
凌晨,日出的瞬間,陽光將整個世界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一道瘦弱的人影快速向南奔去,幸好是凌晨時刻,否則這速度絕對會讓路人大吃一驚,只怕此刻一匹狂奔的駿馬也無法趕上那變態(tài)的速度吧。
這一陣狂奔,夾雜著發(fā)泄的呼嘯,孤尾將整個人的力量發(fā)揮到了極致。
迪特,薩維,凱瑞,釘子,馬庫斯,謝謝。
流特,謝謝。
天之翼傭兵團大本營慘遭摧毀,可是并沒有摧毀天之翼傭兵團的精神。
古奇,已經(jīng)康復(fù)。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振奮人心。
“我要變強!變得更強!”狂奔中,他吶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