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著太陽的貓?zhí)崾灸嚎春笄笫詹兀ㄅ瑫粀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陳瑾真的覺得跟做夢一樣,原本以為陸云就在里面不會再出來。沒有想到陸云做到了,他真的從里面出來。
而且還是修為再次提升,跟上一次見到的時候完全不同。這樣的修為,即便是面對幌子,都不成問題。
“陳城主,我在下面最擔心的就是你會自尋短見!”陸云松了一口氣說道。
“我……我向老天祈求,能夠讓你浮上來。我都覺得這是天方夜譚的事情,沒有想到老天真的開眼。這弱水曾經(jīng)害死多少英雄豪杰,陸云,你可是第一個出來的。用了什么辦法?”陳瑾激動的問道。
“我現(xiàn)在的修為加上體質(zhì),已經(jīng)是跟弱水平級的。因此它的法則困不住我!”陸云說道,“下面我們要去什么地方?”
“對了!鏡子!”陳瑾從自己的乾坤袋之中取出鏡子,這就是鏡子死前所使用的鏡子。
“差點把這件事給忘記!”陸云笑著說道。
之前他過去一百年的時間,唯一能夠記住的就是報仇。這些小事情,早就已經(jīng)淡忘。幸好他是過目不忘,過去一百年,看到鏡子就想起之前的事。
帝噬!
這面鏡子應(yīng)該能夠達到制作帝噬所需要的條件,剩下的東西陸云可以慢慢的拼湊!如今他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可以跟血衣盟一戰(zhàn)!
如果再得到帝噬,那他就更加不用擔心!
“對了!第二尊大羅金身你得到?jīng)]有?”陳瑾問道。
“嗯!已經(jīng)在手!”陸云說道,“下一個,是否要面對陳老?”
“我爹在北洲!距離北荒洲就一步之遙,所以我們的下一個目標應(yīng)該是戲子。她在南郡洲!”陳瑾說道。
“我娘那里有一條藍龍,可以不花一日的功夫,就到南郡洲!”陸云說道,“下面我們?nèi)ツ现蓿 ?
“好!”陳瑾激動的說道。
準備需要半日,陳瑾終于可以松一口氣的休息。等時間到之后,陸云再次出現(xiàn)在千島國的皇宮之中。
幾個人都坐在椅子上休息,見到陸云一個個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孫涵香看到陸云,簡直就快要認不出來。這還是之前的陸云嗎?為何會變得跟之前完全不同。
崔雨芳激動的說道:“云兒!莫非……”
“是的娘!我已經(jīng)成為至尊武者!”陸云說道,“不過目前我才殺掉三名東洲七子,現(xiàn)在要去對付第四個!她在南郡洲,我需要藍龍!”
“好!我?guī)闳ィ 贝抻攴伎焖俚男袆印?
孫涵香拉住陸云的手,說道:“每一次你的改變,都是發(fā)生極大的危險。我……小心點!帶納靜回來!”
“嗯!”陸云重重的點頭。
隨后一步的速度,就來到崔雨芳的跟前。這個速度,就連崔雨芳都快要看不清楚。她很是激動!
“想不到你已經(jīng)超出為娘許多!”崔雨芳說道,“這就是傳說之中神速吧!”
“是的,神速!”陸云說道,“不過還是沒有娘養(yǎng)的藍龍,在手中的速度快!”
“這條藍龍昨天剛剛長大到成年,去南郡洲,你只需要半日!”崔雨芳說道,“把你爹安全的帶回來!”
“嗯!”陸云重重的點頭。
陳瑾倒是有點疑惑,問道:“陸云是不是到了北荒洲,整個神荒大陸你就算是逛了一圈?”
“是呀!”陸云點頭道,“想不到,我這一圈逛的如此大,如此離奇曲折!”
“但是不得不說,你這一逛,將自己逛成了一名最強武者!”陳瑾說道,“有一件事我提前跟你說一下!戲子是我爹最深愛之人,我娘說,這是他唯一無法忘記的人。所以……”
“在她沒有要咱們兩個人的命之前,我不會要她的命!”陸云說道。
“多謝!”陳瑾說道,“他們兩個,算是最身不由己的。”
“能夠在神荒大陸上活著的,又有多少是隨心所欲的?”陸云感慨的說道。
…………
戲子是第二次回到南郡洲,這里留有她最慘痛的回憶。
“如果這個世界不讓你好好的活著,那么就讓這個世界以你的方式運轉(zhuǎn)!”
這是求自得在向戲子伸出手的時候說的一句話。
“從這一天開始,你的人生,在還沒有真正的尋找到的時候,就戴上這個面具。你就是戲子,演繹著別人的故事!死在你手中的人,都是不應(yīng)該活的人。當你有一天摘下面具的時候,就是你找到真正可以活著的方式!”
這也是求自得跟戲子說的話。
不知道從何時起,她就已經(jīng)摘下自己的面具。因為她尋找到了自己活著的方式,但絕對不是控制整個神荒大陸。
而是想要在一個安靜的地方,跟安靜的人在一起。但往往這種事,身不由己。如果她不留在幌子的身邊,那個人將會死。
那個夜晚,發(fā)生的事情就會成為泡影。
她手中的是宇文納靜的鮮血,只要是少女的仙血,就可以讓大羅移動位置。
戲子灑在上面,嘴里卻說道:“保佑他的孫女跟干女兒,能夠平安無事!”
“唰!”
大羅飛天而起。
任務(wù)完成,她卻想要多呆一會兒。因為戲子沒有辦法,以這樣的形勢面對那個人。或許,她要付出代價,意想不到的代價!
就是……死在某個人的手中。
“呼!”
一股微風(fēng)吹過臉頰,她的背后已經(jīng)站著一個人。
“你來了!”戲子沒有回過頭,“我知道,你如果是一個聰明人,不會直接去北荒洲的。而是想要攔截下一尊金身。你身邊的陳瑾,會告訴你一切。”
陸云皺起眉頭,似乎她對陳老家里的情況非常了解。
“我娘在我爹喝醉的那個夜晚,聽到我爹的夢話。”陸云回想起來,覺得這句話怪怪的。
一個酒醉說夢話的人,會說的如此詳細跟連貫?
“如果你不出手,我可就出手!”戲子說道,“我絕對不是一個手下留情的人,在戲中,你只是我故事里面一個安排的角色。當這個角色走到盡頭的時候,就是你真正死的時候。除非,你身在戲中,人不在戲中!”
話音落下!
戲子長袖甩起,一種陸云從未見過的意境出現(xiàn)。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大街上,車水馬龍。自己是一名車夫,陸云的心中總覺得有一件事沒有做,心中慌慌的。
就在這個時候,他對面的大戶人家出來。
竟然是韓琳!
他對韓琳有一種暗戀的情愫,幻想著有一天,能夠得到韓琳。但是自己是車夫,一個趕車的人。
陸云的腦海之中知道,這就是在戲子的戲里面,卻自己身在其中。
而且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行動。
“小姐!今天還是要去廟會?”陸云問道。
“嗯!”韓琳點點頭,然后伸出手對陸云說,“今天崴腳了,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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