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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言風的眉頭幾乎打成了結,心里隱約察覺到不對,眼眸如閃電般直指謝芳敏,神情猙獰:“你竟然對我下藥!”
他明明記得,他來了這里以后,安慰了一會謝芳敏,就覺得困倦,然后他就沒了記憶,似乎做了個混亂的夢,但怎么也沒想到,醒來后居然會是如此荒唐的局面!這女人怎么會見了誰都亂情,而現(xiàn)在又正好遇到近衛(wèi)軍追查刺客,正好闖進房間,被眾人逮個正著?
謝芳敏這個賤人,竟敢算計他!
為了娶謝家嫡長女:謝秀,他一向注重名聲,不然也不會對何珵浩的作為百般隱忍,如今不僅白日宣淫,而且還在皇家園林里被眾人逮了個正著,以后別人會怎么看他?他溫文爾雅的名聲,就全毀了!想到這里,心頭怒氣更增,眼眸中赤紅,泛著火光。≧
謝芳敏這個賤女人!!
謝芳敏早就被何言風惡鬼一樣的眼神嚇得魂不附體,這會兒見何言風眼神兇厲的盯著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謝芳敏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是并不妨礙她達到目的!
她本就是謝家的庶女,不過是被夫人養(yǎng)在身邊,外界說她是謝家的嫡女,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過是謝家給謝秀安排的擋箭牌而已!謝秀平日里總是愛在她跟前炫耀,雖然她表面不外乎何言風,但是少女豆蔻,謝秀早已心里對何言風有了心思,更何況她卻知道謝秀的占有欲有多強!只要是她的東西,絕對不容許別人染指!
謝芳敏心里大笑,心里更是有著止不住的快意!如果不是謝家為了謝秀,她根本不會參加這場宴會,可是如今她的人生全毀了!
就算是萬劫不復,她也要拉著謝秀不得好死!
于是謝芳敏嚶嚶哭泣道:“小女……小女本來是在這里休息的,哪知何公子你過來拉著我,一定要怎姐姐的的事情,沒想到過了一會,何公子您就……”只是眾目睽睽之下,聽在眾人耳中,都會覺得是何公子問事不成,見色心起,強行凌辱了她。
聽到謝芳敏把自己摘干凈了,卻將責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何言風心頭大怒,咬牙切齒,心里幾欲殺人,恨不得將眼前胡說八道的女人碎尸萬段:“你在胡說什么?明明是你不知羞恥偷偷寫信告訴我你有要事相告!事關你阿姐的安危!沒想到,你竟然下藥!想要賴上我,你以為我就如此可欺嗎?本公子又豈會看上你這樣三心二意,不要臉的女人?”
說著,憤怒之下,一腳將謝芳敏踹了下來。
“何公子,明明是你,你居然……”謝芳敏又羞又氣,雖然她知道自己原本的算計不合規(guī)矩,但她也只是不想嫁到別國,何言風以為他一個庶子,父親就會把姐姐嫁給他了嗎?簡直是癡人說夢!
原本她還以為平日里何言風對她照顧有加,應該多少會有意與她,那個男人不偷腥,于是事成的時候她心頭還在暗喜,沒想到他這會兒倒是突然翻臉不認人。
其實何言風哪有什么君子做派,只不過他原本計劃就是將謝秀哄騙娶進門之后,都已經(jīng)嫁給他了,還不是得聽他的!謝府如此寶貝謝秀,隨后他想要干什么,謝秀也只能忍著!
謝芳敏此時已經(jīng)呆了,又被他踢下床來,不著寸縷地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連白皙的肌膚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都被人瞧個清楚,頓時羞怒交加,胡亂地搜羅著東西想要遮掩,但卻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
這一番情形看在眾人眼里,更覺得是何言風侍強凌辱,始亂終棄,逼得人家姑娘無處容身。沒想到何公子往日溫文爾雅,名聲斐然,行事也頗有君子之風,現(xiàn)在卻這樣薄情寡義,荒唐無度,翻臉無情。眾人暗自鄙夷,眼神不屑。
想想前因后果,再想到如今清白的身體暴露在眾人跟前,聲譽盡毀,以后再也沒有任何指望,謝芳敏頓時萬念俱灰,破罐子破摔起來,“你以為我大姐能看上你嗎?平日里像個奴才似得,為她鞍前馬后,她也不見得多看了你,本姑娘還不屑與你!今日我的清白被你占了,你不娶也得娶!我大姐你休想!”
眾人驚呼起來,他們聽到了什么盡爆的消息了嗎?這些世家小姐平時不是最為矜持了嗎?怎么今天見得都是一些開放過頭的?謝家嫡長女,謝秀,那可是一半京城子弟的夢中情人!謝芳敏這話,難道謝秀與人私定終生了?
謝家夫人趕到門口聽到這話,只覺得腦海一空,心里緊縮,這個死丫頭,竟然想壞了秀秀的名聲!
“你怎么如此糊涂?就是再喜歡何公子,也不能不顧姑娘家的名聲啊,你姐姐平日里勸你注意閨譽!你竟然還是一意孤行!他只是送了你幾件東西,你怎么就這樣魔怔了。。”
謝夫人這一番哭訴,不僅向眾人解釋了剛才謝芳敏連累謝秀的話,還把責任推到了謝芳敏和和何言風私會的身上!謝秀只是一個姐姐勸解的立場,并沒有做什么。
見謝芳敏這般行事,何言風更認定她心機深沉,故意陷自己于不義,只氣得渾身抖,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想起來眾人都在,這下自己更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而謝芳敏追根究底名義上還是謝家的嫡女,腦海中一片混亂,怒聲喝道:“滾!都給本公子滾!”
隨著他的怒喝聲,禁衛(wèi)軍們都忙不迭地退了出來。
誰也沒想到,好好地捉拿刺客,居然會捉到何府庶子的奸情?這也真是宴會的笑談了!
將整層樓搜查過后,依然沒有捉到刺客,但顧世子受傷,臨水閣的侍衛(wèi)被殺,的確有刺客出沒是確然無疑的。結果刺客沒捉到,反而撞破何公子與女子的私情,禁衛(wèi)軍統(tǒng)領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確定刺客并未藏身在臨水閣,酒樓內又都是權貴世族,不能都得罪了,便下令禁衛(wèi)軍放行。
最高的頂樓客房處,雕花的窗戶開了一道細縫,因為離得太遠,根本無法透過細縫看到里面的情形。但是,那里面此刻正坐著一名女子,仔細一看,那不正是蕭府的蕭靜嗎?
對面裊裊的霧氣若隱若現(xiàn),只見對面亦是一位女子,赫然是蘇皖涼在蕭府見過的連莫言。
“這場計謀真是天衣無縫,讓人驚嘆!”蕭靜感嘆
“你既已心里有人,那改日去拜訪不就是了!”
“阿言,我很慶幸我與她不是敵人!否則我必輸無疑!”
“這份才智就是男子也鮮少有人,不過,阿靜,我總覺得還沒有結束!”
“看著吧,后面一定會嚇到所有人!”蕭靜斷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