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若驚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努努書坊w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重新梳洗打扮過后,春雅圍著安錦南轉了轉。
“不一樣!”春雅說著蹩腳的虢隆朝的話。
云太妃和安錦南聽得怪別扭,有覺得有趣,都抿唇笑笑。
“錦南,你去軍營要小心,戰(zhàn)場刀槍無眼。”云太妃把頭盔交給兒子。
“母妃,放心吧。兒子會盡快回來的。”安錦南戴上頭盔,一身戎裝出了弘王府。
兒子平安歸來,云太妃的一塊大石頭就落地了。可另外一塊大石頭卻絲毫不敢落地。廉音身懷六甲哪里經得起長途奔波,也不知道會究竟如何、
如何?廉薇薇正優(yōu)哉游哉地躺在鋪滿軟軟被褥的馬車里。馬車除非碎了,她也不會有事。
用她和邛海說的話來說。“我現(xiàn)在的臉皮比墻后,你就是千言萬語砸過來也砸不死我。什么都沒我肚子這孩子重要。我不惜一切代價要把孩子照顧好了。”
邛海也不會管她在馬車里鋪多少被褥,只要不把她憋死,她隨意!
“王妃,我們?yōu)槭裁床蛔兀磕菢硬桓眯俊弊御o順便也享受著。
廉薇薇微微挑開眼皮。“船行駛得慢。”她要盡快見到安崎南,不然夜長夢多啊!
進了京都要先見誰呢?趙林德,安崎南,安溪南,安竹南,這四個人選哪個下手好點呢?
“子鵲,你說我挑個軟柿子捏,你會不會看不起我啊?”廉薇薇咬著唇,突然問了一句。
被這莫名其妙的話弄得一愣,子鵲也不知道廉薇薇在說什么。“軟柿子不用捏了,捏壞了咋吃。”
“對啊!”長長的睫毛呼扇了幾下。“進京都之后,我們就先去瑞王府見一個人,然后再去見安崎南。”
“現(xiàn)在安崎南是皇上了嗎?”子鵲沒聽說皇帝退位的消息啊。
“差不多是了。本來就是他的江山,這回是徹底回歸原位了。”廉薇薇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安崎南看到自己得多恨自己。尤其自己現(xiàn)在還挺著一個大肚子。別讓他認為自己是去炫耀就好。
終于到了一個鎮(zhèn)店,廉薇薇找了一家酒樓,上了包間點了一桌子菜。
看看就有食欲。肚子里那個小不點早餓了。“大巫師,不吃點嗎?”廉薇薇撇頭看看一旁靜坐的邛海。
“邛海吃些素食就好。”邛海面無顏色,看不出息怒。
“又不是和尚,至于吃齋嗎?虢隆朝似乎沒和尚。”廉薇薇只顧自己在那念叨著,絲毫沒注意邛海那怪異的眼神。
看邛海真沒想吃的意思,廉薇薇也不客氣了。“大巫師,那我可開吃了。吃香不雅別介意!”
說完伸手抓了一個雞翅啃了起來。廉薇薇瞅著那邛海連看她一眼都不看,難道他真是和尚吃素?
“很好吃的。你不嘗嘗?”還故意在人家邛海面前晃了晃。
什么叫穩(wěn)如泰山,什么叫大神風范,廉薇薇明白了。人家邛海連眼睛毛都沒眨一下,徹底無事她的存在。
自己再去比劃那徹底是無趣了。廉薇薇悶頭開吃了。即使不愛吃她也硬逼著自己吃,肚子里還有個呢。
這一路下來,邛海也不理她,完全無視這個人的存在,任憑她怎么折騰就是不說話,不理人。
“還是我們家安錦南好。不用你說話,你想什么他自動給你辦了。”廉薇薇開始懷念起安錦南了。也不知道這個人怎么樣了,是不是回到弘城了,缺胳膊少腿沒?
“王爺和王妃是夫妻,是兩口子,那自然不一樣了。”子鵲在一旁配合著。
“我就感覺我的丫鬟早晚都得出賣我。”看著子鵲這么為安錦南說好話,廉薇薇又想起了品月。
一句話嚇得子鵲連忙跪在了地上。“奴婢一心為王妃著想,不會出賣王妃!”
看她那緊張樣子,廉薇薇知道自己的話嚇到她了。“起來吧,開玩笑的話也當真。”
可子鵲哪是當開玩笑了。她做賊心虛,即使廉薇薇那么說了,她的心里也不安穩(wěn)。如果真有天她知道自己是別人派來的,她還會如此信任自己了嗎?
晃悠了一個月,終于算是到了京都。一路看來,戰(zhàn)亂過后的虢隆朝是滿目瘡痍。弘城,還真是個世外桃源。雖然現(xiàn)在有康國來襲,可畢竟戰(zhàn)場離弘城還有一段距離。憑借著地理優(yōu)勢,弘城依舊是一個世外桃源。
進了進城,徑直來到了昔日的瑞王府。
“小哥,幫忙通傳一下,弘王妃廉音求見瑞王。”子鵲來到門上。
守門的小廝看了看子鵲身后的車隊,又看了看子鵲遞過來的令牌。還真是弘王府的令牌。“姑娘,您稍等!”
小廝麻溜地進了王府去通傳。
過了一會,安溪南從瑞王府里匆匆趕了出來。“薇薇!”
廉薇薇站在瑞王府的門前看了看意氣風發(fā)的美男子。已經沒了上次的頹廢,一雙熠熠生輝的黑眸光彩照人,就如初見。
“瑞王,廉音有禮了。”廉薇薇微微福身。
安溪南愣了一下,連忙還禮。“等稱呼三嫂了。里面請!三嫂!”
廉音隨著安溪南進了瑞王府大廳。
“瑞王過得可好?”廉音環(huán)視了一圈瑞王府的大廳。依舊啊!
安溪南抿唇,還是原來那種冷冷的樣子,可語氣也舒緩了不少。“好不好都一樣,照過。”
聽著話不太中聽,可語調還好,廉薇薇也不多說了。安崎南肯定找他麻煩了,不過沒傷到他就是。
“我來京都有件事想和你私下談談。”廉薇薇直接切入,也不和安溪南繞彎子。
像是安溪南這種人精,你和他繞彎子他更反感,還不如直入主題。
“走吧,后面書房聊。”安溪南把廉薇薇引到了后面書房。
沒了旁人,廉薇薇找了舒適的姿勢坐在了榻上。“我直說了吧。我來京都是想讓你幫個忙。”
“什么忙?”
“救嵇傲。”
“我救他?別開玩笑了。”安溪南撇嘴笑笑。“我一個凡夫俗子能救得了他一個神仙?”
“我千里迢迢來這難道就是和你開玩笑的嗎?”廉薇薇白了他一眼。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廉薇薇又開口說到:“安錦南出了事,在海上遇到海盜,已經失蹤幾個月了。”
“什么?”熠熠生輝的黑眸眨了眨,似乎有些不信廉薇薇所說。“沒別的可能?不是海盜呢?”
“你說安崎南所為?”廉薇薇曾經這么想過。
“也許吧。這都是我們猜測。不過,你說救嵇傲和三哥有什么關系?”
“嵇傲說安錦南沒事,只是在哪里不得而知了。嵇傲的肉身毀了,需要重鑄肉身。他的法力被封印在五個地方,而這五個地方只有特定的五個人能進去。”廉薇薇沒敢說實話,只是按照邛海所叮囑的就說為嵇傲重鑄肉身。
如果讓世人知道嵇傲的重要性,知道她肚子里孩子的重要性,那她想活命的機會就越來越小了。
“是嗎?”安溪南嗤鼻一笑。“可我能做什么?”
“我在創(chuàng)建這個世界的時候,把五個力量封印鎖在了你們五兄弟身上。安燁南,安崎南,安錦南,你,安竹南,你們五人身上。所以我想你們五人來幫我,幫我把嵇傲封印的法力解開。”廉薇薇是看著安溪南來說。
那傾世華顏顯得有些凝重。“你是說服不了安崎南吧?”
“是。我想說服你之后就進宮見他,希望說服他來幫忙。他是中天之力,最關鍵的那股力量。”廉薇薇一臉懇切嚴肅,絲毫沒有安溪南初見時的那股青澀了。
都在成長。安溪南只能這么認為。
“我?guī)湍憔褪橇恕P枰以趺醋觯俊卑蚕虾茌p松地問到。
“到時候弘城的大巫師邛海會來找你,他會告訴你如何來做。我現(xiàn)在進宮找安崎南,他才是最難解決的那個。”廉薇薇真不敢想象見到安崎南會是什么一個狀態(tài)。
“我陪你去吧。”安溪南適時地憐香惜玉一把。
廉薇薇擺擺手。“你去了更會刺激他,他更會找你麻煩的。我就一個人去見他最好。”
想想也是,安溪南別不強求了。
德安殿里,小太監(jiān)瞧瞧地來到李順身邊,在他耳旁嘀咕了幾句。李順聽完把小太監(jiān)打發(fā)了下去。
“啟稟皇上。”李順又啞了言了。
“說。”安崎南不耐煩地皺著眉頭。又是批不完的皺著。
李順捋了捋手中的浮塵。“啟稟皇上,弘王妃在殿外求見。”
弘王妃!三個字立刻在安崎南的身上轉了不知道多少個圈。“宣!”安崎南舒展了雙手,又提起朱筆繼續(xù)批閱奏折。
“臣妾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廉薇薇施禮問安。
詭異的紅瞳瞇了瞇,心里狠狠地哼了一聲。我還沒倒出來功夫去找你,你自己倒是送上門來了。
安崎南沒有說話,繼續(xù)批閱奏折。
廉薇薇跪在那里不動彈,就等著安崎南回話。她早就猜到安崎南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了,已經坐好心里準備等著他的刁難。
安崎南就靜靜地在那批閱著奏折。“這個退回去,讓工部重新遞交一個。”
“啪!”一個折子扔到了李順的腳下。李順忙拾起折子,摟在懷里,做好一副繼續(xù)挨砸的姿勢。
“啪!”一本襲來!“這個送到皇后那里!”
“啪!”又一本襲來!“這個讓朱振武去辦!”
“啪!”又是一本襲來!“這個讓閣臺看好了再給我送來!”
安崎南又拾起一本,翻開看了一眼。“啪!”重重地合上了。低沉地聲音嚇得李順腿肚子在發(fā)顫。“把那上面的錯別字給朕改了再送來!朕不是教書先生,還得給他改那錯別字!”
“啪!”奏折狠狠摔在了李順的臉上。好一個如來神掌!
廉薇薇不知道今日這出戲是安崎南故意發(fā)火還是他每日都要這樣面對。讓她感覺下面的朝臣在背地里使壞,有些陰奉陽違的感覺。
有錯別字的奏折竟然能遞交到皇上的跟前,那出的是多大的紕漏啊!還有說到閣臺了吧?閣臺相當于中書省,軍機處,他們胡亂把奏折遞交過來,這說明什么?安崎南還沒控制住局面。他們根本沒把安崎南放在眼里。
自己是不是可以幫他一把?這樣他就會高興高興?
“啟稟皇上,如果皇上公務繁忙,臣妾告退。待皇上閑暇時候臣妾再來求見。”廉薇薇支撐著身子要起來。
可跪得太久了,人還沒起來,腿一酸,栽倒在地。勉強支撐了起來,沒等安崎南發(fā)話人就已經一瘸一拐地出了德安殿。
拿眼挑了一眼那一瘸一拐的身形,安崎南哼了一聲。隨后把筆一拍,起身出了德安殿,往后/宮去了。
一進了后/宮大門,安崎南的心里就是反感無比!
“臣妾給皇上請安!”林茉嵐翩翩萬福。原本一個囂張的人卻變得十分小女人,挽著安崎南的手臂坐到了榻上。
剝了一個桔子遞給了安崎南。“皇上嘗嘗。”
結果桔子沒有吃,半倚在榻上把人摟在懷里。“剛剛廉音來找過朕。她似乎有了幾個月的身孕了。”
林茉嵐感覺到在自己身上游走的那只大手帶著寒意。“她想做什么?和安錦南吵架了?”
“不知道。讓她跪了一會就回去了。”說完,安崎南這才吃了一瓣桔子。“明天她還會來。你要不要見見他?”
“臣妾見了她,恐怕連殺她的心都有。可他是皇上心頭肉,臣妾還是不見的好。”林茉嵐換了姿勢,一副極具誘惑的半依靠在安崎南的胸口上,半圓若隱若現(xiàn),刺激著下面的男人。
“只要你不弄死她,別傷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想怎樣都行。朕還要靠她和那個孩子誘引安錦南上鉤呢。”
一只大手重重拍打了一下上面豐滿的p瓣。
“那茉嵐謝謝皇上了。”一只圓潤的手慢慢滑下,輕輕一挑,勾開了腰間的明黃腰帶,甩到了一旁。
四周的宮人見此紛紛退出了寢殿。
“你的謝就這么一點嗎?”安崎南把人緊緊地摟住。
“皇上想要茉嵐怎么做,茉嵐就去怎么做。”
另外一只大手緊緊抓住林茉嵐的頭發(fā),狠狠一揪。頭外仰著,露出雪白的脖子,一聲慘痛的疼叫聲刺激得安崎南渾身涌動著快意。
大手抓住那衣衫一扯,冰冷的唇落在了胸前的渾圓之上,肆意的舔舐,扯咬,痛得林茉嵐要緊牙關忍著。可她要繼續(xù)服侍身下這個男人,讓她更加痛恨的男人。早晚有一天,她要找回自己受到的不公待遇!
緩緩進了鳳池,林茉嵐看著滿身的傷痕,心里的痛,心里的痕,又是加了一分。原本夫妻房事該是快樂的,享受的。可她每一次卻是受著莫大的恥辱。廉音,安錦南,還有安崎南,你們給我的恥辱,我早晚要一一回贈給你們!
“皇上,弘王妃求見!”安崎南剛散朝,剛坐在德安殿,李順就又來騷擾下自己主子了。
“有事讓她去找皇后,朕沒功夫答對她一個婦人。”安崎南一擺手,又繼續(xù)批閱奏折。似乎這奏折永遠批不完。
做皇帝有什么好的?安崎南不禁自嘲了一番。
“皇上,弘王妃回去了。”李順偷偷瞟了一眼自己家主子,臉色微微不對勁。
午覺剛睡醒,李順又來通稟了。“皇上,弘王妃求見!”
“宣!”躺在床上的安崎南真不明白這個女人要搞什么名堂,還這么執(zhí)著。
廉薇薇隨著李順進了寢殿,瞧了瞧龍床上躺著的人。隔著床幔不清楚,似乎該是醒著的。“臣妾廉音見過皇上。”
“有事就說。”安崎南躺在床上沒起來。
廉薇薇瞧了瞧四周的宮人。“還請皇上屏退左右,臣妾有要事稟奏。”
要事?詭異的紅瞳突然睜開了。“都退下去吧。”
李順招了招手,四周的宮人都退了下去。李順把寢殿門關好,自己守在門口不讓人靠近。這是貼身奴才的職責。
“人都退下了,你有什么事就說吧。”安崎南的聲音依舊低沉著,沒有一絲變化。似乎不為見到廉音而高興,也沒惱怒。
廉薇薇有點看不懂安崎南,依舊跪在地上。“啟稟皇上,臣妾肯定皇上救嵇傲一命!”
救他?安崎南的反映和安溪南一樣。這不是開玩笑呢嘛!
“為何要朕救他?”
“當初嵇傲為救臣妾一命,法力受損,后來肉身被毀。臣妾想為其重鑄肉身。重鑄肉身需要五行之龍,而皇上體內封存的力量可以開啟五行之龍,所以臣妾肯定皇上幫忙!”
原來是為了這個來求我的。安崎南瞇著眼睛沒有吱聲。那安錦南知道沒?安崎南的腦袋里不停地轉悠著。
“皇上!”沒聽到安崎南的回話,廉薇薇又喊了一聲。可依舊沒人回話。
怎么回事?睡著了?廉薇薇跪在那里等了一會還是沒動靜。不會是真的睡著了吧!廉薇薇噌地站起來了,走到了龍床前,探手撩開了床幔。
“和你說話,你竟然睡覺!”看到那緊閉的雙眼,廉薇薇不禁低聲嘟囔了一句。
“放肆!”雙目依舊禁閉,可低沉的聲音嚇了廉薇薇一跳。
“臣妾罪該萬死!請皇上恕罪!”廉薇薇立刻跪在了地上求饒。
躺著的人突然坐了起來,扯開了床幔。探手抓住廉薇薇的下巴,拉到自己的跟前。“看來安錦南沒教會你該守的規(guī)矩啊!”
“臣妾無意冒犯皇上,還請皇上恕罪!”廉薇薇都不知道自己這話說得怎么這么順溜,誰教的啊?
安崎南哼笑了一聲。“你也會有求人的時候。”一甩手把人甩開,從龍床上起來。“服侍朕更衣。”
廉薇薇勉強爬了起來,跌跌撞撞來到安崎南跟前,服侍他更衣。
“安錦南呢?他怎么沒陪你來見朕?怕朕殺了他?”
廉薇薇挑了一眼安崎南。“皇上如果想要殺他只管殺好了。臣妾也有幾個月沒見過他了。皇上殺他的時候順便告訴臣妾他究竟在哪。”
“什么意思?吵架了?安錦南另覓新歡了?”
“新歡倒是有一個,可沒吵架。他出海的時候遇到海盜,人失蹤了。我已經三個多月沒見到他了。”廉薇薇扯了扯整理好的衣衫。“好了,皇上看看如何?”
失蹤了,可她的心思竟然連一點動亂都沒有。這是她該有的表現(xiàn)嗎?安崎南才不相信她所說的話。“你說的事,朕不會幫你的。你找別人吧。”
“皇上!”廉薇薇上前攔住了安崎南。“臣妾求皇上了。”
“你這個女人的話,我已經再也不信了。你的話里就沒幾句實話。”安崎南蹲下身,看著低著頭的廉薇薇。
“你這個女人什么時候也是謊話連篇了?”安崎南的聲音很柔,沒了剛才的那種壓迫之感。
廉薇薇詫異地抬頭看著他。他竟然猜到自己說的是假話。“皇上肯信真話嗎?”
“你的意思我糊涂到不信真話信假話?”一只大手輕輕地拍了拍那因為懷孕開始發(fā)腫的臉蛋。“你還是不了解朕啊!”
“皇上!”廉薇薇抬頭看著那意味頗深的紅瞳。“嵇傲的肉身確實是毀了。可請皇上幫忙不是為了幫助嵇傲重鑄肉身。開啟五行之龍之后,五行之力會鎮(zhèn)壓五方,庇佑虢隆朝的安寧,免于這個世界陷入戰(zhàn)亂。”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那朕更不會幫忙了。朕一天過得挺無趣的。這回有事可做還不好。打仗嘛,就當玩玩了。”安崎南的冷漠態(tài)度讓廉薇薇大感意外。
打仗嘛,就當玩玩了。他把人命當作什么了?
“你是皇帝,你該為天下萬民著想,而不是你個人的享樂。你如果只想著你自己,你為什么要做這個皇帝?你難道不知道做這個皇帝就該做些什么嗎?”廉薇薇突然失去了理智,沖著安崎南說了這么一番話。
安崎南似乎沒在意。“既然如此,那你就來做這個皇帝算了。我本來就沒興趣,純粹是為了玩。”
一只大手緊緊地抓住廉薇薇的胳膊。“我做這個皇帝就是為了和你和安錦南玩。如今安錦南失蹤了,那我就和你好好玩玩吧。”
另外一只手滑到了廉薇薇的肚子上。“幾個月了?”
廉薇薇把那只手推開。“皇上想打什么主意?”
“打什么主意?”冷冷一笑。“你不是有快四個月沒見到安錦南了嗎?我?guī)湍悖視屇愫芸煲姷剿摹O嘈盼遥 ?
詭異的紅瞳貼近了她的耳邊。“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你一定會見到他的!”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鳳了嗎?”廉薇薇掙扎著,卻怎么也掙扎不開那只大手的鉗制。
唇角微微勾起。“從你選擇他那刻起,我就已經瘋了。我處心積慮為你打造的世界,我現(xiàn)在就想看看親手毀了它的滋味是如何!”
“安崎南,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你以前不這樣的。你為什么會這樣?就算是我辜負了你的心意,可你有更多的選擇,你何必讓你自己更家痛苦呢?人生短短幾十載,你何必讓自己活得那么辛苦?”廉薇薇不想看到現(xiàn)在這般恐怖的安崎南。
那陰鷙的樣子和之前的安錦南是一模一樣。
“我一直都活在痛苦之中。是你暫時讓我擺脫了痛苦。可你卻不善始善終,最后讓我更加痛苦!對于你這種背叛的女人,我就不會手軟!”
“你瘋了!你和當初安錦南一樣,都是瘋了!你早晚有一天會后悔的。等你真正失去的時候,你會后悔的!”廉薇薇狠狠地咬了一口鉗制自己胳膊的手,抽身便離開了寢殿。
“李順!弘王妃刺傷朕,將其拿下!”陰冷的聲音從寢殿里傳出。
頓時,幾個侍衛(wèi)沖過來將廉薇薇按住,扣留下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