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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母不再叫羽風賢婿,而是又改口稱呼羽風的名諱。羽風就知道自己和柳畫眉的事情,再次告吹了!
羽風也站起身來,對柳母深施一禮。
柳母還以為羽風害怕了,就心說:“只要你承認自己錯了,痛改前非,好好的遵從女尊男卑的國體制度,我還是會把女兒嫁給你的。畢竟你也是個難得的人才。”
誰知羽風說的話,徹底讓她打消了了心中的念頭。
只聽羽風說道:“謝夫人不殺之恩!風三走就是。不過畫眉我是一定要要的,告辭!”
羽風回頭不舍的望了一眼躺在床上,依然昏睡的柳畫眉,心中就是一陣刺痛。
羽風走了,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柳母望著羽風的背影,心中竟然升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總之一句話,羽風還會再來的……
“我不會是錯了吧……”柳母第一次對自己的決定有了懷疑……
羽風離開柳家之后,沒有回京城,也沒有回月嬋那里,而是直接回到了蓮蓬山神鷹特戰(zhàn)隊那里。
慕容青天等人見大隊長回來了,一個個喜出望外,傾巢出動,前去迎接羽風。
可是他們看到的不是往日意氣風發(fā)的大隊長,而是一個掂著酒葫蘆,三步一口酒,兩步一晃蕩的醉鬼!
羽風醉了,醉眼迷離間望見一群人在前面奇怪的看著著自己,就含糊不清的說道:“干嘛?你們這是干嘛?都來看我笑話嗎?哈哈哈……閃開,再不閃開,我就要罵人了……”
說完腳下一絆,竟然一頭栽倒在草地上,一動不動。
慕容青天等人大驚,急忙過去將羽風翻過來,卻是鼾聲大作睡著了。
慕容青天急忙將羽風背起進入訓練營羽風的木屋里面。
慕容青天看著爛醉如泥的羽風,心中是萬分驚訝!
什么事情竟然可以把堅強剛毅的大隊長給折麼成這樣?
不僅是他,其他隊員也是這么想的。
“大家都散了吧,我一個人留在這里照顧隊長就行了。”
慕容青天對眾人說道。
于是眾人散去,王力多卻沒有走,他也留了下來。
忽然,躺在床上的羽風在醉夢中竟然吟起了詩詞。
“無限春詩無盡思,卻問伊君又幾依。
橋頭呈紙凝雙目,碧園持手眉鎖遲。
紅葉未免浸霜絲,芳辰卻難不終棄。
人生春期如何惜,休將沉疴御大敵。
漪綺摧花誰可羨,卻把春日比女子。
芳菲扣意久深匿,斜風微旭最相宜。
紅塵縱有千千結(jié),若解相思怎奢癡。
有情還需有緣時,冰心一片雙懷執(zhí)。”
慕容青天和王力多一聽就明白了。
“啊,我說呢,原來咱們隊長是害了相思了……”慕容青天首先說道。
王力多接著跟上:“怪不得夢如花沒有和他一起回來,原來是被人家給踢了……”
“嘿嘿……幸好我家娘子沒有踢過我……”
慕容青天和王力多相視而笑。
原來隊長也有軟肋,最難消受美人恩,最痛莫過被人踢!
這倆家伙還以為羽風是被花如夢給甩了!
忽然,有人在二人身后輕生嚴厲的說道:“你們兩個笨蛋,隊長醉成這樣,你們不說趕快倒茶給隊長解酒,還在這里說笑,趕緊滾一邊去!”
“啊?不好,葡萄架要倒了!”
二人急忙轉(zhuǎn)身,低眉順眼的說道:“你來了。”
門外走進兩個美貌少女,分別是燕蓉和嬌弱柳兩女。
原來嬌弱柳和燕蓉二人在羽風來的時候,正在外面采購物品,這才一回來就知道隊長的事情了,趕忙丟下手中的東西趕了過來。還沒進門呢,就聽到羽風出口成章的吟著情詩,而屋里的兩個大男人卻在那里偷笑,不由得推門進去嬌斥二人。
“你們兩個真是的。”
嬌弱柳指著王力多嬌嗔的說著,同時倒了一杯濃茶,給羽風灌了下去。
嬌弱柳將羽風放下,剛要起身,羽風忽然一把抱住嬌弱柳的柳腰,大聲叫了起來:“畫眉、畫眉……”
“呀啊——”
嬌弱柳粹不急防之下,嚇了一大跳,手足無措的叫了起來。
“呃,隊長松手,他不是你的畫眉鳥……”
“哈哈……”
“哎……嘻嘻……”
木屋里的其他三個人見嬌弱柳的囧樣,同時發(fā)出了不同的聲音。
終于,羽風松開嬌弱柳的腰肢,繼續(xù)昏昏睡去。
日落時分,羽風終于清醒了過來。
“頭好痛!”
這是羽風的第一個感覺。
睜眼一看。
“咦?這……我的小木屋?”
羽風斷斷續(xù)續(xù)的記憶起一些畫面,自己來到蓮蓬山山腳下,腹中饑餓,就在山腳處的一家酒店點了幾個菜,一斤酒。
羽風一邊想著柳畫眉,一邊連吃帶喝,不知不覺間竟然醉了,也不知道自己倒地給沒給酒家酒菜錢,手里的酒葫蘆也不知道是怎么來的。就這么著上了山。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要說那家酒店,也是注意到以往人煙稀少的蓮蓬山突然人多了起來,就在山腳下開了一家酒店。酒肉準備的非常多,倒是便宜了神鷹特戰(zhàn)隊員們不用再跑遠路購買食材了。有時候還有不少隊員偷偷下山,在酒店里打打牙祭!酒店生意倒是非常紅火。
有山里的三千人馬天天吃喝,這家酒店越來越紅火。
“隊長,您醒了?”王力多的聲音傳進羽風的耳中。
“嗯,醒了。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羽風做起來問道。
“現(xiàn)在是辰時,天就要黑了。隊長,喝杯茶,提提神!”
一杯熱茶下肚,羽風感到舒服多了。一股微微的涼風從外面吹了進來,讓羽風登時又清醒了不少。
王力多看著羽風忽然問道:“隊長,你什么時候養(yǎng)了一只畫眉鳥啊?”
“畫眉鳥?”
“畫眉,呵呵……唉,沒有養(yǎng)過!”羽風話中有話的回答道。
“怎么了?”這回輪到羽風問王力多。
“沒有?那你睡著的時候嘴里不斷的叫著畫眉、畫眉的,不是畫眉鳥是什么?而且你還是摟著弱柳喊的。”
“啥?”羽風一愣,很快就明白過來。
看來是自己喝醉了,嬌弱柳照顧自己,自己卻把人家當做柳畫眉了,這誤會大了!現(xiàn)在王力多這是在變相的質(zhì)問自己,他吃醋了!
“呃……那個力多!我喝醉的時候還說了什么?”
“沒說啥,除了叫了幾聲畫眉鳥以外,就是吟了一首詩。”
“什么詩?”
“好像是一首相思詩?什么紅塵縱有千千結(jié)的……”
“哦,那就好……”
“哎,隊長,夢姑娘呢,她怎么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王力多小心的問著。
“如夢?”羽風脫口而出叫出了花如夢的真名。
“如夢是誰?嗯?應該是如花才對?”王力多腦子一轉(zhuǎn),忽然瞪大了雙眼指著羽風說不出話來。
“她、她、她是、是花……”
王力多剛說出一個花字,就被羽風一把捂住了嘴巴。
“既然你知道了,就讓它爛在肚子里,嬌弱柳也不能告訴,明白嗎?”
見王力多點頭,羽風這才松開手。
“剛才你想到了什么?”羽風問王力多。
“我在想今天晚上吃什么?”王力多腦袋瓜子一轉(zhuǎn),急忙說道。
“還有呢?”羽風又問了一句。
“還有?還有,嬌弱柳什么時候才可以讓我、讓我,嘿嘿……”
王力多說著就面露壞笑之色。
“嗯?行啊!你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你就不怕嬌弱柳知道了把你小子給閹了?”羽風有些詫異的問道。
王力多又是嘿嘿一笑:“嘿,她才舍不得呢……”
羽風一聽心說也對,真把他給閹了,那還有什么樂趣?這女人還不是全靠男人那玩意兒,才過的有意思……
“嗯?我這是想什么呢?都是這個王力多給說的……”
王力多見羽風兩眼迷離,就知道自己的話把這位深陷相思之苦的隊長,給勾起了心思。
王力多心說:“隊長也是性情中人……”
正想著,突然他發(fā)現(xiàn)羽風的眼神很快就恢復了清澈。
只見羽風對王力多一揮手,說道:“力多,你還是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沒等王力多回話,木屋外面突然有人稟報:“隊長,山下酒店的老板娘親自來到訓練營外面,說,說是……”
“說什么?”羽風一聽就是一哆嗦,暗道不回是自己喝醉了酒,沒給人家酒菜錢吧?
只聽門外那人繼續(xù)說道:“她說,咱們這里今天有一個人在她的店里吃白食,還把店里的伙計給打了。她讓我們給個說法!”
“說法……”羽風一捂額頭,心說這不是自己給添堵嗎?按照自己制定的軍規(guī),不僅要賠償人家的損失,而且還要痛打二十軍棍。
想到這,羽風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正好屁股上被蟲子咬了個疙瘩,有些癢癢。
“媽的,看來只好委屈你了。”羽風不爽的想著。
王力多見羽風面露不爽之色,立刻自作聰明的對門外的人說道:“什么老板娘?咱們隊長是那種吃飯不給錢的人嗎?她肯定是認錯人了。把她給我轟走,敢到軍營撒野,還反了她了!”
“嘿——”羽風一聽,險些沒被氣的把腹中殘余的的飯渣給吐出來。
王力多啊王力多,你不是挺聰明的嗎?今天怎么就這么昏頭?你這么一說,不是讓神鷹特戰(zhàn)隊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嗎?混小子,以后老子再給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