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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遲疑了一下,趙青鳶立刻給這個所謂的“皇上”行禮問安。“臣妾趙青鳶給皇上請安。”
“這是瑞王妃?免禮吧。”安崎南瞇縫著眼打量了一番趙青鳶。果然是個傾城絕代的美人。不過有他那個四弟在,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似乎要失了顏色,這趙青鳶也是一樣。可是……
“謝皇上。”趙青鳶側(cè)立在路旁等著皇上繼續(xù)前行。可這個皇上似乎不打算走了,就站在那一動不動打量著趙青鳶。
趙青鳶低著頭,能感覺到對面發(fā)出的赤/裸裸的審視目光,心里泛起一陣惡心。這亂倫的產(chǎn)物也這么好色!他真是毀了楊浩那張純潔帥氣的臉了。這修改大綱的人究竟是誰?竟然是認(rèn)識楊浩,把安崎南的樣貌都按照楊浩的模樣刻畫的。
“你們先退下,朕有話要和瑞王妃要說。”不得不說安崎南的聲音很好聽,沉穩(wěn)中帶著綿軟。
優(yōu)樂和品月對視一下,慢慢退到了不遠(yuǎn)處。
“皇上有話請講。”趙青鳶站在那里依舊一動不動,低著頭。但凡有人經(jīng)過這里看到她和皇上私下說話,如果穿了出去,她的名節(jié)不保,恐怕安溪南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了。
“瑞王妃是從何處學(xué)得這外邦話的?”安崎南背著手,瞇著狡黠的眼,如同一只窺視獵物的狐貍。
“臣妾可否有些私人秘密?”趙青鳶沒有回答安崎南的問話,反倒問了這么一句。
安崎南媚聲輕笑。“你頂了趙青鳶這個本尊的身份,怎么也得裝得像一點(diǎn)吧。”
聲音不大,可讓趙青鳶有被千斤壓身的感覺。不禁猛然抬頭去看那張臉。“皇上說什么,臣妾不知。”
安崎南往前走進(jìn)了兩步,逼問到:“真的不知?”
“臣妾真的不知。”趙青鳶往一旁又退了兩步。
可她退一步,安崎南就進(jìn)兩步。
“別動!”一只胳膊攬住了趙青鳶的腰,狡黠的眸子湊到了近前。“你看看朕的眸子是什么顏色?”
眸子?趙青鳶被安崎南這么一問反倒忘記自己被他攬住了腰身,不自覺去看了那雙狡黠的眸子。一個是黑色,那里映著趙青鳶的驚恐面容。另外一個是紅色,那里映著廉薇薇的驚恐面容。
趙青鳶不禁捂住口,差點(diǎn)驚呼起來。
“自小,朕這只右眼就能看到人的魂魄。瑞王妃可是個表里不一的人呢。”又是一聲媚笑。可笑得讓趙青鳶有些害怕,身子有些顫抖。
“今天你知道了朕的秘密,你說朕該怎么處置你呢?”說這話的時候,安崎南抬頭瞪了一眼遠(yuǎn)處走過來的優(yōu)樂和品月。那不善的眼神在警告她們不要過來。
品月和優(yōu)樂跺了跺腳,又退了幾步。
“皇上提條件吧。”趙青鳶定了定神。她沒想到今天會有這么一出戲。難道外邦人的出現(xiàn)不是對付安溪南的,真正的目的是自己?
“把朕說得像在強(qiáng)人所難。”安崎南用余光掃了一眼遠(yuǎn)處,嘴角勾起一絲詭異。
“皇上直說便是,這沒有什么強(qiáng)人所難。”趙青鳶漸漸平息了自己內(nèi)心的害怕。“但還請皇上把手松開,君臣有別,男女有別!”
“你說朕讓你入宮為妃如何?”安崎南的手沒有松開,反倒又緊了一分。
趙青鳶被他這么一說,剛剛收了的害怕又滾涌出來。“皇上,你難道忘記妾身是瑞王妃嗎?我和安溪南兩情相悅,已經(jīng)定下永不分離的誓言,皇上還是斷了這念頭。”
“鳶兒說得是呢。皇上**三千佳麗,何必來為難臣的王妃呢。”安溪南從后面過來,伸手摟回了趙青鳶。
“安溪南,你怎么才來!”趙青鳶伸手捶了一下那人的胸口。可突然又瞥見后面那些大臣們的詭異的眼神,這人又開口了。“剛才我不小心踩到裙角,要不是皇上經(jīng)過這,正好扶住了我,恐怕這個孩子要保不住了。”
“那得臣謝過皇上了。”安溪南瞇著鬼魅的黑眸,嘴角掛著刀子似的微笑。“品月,扶王妃回去休息。”
趙青鳶離開安溪南的懷抱,臨走前又看了一眼安崎南,依舊是瞇著尋找獵物的狐貍眼,露著狡黠的目光。
回到瑞王府,趙青鳶直奔真園。
“母妃。”趙青鳶福身見禮。
“以后這些都免了,快坐。”大夫人把人讓到自己身邊,低眼瞧了瞧肚子。“有事嗎?看你這著急忙慌的,可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
“母妃,鳶兒想問您一個事。”趙青鳶也沒別人可以問,只好硬著頭皮來問大夫人。
“什么事?”大夫人瞧著那滿頭汗知道事不小,伸手替她擦了擦。
“母妃,在虢隆朝皇室里有兄娶弟妻的先例嗎?”趙青鳶還朕怕那個狐貍眼真的會作出兄娶弟妻的怪事來。畢竟他就是亂倫的怪胎產(chǎn)物,林家人什么事干不出來。
“你聽誰說的?虢隆朝要比周邊國家的民風(fēng)開放許多,可卻鮮有這種事發(fā)生,更不要說皇室了。”大夫人打量了一下趙青鳶。“你見到皇上了?”
趙青鳶癟著嘴點(diǎn)點(diǎn)頭。“他說要讓我入宮為妃。我不知道他是嚇唬我還是說真的,所以就問問母妃。”
“溪南知道嗎?”大夫人捏了捏手里的絲帕。
“知道。當(dāng)時我不知道安溪南在我身后,皇上問我這話的時候被我拒絕了。可我擔(dān)心皇上說這話的目的。要么是真的想讓我入宮為妃,即使是擺設(shè),可我有爹身后的力量。要么是讓我和溪南心生嫌隙。“趙青鳶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大夫人點(diǎn)點(diǎn)頭。“這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和溪南商議的。瑞王府不是軟柿子,不是誰想捏就能捏得了的,得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手腕。”
趙青鳶抿嘴眼含笑意。話說自己這個婆婆絕對是個霸氣女強(qiáng)人。如果齊耀國是個女尊世界,那自己的婆婆絕對可以做得上那女皇之位。
入宮為妃的事情也許就是安崎南心血來潮的玩笑,可他知道自己是頂著趙青鳶這具皮囊的冒牌貨,趙青鳶害怕有朝一日所有的人把自己當(dāng)作怪物喊打喊殺,那樣自己真的會陷入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