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著太陽的貓?zhí)崾灸嚎春笄笫詹兀ㄅ瑫粀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孫坤的手下剛剛過去,孫家兄妹心中像是被強行塞下一塊惡心的東西一樣難受。這叫什么?
孫乾氣的是牙癢癢,他憤怒的說道:“想不到我們還顧及情面,孫坤他就這樣對付咱們。要不是平日里陸云大哥傳授咱們的東西很多,不然真的要被孫坤這個人害了一遍又一遍!”
“人的性命只有一次,哪里會被害的一遍又一遍。只要一次,你我兄妹二人早就已經萬劫不復。”孫欣瑜咬牙說道,“只是沒有想到,來的如此之快!”
“現(xiàn)在我們要怎么做?”孫乾問道。
“剛才過去的那人,修為有兩百四十五等!除非是大師兄在,否則咱們不能夠輕舉妄動。可惜我的大千世界還不是如火純清,要不然我們可以走一會兒,進入大千世界一會兒。這樣就能夠回到師父那里!”孫欣瑜說道。
孫乾擔心的說道:“只可惜咱們走出來的時候非常匆忙,沒有按照大師兄說的那樣,凡是都要準備上吃的東西。這石頭的世界里面別說是吃的了,就連水都沒有。要是一直不出去,估計我們也支撐不到幾天。”
“再等等!”孫欣瑜說道,“那個追出去的人,要是發(fā)現(xiàn)咱們根本沒有離開多遠。他會原路返回,返回之后他還會尋找一陣子。等他最后徹底死心,就會回去復命。”
“嗯!”孫乾也這樣認為。
兩兄妹此時也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于是就在這石頭的世界里面修煉。除了要對付邱冷風之外,現(xiàn)在他們又多了王浪、孫坤等人!以前沒有出事情的時候,他們都是和藹可親的長輩。
而如今,他們一個個的真面目就顯露無遺。
回想起來,還是大師兄跟師父她們最靠譜,明明沒有血緣關系,救他們兄妹還會惹上殺身之禍。他們不但不惦記著神器,反而是處處教會他們做人的道理。
有時候,真情根本不是靠血緣關系來維持的,還是要看人的本性。
孫欣瑜覺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在豪賭。她不是在賭陸云是不是好人,因為這件事在她心中,已經有數(shù)。誰好誰壞,一目了然。
這一天,兄妹兩個人體會到了人世間最悲慘的世態(tài)炎涼。不過用陸云的話來說,這就是成長所必須要付出的代價。沒有這樣的代價,又怎么可能成長呢!
比起饑寒交迫,兄妹兩個人反而欣慰,至少他們已經認清楚誰才是好人。
第二天清晨,兩兄妹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昨天追他們的人已經回來,再次路過此地。他四處尋找,像是發(fā)瘋的野獸。
等待他尋找無果,只有無奈離去。
下午的時候,孫欣瑜覺得已經安全,跟孫乾兩個人出來。
“隨便打一些獵物,抓緊時間找水。方便以后用!咱們還不知道什么時間才能夠回到師父跟大師兄的身邊!”孫欣瑜交代道。
“嗯!”孫乾點頭。
突然!
追殺他們的人從遠處追了上來!
孫家兄妹一臉茫然的看著追上來的人!
“還真的是天大的發(fā)現(xiàn)!你們身上的確沒有尋秘法器,但是卻讓我看到了了不得的神器。能夠將自己隱藏起來,要是得到這樣的法器。以后我家主人,就能夠力挽狂瀾!我也是大功一件!哈哈哈哈!”追殺的殺手冷笑道。
孫欣瑜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任何事,為何還是被追上了?
這究竟是為何!
因為自己的錯誤,導致她跟兄長被抓。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自盡,不讓陸云這傳世的神技被這些貪得無厭的人知道。只是想到大仇未報,孫欣瑜心中很是失落。
究竟是出錯在哪里?
“小丫頭!多年前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一個依偎在你兄長背后的小丫頭,什么事情都要下人才能夠做。如今已經長得亭亭玉立,更加不同的是,現(xiàn)在你的成長更是讓我刮目相看。竟然是你兄長要聽你的,千對萬對,就是你還是小看大人的手段!”
“是啊!我們這樣的人,即便是再心機,也不如前輩的萬分!”孫欣瑜面不改色的說道。
“終究還是成長了,就連這張小嘴,都是變得伶牙俐齒的。”殺手說道,“那是因為在你們走之前,為了防止你們逃跑,你們身上所穿的衣物,都是有涂過香粉的。這種香粉,只要在你們的身上持續(xù)兩日,今后即便是你們一天洗三次澡,都要五日以后才能夠消除!”
孫欣瑜說道:“所以你追出來,追到這里之外的時候,發(fā)現(xiàn)香粉的氣味不見了。是擔心我們跑的更遠,可是你繼續(xù)追了一段時間,又發(fā)現(xiàn)香粉的氣味根本不存在。因此斷定,我們還在遠處。”
“不錯!香粉的氣味是在這里消失的,我在想,是不是有什么辦法,能夠讓你們憑空消失!雖然我是不敢相信的,現(xiàn)在卻親眼所見,交出寶物,可以讓你們痛快的死。否則,主人知道你們擁有這件寶物,你們不交出來,你兄長會慘死。至于你,兄弟們跟著主人可是有一年多沒有碰過女人!他為了得到寶物你都敢殺,更別說把你怎么樣了!”殺手意味深長的說道。
孫乾此時攔在孫欣瑜的面前,咬牙切齒的說道:“休想!你膽敢碰我妹妹一根寒毛,我定叫你用想不到的方法死!”
“哈哈!這是我聽說過的最好笑的笑話!”殺手冷笑道,“就憑你!還想要用什么樣的方法,把我給怎么樣?應該是求我放過你妹妹吧!交出能夠讓你們消失的神器!否則!”
“否則?否則要怎么樣?”此時一個并不稚嫩的聲音響徹,出現(xiàn)的是一名,還未完全褪去稚嫩的人。
殺手見過這個人,正是當日在黃英那里見過的,孫欣瑜的大師兄,叫做陸云的人。
“大師兄!”兩個人臉上露出笑容。
陸云說道:“我就是擔心,事情沒有這樣的簡單。沒有想到還真是如此,你們家的孫坤,不念親情。竟然敢對自己的親侄兒、侄女下手。他如果親自來,或許這件事還能成。怪之怪,他太自信!世界上,本來就沒有那么自信的事情。太自信,人是會死的。”
“我當是誰!一個區(qū)區(qū)修為六十等的小毛孩子!還學著大人的語氣,在這里教訓起,修為比你高一百八十等的人起來!兩招之內,先殺你師兄!我再來跟你們慢慢算賬。”殺手說完,抽出自己的寶刀,朝陸云飛奔而去。
“亂鳴長空!”陸云輕聲細語,手中一把刀忽然出現(xiàn)。
“咔!”
清脆的聲響,殺手的刀,直接被陸云的刀給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