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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的,你,你,你們串合起來說謊。”
墨可純不敢相信羅尚書打探來的結(jié)果,胡亂指著在場的人,失控的大聲叫喊起來。
因為不能接受結(jié)果,墨可純的狀態(tài)有些過激,指著明鏡兒大聲道:“我沒有看錯,你明明出現(xiàn)在皇宮,你撒謊。”
明鏡兒看到這一幕,譏諷的笑了笑道:“事實擺在眼前,本郡主是清白,你別以裝瘋賣傻,就能躲過欺君之罪。”
羅尚書也連跪在地上,正聲正色地道:“回陛下,臣絕無妄言,人證、物證皆在,請陛下明鑒!”說完后深深的伏在地上不動,心里暗道:“自己辦事素來公證嚴(yán)明,連陛下都沒有懷疑過,這個墨可純不過是大羅帝朝的余孽,竟敢懷疑自己,等著瞧吧。”
仇恨的種子,已經(jīng)羅尚書心中種人,墨可純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無意中,已經(jīng)得罪了朝中的二品大員。
啪!
太初大帝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面。
青雪珂心里一驚,連忙拉著女兒跪在地上,嚇得連氣也不敢出。
好半晌后才小心翼翼地道:“陛下,臣妾懇請陛下念在純兒年幼無知,看在陛下與臣妾姐弟一場的份上再給純兒一次機會,臣妾一定會好好教導(dǎo)她。”
這次她和母后猜錯了,陛下根本就不想除掉明鏡兒,為了不讓母后干涉朝政,他甚至是要保住明鏡兒。
太初大帝冷冷地道:“皇姐,別讓朕后悔當(dāng)初留下她一條賤命。”當(dāng)年若不是母后和這個姐姐苦苦哀求,他絕不會留下這個大羅帝朝的余孽。
青雪珂聽到這話心里不由的一涼,陛下說這話是要逐他們母女出宮。
只是女兒剛剛得罪了明鏡兒,明鏡兒豈會善罷干休,此時若回府,明鏡兒一定會想辦法弄死女兒。
這可怎么辦啊?
墨可純低低伏地上一動不動,明鏡兒看到后心里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唇角微微一勾含笑道:“陛下,事情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臣女是清白的,若無其他事,臣女先行告退!”
太初大帝淡淡地道:“顧玉成留下,其余人退下吧。”
明鏡兒再看一眼墨可純,微微一笑,旋轉(zhuǎn)身大步走出御書房。
白色的斗篷順勢展開,像一只白色的蝴蝶,而明鏡兒的笑容在背對著眾人的瞬間點點消失,桃花眼中一片冰冷,背影也朦朧上一層薄薄的寒意。
看著明鏡兒驟然冷硬的背影,墨君離面上也不覺多了一抹肅殺,追上去捉起那只冰涼的小手,頭也不回的走出御書。
待兄妹二人走遠(yuǎn)后,墨可純方站起來,靜靜的看著墨君離的背影,袖中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他又一次徹徹底底的無視她的存在,心里對明鏡兒的嫉恨又深了一層。
青雪珂也不敢在宮中多逗留,拉著女兒出了御書房,便匆匆坐馬車出了宮。
他們的馬車又恰好就跟在明鏡兒他們后面,母女二人心里都不禁多了一份忐忑,猜不透明鏡兒這次又會怎么對待他們。
兩輛馬車一前一后停在滄瀾王府大門前,墨馳正領(lǐng)著眾人等候在門前,原來墨馳也是剛到不久,聽聞墨君離派來的人來報,便同眾人一起站在大門前等候。
墨君離先走出馬車,掀起簾子后,就看面帶微笑的明鏡兒。
明鏡兒扶著墨君離的手,若無其事的跳下馬車,跪到墨馳跟撒嬌似的叫了一聲父王后,就回頭含笑看著正走下馬車母女二人,小臉上的笑容格外的甜,就連眼眸中都帶著濃濃的笑意。
看到這一幕,墨君離的眉頭微微蹙起,墨馳和其他人不由的暗暗奇怪,這丫頭怎么會青雪珂母女如此友好。
青雪珂和墨可純心里則更加忐忑不安,他們越來越看猜不透明鏡兒想法,她的笑容明明很友善,可是他們心里卻絲毫感覺不到那份友善。
待家丁趕走馬車后墨馳已經(jīng)領(lǐng)著眾人皆走上石階準(zhǔn)備踏入大門,青雪珂、墨可純才在初春和初夏的陪同下,一步一步走近大門前的石階,腳步卻遲遲不敢踏上石階。
明鏡兒忽然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站在石階最高處看著他們,臉上依然帶著甜甜的笑容。
青雪珂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邁出了第一步,昂首挺胸一步一步走上臺階,她就信這個丫頭無法無天到敢把她這一朝公主怎么樣,無論如何她也是陛下親自賜婚的滄瀾王妃,況且還有初春和初夏跟在身后,難道兩人還不下一個小丫頭,依然一步一步的向上走。
不過十幾級的石階很快便走完,青雪珂站在明鏡兒旁邊,回頭鼓勵的看著女兒。
墨可純見自己的母親已經(jīng)走完石階,正站在上面看著自己,雖然心里一直很是不安,但滄瀾王府是她唯一的容身之所,不得不抬起腳。
就在她一只腳邁上石階后,正暗暗松氣時,忽然聽到上面青雪珂他們發(fā)出一聲驚叫,就感覺到一陣風(fēng)撲面而來,抬起頭時明鏡兒已經(jīng)近在咫尺。
近距離下,墨可純終于看清楚那雙桃花眼的下的寒意,心里不由的一驚,本能的想后退躲避。
明鏡兒卻容不得她后退,抬起腳用力往墨可純身上一踹,一腳把墨可純踢飛起,四腳朝天的摔在大路中間上。
突如其來的一幕,所有人都不由的被驚呆了,就連墨馳也張大嘴巴,不敢相信的看自己的女兒,若不是女兒的一條腿還保持著踢出去的姿勢,打死他也不相信女兒會做這樣的事情。
“純兒。”
回過神的青雪珂馬上大叫一聲,瘋了似飛撲到女兒身上。
抱著摔得昏厥過去女兒,青雪珂不停的叫喚著女兒的名字:“純兒,純兒……你醒醒,別嚇母妃,純兒……”
初春和初夏回神想都沒想匆匆走下石階,他們都算計錯了,郡主確實不敢把公主怎么樣,但是她卻敢把小姐踢下石階。
兩人走到自己的主子旁邊,又是遞帕子擦汗,又是掐人中,好一會兒墨可純才幽幽轉(zhuǎn)醒,看到熟悉的面孔眼淚馬上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明鏡兒看到墨可純醒來,唇邊冷冷一笑道:“虬叔,給本郡主一把火燒了扶華苑。還有,誰敢放那個賤種入府,本郡主就把誰全家趕出王府。”聞言在場的人不由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