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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含沙射影,流夫人!”狐貍姐急忙說道。狐貍姐記憶力極好,幾乎每一個到她店里買東西的客戶,她都能叫出名字來。
“嗯,對,是含沙射影!你有何話說?”姓流的夫人再次把銳利的目光看向齊田。
“算了吧,誰不知道你和狐貍姐關(guān)系好?你每次到她的店里去買東西,她都是給你最好的商品,價格也比給別人的便宜一半!你才是和他一起含沙射影的對付我這個守本分的人!”
齊田也真夠無恥的,見局勢不妙,立刻反咬一口,咬中了她和狐貍姐的要害。
不錯,狐貍姐眼光獨到,第一次見到這個姓流的少婦,就看出她與人不同之處,于是就開始結(jié)交她,一來二去,二人就成了朋友,這也是許多人知道的事情,所以齊田說出此事,也數(shù)正常。
此話一出,二人頓時無語,不由得為齊田的狡猾暗暗吃驚!
不過,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看熱鬧的人群分作了兩大陣營,以潘虎為首的一群人,堅決堅持殺掉羽風(fēng),以平民憤;另一部分人在狐貍姐和雨一的帶領(lǐng)下堅定不移的要求無罪釋放羽風(fēng)。兩大陣營僵持不下,大有一言不合就會大打出手的意思。
就在這時,忽然從人群外面?zhèn)鱽硪宦暷贻p女子清脆的叫聲:“哎,畫眉姐,你看,那不是在天臺鋪唱戲的狐貍姐嗎?”
“哎?還真是她!這么多人圍著她干嘛?過去瞧瞧。”另一個女子嬌柔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
別人聽到這兩個女子的聲音,只覺得清脆悅耳十分舒服,就沒有其它的感覺了。可是落在狐貍姐的耳中,就猶如一個人在沙漠里三天沒有喝到水,突然間天降甘露,欣喜若狂!
狐貍姐本來一直繃著的臉,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齊田,你馬上就要為你的謊言付出慘重的代價!”
狐貍姐說罷,立刻分開人群,將正在拼命往里擠的柳畫眉和月嬋兩人拉了進(jìn)來。
“狐貍姐,這么多人圍著你干啥呀?”月嬋清脆的嗓音挑動著圍觀的每一個男人的神經(jīng),嬌美的容顏更是刺激的不少男人一個勁兒的直咽唾沫!
柳畫眉更厲害,她身邊的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閉月落雁國盛產(chǎn)美女,可是像柳畫眉和月嬋這樣極品美女還是不多見的。二人就像兩只仙鶴,突然闖入一群正在爭相競艷的雞群里面,美麗動人的光輝,頓時壓倒一大片!連自以為漂亮的狐貍姐也感到二人光彩奪目,不同凡響!
見月嬋發(fā)問,狐貍姐當(dāng)下毫不猶豫的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啊?皇帝要殺風(fēng)三郎?”柳畫眉和月嬋頓時花容失色,面色慘白。
柳畫眉還沒有發(fā)話,月嬋就怒氣沖沖的喝道:“是哪個烏龜王八蛋冒充柳家客卿?給姑奶奶我站出來!”
月嬋這一發(fā)怒,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嚇得那些一個勁兒往她身上看的一群色兒男和色兒女,立馬低下了頭去。
“呃……”齊田一縮脖子,嚇得不敢哼聲了,兩只腳丫子慢慢的往人群后面退去。
“是他,就是那個往后面躲的家伙!”雨一指著正躲在潘虎后面的齊田大聲的說道。
月嬋一個健步撲了過去,一把揪住齊田的衣領(lǐng)子,就給他拽了出來,月嬋如此兇猛,潘虎也不敢阻擋,反而側(cè)身把齊田讓了出來。
“小賊,行啊,有本事胡說八道,怎么沒本事承擔(dān)責(zé)任啊?過來,讓你見見柳家家族的人。”
一聽月嬋的話,齊田登時臉就變綠了,說話也是結(jié)結(jié)巴巴的,字與字之間都連不上趟了。
“我,你,他,那個……”
月嬋拉著齊田來到柳畫眉眼前,說道:“師姐,您看他是你家的客卿嗎?”
柳畫眉看了齊田一眼,毫不猶豫的說道:“我柳家共有十大客卿,我都認(rèn)識。而且在那一次災(zāi)難之中,十大客卿十去三四,只剩下六個躲過劫難。你是什么東西?竟敢冒充柳家客卿?說!”
齊田哆哆嗦嗦了一會兒,正要說什么,潘虎忽然開口說話了:“這位漂亮的小姐,你說你是柳家之人,可有憑證?要知道無辜冒充他人,按照我閉月落雁國的法律,可是要殺頭的啊?”
齊田一聽頓時醒悟過來,也跟著吵吵起來:“對啊,你說你是柳家人,你就是柳家人啊?拿不出證據(jù)來,你死定了!”
媽的,這齊田就是一條狗,主人一出面,他就馬上呲牙咧嘴的狂吠起來。
月嬋一聽,就大聲質(zhì)問潘虎:“你是什么東西?”
“哄……”周圍的人全都笑了起來。
潘虎貴為當(dāng)今左相的面首,在京城之中就是一般的女子也不敢對他指手畫腳,現(xiàn)在竟然被一個外來的小女人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給稱作東西,不由氣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潘虎氣的剛要大罵月嬋,不過一想到自己此次的目的,就強(qiáng)行壓下心頭怒火,心中暗道:“等我表明身份,不怕你不低頭!”
于是他就對齊田使了個眼色。
齊田這條狗果然懂得察言觀色,見主人屬于自己替他回答這個問題,馬上就趾高氣揚(yáng)的沖著潘虎一豎大拇指,口中得意洋洋的說道:“你是外來的,你不知道吧,這位公子可是當(dāng)今左相胡獻(xiàn)媚胡大人最喜愛的男人,你得罪了他,就等于是得罪了我家左相胡大人。”
月嬋和柳畫眉一皺眉頭,齊田還以為二人害怕了,就是更加跋扈的說道:“你們兩個快快向我家公子賠禮道歉,今天的事情就算沒發(fā)生過,快!”
“他媽媽的,我還以為他是什么有頭有臉的人物,原來是個吃軟飯的無用之人!”月嬋看都不看潘虎,直接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兒,對圍觀的人群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周圍的人笑得更起勁兒了,特別是那些看不慣潘虎的大姑娘小媳婦,笑得更是心頭舒爽!
“你,你……”潘虎哆嗦著手指著月嬋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廢話少說,還是拿出證據(jù)來,如果你們無法證明你是柳家人,說不得本公子要弘揚(yáng)正義,將你二人拿去見官問罪!”潘虎狠狠的叫道。
這時,柳畫眉拉開月嬋來到潘虎的面前。
潘虎看著這個文靜又漂亮異常的女子,心中是陣陣狂跳“這妞兒太漂亮了,一會兒若是她拿不出證據(jù)來,就把她抓回我自己專屬的府邸,以此威脅她,不怕她不乖乖的躺到我的床上……”
這潘虎膽子夠大的,竟敢看著美女這樣胡思亂想,看來,潘虎暗地里沒少這樣對待那些外來的女人!
潘虎美滋滋的想著,柳畫眉伸手伸進(jìn)懷里摸出一卷金黃色的卷軸來。潘虎頓時就是一愣。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潘虎跟隨胡獻(xiàn)媚這么長時間,像柳畫眉手里的這件金黃色的卷軸一點兒也不陌生。
“圣旨?!”
潘虎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喊出了這兩個字眼兒!
“你還很有見識嗎,圣旨都認(rèn)識。要不要我把圣旨上的內(nèi)容給你念一遍?”柳畫眉依然還是面色文靜的對潘虎說道。
“不,不用了……”潘虎心驚肉跳的說道。廢話,手拿圣旨的人,能是一般人物嗎?肯定是奉旨入京見駕的,誰人敢阻攔?除非他不想活了!
讓她念?還是不念的好!
潘虎打定主意,對羽風(fēng)柳畫眉笑道:“啊,哈哈,還是不要念的好。我要看的是你柳家人的物證,如果沒有的話,你請走人,不要耽擱我揭露壞人的嘴臉!”
柳畫眉心說這家伙還真夠狡猾的,就對月嬋說道:“月嬋,把我的身份文碟拿給他看!”
“哼,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看吧!”月嬋不高興的拿出文碟打開,往潘虎面前一遞。
潘虎一愣,心說:“黃河?黃河在哪?我怎么沒聽說過。”
這句話是個羽風(fēng)當(dāng)初和月嬋聊天的時候說過的一句話,被月嬋記了下來。此時說出來,除了羽風(fēng),就是柳畫眉也不知道,更不要說潘虎這個家伙了。
潘虎愣了一下,伸手去拿月嬋手里的身份文碟,月嬋卻是把手往回一縮,同時戲虐的說道:“我怕你拿去不還給我。再誣陷我們不是柳家人!所以,你還是就站在那里看吧!”
“我,你!”
潘虎那個氣啊!不過他也沒辦法,只得忍氣吞聲的。站在一邊,伸著脖子往文碟上看著。周圍也有不少圍觀的人跟著一起看。
其中一個人還一邊看,一邊念著:“天臺省,柳家鋪,柳畫眉!現(xiàn)任天臺省府府尹正職!哦,還有一個大紅的。印章和朱批!什么閉月落雁國國印……”
“啊!,她真是柳家鋪柳家家族的人……”
“她說這個齊田不是柳家客卿,那就一定不是了……”
“是啊,剛才那個誣陷風(fēng)三公子是小偷的家伙,夠可惡的了,沒想到這個家伙更可惡,竟敢冒著殺頭的危險,去誣陷風(fēng)三公子是殺人犯,還有禍害女人罪,真是該死!”
月嬋借機(jī)大聲宣傳道:“就是在一個月前,風(fēng)三公子帶著人拼死救了柳家鋪,將亂臣賊子方正父子余孽剿滅……”
人群亂了起來,一擁而上將齊田兩個說謊騙人的家伙摁倒在地,狠狠地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