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晨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努努書坊w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074 你以為我想干什么?(1w,二更)
打死不認錯的個性也丟掉了,他急出了淚,說話也帶上了哭腔。
“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會惹相浩睿了!”蕭安錦哭著求饒。“我不會再惹事了,不喲把我趕出去!”
“我不該偷襲!”他抽抽嗒嗒的說。“睿睿,我錯了,你跟他們說說,不要把我趕走!”
“不就是比試了一下嗎?我不明白,為什么一定要趕我走!我不要走!”
蕭安錦想要扯住聞人的手,可是聞人動作可比他快多了。
蕭安錦甚至連聞人的衣服邊兒都沒蹭著,他的小手懸在空中,想抓卻沒抓住,孤立無助的徒勞的想要跟隨聞人。
“少……少主……”蕭安錦求道,“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求求你了!”
聞人搖搖頭,不無惋惜的說:“你家的老爺子要是知道你因為這點兒小事兒就哭著求饒,不知道會有什么想法。”
那位老爺子恐怕一輩子都沒跟誰求過饒。
蕭安錦想到太爺爺,便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
“我們嵐山大院還有一個規(guī)矩,從這里出去的人,這輩子都不向人低頭求饒。”聞人寒聲說。
他目光森寒,聲音更寒:“你這一天一連破了兩個規(guī)矩,早已沒資格留在嵐山大院。
蕭安錦哭的濃稠的鼻涕都流了出來,他說不出話,只能不住地搖頭,仍然企圖掙扎。
“你說你不明白——”聞人冷笑,”規(guī)矩就是用來遵守的,你不需要明白。”
聞人不再看他,只說了兩個字:”帶走!”
蕭安錦驚恐的渾身發(fā)涼,一股顫栗從骨髓中生出,讓他遍體生寒。
“我不走!我不走!”他仍然哭著喊著,胳膊被人拽著。
他就像是在街上跟大人打滾撒潑以達到目的的孩子,使勁的朝后拉扯著,身體下蹲,不想被拉走。
其實他并不喜歡嵐山大院的訓(xùn)練,他來得晚,在同級終是年齡最大的,學的又慢,而嵐山大院的要求又嚴格,不管做什么都有各種苛刻的規(guī)矩。
在這里,他的壓力非常大。
可是他又必須在這兒,因為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都這么要求他。
盡管他盡力掙扎,可他仍然像個布袋一樣被人拖著離開。
……
當施依柔接到嵐山大院來的電話,聽到對方的話,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渾身僵立在電話旁,被這消息打擊的久久不能言語。
施依柔動作僵硬的將話筒扣回去,周詠麗端著剛煮好的咖啡走出來,見施依柔表現(xiàn)異常,便問:”怎么了?是誰的電話?”
施依柔蒼白著臉,緩慢的轉(zhuǎn)頭。
她雖然面向周詠麗,可是目光卻是呆滯的。
“是……是……嵐山大院……打來的……”施依柔低聲無力地說道。
周詠麗一聽,再看施依柔失了魂兒一般的表現(xiàn),也緊張了起來:”是安錦除了什么事?他受傷了?”
嵐山大院的訓(xùn)練素來殘酷,蕭安錦很可能是在訓(xùn)練中受了傷。
“不……不是……”施依柔訥訥的說,沒勇氣說出真相。
“到底怎么回事兒?你是要急死我啊!”周詠麗急道。
“安錦他……被趕回來了,嵐山大院以后再不收他,剛才就是聞家來的電話,讓我們?nèi)グ阉踊貋怼!笔┮廊嵴f道。
周詠麗也懵了,她語無倫次的說:“這……這怎么回事?他這才去了多久?就算是表現(xiàn)不好,不合格,也沒有這么快的道理!他們聞家到底為什么把安錦趕回來!”
施依柔搖搖頭:“他們沒說。”
她求助的看著周詠麗:“媽,怎么辦,我們到底該怎么辦?”
到底是周詠麗沉著些,她咬牙冷聲道:“先過去看看,把原因弄清楚再說!”
“對!”施依柔胡亂地點著頭,便跟著周詠麗一起,收拾收拾去了嵐山大院。
她們到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名“暗衛(wèi)”在門口等著她們。
見到蕭家的夫人們,也沒見他們表現(xiàn)的多么恭敬。
他們面無表情的朝她們點點頭:“二位,請跟我來。”
周詠麗的雙唇抿成了一條嚴厲的細線,顯然對于這名“暗衛(wèi)”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
不過她此刻沒有發(fā)作,強壓下脾氣,帶著施依柔,跟著那名“暗衛(wèi)”來到了聞家的會客室。
一進會客室,就看見蕭安錦坐在里面。
蕭安錦見到周詠麗嚴厲的臉,瑟縮了一下。
等他看到周詠麗身后的施依柔時,立即奔向了她:“媽媽!”
施依柔將蕭安錦攬進懷里,揉著他的頭問:“安錦,怎么回事?”
蕭安錦訥訥的抖著唇:“我……”
“蕭安錦壞了我們嵐山大院的規(guī)矩。”柴郁走進來說道。
“壞了什么規(guī)矩?”周詠麗不悅地說道。
柴郁不厭其煩的又將嵐山大院的規(guī)矩從頭詳細的說了一遍,然后又把蕭安錦壞了哪些規(guī)矩,又是怎么壞的,也詳細的說了一遍。
“在你們送孩子來嵐山大院之初,就已經(jīng)跟你們說了,壞了嵐山大院的規(guī)矩,又或是考試不合格,都將被逐出嵐山大院,這也是你們同意了的。”柴郁說道。
“現(xiàn)在,麻煩你們帶蕭安錦離開。”柴郁冷聲說道。
“這算什么規(guī)矩!比試輸了就要走?”周詠麗拿出蕭家夫人的威嚴說。“依我看,這分明就是相逸臣的兒子給安錦下的套兒!”
“我知道你們聞家跟蕭云卿關(guān)系好,而相逸臣跟蕭云卿的關(guān)系自是不用說了。”周詠麗冷冷的嗤聲嘲諷,“而且大家也都有個默契,被送來嵐山大院的孩子會被當作家族的繼承人來培養(yǎng)。”
周詠麗憤怒中又不無得意的冷笑:”蕭云卿分明就是看不得我們家安錦在家族中受重視,擋了他兒子的路,所以才想盡了辦法,聯(lián)合相逸臣和你們嵐山大院,一起趕走我們安錦,剝奪他成為繼承人的可能!”
“我們家安錦,不過就是被你們卑鄙的陷害了!”周詠麗尖聲說道,“想以此來趕走我們家安錦?我告訴你們,不可能!我絕不允許我們家安錦遇到不公平的待遇。”
柴郁都忍不住笑了,他真覺得周詠麗的被害妄想癥和聯(lián)想能力都實在是太強大了!
他都替蕭云卿頭疼,家里有這么一個主兒。
“夫人,你這些分析我聽著都暈,我也懶得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蕭安錦不能在聞家呆了是事實,麻煩帶他離開。”柴郁已經(jīng)沒耐心了,如果這不講理的覺的任何對她不利的事情,都是因為有人陷害她的女人還不趕緊滾,他一定會忍不住把她們給丟下山去。
“我不會帶他走,你們別想趕安錦走!”周詠麗直接撒潑耍賴似的說。“你算是什么東西!讓聞人來跟我說!”
“我堂堂蕭家的夫人,他就派一個跟班來跟我說話?”周詠麗抬高了下巴。
柴郁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明明長的那么矮,竟然還能做出好像俯視他的樣子。
“讓我來說?”聞人的聲音響起,眾人轉(zhuǎn)頭,便見他從門口走進來。
“要是讓我來說,就直接一個字兒,滾!”聞人咬著牙把話擠了出來。
“還看不起柴郁,要跟我說?你他.媽什么東西啊,有資格讓我親自接待你嗎?”
“別說我們懶得對你們家來這套,你們算老幾啊,還值得云卿嫉妒?你們家就是到了下輩子,都成不了云卿的障礙!”聞人咧著嘴,就像是牙疼似的表情。
顯然周詠麗的自戀已經(jīng)讓聞人牙疼了。
“別說蕭云卿,就是我跟相逸臣,都懶得對你們動這種腦子,多浪費我們的腦細胞啊!”聞人朝天翻了個白眼兒。
“你們誰啊,還值得我們這么大費周章的?這簡直是浪費我們的腦子!”聞人十分不屑的說。“還說我們聯(lián)合蕭云卿陷害蕭安錦,我們卑鄙?”
聞爺鄙視上了癮,干脆坐到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兒,聳著肩膀,歪著脖子說:”你怎么不說你孫子蠢呢?”
聞人轉(zhuǎn)著他拇指上的血玉扳指,冷嗤道:“蕭安錦多大,睿睿又才多大?打架打不過比他小的,現(xiàn)在就連智商都比不上,你還好意思說?”
“就這要是還能被當作繼承人來培養(yǎng),我看蕭家也要完了。”聞人翹著二郎腿,吸吸鼻子覺得有點兒堵。
伸出食指伸進了鼻孔摳鼻屎,食指在鼻孔里來回的轉(zhuǎn)圈兒,最后摳出一大坨兒鼻屎。
他睨了周詠麗一眼,周詠麗表情震驚,也不知道是被他的話給驚到了,還是被他摳鼻屎的動作給震到了,反正目光都變的呆滯了,眼睛瞪著他正在彈鼻屎的動作,目光甚至還順著他鼻屎飛過的軌跡追了過去。
“不過我覺得,蕭家老爺子可沒有這么蠢。”聞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周詠麗,“不就是來了趟嵐山大院嗎?可別是自作多情啊!”
周詠麗被他說的漲紅了臉,深深地覺得自己被他冒犯了。
不過就是個流.氓頭子,他怎么敢!
聞人冷嗤一聲,對柴郁說:“讓‘暗衛(wèi)‘把她們送下去,傳下去,以后禁止周詠麗這家人上山!”
他就這么當著周詠麗和施依柔的面兒說了出來,可真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
周詠麗氣的一直喘著粗氣,粗重的呼吸發(fā)出“呼哧呼哧”的聲音,鼻翼闔動,鼻孔也一下一下的脹.大鼓起。
“我們走!”周詠麗寒聲道,臨走時,還狠狠地瞪了聞人一眼。
……
許佑看著付蒔蘿交上來的調(diào)查報告,付蒔蘿調(diào)查的倒是挺詳細,可以看出她很用心,費了很大的功夫。
只是對于一些專業(yè)的分析還稍顯稚嫩,對于公司發(fā)展的潛力分析,各公司的對比,以及市場調(diào)查,都還有些偏差。
但是讓許佑驚喜的是,雖然明顯付蒔蘿并非這個專業(yè),也沒有受過什么專業(yè)的訓(xùn)練,更加沒有接觸過這個行業(yè)。
因此,作為一個新人來說,她的眼光不錯,直覺也準。
像他們這種高風險投資的行業(yè),直覺也是成功的其中一部分。
而且,付蒔蘿的一些分析,也并不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外行。
雖然語言并不專業(yè),但是明顯眼光也有一定的高度。
許佑手肘撐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撐著顴骨的位置,瞇眼兒琢磨,說不定是付蒔蘿周圍的有人也進行一些這方面的投資,而且眼光不錯,做的也比較大。
“有意思……”許佑帶著笑意喃喃自語。
許佑合上文件,便走出了辦公室。
原本應(yīng)該坐在他辦公室門口的辦公桌前的付蒔蘿,現(xiàn)在的位子是空的。
許佑走到外面看了一下,也沒有看到付蒔蘿的身影。
“付蒔蘿呢?”許佑隨便挑了一個人問。
“不知道啊!之前看她進去了里面,就沒看她出來啊!”那名職員說道。
許佑順著他指的方向,發(fā)現(xiàn)正是自己辦公室的方向。
許佑皺了下眉,狐疑的往回走,剛剛走到她的辦公桌前,突然一聲巨響從桌子底下傳了出來。
許佑彎下腰,這才看到付蒔蘿窩在辦公桌底下,面前撲散了一堆亂騰騰的文件。
許佑突然伸出一顆腦袋過來,付蒔蘿一抬頭,就看見許佑放大的臉。
“啊——!”付蒔蘿嚇了一跳,驚嚇的尖叫了一聲,不過聲音才發(fā)出了一半,就被許佑堵住了嘴巴。
“叫什么?好像我能把你怎么樣似的。”許佑撇撇嘴,十分不屑的說道。
付蒔蘿漲紅了臉,嘴巴又在無聲的咕噥。
付蒔蘿憤憤的,許佑那叫什么話!
他那不屑的表情,好像看不上她似的。
她也沒這么差吧!
許佑噙著笑,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出來。
付蒔蘿低頭翻了個白眼兒,還以為許佑沒看見。
許佑看著她翻出的大大的眼白,心中好笑,先站直了身子,好整以暇的等著。
付蒔蘿費力的爬出了桌子,拍拍手掌上的灰,長發(fā)凌亂,發(fā)絲像凌亂的蠶絲,鳥窩似的糾結(jié)著。
許佑又面無表情的朝她勾了勾手指,付蒔蘿眨眨眼,無聲的詢問。
付蒔蘿那雙眼真是驚人,不說話,只以目光就能讓別人知道她的想法。
許佑可真是沒見過有幾個人的眼睛能像她那么會說話的。
“過來。”許佑終于開了金口。
付蒔蘿朝他走了幾步,與他之間的距離只剩半步,瞪著大眼,不解的看著他。
許佑突然伸出手,五指穿入她的發(fā)中,替她理順頭發(fā)。
他的動作太突然,嚇得付蒔蘿肩膀跳了一下。
當他的手指碰到她的發(fā)的時候,她的頭立即往后縮。
可是許佑已經(jīng)穿入了她的發(fā),在她要后縮之際,立即扣住了她的后腦,又將她給按了回來。
付蒔蘿嘴巴抿的緊緊的,用力的閉緊了眼睛,眼角都擠出了細小的紋路。
雖然被許佑扣著后腦,可她還是忍不住的要往后躲。
她以為自己要遭遇第一個職場性搔擾了,誰知道許佑的五指只是輕輕的穿過她的發(fā),將她雜亂的發(fā)給理順。
了解到許佑的意圖,她這才放松下來,同時又因為自己剛才的胡思亂想而紅了臉。
許佑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圖,收回手后,朝她露出了揶揄的笑。
“你以為我想干什么?”許佑輕笑道。
付蒔蘿無聲的咕噥著,退后了一步。
這一次,許佑聽清了她的咕噥聲。
“我也不是那么差吧!”
聽到她的咕噥,許佑輕顫著肩膀笑了出來。
“你在那底下干什么?”許佑問道。
“我本來在整理文件,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好多處不懂的地方,我就把它們攤開來,結(jié)果桌面裝不下了,我正想著整理呢,結(jié)果不小心把桌面的文件撞到地上了。”付蒔蘿指指地面上的一灘狼藉。
“我會記住,下次出來找不到你,會到桌子底下找找。”許佑揶揄道。
付蒔蘿翻了個白眼兒:“這種事兒又不常發(fā)生。”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付蒔蘿問道。
“公司要準備正式開張的事兒,就在這周五。”許佑說道,“這件事交給你和陳助理里準備。”
“好。”付蒔蘿點頭。
“別出差錯,好多客人呢!”許佑囑咐道。
付蒔蘿自語似的低聲說:“我盡量不丟人。”
“到時候再說吧!”許佑不怎么信任的說道,便轉(zhuǎn)身準備進入辦公室。
他才剛把門打開,就聽到“砰”的一聲響。
他回頭一看,付蒔蘿不知道怎么的就撞到了轉(zhuǎn)椅,顯然被椅子給絆了一下,上身橫在了椅子上,屁.股橫在椅子扶手上撅著。
未及膝的A字裙往上提起,裙擺險些就掀了上去。
這樣將露不露的曖.昧位置,實在是讓看的人干著急。
許佑定住了,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也不回辦公室了,十分不紳士的趁機吃眼豆腐。
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付蒔蘿的腿可真好看,又細又長而且還特別直,絕對是一雙引人犯罪的腿。
付蒔蘿掙扎著站了起來,并不知道許佑就在身后看,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裙擺。
他還真是從來沒曾注意過付蒔蘿的腿,現(xiàn)在雖然是站在她身后,可是也發(fā)現(xiàn)她的身材還挺有料。
站在她背后,看不到前面。可是從后面看,她的腰肢纖細,滑成了一道優(yōu)美的曲線。
許佑撓撓耳鬢,開始仔細地觀察她,心中忍不住開始評論。
他心中也不禁暗自著急,直希望她的裙子能夠再往上點,露.點兒不該露的。
不過,許佑又想,現(xiàn)在在她身后偷看的行為,貌似也不太好。
許佑自忖雖然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一般也不隨便卑鄙。
不過有這么好的養(yǎng)眼機會,他覺得傻子才會放過。
而且他就站在這里看,也不算是偷看不是?
只是,當付蒔蘿將裙擺放下,撫平了凌亂后,他扼腕的嘆氣。
搖搖頭正準備轉(zhuǎn)身進去,付蒔蘿卻在這個時候十分該死的轉(zhuǎn)過了身。
“你怎么還在?”付蒔蘿不自覺的尖聲問。
許佑挑眉,沒有露出絲毫的心虛,手指了指腳下:“這是我的公司,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付蒔蘿漲紅了臉,“你剛才不是要進去了嗎?”
許佑撇撇嘴角:“我又改主意了,不想馬上進去,還不行?”
他此時就像個地主老財似的說:“這是我的地界兒,我想什么時候進,就什么時候進,還需要你的批準?”
付蒔蘿被堵的嘴巴像是塞了一塊石頭,明明有一肚子的話卻又說不出口。
她瞪著許佑,最后決定豁出去的說:“我就直說了吧!剛才……剛才你沒看到什么吧?”
“看到什么?”許佑一臉不解地問。
付蒔蘿立即釋懷的明顯松了一口氣,她笑道:“沒什么!”
許佑微微一笑,已經(jīng)轉(zhuǎn)身進門了,卻又在門口停了下來。
“剛才你沒有露內(nèi)庫,放心吧!”許佑微笑道。
原本他已經(jīng)說完了,可是看到付蒔蘿震驚到呆滯的表情,他還是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轟--!
付蒔蘿目瞪口呆的,滿腦子都是許佑的話。
她原本沒有這樣想,只是擔心許佑見到她出丑的樣子。
在他的眼中,她已經(jīng)夠不穩(wěn)重的了,不想再讓許佑以為她笨手笨腳。
其實她的工作能力不差,只是在這種小事而上總是出現(xiàn)意外。
就如從小到大,她的學習成績都很好,可是卻沒有人看到這一點。
人們總是去看她的缺點,也因此認為她什么事都做不好。
之前的那些求職不順利,也都是因為如此。
可是她就是沒辦法,不論怎么樣都搞不明白她為什么總是這么笨手笨腳的容易出現(xiàn)意外。
看到他的笑容,就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你為什么不提醒我?你哪怕出個聲也好啊!你應(yīng)該立即轉(zhuǎn)過頭去!”付蒔蘿憤憤的說。
“哦,我太震驚了,所以忘了,下次一定注意,”許佑漫不經(jīng)心地說,這保證實在是讓人很難相信。
付蒔蘿氣地肩膀都在抖,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許佑根本就是表里不一,人面獸心!
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個溫文爾雅的好好先生,可實際上他卻狡猾的要命!
原本,她也只是覺得他狡猾而已,可是現(xiàn)在看來,許佑壓根兒就是個色.狼!
可付蒔蘿還沒有來得及表達一下她的氣憤之情,許佑就當著她的面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門,把她一個人留在門外生悶氣。
“簡……簡直是……”付蒔蘿氣地直哆嗦,一想到差點兒在許有面前走光,她就渾身發(fā)熱。
許佑在門內(nèi)聽著門外付蒔蘿氣地哆嗦的聲音,嘴角越咧越大。
……
……
蕭貫風回到家后,得知了蕭安錦被嵐山大院趕回來的事情,心立即沉了下來。
他和周詠麗的想法一樣,認為老爺子終于開始試著重視蕭安錦,決定培養(yǎng)他試試。
原本,蕭貫風都已經(jīng)死心了,就打算一直安守本分,腳踏實地的,也不去爭什么繼承權(quán)了。
可是蕭安錦的事情讓他重新生起了希望,認為他們家還是可以一拼的,即使他不行,至少蕭安錦還有機會。
他之前不爭,不過是沒有機會,假如有機會,誰還不想拼拼試試呢!
畢竟,他也是蕭家人,骨子里有著強烈的不服輸?shù)男愿瘛?
可是蕭安錦被趕回來了,蕭貫風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的,前一刻還是天堂,這一秒就成了地獄。
“我就覺得,這是蕭云卿,相逸臣,還有聞人合起伙來陷害咱們。”周詠麗說道,“蕭云卿這是看到安錦受到老爺子的重視,開始著急了!”
“不能吧?”蕭貫風不怎么肯定的說。”沒意外的話,大哥就是下任家主了,而且蕭云卿當家主也是沒有懸念的事情。他沒有必要現(xiàn)在就跟安錦計較。
這種事兒一出,別說老爺子之前也并不打算把蕭安錦當繼承人來培養(yǎng),無非就是給他一個機會。
而現(xiàn)在,恐怕這機會也沒有了。
蕭貫風煩躁的揮揮手,這事兒不管怎么說都是安錦先找的麻煩,就算真是蕭云卿使的詭計,可輸了就是輸了,安錦若能穩(wěn)重些,也不會造成這種結(jié)果。
“你怎么說話呢?你這是說,這都是安錦自找的了?”周詠麗不高興地尖聲質(zhì)問。
“我沒那個意思。”蕭貫風疲憊的捏了捏眼角,“我只是希望安錦通過這件事情,稍微改一下性格。不要再有類似的教訓(xùn)。”
“吸取這次的教訓(xùn),對以后有好處。”蕭貫風語重心長地說,“過去,是我們把他慣壞了,所以呢,這次才會輸給相逸臣的兒子。”
“這一次,你們要是還是一味的袒護他,把所有的錯都推到別人的身上,他以后還會這樣。這樣下去,他會失去的越來越多,往后可就真毀了!”
“詠麗,你也是個明白人,不可能不知道這次錯在誰,現(xiàn)在彌補,好好的教安錦,還不晚!”蕭貫風說完,長嘆一口氣。
周詠麗緊繃著下巴,嘴唇抿出了明顯的褶皺。
她深吸一口氣,說道:“安錦是要教的,可是對于蕭云卿,卻不能認輸!”
說完,她便不再理蕭貫風。
蕭貫風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她離開,著急的不知道該怎么說通周詠麗。
……
……
寧婉算是強制性的被關(guān)在家里坐月子。
這件事,從羅秀秀到佟品枝都是完全同意的,堅決不許她出門,一定要把月子坐滿。
并且貫徹的十分徹底,讓她一直待在臥室里,也不給開窗通風,甚至連床都不讓下。
不管需要什么,都有羅秀秀或者陸嬸送到房間里來,有時候佟品枝也會帶些自己種的蔬菜水果,茶葉和家養(yǎng)的母雞過來看她。
像蕭家這種地位,什么都不缺,可是佟品枝帶來的這些東西,羅秀秀可是一百個高興,覺得比送什么都要好。
尤其是寧婉現(xiàn)在正需要補身體,像這種自家種養(yǎng)的東西才好。
雖然寧婉覺得這實在是太夸張了,生晴晴的時候,她雖然也算是做了月子,可也沒有這么嚴格,依舊在家辦公,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來,可她還是順了羅秀秀的意。
好在羅秀秀還允許她上網(wǎng),所以她呆在屋子里無聊了,就拿著平板電腦上上網(wǎng),或者玩玩游戲,不過大部分的時間還是看著小安澤。
小安澤成天除了吃就是睡,而小晴晴每次從幼兒園高高興興的趕回來,卻總是看到小安澤在呼呼大睡。
她只能失望的撅著嘴巴,卻不忍心吵醒弟弟。
寧婉想起小娃兒鼓著腮幫子的樣子,就忍不住的微笑。
小娃兒在寧婉懷孕的時候還有些吃醋,可是現(xiàn)在每天都急巴巴的回家看弟弟,一點兒醋味兒都沒有了。
小安澤的小手不安分的從緊裹著他的被子里掙脫了出來,小手揉揉腮幫子,又撓撓眼睛,最后伸進了嘴巴里吸了起來。
邊吸著拇指,邊睡得香甜。
淺淺的眉毛之前還是皺著的,當吸著拇指的時候,眉頭便舒展開了。
寧婉微笑著將他的小手從嘴巴里拉了出來,想起小娃兒對于小安澤特別能睡這件事,撅著小嘴說了兩個字:“覺皇!”
寧婉沒忍住的“噗嗤”笑出聲,將小安澤的手重新放回到被子里裹著。
胳膊又被束縛住,小安澤很不高興地皺起了眉。
小胳膊又掙了掙,不過他的力氣太小,最終只有放棄,繼續(xù)睡他的覺。
過了會兒,也不知道是夢到了什么,小嘴裂了起來,因為還沒有牙,他的笑容就顯得格外的傻呼呼的。
寧婉立即抓起床.邊的iPad,對著小安澤照了張照片,將他的笑容記錄了下來,打算等蕭云卿下班回來給他看。
自從生了小安澤,這男人更是不愿去公司了。
原本小娃兒每天都要去幼兒園,所以還好。
可是現(xiàn)在,小安澤可是待在家里,所以蕭云卿在公司壓根兒待不住,恨不得成天待在家里。
她正想著呢,電腦中視頻邀請所發(fā)出的“鈴鈴”聲響了起來。
寧婉不用看都知道是蕭云卿發(fā)過來的,便接通了視頻。
“娃娃,今天怎么樣?”屏幕中,蕭云卿探著腦袋問。
“我每天都很好啊!”寧婉哭笑不得的,”倒是你,不好好工作,干嘛總是想家里。”
“反正也沒什么事兒啊!我要回家,你又不讓我回去!”蕭云卿笑咪咪的說道。“那小子今天怎么樣?”
寧婉立即說:“你等一下,我給你看張照片!”
說完,便將剛剛拍的照片發(fā)給了他。
蕭云卿來來回回的看了好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半天,才說:“怎么笑的傻呼呼的!”
“哪有這么嫌棄自己兒子的!”寧婉好笑的說道,“我可是看過你小時候的照片了,你那時候看著也沒聰明到哪兒去!”
蕭云卿也笑道:“哪有這么笑話自己男人的!”
說著,他的臉湊近了鏡頭:“那傻小子呢?”
寧婉好笑的想著,這男人明明疼兒子疼的要死,怎么嘴上就不說好話呢!
她輕輕的將小安澤抱起來,小心的不吵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