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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下面渾身哆嗦著跪倒了一大片,一個軍官模樣的天機高手抬起頭來,正是戰(zhàn)艦工地負責守衛(wèi)的那個長官,他叫孟重,那天被羽風變作他的模樣給耍的暈頭轉(zhuǎn)向,最后被羽風一拳搓在臉上,昏了過去。
等他醒來,一切都完了……
孟重只看了半眼高高在上的皇帝,立刻就低下頭,口中一個勁兒的求饒:“陛下,不是臣等不盡心,實在是那晚是鬼神作祟,燒了所有的船只,還望……”
不等他說完,黃浦劍鳴勃然大怒:“放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金鑾殿上胡言亂語,左右,掌嘴!”
呼啦一下過來幾個護衛(wèi),就要執(zhí)行刑法,卻被金燦阻止:“陛下,請息雷霆之怒!聽這奴才把話說完再掌嘴也不遲!”
“金將軍所言甚是,狗奴才,繼續(xù)說!”黃浦劍鳴將屁股后面的一截黃袍一掀,重新坐回了龍椅上。
孟重如臨大赦,就將那晚發(fā)生的所有事情描述了一遍。
“陛下,如果不是鬼神作祟,怎么會有人變作我等的模樣……”
一提到鬼神作祟,大殿之上所有的人都打了個冷戰(zhàn)。雷霆大陸包括望月大陸都是信仰鬼神學說,相信這個世界是由創(chuàng)世神創(chuàng)造的。整個世界由神、魔、妖、鬼、人五種不同形態(tài)的生命組成。
說道鬼神作祟,一陣風吹來,大殿之上雖然人很多,但是由于心理作用,還是升起了一股陰森的感覺。
黃浦劍鳴也是一哆嗦,不過很快就恢復(fù)正常:“哼!休要為自己看守不利找借口!鬼神這種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也被你拿來當借口,朕就不敢殺你嗎?”
孟重見皇帝面露殺機,慌忙轉(zhuǎn)身對九個手下道:“你們也當時也看到了。陛下,有他們作證,確實是我們都看到了!”
孟重這會兒學精了,趕緊將手下拉出來當做救命稻草,那意思是說,你們不給我作證,就一起等著死吧!
果然,此話一出,一群人一起開口,一口咬定有鬼神作祟!
一個人說有鬼,你不信,一群人一起說呢?結(jié)果可想而知,黃浦劍鳴雖然還是不太相信,卻收起了要殺孟重的心思。
揮揮手,將孟重等人趕走,黃浦劍鳴對大臣們說道:“戰(zhàn)艦被毀,要想重新建造,沒有被一兩年的時間怕是不行了。眾位愛卿,可有和良策?”
黃浦劍鳴的雄心壯志受到打擊之后,開始征求大家伙的意見。
大殿之上靜的可怕,誰也不敢先說話。
說什么啊?數(shù)萬戰(zhàn)艦一夜之間化為飛灰,幾年的心血全完了,重要的是黃金海岸這塊建造戰(zhàn)艦的絕佳地點暴露了,不能再用,所以現(xiàn)在要選擇一個新的建造之地,成了重中之重!
不管黃浦劍鳴如何焦頭爛額,尷尬了。再說羽風放火燒了數(shù)萬戰(zhàn)艦之后,心情無比的爽快。沒有穿越,你就是有千軍萬馬,也是無用武之地!
心中的石頭一落地,心情就好了。羽風陪著黃浦劍鳴到處游玩,一直到兩個月后,這才返回雷都。
黃浦劍鳴至今還是一臉的不痛快。見羽風回來了,就將羽風獨自召來密室。
“風三,戰(zhàn)艦被燒的事情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
“知道了!”羽風同樣也是一臉的不痛快。
“你怎么看?”黃浦劍鳴一雙鷹隼般的眸子盯著羽風的臉,生怕放過任何一絲的表情。
“鬼神作祟不一定是真的,有奸細才是可怕的!”羽風攥著拳頭聲音提高了幾分唄。
“我們要想重新找尋建造戰(zhàn)艦的地點,就必須先把這個奸細揪出來,才可以永絕后患!”
黃浦劍鳴拍了羽風的肩膀一下:“嗯,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是這個意思!你說,這奸細怎么會知道黃金海岸這個地方?”
羽風沉思了一下說道:“所為樹大招風,那么多的戰(zhàn)艦擺在那里,很容易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奸細已經(jīng)完成了他的任務(wù),肯定會蟄伏下來,想要將他翻出來,雷霆大陸這么大,怕是辦不到!”
黃浦劍鳴面無表情,揮揮手,那意思是我很煩,風三你可以走了。
羽風很識趣的走了。一邊走,一邊回憶著黃浦劍鳴的所有神色。
“這個小舅子怕是懷疑我了,不過那又如何?沒有證據(jù),你就不能把我怎么著!我可是駙馬爺啊?”羽風加快腳步很快就沒了影子。
羽風猜的不錯,黃浦劍鳴的確有些懷疑他。你前腳出去旅游,后腳就著火了,把我的數(shù)萬戰(zhàn)艦燒成了灰,你風三又是目前我所知道的唯一一個望月大陸的人。就算不是你放的火,也有放火的嫌疑。
有利就有弊,從此黃浦劍鳴對羽風有了戒心!
羽風呢,完成了放火燒船的任務(wù)之后,每日里除了陪著黃浦飄雪聊天增進夫妻感情,就是去找金燦喝酒解悶。
金燦的為人很對羽風的胃口,而金燦對羽風也是贊賞有嘉,特別是對羽風的逍遙神掌更是贊不絕口!
一來二去,兩人還真的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金燦的心里始終存在著塊心病,那就是木耳的死因!木耳是被人偷襲重傷之后,被摔死的,兇手殺人的手法無比的狠毒,一招斃命!
難道此人也是放火燒掉黃金海岸戰(zhàn)艦的兇手?
放火燒船的人可以瞬間變換不同人的樣貌,也就可以變作金燦的樣子,來騙取木耳的松懈,從而突襲得手,再一擊致命殺死木耳!
然后栽贓陷害金燦,使金燦失去和羽風爭奪黃浦飄雪的資格。
金燦干凈利落的喝完杯中酒,三分醉意的對羽風說道:“風三兄弟,說實話,當初我被人陷害成殺人兇手,失去和你爭奪公主的資格。我可是懷疑過是你殺的木耳,因為也只有你的攻擊力和我相仿。”
坐在旁邊,滿臉醉意朦朧的羽風聞言頓時一驚,酒立刻就醒了大半。不過還是保持著原來的神色。
“哦?那為什么現(xiàn)在又要跟我做朋友?”羽風給自己到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金燦搖頭一笑:“敵人是不會救我的……”
“哦,就是因為我出言進諫,陛下才不但不殺你,還官復(fù)原職?”羽風端著空酒杯,盯著金燦。
“不錯!如果你是那種人,如果你是放火燒掉數(shù)萬戰(zhàn)艦的奸細,肯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殺掉我的機會,而你想出絕妙的借口,使我皇有了臺階下,從而放了我。所以你不當我的朋友,誰還有資格做我的朋友?”
“來,為了朋友這兩個字,干杯!”羽風和金燦你來我往,喝了很多酒,最后羽風才東倒西歪的回到駙馬府。
雷霆大陸西面的海岸線,曲折蜿蜒,一望無邊。現(xiàn)在正是狂暴之海安寧的時期,海面波瀾起伏,在夕陽下折射出美輪美奐的色澤。
夕陽落下,天空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在離著海岸線數(shù)十里處,一艘可以容納數(shù)百人艦船忽然出現(xiàn),就像黑色的幕布忽然被從中切開,露出后免得景物一般,非常的離奇!
這是誰的船只,選擇了沒有月亮的深夜來到此處?
從船頭的方向可以得知,這艘船不是從雷霆大陸駛出來的。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它是從其它的大陸經(jīng)過長途跋涉來到這里的。
船上的人很小心,任何的一絲亮光也不敢有,只聽船上一個女子的聲音低低的響起:“大寶,王力多,船只能到這里了,再往前走就容易暴露目標了。你倆從這里下去,泅水游過去,能夠辦到嗎?”
“沒問題,請您放心水閣主!”兩個男子的聲音,伴隨著海濤聲,很快消逝不見。
來人竟然水芙蓉還有張大寶和王力多等人。
借著夜色的掩護,張大寶和王力多身穿防水皮靠,慢慢向遠處游去。
看著二人游不見了蹤,水芙蓉喃喃自語道:“風三真乃神人也!也幸虧有他的傳信,我才可以來到這里,但愿大寶他倆可以順利的聯(lián)絡(luò)上他!”
沉吟了一會兒,水芙蓉終于命令返航!
羽風在駙馬府中昏沉沉的睡到天亮才悠悠醒轉(zhuǎn),用手一摸,身邊空蕩蕩的,黃浦飄雪破天荒的比羽風早早起床了。
房間里面飄蕩著陣陣飯菜的清香,羽風頓時覺得肚子咕嚕嚕亂叫起來。最晚在金燦那里喝了一肚子酒,才沒吃多少,現(xiàn)在一聞到飯菜的香味兒,徑直抗議起羽風這個主人來。
“三郎,你醒了?正好飯菜做好了,快來品嘗一下,看看我這一次做的怎么樣?”黃浦飄雪充滿驚喜的聲音飄進了羽風的耳朵。
“這次應(yīng)該要好吃一些吧……”羽風回憶起第十次還是第九次,黃浦飄雪做的飯菜都是聞著挺香,吃起來不是像咸菜,就是淡的像白蠟。真是奇了怪了,黃浦飄雪這個女人也許天生就是做公主的命,做飯難道與她絕緣?要不這么多次了,她就是做不出來一道好吃的菜?
羽風洗了一把臉,做到飯桌上面,這離著近了一聞:“今天的飯菜比昨天果然有點兒不一樣,就是不知道吃起來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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