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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智看著愿望卡上猶如打印上去的任務(wù)要求,他撓撓頭,自語道:“這個愿望任務(wù)也不是很難嗎?”說完,他又后悔道:“早知道任務(wù)這么簡單,我就不僅僅要三千萬那樣了,我要幾十億多好,為何我人如此坦蕩?為何我人如此高尚?為何我人如此不貪?上天吶,這到底是為何呀?”
仰頭感慨一句,發(fā)現(xiàn)沒人理他之后,他低下頭看著愿望卡上的三千萬,喜滋滋道:“這樣也能夠應(yīng)急了,這下子不怕大娜被小白臉勾走,哼哼,大娜是屬于我的,小白臉們統(tǒng)統(tǒng)滾。”
他得了便宜,左右看一眼,大氣地攔下一輛出租,嘚瑟道:“走,哥們,帶我溜一圈北京,哥有錢。”
出租車司機(jī)見有大生意上門,頓時興奮道:“兄弟好興趣啊,是不是吃完飯?難得有空逛一圈北京城消化啊?”
“吃飯!?”王大智一聽“吃飯”二字,臉色立刻一變,焦急道:“師傅,我們抄近路前往木樨地公寓,我得趕著回去做飯了。”
出租車司機(jī)聞言,嘴角一抽,恨不得煽自己兩個耳光,瞎嘮什么嗑,這下好了,那么大一筆生意飛了,圍繞北京城逛一圈,那得是多大的收入了,今天的收獲加起來都沒有這一單多吧,卻硬生生讓自己給推走了,我好恨吶!!
不過,司機(jī)雖然心中不爽,但是顧客就是上帝媽媽,媽媽的話是要聽的,否則可能會被打屁屁,他癟了癟嘴,一踩油門,出租車火速趕往木樨地公寓。
到達(dá)地點后,王大智扔下一張人民幣大鈔,隨后一把推開車門,急匆匆地往樓上跑,順便回頭說了一句:“哥們,不用找了。”說完這句話,他已消失在了樓梯道。
出租車司機(jī)張了張嘴,急切喊道:“兄弟,你這十塊錢不夠車費啊,差三十呢?誒,誒,你別跑……別……”看著王大智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出租車司機(jī)爆了粗口:“臥槽,這什么人啊,就這點資金也敢叫囂逛一圈北京城,呸,不要臉。”
王大智可不知道自己給少錢了,他急忙忙上樓開門,然后,入眼的是童娜和小娜一大一小兩張似笑非笑地臉蛋。
王大智渾身一僵,感覺有兩道殺機(jī)鎖定自己,他縮了縮腦袋,眼珠一轉(zhuǎn),干笑道:“我……我找到賺取三千萬的辦法了。”
這話一出,童娜立時愣怔,而小娜則眼前一亮,興奮道:“我就知道大智叔叔會有辦法的,世界上是沒有什么事情是大智叔叔辦不到的。”
王大智聞言,下意識地一挺胸膛,嘚瑟道:“那是,我可是燈神,任何的困難對我來說都是小菜一碟,我揮揮手就搞定了。”
童娜眼睛一瞇,冷笑道:“小菜一碟?快上吧!我們餓了。”
王大智干笑一聲,趕忙放下菜勤快的做起來,廚房里一時間響起了噼里啪啦的聲音,忙碌一通后,他總算搞定菜肴,一家三口歡樂地吃著晚飯。
晚飯過后,小娜希冀地看著童娜,道:“媽媽,下周就是毛孩的生日了,我們一起去毛孩的家里陪他過生日好不好?”
童娜想了想,輕笑道:“如果是晚上的話,媽媽或許有空陪你去,否則只能讓你大智叔叔帶你去了。”
王大智一聽有任務(wù),他拍著胸脯大聲道:“沒問題,一切困難都交給我吧,畢竟我是一個神一樣的男人,我不怕苦,不怕累,不怕挨打,不犯罪。”
“為什么又是大智叔叔?”
小娜一臉嫌棄的模樣讓王大智的自尊心大受打擊,他忍不住道:“小娜,我可是你燈神叔叔啊,我是能實現(xiàn)你愿望的神一樣的男人。”
小娜嘟了嘟嘴,瞪大眼睛,呆萌道:“我從你那得到了一個小書包、小文具盒、一袋鹽,都是一些雜物,大智叔叔,你確定你在燈神族內(nèi)不是雜貨鋪老板?”
王大智:“……”——我只是沒有流弊起來,小娜你用得著這么詆毀你大智叔叔嗎?你這樣子真的好嗎?
……
一夜靜悄悄地過去,王大智早起做好早飯,送童娜上班,送小娜上學(xué),然后收拾一遍屋子,這才有空思考完成愿望卡任務(wù)的事情。
他拿出愿望卡又看了一遍上面的任務(wù),摸著下巴思考:“出門左拐一公里然后頓足大笑,這個簡單,隨隨便便就能完成,而送肥皂給織女,這個有點莫名其妙了,織女,織女,唔,應(yīng)該是干紡織活的女人,或者是正在編織什么的女人,嗯,抓雞應(yīng)該是買雞,呃,最后暴打警察,這個有點蛋疼,看來,今晚不用回來做飯了,已經(jīng)提前預(yù)定好飯局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包。”
他撓了撓頭,順手取過一把學(xué)生尺子,穿著自己黑不溜秋的白背心,套上自己的黑色夾克,喜沖沖跑下樓,出了公寓大門,他一彎腰,把學(xué)生尺子按在地上度量,喃喃道:“十五厘米。”
隨后一翻尺子按在地上,又喃喃道:“三十厘米。”
又翻尺子,“四十五厘米。”
再翻尺子,“六十厘米。”
王大智在大街上,用那長度為十五厘米的學(xué)生尺子一直量啊量,量啊量,終于累壞了,仰天長吼:“誰特么給我一公里的,我弄死他。”
他一屁股坐了下去,氣喘吁吁地,別看度量用不上什么體力,但是這樣一直彎腰蹲下,重復(fù)個幾次沒什么,但是重復(fù)個幾十次,上百次,那腎就該疼了。
休息十幾分鐘后,他擦了擦汗水,把夾克扔回?zé)羯窨臻g之內(nèi),又一次開始度量。
“三百厘米。”
“一千厘米。”
“三千厘米。”
“啊,不行了,累癱了。”
三千厘米后,他已累地學(xué)狗吐舌頭散熱,腰酸背痛,四肢發(fā)軟。
“五千厘米。”
“一萬厘米。”
“一萬三千厘米。”
“我要崩潰了,嗚嗚,媽媽,我餓了,我要回家吃奶。”
王大智毫無形象地躺在馬路上,雙目無神地瞪著天空,任由路過的行人指指點點,休息了差不多半個多點,才不情不愿地爬起來,掰著手指頭一數(shù),一公里整整有十萬厘米,他整個人差點都瘋了。
“蒼天吶!誰特么說這個任務(wù)簡單的,我打死他。”
王大智淚流滿面,卻沒有任何辦法,為了童娜和小娜今后的幸福,他只能咬咬牙,彎著腰嘿咻嘿咻繼續(xù)度量,爭取早點完成這一公里長征,會師陜甘寧地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