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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嗚嗚,我要傻瓜,我要傻瓜,嗚嗚……”
童娜臥室內(nèi),董菲兒一直嗷嚎大哭,嚷嚷著要王大智,死也不肯睡覺,吵得童娜和小娜睡不著,至于王大智,額,根本不受此干擾,他正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流著哈喇,害羞傻笑地呼呼睡著。
“王大智,你給我進(jìn)來。”
忽然,童娜臥室傳來她一聲大喝。
“大娜叫我?”
王大智猛地睜開眼眸,一個翻身,屁顛屁顛地跑進(jìn)臥室,喜滋滋道:“大娜,三更半夜叫我,有什么需要效勞的嗎?”
他的心中早已美泡,一個女人深夜喊你一聲能為了點什么,除了空虛寂寞冷,外加想男人,他打破腦袋也想不出其他可能了。
“嘻嘻,傻瓜。”
然而,當(dāng)他打開童娜的房門時,一個俏人兒立即掛在了他的身上,令得他滿臉懵逼,呆呆地看著天真笑著的董菲兒,他欲哭無淚地哭嚎:“我果然沒有猜錯,的確是有女人想男人了,可惜不是心中那個她。”
“大娜,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他背著不肯下來的董菲兒,嘆息地替董菲兒擦了擦俏臉上的淚痕,一步步走到床前,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僅僅穿著睡衣的童娜。
“你瞎看什么?”童娜俏臉微紅,呵斥道:“今晚你到我床上睡。”
“好呀!”王大智眼前一亮,驚喜道:“大娜,你終于肯接受我了。”
童娜俏臉升起一絲酡紅,白了王大智一眼,沒好氣道:“你別胡思亂想,我只是看菲兒沒你睡不著,因此才讓你上床的,我警告你,你敢對菲兒動手動腳的話,我剁了你的手腳。”
“保證沒問題。”
王大智眉開眼笑地拍胸脯保證。他心底美美地想著:“大娜說不準(zhǔn)我對菲兒動手動腳,但是她卻沒有禁止我對她動手動腳,如此明顯的暗示,如果我還不懂得把握的話。那我就是豬了。”
他麻溜上床,董菲兒緊緊抱著王大智的手臂,睡在王大智和童娜的中間,一會的功夫就甜甜地入睡了,在睡夢中仍然不時發(fā)出歡樂的笑聲。
黑暗中。半響過后,童娜突然說話:“王大智,你的手往哪兒摸呢?”
王大智:“不好意思,我沒經(jīng)驗,摸錯了,我再往上挪一點。”
“啪!”
一聲巴掌響起,王大智表情一擰,深吸一口冷氣,哆哆嗦嗦地將自己的手掌縮回來,手掌上面已經(jīng)紅成一片。疼的他咧牙呲嘴的。
“王大智,你再敢動手動腳,我現(xiàn)在就剁了你第三條腿。”
童娜冰冷地警告聲再次響起。
王大智委屈地嘀咕:“不是你暗示我的嗎?”頓了頓,他又哀嘆道:“女人心,海底針,根本摸不著,探不清,愁死我了。”
礙于童娜的警告,王大智只得唉聲嘆氣地老實睡覺。
由于董菲兒的加入,公寓中變成了四人居住。董菲兒整天纏著王大智,一刻都不肯離開,每時每刻都發(fā)出純凈無邪的笑容,甜甜地叫王大智:“傻瓜。”
弄得童娜吃醋般地說道:“你們可真般配。”
王大智眨了眨眼。無辜道:“大娜,你又在拐著彎罵我傻。”
童娜哼聲道:“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
于是,在三方奇怪地關(guān)系氣氛中,四人度過了十多天,直到哈頓小學(xué)開學(xué),這奇怪的家庭氣氛才結(jié)束。
在這十多天中。林志靈給他打了幾次電話,是關(guān)于鎮(zhèn)里開辦超市一事,她向王大智說了許多東西,然而,王大智一丁點都沒聽進(jìn)去,他大方地告訴林志靈,他只出錢,其他的事情都不管,只要能讓梁春生難受,怎么折騰都隨便。
他一番話贏來林志靈嬌嗔地兩字:“敗家。”
在這段時間中,除了林志靈給他通電話外,在上層人士中,王大智的名字也傳揚開來,在皇甫兄弟兩人齊心協(xié)力地宣傳下,王大智的醫(yī)術(shù)被他們吹噓地神乎其神,活死人,肉白骨,起死回生,總之,他們就是要告訴上層人士一個消息:我們組織里面有個神醫(yī),有超凡醫(yī)術(shù),你們?nèi)绻牖畹镁靡稽c,就快點來支持我們組織吧!別再被其他類似中南海保鏢之類的迷惑了雙眼,繼續(xù)迫害我們。
反正,王大智的大名在國內(nèi)權(quán)貴中已經(jīng)如雷貫耳,他的一些事情也被爆出,如妙手回春醫(yī)治患有絕癥的小娜,如扁鵲附體般救活早已被判定死亡的林燕等。
更是讓各位富豪高官對王大智添加幾分興趣和加重他們心中對于生命的渴望。
然而,王大智對此仍舊懵懵懂懂,暫時不知道皇甫兄弟所做的一切,他趁著時間空閑,趕忙鉆研從組織中偷學(xué)來的九陽神功。
在品讀九陽神功之時,他對自己的一身內(nèi)力運用地更加如臂揮使,普通拳腳也擁有絕大威力,更是悟到了其中的輕身術(shù),使得他行走如飛,身輕如燕,飛檐走壁不在話下。
只是,雖然他武藝大成,但是如今卻準(zhǔn)備隨興奮的小娜入學(xué),悲哀地淪為一位公主陪讀。
對此,他曾抱怨:“為什么非得讓我扮學(xué)生,讓我當(dāng)老師不行嗎?”
童娜白了他一眼,不客氣道:“你的形象與教師相差十萬八千里,讓你去當(dāng)老師,一準(zhǔn)嚇壞學(xué)生,更要緊的是,你除了教學(xué)生壞東西外,已經(jīng)沒有什么東西可教的了。”
王大智:“……”
他無力反駁,默默地縮小身子,穿上自己的買來的兒童服裝,準(zhǔn)備上學(xué)。
“大智,沒想到你小時候這么可愛。”
童娜一看王大智變成孩提的樣子,頓時母性大發(fā),愛不釋手地將王大智抱在懷里揉捏,那胸脯上的柔軟頂在王大智的腦袋上,讓他大呼:“性福,啊不,是幸福。”
“啪!”
不過,幾秒后,童娜突地給了王大智一巴掌,因為王大智居然流哈喇子沾濕了她的衣服,那濕潤的一塊在她的胸脯前面十分顯眼。
童娜瞪了王大智一眼,呸聲道:“你給色胚,小小年紀(jì)就不學(xué)好。”
王大智委屈道:“我小時候才不這樣呢,我現(xiàn)在只是大人變成了小孩,大娜你如此誘惑我,血氣方剛的我當(dāng)然受不了。”
“說你是色胚就是色胚。”
童娜俏臉一紅,剛才實在是看到王大智可愛的小時候,一時母性大發(fā)沒收住,才做出那等不經(jīng)思考的動作,現(xiàn)在想起來讓她心中略微嬌羞。
王大智陪小娜上學(xué),董菲兒肯定不能帶著去,在未抽到特殊類愿望卡之前,他暫時沒有辦法醫(yī)治好董菲兒的精神病,或許他可以考慮用雜物類愿望卡弄些藥物來嘗試治療,亦或者他可以利用技能類愿望卡使得自己的醫(yī)術(shù)更加豐滿。
現(xiàn)在,他尚未想好該怎么辦,因此他只能將董菲兒安置在燈神空間內(nèi),模擬出眾多童話人物陪她玩,而他自己則時不時進(jìn)去陪董菲兒玩耍,如此才把董菲兒給哄住,不再鬧騰。
“好了,該去學(xué)校報名了。”
童娜秀手一揮,王大智和小娜一起背著個小書包上了寶馬,小娜的粉色小書包后面的圖案是神燈,而王大智的小書包上面的圖案則是尿壺。
這兩者其實是同一個東西,只是小娜曾奶聲奶氣地說道:“世界上只有一個神燈,我這個是神燈,你那個就不是神燈。”
王大智逗趣地問道:“那我這叫什么?”
童娜插嘴道:“是尿壺。”
小娜認(rèn)真地點點頭,贊同道:“媽媽說的對,你的是尿壺。”
“……”
王大智滿頭黑線,不甘道:“你們母女倆合伙欺負(fù)我,我不服。”
“不服?”童娜挑眉道:“你是要過兩招?還是要我請你吃飯?亦或者我給你講個鬼故事聽聽?”
小娜奶聲奶氣地掏出一個死亡-筆記本,甜笑地看著王大智:“大智叔叔,你服不服?”
“我服啦!”
王大智欲哭無淚地哀嚎。(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