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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什么呆啊!喝杯熱牛奶,身上會舒服一些。”
發(fā)現(xiàn)任苒盯著自己發(fā)呆,謝一淳心里美滋滋地,就想逗逗她:“一個星期不見,看看我是不是少了什么?還是多了點什么?還是,我的吃相不夠完美,讓你沒了食欲?”
“沒……沒有!”她的肖想被他發(fā)現(xiàn)了,趕緊羞澀地搖搖頭,小手上來將一縷頭發(fā)放到耳朵后面,眼睛緊緊盯著面前的牛奶,心里“突突地”亂跳。
“那是,想我啦?”謝一淳微瞇眼睛,壓低嗓音,將身子探過來故作神秘地說。
“沒……哦……不……”謝一淳一語道破天機,看著任苒窘迫的樣子,心里早就笑翻了,這是他最想看到的,既然達到了目的,他又低頭繼續(xù)吃飯,一邊咀嚼著一邊嗤嗤地笑。
“我覺得你有點疲憊。”任苒為了改變目前的尷尬,她轉(zhuǎn)移了話題,其實剛才一直在觀察著他,看到他眼窩深陷,臉色有些黯淡。
“是嗎?在總部連著幾天熬到深夜,昨天也是到了半夜才回去,今天又乘最早的班機趕回來,是有點疲倦,一會兒上去補個眠就好了。”
“這么早趕回來?有急事嗎?”任苒很關(guān)心地問,這里又沒著火,又沒被盜,干嘛大早上就拼命?
“你說呢?”謝一淳抬起頭,俊眸緊緊盯著她,*得她慢慢低下了頭,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她心里明白,此時自己要多糗有多糗,因為被他看出了心思,貝齒咬住紅唇,躲避著眼前火辣辣的眼神。
在他們走出咖啡廳的時候,一位服務(wù)員正把一些新雜志擺上架,任苒的余光掃到一本新雜志,赫然的大標題讓她立刻駐足,眉毛緊蹙,“昨日,久未露面的傲世少主攜新女友出席冷氏集團慶典,席間二人的親密,有目共睹。”
謝一淳的手心一空,這才發(fā)現(xiàn)任苒的小手早已抽了出去,一臉困惑地站在報刊架前盯著那本八卦雜志,他退了兩步將頭湊到任苒肩膀,幾乎是臉貼著臉這么近,瞥了一眼雜志上醒目的標題,又看了看任苒沉默疑惑的小臉,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滿不在乎地對著她說:“我是不是很帥?”
“你?!”任苒心里郁悶一時語塞,困惑地看著他,嘴唇動了動,艱難地吐出一個字“這?”
“信他們,你就不是媒體人。”說完,謝一淳拉起任苒的手大步走出去,臉上依然掛著邪魅的笑,手上的力道有點大,任苒又感到了疼,“你當(dāng)我的手是鋼鐵啊,生拉硬拽的,真的好痛啊!”
走出咖啡廳,謝一淳敏感地意識到有人在跟蹤他們,他從西裝口袋里取出一副墨鏡,給任苒帶上,摟緊她的肩快速躲進人群,鉆進對面的地下商場。
任苒不知出了什么事,嚇得臉色蒼白,緊張地跟著他,只知道他去哪里她就緊跟著,不敢有絲毫怠慢,三轉(zhuǎn)兩轉(zhuǎn),終于從另一個出口鉆出來,快速的閃身進了酒店后門。
直到走進電梯,兩人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相視一笑,謝一淳寵溺地用手點了一下任苒的小鼻子“好玩嗎?”
“好玩!謝大少,我真佩服你!”說著電梯門打開,幾部相機鏡頭對準他們,咔嚓咔嚓拍個不停。
任苒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陣勢,頓時臉色蒼白渾身哆嗦著,她嚇壞了,慌亂中抱著頭躲避著,一些人涌上來,問東問西。
“請問,謝總這是你的大陸女友嗎?”
“謝總昨夜攜名媛參加酒會,今早趕回來會女友進酒店開房,哪一個才是你的最愛?”
“小姐,你們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
謝一淳的臉已經(jīng)變成鐵青色,緊咬著的唇已經(jīng)泛白,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寒氣,只見他一手緊緊摟住任苒,將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胸前,一手推搡前來騷擾的記者,撳了電梯關(guān)門鍵。
電梯在下降中,任苒已經(jīng)哆嗦的說不出話來,他緊緊摟著,溫?zé)岬拇轿侵念~頭,另一只手急忙掏出手機,打給酒店總經(jīng)理,“我是你們的貴賓,現(xiàn)在被困在電梯里,請我們迅速驅(qū)逐記者,如果在十分鐘之內(nèi)搞不定,我就投訴酒店管理不規(guī)范,竟然有人出賣客人下榻信息,要求有關(guān)機構(gòu)立刻查辦,還有,趕緊給他調(diào)換房間,越快越好!”
“喂,Joe,情況有變,我今天不去公司了,一會兒我要補個眠,你中午過后把需要審閱的資料帶到酒店來!”
一切都搞好,他摟了樓懷里瑟瑟發(fā)抖的任苒,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瓣,只是輕輕地啄吻,為的是讓她安下心來,溫柔地低語說:“怕了嗎?”
“嗯!”任苒趕緊點頭,聲音里略帶哭腔。
“傻丫頭,這不算什么,以后我們要小心點就是了。”謝一淳很歉意,摟著她的手在她背后輕輕拍著,就像哄孩子一樣。
任苒的小心肝又開始震顫了,我是不是已經(jīng)攪入了不該有的三角戀?會不會上報紙,成為眾人議論的焦點?天啊,如果爸爸看到是不是又要發(fā)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