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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軍沒讓陳珂妍和林雪萌送自己,只是搭著樂園的校車,今天學校開學了,校車上其實只有兩個孩子,到了地鐵站附近,謝軍自己下了車換地鐵,揮了揮手,目送著校車消失在車流中,謝軍才轉(zhuǎn)身進了地鐵站。
看著膝蓋上放著的行李包,謝軍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他是特意只帶這么少衣物的,不想讓大家擔心,因為在謝軍的感覺里,這次似乎要出次遠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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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
屋里不止清玄道長和張勿玄,還有一位胡須頭發(fā)全部雪白的老者,老者穿著簡樸的道袍,頭發(fā)整整齊齊的扎成了發(fā)髻,橫插著一根黑色桃木做的發(fā)簪,配合上雪白的頭發(fā),顯得很精致,看上去特別的舒服,胡須有些稀疏,不長不短,看上去一派仙風道骨。
“青城延思長老,我華夏上一代僅存的守護者。”清玄道長站起來為謝軍鄭重的介紹。
謝軍挺直了身子,平視著老者清澈如水的又淡入煙云的眼眸,拱手齊額鄭重的行了晚輩的見面禮。
“長生觀十七代弟子謝軍,見過延思長老。”
老者也站立起來,一絲不茍的回了禮:“老道延思,有禮了。”
“坐吧,都是自己人,不必見外了。”清玄道長仍然淡淡的說道,雖然表示出對延思道長的足夠敬意,但是也不會特別的顧忌,倒是平時風風火火的張勿玄,今天顯得有些安靜,只是給謝軍露出一個大大笑容。
大家重新做好,這里是清玄道長的觀星臺,小小的桌子邊上,圍坐著四個人,顯得有些擁擠,但是這四個人坐在那里,卻顯得非常的閑適安靜,看上去卻非常的和諧,一點也不覺得擁擠,仿佛本來就該是這樣的。
“你的那兩個龍形玉鎮(zhèn)……或者,該叫‘龍種’,應該是一種傳說中的法陣組件。”
清玄道長開門見山的說道,謝軍看了一眼延思道長,卻發(fā)現(xiàn)他對這個話題似乎不感興趣,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過現(xiàn)在不是分析這個的時候。
“龍種?這個名字很……有性格啊!”謝軍半是驚訝半是調(diào)侃的說道。
“哈哈……我也這么想,這個名字,很爛!”張勿玄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說完了話偷偷瞥了延思道長一眼,發(fā)現(xiàn)他還是那副樣子,慶幸的松了口氣。
“呵呵,別管那名字,得到你的消息之后,我立刻讓資料人員進行了檢索,首先是跟這個玉鎮(zhèn)……龍種類似的東西,在各種記載中一共出現(xiàn)過十幾次,經(jīng)過我們的甄別,去掉重復的可能之后,應該還有八個近似的物品,線索明顯的我們很快就找到了,除了你這兩個,我們還拿到了現(xiàn)存在國內(nèi)的另外兩個,其他四個,已經(jīng)不在國內(nèi)或者失去了蹤跡。”
清玄道長一五一十的從頭說起,力圖讓謝軍明白關于龍種的所有事件。
“現(xiàn)在能明確位置的有一件,另有兩件有大致的去向,現(xiàn)在還在調(diào)查,還有一件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蹤跡。龍種的情況基本上就是這樣,現(xiàn)在我再跟你說說那個傳說中的法陣,那法陣的名字原本叫‘八龍縛魂陣’,是綁縛的縛,后來資料人員根據(jù)你提出的猜測,核對了縛魂陣的功效,發(fā)現(xiàn)它的正確名字可能是‘附魂陣’,應該是保存信息的意思,可能因為這個古老的法陣一直都是傳說,讀音上的相同造成的誤解。”
謝軍點了點頭,對這個說法他是認同的,不過叫什么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法陣的功能是什么?
“這個法陣的功能,據(jù)傳說是能保存一個人的魂,注意,在奇門中,神、魂、魄是絕對不同的概念,魂是帶有記憶的,所以,這個法陣的功能應該理解為保存記憶,也就是說,這個法陣發(fā)動的第一次,是用來保存記憶,以后再發(fā)動則可以重現(xiàn)保存下來的記憶,當然,由于是傳說中的法陣,所以這些都是推測。”
“哦?那么您為何說這個玉鎮(zhèn)應該叫做龍種呢?”謝軍很快把握住要點。
“嗯,因為傳說中的法陣雖然不知道是如何布置的,但是大致的情形還是知道的,法陣的組成需要八個龍形法器,名叫龍種,分別對應不同的卦位,我想你肯定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兩個玉鎮(zhèn)的龍頭部是有不同的偏向的,我們拿到的另外兩個也是如此,顯然,不同的偏向代表著不同的位置,因為,龍頭其實是分別向著中心的陰陽級的。”
說完,清玄道長指了指桌面上的放大照片,這是四個玉鎮(zhèn)防止在八卦卦位上的效果圖,果然,龍頭的朝向各不相同,不過,卻是各自朝向陰陽極的,只是現(xiàn)在這個照片上,還只有四個玉鎮(zhèn),殘缺的法陣而已。
謝軍放下手里的照片,清玄道長鄭重其事的做了這么多的工作,顯然,已經(jīng)是認同的謝軍的猜測,這龍種里面,應該藏著了不得的秘密,所謂傳說中的法陣,也就是根本就不曾在現(xiàn)實中實際發(fā)動過,那是屬于最古老最早期口口流傳下來的,凡是這類的傳說,一般都會涉及到祖先或者先祖。
謝軍嘆了口氣,本來好好的東西,現(xiàn)在都跑到國外去了,不用說也知道不是清末就是二戰(zhàn)時候的事情,真真的不肖子孫啊!想到這里,謝軍不由得瞟了延思道長一眼,那個時代是屬于他們的時代,他們那一代守護者肯定是……
“死傷慘重!所以,活著的沒有幾個,本來兩百歲對與守護者這個層次應該是不難達到的,但是現(xiàn)在就剩我一個了,心魔難除啊!”
延思道長似乎知道謝軍的想法,直接將謝軍的疑惑說了出來,果然如謝軍所料。
“逝者已矣,來者可追!”清玄道長輕輕的說了一句,將這個話題掐斷,過去的事情涉及的對錯榮辱都已經(jīng)過去了,再說也沒有什么意思。
謝軍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延思道長再次瞇上眼睛,不知道是在回憶還是在思考。
“謝軍,我想關于龍種的事情暫時只能是這樣,我們也非常的重視這個事,但是現(xiàn)在只能先追查龍種的下落,并將它回收回來,然后再說下一步的事情。不過,你這次來京恐怕不僅僅是為了龍種的事情吧?”
謝軍看了張勿玄一眼,張勿玄點了點頭,又攤了攤手,謝軍笑笑看著清玄道長道:“是的,來京的目的有好幾個,龍種的事情當然是其中之一,還有關于基因喚醒劑來歷的事情,我想也需要跟您溝通一下,還有……”
謝軍再次將視線轉(zhuǎn)向延思道長,延思道長若有所覺的睜開瞇著的眼睛,平靜的看著謝軍,猶豫了一下,謝軍還是說道:“元旦前夜,我在鵬城的中心廣場,看到了一個實力遠超延思道長的人!”
“什么!?”張勿玄幾乎是跳起來的,同時發(fā)出驚呼的還有清玄道長,就連延思道長也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謝軍才發(fā)覺,原來他的眼睛也是很大的,怪不得老是喜歡瞇著,眼睛太大了看起來有些娃娃臉的感覺。
“我是說,我那天晚上,看到了一個實力遠超延思道長的人,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是,我想不會是錯覺。”
“能,能證實么?”張勿玄的話音里居然帶著一點顫音,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太興奮,不過看他鐵青的臉色,顯然不是興奮的。
“不能,那人能夠自如的掌控自己的力量,當時廣場上人流如織,只是一眼而已。”
“那也就是說,可能是錯覺了?”張勿玄似乎松了口氣,不過清玄道長的眉頭分散而皺得更緊了,延思道長也臉色嚴肅的思索著什么。
“我不人為那是錯覺,更何況,在那不久之前我才從盛處長的嘴里聽到米國的基因喚醒藥劑,這邊就出現(xiàn)了一個神秘的高手,我總是覺得這其中有些聯(lián)系。”
清玄道長認真的注視著謝軍,語速有些急切的問道:“你這么想的出發(fā)點是什么?”
謝軍再次猶豫了一下:“首先,這涉及了我的一些私人的秘密,所以恕我不能明說,但是,我能夠確定,那人修煉的體系跟我們?nèi)A夏的修煉體系完全不同,就像華夏人跟西方人人種一樣的明顯,那種精神力波動跟我們的完全不一樣,絕對是另一個體系,而且這個體系應該對精神力的應用比較差,可能更加側(cè)重于異能或者肢體訓練。”
清玄道長與延思道長對視了一眼,延思道長忽然問道:“你能大致的評斷出我的精神力指數(shù)么?”
“能,大概在兩千八接近兩千九的樣子。”謝軍幾乎立刻回答,因為這些數(shù)據(jù)就飄在延思道長的頭頂,謝軍照著讀出來就是了。
“一眼就看出來?”延思道長追問道。
“是,一眼就看出來。”
在場的三個人驚訝的互相傳遞了一個眼神,知道這次他們才知道謝軍的精神感應能力到了什么地步,而這,也許還不是謝軍的底線,謝軍的出現(xiàn),確實是華夏之福。
清玄道長嘆了口氣,緩緩的說道:“如此看來,那個神秘人是確實存在的,而且,我們還應該考慮那不是一個,而是有一群,只是我們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么意思,對我們?nèi)A夏有抱持著什么樣的態(tài)度?”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延思道長瞇著眼睛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