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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時三刻,定州貢院外的照壁墻上,終于貼出了此次院試的成績榜單。
樂文三人擠進(jìn)人群在照壁前看起榜單來,只見在榜首的位置,單獨(dú)寫著‘案首樂文’四個赫然大字,樂文高興的都快蹦起來了,他本來以為能得個廩生的名額就行了,誰知道卻能成為案首,真是把他都樂壞了。
鄭良才只是略微一看就發(fā)現(xiàn)他是第三名,也樂開了花,雖然沒拿第一,好賴也算廩生了,這可是榮耀啊,他家里有的是錢,根本就不會在乎廩生那點(diǎn)官府津貼。
只有龍超找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他的名字,哎……只是剛好入榜,不過好賴也算個秀才了,看來以后考文舉人想都別想了,還是考武舉人容易多了,雖然武舉人和文舉人的地位差的多了,不過考上武舉人,就有機(jī)會做武官了,能縱橫沙場,也算是他的心愿。
“哎,你看,這就是這次的‘案首’樂文啊!”
“什么?他就是啊,看他才十一二歲的樣子,就能得‘案首’真是了不起。”
“是啊,后生可畏啊。”一個胡須花白的老者,瞅了瞅樂文,也是一臉羨慕,哎,想想他自己,靠了幾十年,都沒考上秀才,這次又是名落孫山,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擠出人群,鄭良才兩手分別搭在樂文和龍超的肩膀上,滿面榮光的說道:“哈哈哈,我們?nèi)齻€都中秀才了,不如去酒樓慶祝一下吧!”
樂文摸了摸胸前的狼牙,抬頭望了望快要落山的夕陽,淡淡的說道:“嗯,不過我想叫上丁珂兒一起去慶祝。”
“嘿!我說文哥,你是不是犯花癡了,這兩天怎么老想著那個小妞啊?”龍超瞅了一眼樂文若有所思的表情,故意打趣道。
“小蚊子,估計(jì)是犯相思病了吧,一天見不著丁珂兒就想的慌,哈哈。”鄭良才不失時機(jī)的添油加醋。
樂文翻了翻白眼,擺擺手道:“哪有你們說的那么嚴(yán)重啊,我就是想著天都快黑了,既然小才子你要請客大吃一頓,就要好好的宰上你一頓啊。”
“對!文哥,吃完這頓大餐,下次的大餐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龍超想想這三天來好吃好喝的,也不花自己一文錢,像這樣的好事往哪找啊。
“呃……搞了半天,你們是想多叫個人宰我最后一頓飯啊,你們這兩個家伙。”鄭良才說著往樂文和龍超背上狠狠拍了一下。
“不過文哥,就是不知道那小妞現(xiàn)在,還在不在客棧啊。”龍超撓了撓后腦勺,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想回客棧看看再說吧。”樂文搖了搖頭,有些不置可否的,這小丫頭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還真不一定會在客棧。
樂文三人走著回到了天寶客棧門前,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淡,其他兩人在下面等著,樂文獨(dú)自走來到客棧樓上想看看丁珂兒在不在房間里。
“咯吱……”
樂文推開房門,看到丁珂兒正伏在木桌上發(fā)著呆,丁珂兒聽到推門聲,回了回神,看到是樂文,有些期待的問道:“你……考上秀才沒?”
“你覺得呢?”樂文裝作一臉悲傷的表情,淡淡說道。
“哎……就知道你考不上,既然考不上就算咯,證明你不是這塊材料,不如和本女俠一起浪跡天涯吧。”
丁珂兒把本姑娘,改成了本女俠,還說要和樂文一起浪跡天涯,讓本來還故作深沉的樂文,忍不出“噗哧”一笑道:“哈哈,這次你上當(dāng)了,本公子考了個‘案首’。”
“什么?哼!‘案首’?你唬誰呢!”
丁珂兒先是不敢相信的一臉驚異,然后不屑的瞥了一眼樂文,她覺得就憑樂文怎么可能會考上‘案首’,最多也就考上個‘廩生’吧。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樂文可是21世紀(jì)的現(xiàn)代了,四書五經(jīng)早以背的滾瓜爛熟的古文學(xué)文科生,而且這幾年樂文也是很努力,他也深感古代人的智慧遠(yuǎn)遠(yuǎn)比他這個現(xiàn)代人高,如果不努力,就憑他原來的知識也是不可能超越古代人的。
樂文看丁珂兒一臉不可置信的的表情,擺擺手說道:“你不相信就算嘍,不過我們現(xiàn)在要去慶祝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慶祝?……不會是你們?nèi)行悴帕税桑俊倍$鎯郝牭綐肺乃麄円獞c祝,更是不敢相信了,有的人考一輩子都可能考不上的秀才,樂文他們?nèi)齻€愣小子,一次就考中了,這也太逆天了吧。
“對啊,快走吧,他們兩個都在樓下等急了。”
樂文沒多想,說著就拉著丁珂兒的手往外走,兩人走到樓下,樂文才發(fā)覺手中正握著丁珂兒如軟玉一般的玉手時,頓時微微一愣,丁珂兒早已俏臉通紅,連忙把玉手從樂文的手中抽出,給了樂文幾記粉拳,往客棧門外跑去。
在樓下等樂文他們下來的龍超和鄭良才,都快看傻了,要知道,這可不是現(xiàn)代,在公共場合接吻,甚至更進(jìn)一步都行,這可是古代啊,六七歲的男女倒無所謂,像他們這個年齡的,在古代別說牽手了,就碰一下都是不行的。
樂文趕緊追了出去,發(fā)現(xiàn)丁珂兒并沒走遠(yuǎn),只是在抬頭看著剛從黑夜里爬出來的皓月,高高的掛在天空中,不覺有些傷悲。
當(dāng)年也就是這個時候,皓月長空,她的一家人被仇人所害,當(dāng)她知道她的仇人是官場上的大官時,對于一個柔弱女子,只是多了一種無奈而已。
她一個小女子,只是會些花拳繡腿的功夫,別說報仇了,就是還沒到仇人跟前,想必就被拿下了,她也曾求助過救她出來那位大盜,可是大盜也是很無奈,大盜只愿教他一些保命的功夫,卻不曾讓她拜自己為師。
樂文走到丁珂兒身旁,看了看丁珂兒,發(fā)現(xiàn)皓月正映射在她美目中的眼淚上,不由心生憐憫,低聲道:“你又想起往事了?”
看到樂文正在盯著她看,丁珂兒不慌不忙的從腰間抽出手帕,摸了摸眼淚,幽幽道:“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