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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過了足足一個時辰,韓墨清起身告辭,她不能在蘇府太久。
臨走的時候,韓墨清更是囑咐蘇皖涼,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
蘇皖涼點了點頭,韓墨清才放了心離開。
蘇皖涼有些餓了,午膳時她并未用多少。
蘇皖涼喚了絲畫拿了些點心來的時候,春白也從屋外跟著走了進來。
蘇皖涼抬起頭便看見春白,詢問道,“出什么事了?”
“三小姐到何府了,如今在三太太身邊伺候!”春白垂下眼眸,“只是……三爺似乎不相信三小姐,將她……”
春白說到這里的時候,頓了頓,看著蘇皖涼面前的膳食,不知該不該繼續(xù)說下去。
蘇皖涼將手里的東西放下,“你但說無妨!”
“是!”春白見蘇皖涼這樣說,才繼續(xù)道,“三爺雖然用了三小姐,卻將她的舌頭給割了!還給她取名叫啞巴!”
蘇皖涼的手顫了顫。
何三爺?shù)囊尚木尤恢爻扇绱恕挥凶兂闪藛“筒拍芊判膯幔?
蘇皖涼閉眼,良久才說,“我知道了!”
春白見蘇皖涼不再言語,便從屋子里退了下去。
這次進何家的下人有二十多個,但是能活下來的,卻只有三個!還有的人,被何家的人稱得了急病丟出去了……
實際上,春白去看過。
那些人,都是被活活打死的,身上到處都是傷痕。
蘇紫妍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個奇跡。
從前的蘇紫妍,是個嬌弱的小姐。可是,如今也變了……
屋子里的蘇皖涼,揉著眉心,卻再也沒胃口用眼前的點心。
現(xiàn)在的蘇紫妍,像極了昔日的她。為了仇恨,不顧一切……
“寧家,有元公子牽掛的人?或者說,寧家故人也可以?你說會不會是寧小姐已經(jīng)知曉了呢?”
蘇皖涼說到這里,頓了一頓,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元銘聞言,捧著茶盞的手,微微顫抖。
蘇皖涼想要說什么,他已經(jīng)猜到了。
只是,方才他從未往這方面想過。
若真的是這樣,那么許多到現(xiàn)在他想不明白的事情,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元銘想著,尷尬的笑了笑,“應該不會吧!”
“應該?”蘇皖涼重復元銘嘴里的兩個字,淡淡一笑,“元公子是聰明人,也應該明白,感情這個東西既能讓一個人成佛,也能讓一個人成魔。”
元銘有些急了,“我自然知道,可……”
元銘又停頓了一下,搖頭皺眉又接著說,“這和寧小姐有什么關(guān)系嗎?她不怕那些丑聞傳出去嗎??”
“怕?”蘇皖涼看著元銘,輕聲地說,“若她真的怕,當日就不會想盡辦法設計自己的妹妹給別人家做妾了!”
蘇皖涼的話,讓元銘啞口無言。
寧若顏長的極好,氣質(zhì)和才華也十分的出眾。她想要嫁個好的男子,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寧家門第高,寧若顏就是做高門夫人,也沒有人覺得不妥。
只是,寧若顏卻選擇和寧若云一樣的和家。
元銘皺眉,“和麟,也真的是……給自己找了個麻煩!”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蘇皖涼微微蹙眉,抬起收撫摸放在桌上的茶盞,“若寧若云心里只是愛慕,卻也不可能讓寧老太爺點頭!寧家,畢竟是大楚的貴族。怎么會放低身份?除非,關(guān)于到很大的家族利益,比如……”
元銘有些不解,“比如什么?”
蘇皖涼想到這里,無奈地解釋。“比如,和家有寧老太爺想要的東西。像是秘辛什么的之類。又或者,是其他!”
元銘差點將手里的茶盞放下,心里七上八下,他是想讓蘇皖涼想起一切,但是,和家的東西,蘇皖涼還不能接觸,否則憑她現(xiàn)在的能力,根本不能保護她自己,元銘瞪眼了雙眼,“這話可不能亂說,你……”
“蘇家,的確是有那么一批數(shù)目不小的寶藏!”蘇皖涼倒是沒有瞞元銘,因為蘇皖涼知道,元銘也根本瞞不住,“只是,寧老太爺失誤了,這筆金銀,根本不在和家,而在蘇家。”
現(xiàn)在,這筆東西,落在了她的手里。
如果,這樣想,一切或許就更理所應當了。
不過,外人皆說寧老太爺心疼寧若云,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在這些人的眼里,女子不過是用來換取家族利益的東西,至于她往后會不會幸福,那么便不在他們的思考之中。
而且,蘇皖涼覺得如今的寧若云,當真是可怕。
心思居然會扭曲至此。
她雖不能全盤肯定,卻多少猜到一些。
元銘等了許久,才嘆了一口氣,“蘇小姐準備怎么做?”
蘇皖涼將手握成拳頭,淡淡地說,“元公子方才不是說,可以去問問寧小姐嗎?不能直接問,試探幾句還是可行的!”
元銘尷尬的哈哈笑了幾聲,“其實,寧太太過幾日就會來請小姐了!”
“請我?”蘇皖涼不明白元銘的意思,“為何?”
元銘撇了撇嘴,“和家的梅花開的很好,很雅致!而且,寧太太私下和謝家那位小姐關(guān)系匪淺,她能不邀請你?”
蘇皖涼聞言,只是笑笑。
元銘見蘇皖涼不言,又問,“那么,蘇小姐你去嗎?”
“去!”蘇皖涼沒有多想,便回答了元銘的話,“自然是要去的!”
這可是個好機會……
而且,和嵐那邊,她也的確想要幫。
既想要幫,就得明白全部事情的經(jīng)過。
否則,事情只會越變越糟。
元銘見蘇皖涼如此回答,便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
蘇皖涼這個脾氣,他多少知道了一些。
元銘又喝了幾口茶,才起身跟蘇皖涼告辭。
等他站起來,卻聽見蘇皖涼悠悠地說,“元公子,你當真不知道,寧家想要的東西嗎??”
元銘本來抬起的腳步,卻在聽了這句話后,又在原地頓了下來。
他背對著蘇皖涼,“蘇小姐為何總是這樣問?”
“公子應該知道,我為何總是這樣問!”蘇皖涼語氣不改,依舊是平日里那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因為,公子才是知之甚深的人。”
元銘聽了之后,神色有些蒼白。
他轉(zhuǎn)身緊緊的看著蘇皖涼,目光深沉,卻也不知在想著什么。
盡管如此,蘇皖涼卻依舊是風輕云淡的坐著,似乎元銘的打量,都和她沒有什么關(guān)系,她想要的,無非是一個答案。
過了許久,元銘才終于松口,“那么,蘇小姐,也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哦?”蘇皖涼好奇的看著元銘,“什么問題?”
元銘從袖口里拿出一封信函,放在蘇皖涼的身前,“這里面的字,可是蘇小姐寫的?”
蘇皖涼打開信函,看著里面裝著的紙張。
這些,不過是她練字的時候,丟棄的東西。
因為丟了許多,蘇皖涼也沒留意,這些廢棄的紙張到底去了那里。
卻不想,元銘居然有。
元銘,果然沒有那么簡單,而且一直都在查她的事情。
蘇皖涼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是我的東西!”
元銘嚴肅的看著蘇皖涼,“那么蘇小姐的字跡又是誰教你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