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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傳來的刺痛,像是要將自己整個人撕裂開一般。盡管她自己拼命的忍著,可那疼痛卻絲毫不減。自己這是怎么了,難道做夢也能感到疼痛嗎?她不知道,直到那無邊的黑暗再一次將她那殘留的意志撲滅掉……
一間充滿冰冷和惡臭的牢房里,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頹廢的蜷縮在墻角一動不動任由那無數(shù)的蟲子在她的身上啃死漫游著。她那滿是冰冷和傲氣的眼眸里,此刻卻只剩下心痛和絕望。
一個男子慵懶的坐在一旁的軟榻上,冷冷的說著,“怎么,這一點你就沒辦法忍受了?”
良久,那女人都不愿意開口說話。只是用那雙滿是絕望的眼睛怔怔的盯著莫秋離,嘴角不時還露出一抹笑容。
“怎么這樣看著我?”莫秋離燦爛的笑著,語氣滿是歡愉。
“我不后悔愛上你。”血諾笑著,絕望的眼眸里慢慢泛起了愛戀,“我也同樣不會后悔殺了那個女人。”
莫秋離溫和的看著她,似乎是沒有聽見她剛才說的是什么一般。片刻才有笑容絢爛的說到,“你認為,你能殺的了她嗎?”明明是一聲低到不可輕聞的嘲笑聲可依舊還是能清晰的傳到血諾的耳朵里。
血諾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莫秋離。怎么會這樣,自己明明已經傷了那個女人的心脈,她還能活下來嗎?突然,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得。渾身不自主的開始顫抖了起來,那個女人竟然能讓他為之付出任何代價。這樣的榮幸,讓她嫉妒到崩潰……
“你怎么可以這樣,我這么的愛你,你看不見嗎?”血諾發(fā)瘋似得大聲喊叫了起來,“你可知道你要做的是什么,這樣做可有多大的代價。為了那個女人值得嗎!”
“我知道你愛我!”莫秋離溫柔的看著她的眼睛,那雙耀眼的黑眸里第一次對她泛起了些別樣的情緒。這樣的他讓血諾受寵若驚,可還沒等她完全適應過來。他眸子的溫柔就演變成了寒冰。他薄唇輕啟,幽幽的吐出一句讓她心碎的話語,“但是我不愛你!”
他笑了,笑容別樣的絢爛奪目。就像是無數(shù)花朵在陽光下一起盛開般,奪人眼球,讓人窒息……
“將她帶下去用鹽水沐浴,然后你們便可好好的待她!”莫秋離的臉上依舊帶著那讓人窒息的笑容,可說出來的話語卻是這樣的殘忍。
“是!”立在莫秋離身旁的四個黑衣男子一臉冷漠的說道。
血諾緊咬著下唇,狠狠的瞪著莫秋離。雖然早就知道這男人的狠心,也早就知道這魅閣所有的酷刑。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的羞辱自己。他是知道自己不會害怕這皮肉之苦才會這般對自己的嗎?
這個自己用一生來愛著的男人,到了現(xiàn)在竟讓她感到恐怖和惡心。那個得到他所有愛的女人或許是幸福的,可要是有一天他的愛消失了呢?那她的命運又會是什么樣的……
黑暗里程凌素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順著她的喉嚨不停的下滑著,那鐵銹般的味道幾乎要不停的泛著惡心。自那胸口傳來的疼痛卻讓她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于是她只好皺著眉頭將那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往外吐著。
“凌兒,要乖。吃下去就會醒來的哦!”南楓軒的聲音帶著些無奈的在她耳邊響起。可這一次她好像并不打算聽他的話,依舊皺著眉頭不肯把那藥喝下去。
“凌兒是希望我喂你是嗎?”莫秋離笑著,將那殘留的半碗藥含在自己的嘴里。俯身那溫熱的嘴唇便覆蓋上了他那蒼白的嘴唇,一些帶著鐵銹味的液體慢慢的順著她的喉嚨向下滑著。 “原來我的凌兒是喜歡這樣的啊,那我以后就這樣喂你好了!”莫秋離嘴角上揚出一個完美的弧度,眼睛卻依舊盯著她那被鮮血染紅了的唇瓣,似乎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黑暗中的程凌素剛有些明白過來那在自己口中攪動著的東西是什么,那鋪天蓋地的黑暗便再一次席卷了她的意識……
“凌兒,我的凌兒……”莫秋離小心的臥在程凌素的身側,貪婪的看著她的容顏。那原本就白希的皮膚,在現(xiàn)在看來卻更像是透明的一般。他的手指輕輕的攪動著她的秀發(fā),眼底突然閃過一絲害怕,心也在這一刻驟然的抽痛了一下。為什么會有這樣的一種感覺,為什么會認為她已經離開自己了……
有人說這黑暗的盡頭就是光亮。
當程凌素的意識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她竟被四周的光亮刺痛了眼睛。
在幽靜的山林里一套歐式別墅映入眼簾,仔細觀察是用一塊塊木板搭接而成,尖尖的屋頂,絳紅色的屋頂瓦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程凌素一怔,自己這是回來了是么?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那出現(xiàn)在她視線里的景物卻并沒有消失。
難道是睡了一覺便穿越回來了是嗎?正當程凌素疑惑的時候,她竟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回來了,可身子卻像是失去地心引力一般漂浮在空中。怎么會這樣,自己是已經死了是嗎?
難道那胸口傳來的刺痛了莫秋離在自己耳邊的溫柔低喃都不是夢,因為自己快要死掉了,所以他才會那樣的嗎?
可是她分明記得她自己只是在莫秋離的床榻邊小憩一會兒的啊,難不成就因為這樣自己便活活的睡死過去了。但這睡死過去的話,那胸口為什么會痛呢?難道這原來的程凌素又心臟病,所以自己才……
不對啊,這小說的最后女主角死了,不是都可以穿越回去從新生活的嗎?可自己呢,難道自己不是這主角?但那些穿越定律又是真真切切的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了啊!
兩輛銀白色的布加迪一前一后的飛速竄入程凌素的視線里,也很是成功的拉回了她那逐漸飄遠了的思緒。
從車上下來一位著黑色西裝的青年男子,他那俊俏的臉龐上帶著不可一世的傲慢讓程凌素一驚。他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浩然嗎?為什么他臉上所有的溫潤笑容都被那冰冷和傲慢取代了呢?為什么他那溫暖的胸膛現(xiàn)在靠著的卻是一個身材嫵媚的女人呢?
她想笑,卻怎樣也笑不出來。
不是因為再一次見到他的心痛,而是因為那莫名到可恥的滑稽。
她不知道這程家的人,為何會讓他住進這獨屬于接班人的屋子。據(jù)她所知,這除了自己以外,他們還秘密的培訓了很多個用來作為替補的人選,可現(xiàn)在……
好吧,她不懂,真的不懂!
更讓她不懂的是那隨后從車子上下來的程恒那一臉燦爛的笑容是出自什么?自己的女兒才死了多久,居然可這這樣和這個殺人兇手談笑言歡。好吧,就算他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是殺死他女兒的兇手好了。可是他怎么可以這樣毫無所謂的笑,那眼睛竟然連一點點最基本的悲傷都沒有。是該說他絕情,還是該說他自我愈合能力很好呢……
“你要找我談什么?”浩然全然不在意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的地位,他只知道現(xiàn)在的他已經擁有了這程氏集團,他已經不再需要去懼怕任何人了。
“如果,你肯放好你的態(tài)度的話!”程恒臉上那燦爛的笑容絲毫沒有受到他的影響。
程凌素一愣,沒想到自己已經唱了魂魄竟然也能聽清楚他們說話。這一發(fā)現(xiàn)倒是讓她小小的興奮了一番,要是真這樣也不錯。至少自己可以想到那里去就去那里,只是不知道還能不能會到那個耀修朝……
思及此,她竟沒來由的悲傷了起來。不過好在那上演著的好戲很成功的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你是覺得我的態(tài)度有那一點不好嗎?”
“無所謂了。”程恒笑著不停的搖著頭,“要知道你殺死我女兒的證據(jù)可還在我的手上。”
他這話一出,竟是讓程凌素驚訝不已。她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他竟然可以這般的沒有人性,既然知道她是被這人害死的。可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豆大的淚珠子程凌素的眼眶滴落,卻瞬間在那空氣中消失不見!
“你是認為還能用這個威脅我是嗎?”浩然笑著,將懷里女人的衣服撕扯掉。“如今我已坐上那個位置,我還需懼怕你嗎?”那女子竟毫不害羞的攀住他的身上,不停的親吻著他的脖子和面頰。
“哼,你果然還是不夠聰明!”程恒收起一臉的笑容,冷冷的看著他,“我若能扶你上位,自然有能力拉你下來。別忘了,我說過我要的只是一條聽話的狗!”
原來他想要的是這程氏家族的掌管權,原來他這么的不在意自己是為了這般,原來他那燦爛的笑容也是為了這般。可是這太公們能如他所愿嗎?程恒你會不會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一些,難不成你真的就認為太公們已經老糊涂了嗎?程凌素冷笑著,喃喃自語的看著這出好戲。
“你當然有這個能力,我并沒有懷疑這一點!”浩然笑著,有些不耐煩的將那貼在他身上的女子推倒在地。在看到那美女嬌艷欲哭的摸樣后,他更是反感,“像你這樣不知羞恥的女人,我隨手便可抓上一大把,滾!!”
“沒想到你竟然這般的不懂憐香惜玉。”程恒將那美女一把從地上拉起,擁在自己的懷里。
“我更想不到,你竟然喜歡這樣撿破爛?”浩然笑著,嘴角不自覺的蔓延成意思嘲笑。
看到這,程凌素不覺有些惡心。那自心底的怒火不斷的向上涌著,直逼腦袋。可奈何她只是一抹魂魄竟不能殺了他。他如此的這般肆無忌憚,可有想過自己的媽媽。可有想過那個用生命愛著他的女人……
“這到也是,你就連自己的結發(fā)妻子也可以送人。你還會在意什么呢?”浩然笑著,滿臉鄙夷的看著他。
什么?送人?他把自己的妻子送給了別人?
程凌素咬緊這牙關竟恨不得從看空中沖下,將他活活的掐死。可不管她在怎樣的努力,這身子卻也只能停在半空中。
“和我比你就能好到什么地方去了嗎?”程恒笑著絲毫不在意的說著。
“是啊,我也比你好不了那里去。可是你就不想聽聽你那美麗妻子的聲音嗎?”說著,浩然說著拿出了一只錄音筆輕輕的按下一個鍵,那不堪入耳的聲音便慢慢的傳了出來。
老天啊,你糾結想怎樣。我認輸了還不行嗎,為什么就算是我死了也還要讓我看著這樣的一幕。你是先捉弄我還不夠是嗎?我知道你很有本事,可是你就不能憐憫一下我嗎?求求你,如果你真的可憐我的話,就讓他們死在我的面前好嗎?
程凌素哭著向上天不停的吶喊著,不知是不是這上天的憐憫。反正從那幽靜的樹林里突然沖出一群黑衣勁裝的男子,將那兩個禽獸包圍住了。
是她的大太公!程凌素驚喜的發(fā)現(xiàn)那為首的是最疼愛她的大太公,原來上天真的是會憐憫自己。
“你們這些畜生,凌兒和若妮的公道我現(xiàn)在就替她們討回來。”大太公在程恒和浩然剛要開口狡辯的瞬間打斷了他們。
程凌素興奮的看著那黑黝黝的槍口,可正欲仔細睜大眼睛看個清楚的時候。身后竟然傳來一股巨大的拉力,她只來得及聽見那幾聲槍響。身子便又一次跌進了無邊的黑暗里!
程凌素的意識恢復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七日后了,只是那處于昏睡中的她全然不知罷了。黑暗中那一聲聲槍聲如一枚枚炸彈般的在程凌素的心上綻放留下一個個不可磨滅的傷口。其實她是高興的,就算好是老天在怎樣的捉弄她,可到最后它還是眷顧自己的。那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最后也得到了他該有的報應,這是不是就是命中注定呢?以前的她就算遇上多少離奇的事情也不信命,可現(xiàn)在她卻甘心情愿的相信那些上天注定和命數(shù)……
一聲痛苦的申銀將程凌素的思緒給拉了回來,她疑惑的睜開眼睛,卻正對上莫秋離那吃痛的眼神。她大驚,連忙站起身來一臉愧色的看著他那被自己壓到出血的手腕。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慌忙中,程凌素唯有不停的道歉。心中卻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樣,可就是說不出來。
“沒關系!”莫秋離笑著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看著他那一臉溫潤如玉的笑容,程凌素這才驚覺過來。她竟然可以這般輕易的就醒過來,她自己不是已經剩下魂魄了嗎?現(xiàn)在卻怎么會完好無損的在莫秋離的床榻邊醒來?
程凌素有些反應不過來的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口,不對啊。明明那種自胸口傳來的疼痛那么的明顯,現(xiàn)在怎么完全感覺不到了?就連她用手拼命的壓上去,也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疼痛!她驚駭,難道只是一場夢?
看著她驟變的臉色,莫秋離那溫潤的眼里竟也有了絲慌張。“你怎么了?”說實話在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里也是很沒有底氣的。照那幫庸醫(yī)的說法,她應該不會知道這幾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那一群畢竟是只會講大道理的庸醫(yī),說到底他是有些信不過的。
“我們在這里呆了多久?”程凌素皺眉,不解的詢問著。如果是她們已經被人下藥昏睡了幾天的話,那她之前所感覺到的一切便有可能不會是夢。
“你不知道嗎?我一直在昏睡,不太清楚!”莫秋離挑眉,奇怪的看著她。可那心里壓著的石頭,卻突然的松開了。不是他不愿意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而是他害怕如果現(xiàn)在的她知道的話,那依她的脾氣別說讓她愛上自己了,就算是做朋友也難了吧。
“也對哦!”程凌素低著頭喃喃自語,心卻再一次的迷茫了起來。自己的疼痛那么明顯,怎會有假?那些畫面那么的真實,又怎會有假?
難道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可就算她偶爾會思念那個世界的一些人,可這夢到的內容怎會如此的奇怪。難道這便是上天給她花心的懲罰嗎?是不是她在輕易的動心那些夢到的畫面就回成真呢?
看著她那不停變化的神情,莫秋離的心也跟著不斷的跌宕起伏著。這個女人藏有太多的心緒,任由他在怎樣的看,似乎都沒有辦法弄明白。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任由那心不斷的淪陷墜落到底是對還是錯。
如若她真的如自己所想不是程凌素的話,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可就怕她是個偽裝高手,那最后的自己定會落入萬劫不復的地獄,從此再也得不到任何的救贖……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二人的思緒。
推門而入的是那個一臉慈愛的老婆婆,她笑著將那藥碗和早飯放下后這才說道,“一看你就知道昨晚沒有休息好,快過來吃點東西。”她笑著向程凌素招了招手。
昨晚?真的只是過了一晚?那一切都是夢,或者說是上天給自己的警告。這重生并不代表可以任由自己胡亂的動心濫情!沒錯,就是這樣!程凌素深吸了口氣,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說道,“嗯,謝謝婆婆。”
“傻姑娘。”老婆婆帶著一臉暖融融的笑容看著程凌素,“對了,先把藥給你家相公端去吧!”
程凌素一面將藥碗遞給莫秋離,一面拆下他手腕上早已滲血的布條將那從包袱了掏出金瘡藥散在上面,卻沒有將那布條在繞上去。
現(xiàn)在的天氣已經微微有些炎熱了起來,這傷口要是在這樣包扎上的話。那不但不利于傷口的康復情況,說不定還會加劇傷口腐爛。這一點其實莫秋離比程凌素還更要明白些,只是他卻突然的玩性大發(fā)的想要捉弄她一番。
“這就好了,不用包扎起來?”莫秋離故作大聲的問著。他本以為程凌素肯定會很是惱怒的罵上自己幾句,可是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如此的反應平平。
“哦,對啊。吃完藥就下來吃飯。”隨后程凌素只是輕輕的瞥了一眼在他后便不再說任何的話語了。
那老婆婆似乎也被他們之間這種有些怪異的氣氛給弄暈了,只見她皺著眉頭一副想說什么卻不知道從何說起的摸樣。最后也只好訕訕的留下一句話離開了這個詭異的房間,“你們慢慢吃著,我先出去了。”
對于程凌素給出的這個反應,莫秋離竟是苦笑著臉不知道該怎樣辦才好。從她一醒來,就很是不對勁的問了自己幾個問題后,到現(xiàn)在她的表情似乎越來越奇怪了?照理說自己回答的那幾個問題,也不會讓她知道些什么才對的啊!在說就看她的語氣問法也不像是知道了自己身份的啊!可是她……
“這粥很苦嗎?”莫秋離笑著踱步來到她的身邊,端起桌上的米粥就喝了起來,“咦,不會啊,我到覺得蠻香的。”
對于他,程凌素給出的反應依舊是那奇怪的淡然,“哦,那你多吃點!”
“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嗎?”莫秋離那一臉溫潤的笑容再一次被焦急和擔憂替換掉。她的表情未免也太奇怪了吧,自己的笑容應該沒問題吧。不至于他自己笑起來像那生人勿近的黑面煞吧……
“沒什么,我能有什么心事啊!”程凌素依舊淡然的說著。心里卻對他那不停的詢問弄的有些心煩了起來。她能說什么,說對啊,我有心事。我的心事就是對你動了心,而且還做了一個夢,而且那個夢很是嚇人。難道她這樣說嗎,那還不得被人當成瘋子啊!這夢里的東西除了自己明白,還能有誰知道!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