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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一淳這兩天給一直在外的韓風打了電話,雖然不免吵架,可他們還是達成共識,韓風主動要求去尋找任苒。
電話中,韓風把自己了解到的任苒真實身世告訴了他,更加添了謝一淳對這個多災多難的小女人強烈的負疚感。
之前蘇駿了解到,任苒是被任教授夫婦在X市工作中領養(yǎng)的孤兒,她的漢族名字都是后來領養(yǎng)時起的。
為了不讓謝安妮和彼得抓住謝一淳的把柄,蘇駿有意隱瞞了這一切,并花錢找到有關人員把任苒是那仁保育院的這一頁在戶籍簿上撤掉了,這一點他很用心地和任教授聯(lián)系過,得到任教授的準予。
作為謝家的長子,他的兒媳如果是個孤兒,會遭到上流社會各界的質疑,來自社會上各方面的壓力會鋪天蓋地,謝安妮和彼得就可以借此機會再次打壓謝一淳。
看到老友真的在戀愛,又如此真愛這個女孩,任苒又是如此的純凈美麗,蘇駿決定成全老友的愛情,能掩蓋多久就掩蓋多久。
現(xiàn)在事實的真相被韓風說得如此詳盡,不僅謝一淳為之震驚,就連蘇駿也是忐忑不安,任苒的背景如此復雜,想必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那個文萊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一個電報就可以迅速回國,在文萊那樣的小國家,沒有錢的人是無法走出來,更何況到中國名牌大學留學,可見也不是等閑之輩。
韓風的話深深刺激著謝一淳,心痛之余,他馬上決定刻不容緩,在懸賞尋找未婚妻的信息中,只要提供有關的信息,就賞金5萬美金,幫助找回未婚妻的賞金50萬美金。蘇駿立刻傳達下去加大力度全力尋找。
謝一淳從樓上下來,換了一身衣服,手里提著行李箱,看樣子要出差。
“淳兒,你這是要去哪里?”謝母趕緊走過來,望著一臉憔悴的兒子,心里的痛只能咽下去。
“媽咪,不用擔心,我去英國出差。”說著將母親擁進懷里輕輕抱著。
“淳兒,我知道你心里苦,你肩上的擔子有多重,媽咪很清楚,你一定要注意身體。”謝母說著眼圈又紅了。
自從任苒被綁架之后又失蹤,謝家父母也不再說什么,大女兒和女婿為非作歹在外過著逃亡生活,準兒媳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消息,兒子得了一場大病剛剛出院不久,夫妻倆疼惜自己的兒子,不想這寶貝兒子再出點什么事。
“媽咪,我?guī)滋旌缶突貋砹耍惴判陌伞!敝x一淳再次擁抱了一下母親,大步走向玄關,打開門走出去。
英國,麗都大酒店豪華套房。
“John,你好嗎?”一個穿著入時的美妙女子出現(xiàn)在謝一淳的房門前,謝一淳禮貌地笑了笑,一閃身,請她進了房間。
“看來氣色不錯,喬治好嗎?”謝一淳一邊端起咖啡一邊問。
“爹地,一直在念叨你,為你近幾年做的事,捏了一把汗,不過不要著急,我們的公司有能力祝你一臂之力,這是我爹地要我告訴你的。”女孩見了謝一淳好像久別的情人,眼睛始終離不開他。
“我和joe在國內打拼,這里全權交給你們幫我處理,真是辛苦你們了,特別是前一段的時間敲詐勒索案,差一點把這里的公司搞垮,等我那邊的事情搞定,就會公布英國公司的事情,讓全世界都知道,英國江森投資公司其實是我謝一淳的。”謝一淳說著,站起來望著窗外,躲避著女孩的熱情似火的眼神,他很清楚,她在干什么,但是他不想再接受任苒以外的任何女人對他的感情,哪怕是這個各個方面都很優(yōu)秀的茱莉,他的心早已經(jīng)被任苒帶走,甚至在任苒身上生根了,再也移不動了。
“John,我很想你,真的很想。”女孩站起來,走到他的身后,伸出藕臂從他的腰間插過來,交叉在謝一淳的胸前,緊緊抱住他,把臉貼上他的背上,輕輕地低語。
“茱莉,我已經(jīng)有愛人,請你不要在我的身上再浪費時間,這里有很多優(yōu)秀的紳士,他們都在追求你,你就放過我吧。”說著,謝一淳的一只手去扳開緊緊交叉在他胸前的小手,可小手抱得很緊,如果使勁扳開勢必會弄疼了她。
“茱莉,我一直以來,都把你當做妹妹來看,和你父親合作,大家都很愉快,如果你在這件事上始終想不明白,那我這次就不請你幫忙了,我們永遠都不再見,連兄妹都做不成。”謝一淳的話真的狠絕,茱莉聽了滿臉都是淚,只好慢慢松了手,轉過身拿著自己的包包走到門口,走了兩步還是停住了,轉過身對謝一淳說:“為了尋找你的愛人,我愿意幫助你。有事打電話給我。再見!”
“謝謝你的通情達理,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妹妹。”謝一淳目送茱莉出了門,轉過身雙手插進口袋,面對著窗外,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茱莉是喬治的女兒,是安吉拉的英國同學,早在謝一淳讀碩士的時候,謝一淳就經(jīng)常去他的家里,和他父親商量公司事情,久而久之,大家成為了朋友。
據(jù)茱莉自己講,從第一次見到謝一淳她就喜歡上他,那時她只有十二歲,心里暗暗決定,長大了要嫁給他。
好不容易盼著自己長大了,謝一淳卻突然之間回國了,他要為家族事業(yè)去奮斗,小茱莉就耐心的等著。
每一次謝一淳來英國,她都主動要求他帶著她去玩,可他每一次都帶上安吉拉,這叫她很無奈,總也沒有機會和他說“我愛你。”
上一次,謝一淳來英國,她照以往要求他帶著她去逛街,走在街上,在他轉身之際,她踮起腳尖吻了他,他當時只是笑笑根本沒當回事,可她很高興,高興得一路唱著歌。
他回國后,經(jīng)常收到她給他的郵件,訴說著她的思念,可他從來都是很禮貌地回八個字:謝謝朱莉,祝你快樂。
終于有一次,在圣誕節(jié),他回了她一封郵件,郵件中祝她圣誕快樂!言語間都是哥哥、妹妹相稱,他這是不得不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事情計劃好了,謝一淳打電話給喬治,兩人商定下午見面。
“老朋友,這次掉他上鉤,你很有把握嗎?”一見面喬治就單刀直入。
“計劃已制定,joe已經(jīng)安排好,懸賞令已經(jīng)遍布黑白兩道,希望盡快結束,到時候就要搞得魚死網(wǎng)破,我不徹底消滅他,他是不會死心的!”謝一淳信誓旦旦地說,端起紅酒和喬治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