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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也有我的父母啊!他們可真的就只有我這一個(gè)女兒而已。我不能那么自私。其實(shí)我也真的不舍得這虢隆朝的一切。這里有愛我的人,也有我愛的人。有美好的回憶,也有傷心的回憶,我都不舍得。可我有我自己的家,自己的父母,我更舍不得他們。”廉薇薇真的想家了。想盡早回去,想看看自己的父母。
“好吧。這種事勉強(qiáng)不得的。”安溪南也知道廉薇薇的難處。大手?jǐn)傞_。“最后抱抱你吧,好嗎?”
“好。”廉薇薇擁住他。“安溪南,我想我會想你的。等我回家之后,我會告訴我最好的朋友,我曾經(jīng)嫁給過一個(gè)美男子,還是她喜歡的那種類型,十足的冰冷王爺。”
“原來我在你心里就是個(gè)冰冷王爺。”安溪南笑著說到,不自覺把臉在廉薇薇的發(fā)髻上蹭了蹭。
“冰冷王爺很有市場的哦。很多女孩子喜歡的。”廉薇薇抽出了身子,笑眼看著安溪南。“其實(shí)在虢隆朝你也很有市場的。”
安溪南無奈地笑了一笑,側(cè)臉看去安錦南。“三哥,過段時(shí)間薇薇要離開虢隆朝了。這些日子就麻煩你照顧她了。”
“好的,放心吧。”安錦南輕柔一笑,溫和的氣質(zhì)讓人倍感親切。
“你不準(zhǔn)欺負(fù)我三哥,他可是個(gè)老實(shí)人。”安溪南開玩笑說到。
“我欺負(fù)他?安錦南,我欺負(fù)過你嗎?”廉薇薇面帶著威脅看著安錦南。犀利的眼神看得安錦南后背有些發(fā)涼。
安錦南眨了眨眼睛,聲若清風(fēng)。“沒欺負(fù)過我。但沒少打我。”
“你!”廉薇薇氣得一跺腳。“你什么時(shí)候?qū)W壞了?”
“近墨者黑。”安錦南歪著頭,拿眼角溜了一眼廉薇薇。
“那我就讓你再黑些。我斗不過安崎南那個(gè)流氓,我還收拾不了你這個(gè)文弱書生了。”廉薇薇掐著腰看著安錦南,一副你等著瞧的眼神,看到安錦南后背有些冒涼風(fēng)。
“那你們慢慢斗。我得趕路了。”安溪南也不想攙和他們兩個(gè)人的事了。如果三哥有那個(gè)本事能留下廉薇薇也是好事。只怕,他也沒那個(gè)本事。
聽到安溪南的話,廉薇薇看向安溪南。曾經(jīng)那個(gè)偉岸的身影如今也孤單了許多。以后有真正的趙青鳶相伴,他不會孤單的。他們還有安兒,該會有個(gè)幸福的家。只是自己的安崎南卻再也回不來了。
“走吧。人都沒影了。”安錦南拍了拍廉薇薇的肩膀。
廉薇薇低頭抹了抹淚水。曾經(jīng)自己也愛這個(gè)男人,也恨這個(gè)男人。可如今呢,卻也有些不舍。如果當(dāng)初自己不寫這么一本小說,是不是就不會今天這一切了。可就是因?yàn)檫@本小說有幸自己認(rèn)識了他們,經(jīng)歷了這些。算是有得有失吧。
手一搭,廉薇薇又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盎厝ァN医o你做些小菜,咱們喝一杯!”
說是兩個(gè)人喝酒,可廉薇薇自己一個(gè)人一杯接著一杯地灌下去。
“安錦南我告訴你。我喜歡安崎南,我愛安崎南。如果讓我知道誰放的那把火,我要他十倍奉還!”廉薇薇有些醉了,雙眼迷離地看著安錦南,眉目間帶著份誘惑。
安錦南把廉薇薇手中的酒杯奪了下來。“你醉了。我送你回房。”
“我才沒醉。你是安錦南,安錦南。來,給大爺笑一個(gè)。”廉薇薇伸出手指勾了一下安錦南的下巴。
安錦南微微沉了一下臉,架起廉薇薇要送她回房。
“不笑?那讓大爺親一個(gè)。”說完,人就貼了上去,摟住安錦南的脖子。狠狠咬了一下那不薄不厚的唇。
“唰”地一下,安錦南的臉紅如漫天赤霞。
“還害羞,來。大爺再親一個(gè)。”又是兩口。吃抹干凈,廉薇薇拿著指頭輕輕戳了一下安錦南的鼻頭。“今晚好好服侍大爺,服侍好了大爺有賞。”
安錦南的臉這個(gè)燙啊。這個(gè)人還是女人嗎?真把自己當(dāng)男人了啊。
踉踉蹌蹌地總算是把人送回了房間,安錦南把人放到了床上,脫了鞋子。安頓好人轉(zhuǎn)身要離去。
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安錦南。
“安崎南,不要走。不要走。”廉薇薇抓住安錦南的手,把安錦南當(dāng)作安崎南了,死死地不肯放開。
安錦南扒了幾下沒有扒開,坐到床邊垂眸看著廉薇薇。“音兒,你真的那么愛安崎南嗎?”不管別人稱呼廉薇薇什么,在他安錦南的心里,她就叫廉音。
“安崎南,你說過不離開我的。你讓我等你半年的,你不能說話不算。”廉薇薇醉夢中又開始不老實(shí),兩手開始胡亂的抓著。
亂抓的手抓到了安錦南的衣襟,把人拽到了面前,雙眼迷離地看著安錦南,眼角帶著些淚珠。“安崎南,我們的孩子沒了。我是不是很笨?他在我的身體里,才兩個(gè)月,兩個(gè)月。我就那么笨,把孩子弄沒了。”
廉薇薇抱著安錦南痛哭著,雙手緊緊地攥著安錦南的衣襟。
“沒事的,我們還會有孩子的。”溫?zé)岬拇笫州p輕地?fù)崦菨M是淚痕的臉。看著整天笑嘻嘻的人,原來內(nèi)心也有這么多的傷。安錦南不禁心疼起來。
溫暖的手似乎安撫了焦躁的人,漸漸又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嘴角又微微挑起,像是在做一個(gè)甜美的夢。
俯身看著那安詳?shù)拿纨嫞插\南不自覺地探身吻向那櫻唇。醉夢中的廉薇薇似乎感覺到了異樣。
“大壞蛋。”輕輕地喃語一聲,不自覺地迎合那謹(jǐn)慎的吻。
安錦南的呼吸粗重起來,他連忙放開了人。壓了壓自己心底的邪火,看了看床上酣睡的人,靜靜地退出了房間。
不知道多久房門再次被打開了。一個(gè)帶著銀色面具的人走了進(jìn)來,靜靜地坐到了床邊,呆呆地看著廉薇薇。
“安崎南,你想不想我?我想你了。”廉薇薇的口中又開始嘀咕起來。
來人俯身抱著廉薇薇。輕輕吻向那朱唇。極其輕的吻,似曾相識。廉薇薇不禁喃語道:“安崎南,你回來了。”
“薇薇,我回來了。”一滴淚順著那銀色面具滾落下來。
醉夢中的廉薇薇只感覺身下一陣疼痛。“疼!”
“沒事,一會就好。”冰冷的銀色面具輕輕磕碰了一下那紅暈的臉。他沒想到這具身體還是處子之身,動作極其輕,生怕再次弄疼她。“薇薇,你再等我兩個(gè)月,兩個(gè)月之后我會來接你。我給你一個(gè)我們的家。”
輕輕的吻,吻遍了全身。實(shí)在是不舍得。可為了他們的以后,他還是狠下心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廉薇薇掙扎著坐起來。
“好疼啊。”廉薇薇只感覺全身都是酸痛。像是要散架子一樣。“喝個(gè)酒弄成這樣,以后不喝了。”
廉薇薇一掀被子,腦子立刻清醒了過來。自己怎么沒穿衣服?即使以前再怎么的,她都會穿衣服睡覺的。
再看看地上凌亂的衣服,再想想自己要散架子的身子。廉薇薇的腦袋嗡嗡作響。自己被人性侵了?拍了拍腦袋,廉薇薇迷糊之中記得自己好像在和人行歡好。誰?究竟是誰?
廉薇薇趕緊穿好了衣服,疊了被子。可床單上的一片嫣紅嚇壞了她。自己這是被人破了處子之身?是誰!廉薇薇真想立刻抓到那個(gè)人將他凌遲處死。
“姐姐,你起來了啊。”慈鳶端著洗臉?biāo)M(jìn)來。“怎么了?臉色那么難看?”
抬頭看向慈鳶。“昨天我怎么回房的?”
“你喝醉了,是弘王送你回來的。”慈鳶詫異地看著廉薇薇。“姐姐,怎么了?”
“沒。沒怎么?我有個(gè)東西不見了。”廉薇薇的腦子轉(zhuǎn)悠著。“小白臉,沒有好心眼。”
“姐姐,你說什么?”慈鳶瞧著廉薇薇有些不對勁。
搖了搖頭。“安錦南在我房間呆了多久?”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沒看見他什么時(shí)候離開的。姐姐。你什么東西丟了?不應(yīng)該是弘王拿的。”慈鳶還真以為廉薇薇是丟了東西。
“不是他拿的,那是誰呢?昨晚還有誰來了我的房里?”廉薇薇有些惱火。“安錦南在哪?”
“在書房呢吧。”慈鳶越瞧越不對勁。“姐姐,你究竟什么東西丟了?”
“很重要的東西!”廉薇薇臉也沒洗就沖出了房里。
紅發(fā)及腰,隨著廉薇薇急匆匆的腳步,絲發(fā)飄揚(yáng)了起來。別有一番韻味。
“嘭!”書房的門被廉薇薇一腳踢開了。
廉薇薇也沒管屋里坐著別人,披著一頭紅發(fā)。怒氣沖沖地來到書案前,瞪著雙眼看著安錦南,兇狠的目光似乎要戳死這個(gè)人。
“廉……那個(gè)音兒,你來這做什么?”看到廉薇薇這張臉,安錦南想到了昨晚的那個(gè)吻,臉不禁立刻紅了起來。
一瞧他臉紅,廉薇薇更加確定昨天那個(gè)人是他了。“昨晚你對我做了什么?”
“音兒,我,我什么也沒做。”安錦南有結(jié)巴起來。
瞧著安錦南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廉薇薇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襟。“你別以為我昨晚喝醉了,我就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我還沒無知無覺到那地步!”
一聽這話,安錦南也知道瞞不住了。“音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喝多了。你別生氣了,我保證沒下次了。”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你把一個(gè)人的清白當(dāng)作什么了?”廉薇薇揮手要扇安錦南,可舉起的手揮動了一下也憤恨地落了下來。“我一會就和慈鳶離開這里,謝謝你這么久以來的款待。”
安錦南沒想到自己的一個(gè)吻會讓她生那么大的氣。連忙站起了身,沖到廉薇薇跟前,扯住了她。“音兒,我答應(yīng)過四弟要照顧你的。昨晚的事是我的不對,只要你不嫌棄我弘王府,我娶你做側(cè)妃,好不好?”
“側(cè)妃?”廉薇薇冷然哼笑了一聲。
“我知道側(cè)妃委屈你。可正妃我已經(jīng)給了茉嵐,雖然是側(cè)妃,但我保證我不會辜負(fù)你的。”安錦南仗著膽子把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不需要了。正妃也好,側(cè)妃也罷,我都不需要。一會我就離開。”廉薇薇狠狠推開了安錦南的手,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
看著那離去的背影,安錦南有些傻傻的,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一直以兄弟相稱,可為什么會喜歡上她呢。
“錦南。”云太妃輕輕喚了一聲自己的兒子。
安錦南這才緩過神來,看向自己的母妃。“母妃,讓你看兒子笑話了。”安錦南無奈地笑笑,有些苦澀。
“那廉音是女人?”云太妃沒想到自己兒子心里還有人。她一直以為自己兒子太過清心寡欲。像他這個(gè)年紀(jì)的男人早該孩子滿地跑了。可他除了一個(gè)正妃在那當(dāng)擺設(shè),竟然連一個(gè)侍妾都沒有。雖然不太待見廉音,可畢竟讓自己兒子心動,云太妃也沒什么不悅。
“嗯。”安錦南又看了一眼門口,滿眼的失落。“母妃,我去看看她。四弟臨行交代過要照顧好她的。如果她這么走了,他日四弟知道肯定會埋怨的。”
看著自己兒子急匆匆的背影,云太妃笑了笑。
廉薇薇也沒什么東西可以收拾的,把趙青鳶從那個(gè)世界帶來的那幾樣?xùn)|西放好,又把安溪南給自己的那一千兩銀票收好。
“你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嗎?”廉薇薇整理好自己的東西,問著慈鳶。
慈鳶怎么瞧都不對勁。“慈鳶本來就什么都沒有,房里的那些東西也都是弘王送的。如果姐姐離開,慈鳶就這么隨著姐姐離開就是。”
“那好,我們走!”
“音兒。”安錦南從外面進(jìn)來,看著廉薇薇拎著東西要離開,立刻把東西奪了下來。
“你先出去。”安錦南瞟了一眼慈鳶。
慈鳶會意,立刻從房里退了出去。走到門口看了下兩個(gè)人,似乎明白兩個(gè)人在糾結(jié)什么了。掩面輕聲一笑,歡快地出了安府,去做她該做的事了。
屋子里一下靜了下來,安錦南抿唇看著廉薇薇。
低頭咬唇,卷曲的睫毛在忽閃著,一頭紅發(fā)依舊披散著,卻是妖嬈嫵媚。探手捧住那妖嬈的臉蛋,和善的目光緊緊地駐留在那妖嬈的臉蛋上。
“音兒,我是喜歡你的。昨晚的事是我有點(diǎn)趁人之危,原諒我好不好?”柔和無比的聲音,像是棉huā糖一樣綿軟,聽起來極其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