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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面上喬花心如死水一步一步向河心走去,她對活生失去信心,她對活著不再抱有希望。走了,找自己男人去,有他在那邊自己不會再孤單,不會再寂寞,不需要凡事都要自己操心。愛人,我來了。她的看到自己的丈夫向她招手,牽引著自己過去。一步,兩步,一米,兩米,近了,離死亡近了。河里的水已經(jīng)淹到她的下巴,她慢慢地合上了眼睛,多年不見的丈夫微笑地牽上自己手,她和他又見面了!
何土生趕到河邊果真看到河面上有個黑影在蠕動,她真的不要命了!迅速地脫下!身上衣物,縱身跳入河里,象一支箭一樣向那人影游去,看到她身處漩渦危險的邊緣,他不由地大喊:“危險,你快往回走,阿牛婆娘沒有死。”
有人在喊我嗎?喬花模糊中聽到有人在叫自己,誰在叫我?
“我喜歡你,喬花。”何土生看著她張開了口說,他得先穩(wěn)住她的心,讓她放棄死亡的念頭,他知道她很喜歡自己,很喜歡。自己有時候就是她的希望,見到她看向了自己繼續(xù)說。“那,那個丑女人沒有死,喬花,我喜歡你。”
他喜歡我,他喜歡我,我沒有聽錯吧?喬花看向他,對,就是他,在朦朧的月色里,她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輪廓,但他的眼睛還是那么亮,他那幽亮的目光讓她感到興奮,她臉上露出了微笑,他愛自己。那個女人沒有死,她也不想死了,她看到這個男人,讓她永遠看夠的男人,她要活著,死亡的念頭瞬間消失。她正欲邁開腳步向他走去,她感到自己的身子飄了,自己的身子在微波里輕蕩,要向漩渦的四周旋轉(zhuǎn),她有些驚慌了。
何土生看到她的身影隨著水波慢慢有漂旋,感到情況不妙,對著她大聲喊叫:“不好,快把手伸過來,抓住我的手,不要隨著水波漂,它會把你帶到漩渦里面去的。”
“我抓不到你。”她伸出了手,夠不著,身子卻不由自主地順著水波漂移,耳邊的那漩渦的“嗚嗚”索命聲音聽起來特別刺耳,她急得哭了。
“別怕,我來救你。”何土生冒險地邁前一步,抓著女人的手往回游。還好,兩人沒有被吸到漩渦里,何土生憑著水性好,硬是把靠近鬼門關(guān)的女人拖出了險境,站在安全的地帶里看向那個黑洞洞的漩渦,冷吸了一口氣。
懷里的女人緊緊地粘在自己的身上,何土生感到她很可憐抱著她從河里走出來,輕輕地說:“你怎么那么傻呀?要走這一步,如果你走了,嘟嘟怎么辦?”
“我好害怕,夢見她死了,我害怕去坐牢。我不知道以后應(yīng)該怎么去生活,好象看到每個人都對我指指點點,說我是個壞女人。”喬花在他身上感到很自己活很委屈,阿牛奸污了她,他的婆娘誣蔑她,那些男人狼一樣目光,還有女人們說三道四的那一張張嘴,讓她感到生活的壓力,只有這個男人和他女人對自己最好了。
“不會有事的,她沒死,你也不用死,會好起來的。”何土生安慰她,他知道她有委屈,但不知道她下手會下得那么狠,至人于死地,她給自己印象是平時殺只雞也會手軟的女人怎么會殺起人來,不解地說。“你怎么會想到想到殺人呢?”
“她在冤枉我不說,還要下手抓我的臉,下手很毒,是不把我的容貌毀掉她是不甘心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當(dāng)時只想嚇唬她,沒想到真捅人了。”喬花委婉地說著,是那個丑女ren逼的,如果自己不捅她一刀,自己一定變得面目全非,他現(xiàn)在看到的自己就是另一個人了,變成了丑八怪,他還敢靠近自己嗎?捅了她一刀,如今能抱投入他懷抱也值了。
“那個笨女人為什么要那樣做?”
“我被阿牛污辱了,她沒弄清楚情況就找上門來說我勾!引她那垃圾男人,說我是狐貍精,要撕爛我的臉,事情就是這樣的。”喬花咽嗚地,一提那傷心事,她抽噎了起來。
“哦,原來這樣,那兩個人混到家了,好了,別傷心,事情都過去了。”何土生恍然大白,她這些天生病,是阿牛那個混人造成,這已經(jīng)夠她傷心的了,偏偏她那丑女人不分青紅皂白,去她家胡鬧,這叫她怎么受得了。他不由把女人往懷里摟得更緊了,他對她有些愛憐。自己還能給她什么,他真的說清楚男人女人的感情為什么要那么復(fù)雜?就自己來問,自己能喜歡她嗎?她又為什么要喜歡一個有家室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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