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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見過皇上!”廉薇薇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給安崎南行禮。
“拍什么?躲那么遠(yuǎn)?”安崎南白了一眼。
“不是臣妾怕。臣妾剛做過菜,身上味道恐會熏著皇上。”廉薇薇笑著上前了幾步。“皇上聞著了吧。臣妾退后些就是。”
安崎南會在意這些,大手一揮,示意廉薇薇靠近。“告訴你一個能讓你高興的消息。”
“皇上說就是了。”廉薇薇絕對這人和林茉嵐一樣,今天都有點反常。
詭異的紅瞳瞇了瞇。“不過來算了。安錦南……”說到這,話卻停了。
安錦南?剛才他說到安錦南了!
有了動力,廉薇薇狗腿子似地上了前。“皇上先喝口茶再說吧。”
這女人就會這套!接過茶杯,抿了一口茶。大手摸了摸那有些凸起的肚子。“幾個月了?有四個了吧?”
“皇上,說正事。”這人是騙自己嗎?如果騙自己,就算惹他不高興也不能放過他!
被廉薇薇這么一提,那詭異的紅瞳張了張。“安錦南回到弘城了。”
“真的?”長長的睫毛忽閃了幾下。
“不過帶回來一個女人。”安崎南想知道她什么表現(xiàn)。
“女人?什么女人?”那張臉立刻變了天。
安崎南還真是期待她的表現(xiàn)呢。又飲了幾口茶,這才慢慢說到:“是個康國女子,聽說挺好看,有對小酒窩。”
“連康國女人都勾搭上了。”廉薇薇猛然回頭看看安崎南。“你在騙人!安錦南根本就不是重女色的人!”
“不重女色?那他被那個陳佳晗迷得七葷八素的?”那嘴撇得真高啊!
“他才沒有呢。那個時候是因為嵇傲在他身上施法出了點問題,他才性情大變的!”廉薇薇一把奪過安崎南手中的茶。“要不我們再打打賭。”
“打什么賭?”
“我回弘城,然后……”
“想都別想!想回弘城?沒門!除非安錦南來看你!”安崎南又奪回了茶杯自己品著茶,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涌吹昧鞭睗M肚子的火氣。
“安崎南,你究竟想怎么樣?”廉薇薇有點咆哮了。“我求你幫我。你不幫。你又把我困在這,你很閑嗎?大哥,我不閑!我很忙的!我還有很多事要做的!”
“你有什么事要做?那個什么五行之龍嗎?”
那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涌吹昧鞭被饸庠絹碓酵?
“用不著你管!你只管說你究竟想怎么樣吧?”
“回到我身邊,過我們以前的生活。我依舊可以為你放棄這江山,和你一起離開。”大手緊緊捏住那小手,貪戀著短暫的溫暖。“薇薇,回來好嗎?”
“想我回到你身邊,好!”
“真的?”詭異的紅瞳突然一閃,泛起一絲七彩。
“當(dāng)然,不過我有條件的。”廉薇薇緊緊地抿著唇。
“你說!只要我能辦到我就一定答應(yīng)!”
“慢著!話別說的那么滿!”
安崎南聽著這話音不對。“你說身邊條件?”
“條件就是我要女子娶夫。你和安錦南兩個人同時嫁給我!”這只不過是廉薇薇氣安崎南的話,反正她知道自己暫時出不去了,只能等安錦南來救自己了。可即使安錦南回到弘城了。但還有康國那面的戰(zhàn)事。一時半會兒,安錦南根本到不了京都來自己!
安崎南不會殺自己,只要防著林茉嵐就是了。
女子娶夫一出,安崎南的臉色就很難看了。更不要說后面要他和安錦南共享一個人了!
“做夢!”那俊朗的面容扭在一起,極其的難看。
廉薇薇看著安崎南那樣子。也算暫時解了氣。玩笑的話,他還當(dāng)真了。
“安錦南會同意的。”廉薇薇最后不忘再刺激他一下。
“鬼會同意!”安崎南把茶杯重重一拍。
“不信就算了。安錦南絕對會同意。他的心胸可要比你寬廣得許多。只要我做的事情,他都會無條件無從。況且他心里從來沒覺得女子娶夫有什么不好啊。我沒嫁給她之前,他還帶我去參加過女子娶夫的婚禮呢。你見過女人怎么娶夫嗎?有機(jī)會你可以去弘城看看,經(jīng)常有女子娶夫的。”
廉薇薇越說越來勁,躺在榻上只管自己說著。絲毫沒注意那個人已經(jīng)氣得出了房間。
女子娶夫!我沒安錦南的心胸寬廣!虧你想得出來!如果我心胸不寬廣,當(dāng)初我會接納安兒?我甚至打算接納你現(xiàn)在這個孩子。我心中不寬廣,廉薇薇。虧你說得出來!
“滾!”安崎南一聲咆哮,李順帶著手下人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安崎南的視線之中。
一個人在宮墻里胡亂地游走著。女子娶夫!虧她想得出來!安錦南,安錦南,都你慣出來的毛病!等你來了京都,你看看我怎么收拾你!廉薇薇。那就從你先下手好了!
“李順!”
一聲咆哮剛剛停下,李順就如果幽靈一般出現(xiàn)安崎南面前。
“皇上。奴才在!”李順一臉堆笑看著自家主子。
“弘王妃以下犯上,先罰跪錦祥宮門前兩個時辰!你現(xiàn)在就去給朕監(jiān)察!如果少一刻,你就跟她一起罰跪!”
自己家主子的脾氣上來了,李順不敢耽擱,甩了拂塵立刻奔向了錦祥宮。
“弘王妃,這是皇上的旨意,您別怨恨奴才。”雖然安崎南沒告訴李順關(guān)于廉薇薇的事情,可他猜也猜出來個七七八八了。
這就是活脫脫當(dāng)年的翻版。
當(dāng)初不過是瑞王妃,現(xiàn)在成了弘王妃。這個女人還真是自己主子的克星。見到自己主子發(fā)那么大的脾氣,只有因為過這個女人。
“怨恨你?我怨恨你做什么?你又不是假傳圣旨。安崎南的脾氣我還是知道些的。走吧,跪著去吧。”廉薇薇瞧了瞧床上的被褥。“李公公,麻煩把那些被褥拿上吧。皇上讓我跪著,沒說我腿底下不能墊東西吧。”
這個嘛!還真沒有。“是,奴才給您拿著。”李順一揮手讓宮女拿著被褥鋪在了錦祥宮門前。
廉薇薇看了看過往的人,大大方方地跪在了起來。
雖然有那么厚的被褥,可跪著兩個時辰,廉薇薇還是有些受不了。可受不了也得受著!一咬牙忍著堅持了兩個時辰。
“就屬她狡猾!”安崎南嗤鼻一笑,繼續(xù)翻看著奏折。
小太監(jiān)來稟報。“啟稟皇上,田將軍求見。”
“宣!”安錦南收了手里的朱筆,看著田濤意氣風(fēng)發(fā)進(jìn)了德安殿。“有事?”
田濤臉色有些怒色。“皇上,那些人可真是倚老賣老,竟然拒不從降!說什么您不敢殺他們。”
“他們還真說對了,朕還真不敢殺他們。殺了他們就給某些人留了口實了。還得想想別的辦法才是。”安崎南從寶座上下來,走到田濤跟前。“你說,如果弘王府歸順了,那那些人會如何?”
“泰王府不管朝政,誰做皇帝都不管。瑞王府雖然因為師妹緩和了一些,可還是不站在皇上這面。成王府,不用說了,就沒站在過您這邊。只剩下這弘王府,給世人的態(tài)度一直是模棱兩可。如果弘王府能表態(tài)支持皇上,那這事就好辦。至少讓世人知道,您不是孤軍奮戰(zhàn)。那些老東西也該松松口了。”
“把弘王妃請來!”剛罰完跪,這回又請過來。
能好請?李順沒去自己請,差了一個小太監(jiān)過去。
田濤看周圍也沒別人,低聲問了問安崎南。“皇上,她能幫你?她那脾氣你還不知道?我剛進(jìn)宮就聽說你罰人家跪了兩個時辰。”
“你既然知道她的脾氣,那咋哄她你還不清楚?”大手一抬,在田濤的腦門一彈。
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彈了的腦門,田濤不信安崎南能立刻就把人弄好。“皇上,那臣先回去了,等你的好消息哦。”
安崎南背著手在德安殿里轉(zhuǎn)悠了兩圈。“去錦祥宮。”
“皇上,您剛派人召見了弘王妃。”
“去錦祥宮!”安崎南瞪了一眼李順,廢話還多了起來。
果然,安崎南到錦祥宮的時候已經(jīng)沒了人了。人已經(jīng)隨著小太監(jiān)去了德安殿。
安崎南把人都打發(fā)了下去,一個人躺在床上等著人回來。
而此時的鳳藻宮里,林茉嵐倚在榻上聽著宮女講訴著今天的事情。
“還挺精彩。他也下得了那狠心。我以為他一直會心疼那賤人呢。”摸了摸手上的護(hù)甲,這樣式似乎舊了些了。
“娘娘,主子吩咐的,娘娘盡快除掉那女人身上的孩子才是。”一直跪在林茉嵐面前的宮女一副凌厲的眼神,絲毫不懼怕面前的一國之母。
“本宮當(dāng)然知道!安錦南還得本宮的孩子沒了,害得本宮不能生育。那他的孩子一個也別想留!”一提到孩子,林茉嵐立刻拔掉手中的護(hù)甲扔了出去。“重新做一副!”
“娘娘知曉便好。那奴婢先回復(fù)主子去了,靜候娘娘的佳音。”宮女起身便退出了鳳藻宮,消失在森森宮墻之中。
都想控制我,都想利用我來達(dá)到你們的目的!那你們都得死!看看到底是誰才是這最后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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