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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涵回過神來這才將手中情報重新看了一遍:“樂無憂到底要干什么,臣也看不出來。可是如果這個樂無憂是風三的話,我倒可以猜的出他這是要飛……”
雷二在一旁插嘴道:“就是嘛,我也說飛了,和子涵老弟一樣……”
玉王搖了搖頭,一雙妙目卻是盯著柳子涵俊美的臉龐不曾移開半分。
柳子涵看了一眼雷二,繼續(xù)說道:“難道他想建立一支更加特殊的部隊?”
鳳兒見柳子涵陷入沉思,這才插話道:“他想飛進去火焰城,從空中攻擊?”
“極有可能!”柳子涵英俊的臉龐剎那間變得紅潤起來,顯然內(nèi)心激動的很。
“厲害,雷二服了!”雷二瞪大了眼驚訝的叫了起來。他只知道武功修煉到極致可以高來高去,可是那只屬于少數(shù)幾個人而已。像樂無憂這樣可以武裝這么多人從高空攻擊敵人,后無來者不敢說,最起碼是前無古人的異想天開,天還就真的要開了!
“從空中攻擊!俯視一切的攻擊!前所未有的作戰(zhàn)的模式!”鳳兒一連發(fā)出三個感嘆,感嘆樂無憂的驚世之舉。
鳳兒看了看天色,已是黃昏時分,就命令妞兒設宴款待柳子涵和雷二兩人。柳子涵二人是受寵若驚,千恩萬謝不已。
等宴席結(jié)束,柳子涵和雷二起身告退而去。
鳳兒對玉王玉晶笑道:“姐姐,剛才你真夠厲害的,一聲嬌笑就把柳子涵的魂都給勾了去,我看他是跑不出你的手掌心兒了!”
“這個柳子涵很有內(nèi)涵,非常符合我的心意。妹妹,時辰不早了,你也該休息了,我得趕緊走,酒喝的太多了,頭暈!”玉王玉晶說這著話,眼中卻是精神奕奕的。
看著急不可耐的姐姐,鳳兒笑道:“那你就快去追吧,再過一會兒人就走遠了。”
“那是!還是妹妹了解我!”玉王說著也不跟鳳兒客氣,撒腳就追了出去。
雷二正和柳子涵肩并肩走著,玉王忽然出現(xiàn)在前面擋住二人去路。
望著笑盈盈的玉王,雷二知道柳子涵有“危險”了。
果然,玉王截住二人之后,對雷二說道:“你家娘子讓本王通知你,趕快回家,晚了你就進不了家門了!”
這話說的也太離譜了,我家娘子知道女皇陛下宣我進宮之后,都告訴我了,今晚不必回家,直接回軍營就行。用這話來忽悠我,門都沒有!
不過,雷二知道玉王的目的,心說:“這個柳子涵真有福氣,今晚有的享受了!還是互相享受才對!”
雷二多聰明啊,他一看柳子涵自打玉王一出現(xiàn),兩只腳丫子就邁不動步了,哪里還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于是就順著玉王的話識相的說道:“哦,剛才只顧得喝酒了,忘了這事了。柳兄,兄弟饕餮軍團在東面,雄獅軍團在西面,告辭!”
雷二慌不迭的走了。
見雷二走遠,柳子涵這才施禮道:“玉王殿下,子涵有禮了!”
玉王咯咯一笑:“子涵,本王佩服你的才氣,更喜歡你的人,我已經(jīng)命人在府中備下豐盛的酒席,不如你就隨我入府邊飲酒邊聊天如何?”
這話說的很是明朗,就差把話挑明了。
柳子涵卻是說道:“適才在宮中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我怕再喝下去會失態(tài)驚擾了您。再說,現(xiàn)在時辰不早了!”
玉王心說,我還就真的希望你酒喝多了,來驚擾與我,管它時間早晚,天亮了又有何妨?
這話只能在心里想,不能再嘴上說,因此玉王微微一笑道:“現(xiàn)在才酉時時分,離著天亮還早呢?再說這幾天又不用練兵,你是個軍人,難道害怕我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嗎?”
如果剛才是試探,那現(xiàn)在就是正式開始了。
“怕?我柳子涵何曾怕過誰?好,那下官就舍命陪君子了!”柳子涵夠賊的,明明自己很喜歡眼前這個女人,卻把話說的滴水不漏。
玉王更不傻,柳子涵越是這樣,她就越喜歡他。
玉王一揮手,立刻從暗處出來一頂寬大的轎子。柳子涵一看這個轎子夠大的,只是只有一頂轎子,玉王顯然是故意的。
玉王來到柳子涵身邊,伸出芊芊玉手,握住柳子涵的左手,柳子涵身體微微一震。玉王感到柳子涵身體細微的變化,不由微微一笑,也不說話,拉著柳子涵就進入轎中。
來到玉王府,酒過三巡之后,二人的偽裝就徹底的撕破,趁著酒精的作用,干什么柴,遇到烈火,就摟抱在一起,在地毯上打起了滾。
紅燭微燃,良宵苦短,一對俊男靚女互相深入敵陣,展開了激烈的沖刺。男子低沉的喘息聲和女子嬌柔尖叫聲,整整持續(xù)了一夜……
文房墨寶齋,狐貍姐秉燭垂目,呆呆地看著手里的那支自來水筆。這支自來水筆是風三親自制作的第一支,狐貍姐一直好好的保存著。此時睹物思人,潮水般的思緒洶涌而來。
天臺鋪高高的危崖下方,一個個子高大的男子趕著三匹馬拉著的寬大馬車,打狹窄的山道上緩緩的行走著。
這輛馬車跟一般的馬車不一樣,它比較長,一般的馬車也就兩三米長就撐了天了。可是這輛馬車足有六米長,三米寬,典型的一輛縮小型的車房了。再往后看,還有五六輛一般的單匹馬拉的馬車,沒有帳篷,每輛車上都坐著五六個男子,說說笑笑的,插科打諢。這些人有的臉上還有些彩墨的痕跡,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話說那奸賊……落了網(wǎng)……”
其中一人忽然扯開嗓子飆起了嗓子,接著就來了一段激昂、引人入勝的戲段子。
“好——”眾人紛紛叫好起來。
“行呀小喜子,這次演出你的龍?zhí)着艿暮懿诲e,連唱功也跟著長進了不少……”
“是呀,看樣子,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跟狐貍姐搭班唱戲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夸起了那個練嗓子的小喜子。
“哪里、哪里,這都是狐貍姐教導有方,諸位老哥也給小弟添柴吹風,我小喜子要是再不長進,就該找塊豆腐砸死自己了……”
“哦……哈哈哈……”眾人又爆發(fā)出一陣開懷大笑。
前面的那輛大馬車的窗戶上的簾子縫隙中,忽然伸出一只嫩蔥般的玉手,將窗簾挑在一邊,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俏麗臉龐。
這個女子是水苑坊主人,四周七里八鄉(xiāng)的只知道她的戲名叫狐貍姐,天生一副好嗓子,唱功驚艷絕倫,方圓百里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狐貍姐的大名。
這日天色已經(jīng)過午,眼看著太陽就要西下。狐貍姐就催促手下趕緊拾掇家伙,天黑之前好趕回水苑坊。這不,翻過這座道路狹窄的山崖就可以回到目的地了。
狐貍姐面帶桃花一樣的微笑,她的心情極其的舒爽。今天一天的忙活,竟然掙了五十兩銀子,頂?shù)蒙弦郧昂脦滋斓氖杖耄裉旎厝ヒ欢ㄒ煤玫莫勝p一下這些手下跟班。
正想著,馬車來到山道的一個彎道,馬車的速度更加的慢了下來。這個彎道,大馬車剛剛好可以過去,就在馬車拐過這個彎道,正要直行的時候,外面駕馭馬車的高大男子忽然驚叫一聲:“主人,不好了,前面灌木叢里面好像有人埋伏了下來,怕是劫道的賊人!”
馬車里的狐貍姐聞言先是一驚,不過很快就平復下來,天臺省天臺鋪這一帶雖然緊靠北疆邊境,卻從未聽說過有占山為王的,更不要說打家劫舍的賊人了?
不過,凡事還是小心為妙。俗話說的好,寧可小心一千次無事,也不麻痹大意半次丟命!
于是狐貍姐嬌聲叫道:“大個子,停下馬車,咱們叫幾個人過去瞧瞧。”
趕馬車的大個子立刻從后面叫過來七八個人,在狐貍姐的帶領下,小心翼翼的來到大個子所說的那個灌木叢旁。
灌木叢里確實有一個人,數(shù)趟殷紅的血跡順著山石的溝壑淌了出來,血腥味兒十足。
看到這一幕,大伙反而不擔心了。不是強盜埋伏大劫就好!看樣子是有人受傷倒在了灌木叢里面。
狐貍姐對大個子等人說道:“把他抬出來看看怎么回事?”
大伙七手八腳的從灌木叢里面抬出了一個渾身是血的青年男子。
狐貍姐仔細看了看這個男子。
“咦?好俊俏的美男子!只是為何會如此重傷?”狐貍姐驚訝的叫道。
大個子知道心腸善良的主人要救這個來歷不明的重傷男子,就警惕的勸說道:“主人,這人渾身是傷,周圍沒有任何痕跡,看來他是從上面摔下來的,一定是被仇家追殺所致。所以,主人還是不要救他,萬一惹事上身,就憑咱們水苑坊這幾個人怕是抵擋不住!”
狐貍姐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哎呀,他長的如此英俊,死了也太可惜!要是因為我沒有救他,他死了,我會寢室不安的!既然遇上了就是緣分。再說這個人穿戴很是奇特,兩條胳膊兩條腿就這樣抻著,我也很好奇他是什么人?還是先救了他再說吧!”
狐貍姐從這個男子身上摸了摸,除了一條與眾不同的腰帶,和一個黑不溜秋的鐵疙瘩,就沒有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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