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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混日子和正規(guī)編排還是有著明顯的區(qū)分,這就好比如之前在山多海姆城北方的港口,一種士兵直接開口挑釁,大打出手。可是在這兒卻是有著極為系統(tǒng)化的安排,此刻孤尾一行人被邀請進入了一間挨在港口邊的辦事點內(nèi)。
這棟樓兩層,不過很長,一層足足有著二十多間。來往的人很是忙碌,因為這種正規(guī)并且正在經(jīng)營的港口每有船只進出都需要嚴格的登記。
第一層,從左邊數(shù)第二間內(nèi),一名頭發(fā)已經(jīng)禿頂?shù)奈⑴帜凶佣俗J种械涅Z毛筆正匆忙著在一推文稿上寫著什么,一邊一根燃著的香煙擱置在煙缸上。
看來香煙這東西,已經(jīng)開始風(fēng)靡整個帝國了。
“有什么事情?”抬頭看了孤尾等人一眼,那人又繼續(xù)埋頭下去寫著什么。
“伍德爾將軍,這幾個人說船只遇難擱淺了,后來漂泊了數(shù)月到達了我們的港口。”帶領(lǐng)孤尾等人過來的士兵說道。
“哦?有這事兒,幾年前也有過類似的事情。先帶他們過去登記下,若是需要幫忙打撈相關(guān)的話,和他們談?wù)劥驌频馁M用。”伍德爾將軍頭也不抬的說道。
“這位是我們恩多爾城伍佐茲將軍的表舅,你們外來的可能不知道,伍佐茲將軍可是我們?nèi)祟惖蹏谝黄娌拧!鞭D(zhuǎn)身帶著孤尾一行人走出去,士兵介紹著。
伍佐茲?孤尾心中一驚,隨即問道:“那這個伍佐茲將軍現(xiàn)在何處啊?”
“你想見見這個大人物?”側(cè)頭看了孤尾一眼,士兵搖了搖頭,“以前每半個月,伍佐茲將軍都會帶著好酒過來和伍德爾將軍喝上幾杯,可是自從上上次邊境與帝國交戰(zhàn)后,伍佐茲將軍再也沒有來過。有人說他被帝國秘密召見了,也有人說戰(zhàn)死沙場了,更有人說伍佐茲將軍領(lǐng)悟到了什么高級的戰(zhàn)技,為了提升實力隱居在了某個地方。不過,話說回來,誰又能真正的打得過他呢?就是帝國那柯列倍將軍也不一定吧。”
伍佐茲失蹤了?這是孤尾如論如何都無法想到的事情。整個帝國有誰能夠?qū)ξ樽羝澫碌昧耸郑侩y道是流特背后的隱藏勢力出手了?那也不可能啊,流特完全沒有必要這么做。若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超級牛掰的戰(zhàn)技,或許那倒是有些可能性,畢竟這個家伙是個武癡。
不過,既然伍佐茲不在恩多爾城了,孤尾緊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跟著士兵穿梭在各個屋子內(nèi),簽字,按手印,足足半天才忙完這一陣子。自然,在這兒留下的名字都是虛假的,唯獨除了伊布,因為在他的眼中,名字是身份的象征,容不得一點作假。
至于伊布一手打造的木船,士兵在征詢伊布的同意后直接截肢成為了燃料。畢竟租賃一個船位的費用太高,而且也沒有那個必要。
港口距離恩多爾城還是有著不小的一段距離,在這兒有著馬車,陸行鳥,商隊,各種各樣的運載方式。前提是你得有錢,錢這東西,孤尾的空間儲物袋內(nèi)有的是,自然不在話下。
“我覺得還是步行合適,伊布族的人不能懈怠!”背著雙手大劍,伊布無視著周圍的那些馬車,商隊。
“他腦子秀逗了嗎?”躲在孤尾懷中的巨龜嘀咕了一句,這么大老遠的趕來,還背著個三百二十斤的雙手大劍,這伊布族的人是不是不知道疲倦?
“他想要的是一種磨練,可以讓自己更快的成長。”看著伊布的背影,孤尾淡淡說道。他可以跟著走,可是總不能讓璃月也如此跟著。
“記著,這馬身上的銘牌不要弄丟了,到了恩多爾城門口直接放生就行,到時候自然有人去帶走這馬!”馬販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匹馬的韁繩交予了孤尾的手中。
抱著璃月上了馬背,孤尾牽著馬跟上了伊布。
“我想回去一趟!”與伊布并排走著,孤尾突然說道。
“回家?你不是說你沒有家了嗎?”伊布疑惑的問道。一路上,伊布大體知道了孤尾的事情,可是孤尾的家不是被他那個叔叔孤晉給掠奪了嗎?
“他有個家,只是他還沒有機會以合適的身份住進去!”巨龜突然鉆出腦袋嘆了口氣。
“精辟啊!”一巴掌趴在巨龜?shù)哪X袋上,璃月突然說道。
十幾天的趕路,孤尾一行人風(fēng)塵仆仆的站在了恩多爾城的門口。因為連鎖游戲廳卡季諾的原因,恩多爾城門口來往的人流量還是相當(dāng)恐怖的。
走進城門,伊布確確實實成為了許多人的焦點。手臂上,額角上綁著的綢帶,背后的雙手大劍,黝黑的肌膚,尤其是那勁爆的肌肉,無一不是誘惑那些中年婦女的亮點。
“哈哈,哈哈。”一聲爽朗的笑容從遠處傳來,一名身穿長長的白色布袍老人走了過來。看這老頭身上布袍骯臟不堪,花白的長長胡須上沾上了不少灰塵,一口的大黃牙已經(jīng)剩余無幾,顯然這家伙已經(jīng)邋遢到了極致。
“老人家什么事情嗎?”一手拖住老頭顫巍巍的身軀,伊布問道。不管別人如何,伊布族對于老者還是相當(dāng)尊重的。
“呵呵,你們終于來了。”贊許的點點頭,老者默默的轉(zhuǎn)身往街道邊的巷子走去。
“這瘋子又來了。”
“好可憐的老頭,貌似這老頭以前坐牢坐傻了,后來又出來要飯,哎。”
“可憐個屁啊,這老頭一天到晚的要吃好的,喝好的。人家飯店老板不給,就躺人家店門口不走。”
人群對著老者的背后指指點點的,孤尾聽著聽著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難道真的遇到了一個精神病老人?
巷子內(nèi),狼藉到令人不忍直視,不過這個巷子深處是一個死胡同,沒有人從這兒經(jīng)過。一地的破碎碗碟,破舊的棉衣棉褲,空氣中的惡臭夾雜著說不出來的酒酸味。看來這兒就是這老頭所住的地方了,看上去雖然破舊,不過這兒真的很清靜,這或許是孤尾內(nèi)心唯一能夠想出來的贊美之詞了吧。
隨腳踢開那些破碎的衣物,老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位爺爺,你帶我們來有什么事兒嗎?”畢恭畢敬的站在老者身邊,伊布問道。
能在這種環(huán)境下,在外面那些人議論中還如此鎮(zhèn)定保持敬意的人,恐怕整個世界上只有伊布一人。
“黑暗緩緩的降臨了,直至籠罩著整個世界。在世界陷入了恐慌,絕望的時候,會有一道光,一道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穿梭著。他點亮了一堆堆散落的戰(zhàn)火,這道光照亮了個整個世界。”緊閉著眼睛,老者顫巍巍的說著,神情是那么的專注,那么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