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佛非道亦非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努努書坊w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冬靈見秋靜不理自己了,就一個人睜著眼睛,腦子里全是羽風的影子。忽然冬靈又想起來那夜在山洞里,羽風狀若瘋狂的壓在自己身上,不斷拱著自己的身體的樣子。
“嚇人是嚇人,不過,那感覺倒是很舒服,這就是男人……”想著,想著,冬靈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太陽就開始西沉,天色開始暗了下來。秋靜從床上爬了起來,推了一把睡得昏天黑地的冬靈。
“四妹,起床了!”
誰知道,秋靜剛碰到冬靈的身子,冬靈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大叫了起來:“別離開,再摸摸我……”
“啊?這小妮子竟然在做春,夢,呵呵,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帥哥進入了她的夢中?”秋靜不由得笑了起來。
“啊——三姐,你起來了?天黑了。”冬靈大叫了一陣子漸漸醒了過來,睜眼一看見秋靜已經起來了,再一想到自己剛才大喊大叫的,說的夢話肯定被三姐聽去了,就不好意思的找個理由想轉移目標。
“咦,呵呵呵……”秋靜盯著冬靈羞紅的臉嬉笑了起來!
羽風和秋靜、冬靈住的地方只有一墻之隔,隔音效果還算可以。只是這姐妹二人這番大聲的又是叫,又是笑的,羽風想聽不到都不可能。
羽風本來就已經醒了,只是連日來的勞累,使得羽風賴起了窩。反正到時候會有人叫自己,干嘛那么勤力?能歇一會兒是一會兒!
正假寐著,突然隱隱約約的聽到隔壁的房間里傳來秋靜和冬靈的大叫和大笑聲。
“嗯?這倆小妮子又在發(fā)什么浪?看來是該起床了!”羽風一腳就把蓋在身上的被子給蹬在一邊,接著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一躍而起。不料身下的這張床年歲已久,腐朽嚴重,經不起羽風如此猛烈的動作,羽風雙腳一碰到床面上,就聽“咔嚓”一聲,就從當中斷為兩截。
“噗通!”
“哎呦喂!啊——!”
羽風大叫一聲,只覺得屁股上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很是疼痛。
“咣噹——”
“風公子,你怎么了?”
羽風的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秋靜和冬靈還有司馬蓉三人闖了進來。
“啊!別進來!”羽風大叫道。
“呀啊——”三個女人剛進門,就驚叫一聲,以更快的速度,滿面羞紅的退出了羽風的房間,
“咣”的一聲,門又被關上了。
羽風見三個女人退了出去,這才松開捂著自己小弟弟的雙手,搖頭不已。
原來羽風跟以前一樣,睡覺時還是脫的精光,羽風在屋里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使得已經起床的秋靜和冬靈以為他出了什么事情,出于關心的念頭,和同時趕來的司馬蓉一齊踹開羽風的房門,誰知道看到的竟是羽風赤,條條的躺在一張斷為兩截的破床上。羽風身上壯碩、發(fā)達的肌肉和黃金分割極為勻稱的身軀,就像一道閃電閃過,深深地刺激著秋靜和冬靈還有司馬蓉三個女人的眼球。司馬蓉倒是無所謂,閱男無數的她畢竟是過來人,雖然沒有見過像羽風這樣完美的男人身軀,倒也不會因此太過驚慌。但是秋靜和冬靈就不同了,她倆還是黃毛丫頭片子。盡管在閉月落雁國是女尊男卑,女子之間,以追逐男人為樂。未經人事的兩個小妮子一見之下,頓時被打了眼,驚慌失措的退出了羽風的房間,險些栽倒。
從破床上爬起來,羽風摸了一下屁股,再把手放在眼前一看,竟然有血。低頭一看,原來破床的斷裂處,正好露出一根一寸來長,生銹了的大鐵釘,上面依稀還粘著一絲鮮血。
“媽的!這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床壞了摔我一下就罷了,還露出一根釘子扎我一下,真是可惡!不行,這些損失,我得加倍從司馬蓉那里補償回來!”
出了門,羽風整了一下衣領子,這才看到司馬蓉從遠處回轉過來。至于秋靜和冬靈兩個小妞卻不見了蹤影。
羽風悻悻的抹了一下鼻子,心說:“自己的身體可是被這三個女人給看光了。秋靜和冬靈自己惹不起,不過司馬蓉嗎?嘿嘿……”
不等三人說話,羽風就搶先發(fā)怒道:“司馬管代大人,你這是什么破床,如此不堪折騰,我一起身就壞了,還扎了我一下,待我回稟皇上,告你個虐待欽差之罪!”
司馬蓉一聽立刻嚇壞了,連忙說道:“風公子明鑒哪,我可是對您尊崇有加,巴結還來來不及,我怎么敢故意去虐待您啊!我這里是茫茫的大草原,沒有樹木。這床都是從外省購買的,都有二十幾年了,從未壞過。今日之事純屬巧合,巧合!”
“哦?巧合,那我這里的損失怎么辦啊?”羽風裝作一瘸一拐的走著。
司馬蓉愣了一下,馬上就明白了,急忙笑著湊上前來,從懷里摸了半天,才摸出幾張銀票塞進羽風的手里。
“呃,呵呵,風公子,這是十量兩銀票,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請風公子笑納!”司馬蓉有些心疼的說道。這可是司馬蓉一個月的俸祿,就這么給了羽風,能不心疼嗎!
羽風之所以要這么做,其實是要看看這司馬蓉為管是否清廉,如果她直接給自己大宗的銀票來討自己歡心,就說明她是個貪官,反之就是清官。
此時見到司馬蓉給了自己十量銀子就心疼的不得了,當下就知道這司馬蓉是個好官,這時羽風才注意到司馬蓉身穿的這件官服的下擺處竟然有兩個補丁。
不過羽風還是把那十量銀子收起來了。
羽風對司馬蓉說道:“司馬大人,今天給了我十量銀子,他日我會讓你獲得百倍,千倍的回報!哈哈哈……”
說著羽風大笑著,丟下愣在那兒的司馬蓉,肚子離去。
走出了館驛,羽風這才看到秋靜和冬靈二人站在路邊茫茫的草地上,遠眺著遠處。
羽風也跟著向遠處望去,只見一條足有五六十丈寬的大河,從不遠處蜿蜒曲折的流向西方遙遠的天際,一輪通紅的落日散發(fā)著美輪美奐的余暉,被無垠的大草原撫摸著。整個大草原盡情淹沒在紅霞映照之下。炊煙裊裊升起,幾乎和天上的彩霞連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