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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堂,什么事啊?”電話按著免提,悅菱埋著頭對里面說。
她覺得有些不自在,說話也很別扭和生硬,但瑜顏墨一定要抱著她,讓她坐自己腿上,按免提就算了,一雙手還不規(guī)矩的在她身上四處搗亂。
似乎因為有“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所以她不得不接水木華堂的電話,讓他非常的忿然,只有通過這種方式來懲罰她。
悅菱不舒服地想要擺脫他的手,可是稍稍動了兩下,立刻感覺到了下面磕得自己有些生疼的某物。
因為不用手去拿電話,所以他強迫借用她的手,在生氣的小丁丁上來回撫摸著。
悅菱瞪他兩眼,他立刻用吃力的揉捏來“回報”她,疼得她差點叫起來。
“寶寶,我本來不想打電話來打擾你。我知道你很不方便。”任何時候,水木華堂都是非常的善解人意。
這樣加分的說辭讓瑜大公子內(nèi)心的妒忌又憑空增添。
他扯開了悅菱胸前的衣襟,含住了她的嬌羞。
悅菱差點叫他滾開了,一想到免提還在,又生生忍下去了。
“那小堂什么事啊。”她盡力忽視著從心口傳來的異樣的感覺。這種時候,瑜顏墨就不在乎她心口的那些痕跡了嗎?果然啊,人都是賤的,有危機感的時候,就可以變得沒底線沒節(jié)操了。
“是有關(guān)上次我們程管家被謀殺的事。”他說。
“是有關(guān)翊哥哥的事嗎?”悅菱一聽到這件事,心就提上來了,可是還未多問,“……啊!”她突然發(fā)出了一聲可怕而又嬌媚的叫聲。
悅菱嚇住了,雙手都捂住了嘴。
死瑜顏墨,不過是聽到她說了翊哥哥三個字,手上和嘴上的力道都突然加重了,這種又疼又癢的感覺,才讓她失聲叫了出來。
最糟糕的是,為什么她的聲音,會是這么奇怪啊,聽起來非但不痛苦,反而還十分享受的樣子。
小堂該不會被她嚇到了吧?
“程管家到現(xiàn)在都還昏迷不醒,而我的表妹,又一口咬定親眼看到了黎翊行兇,現(xiàn)在所有的人證物證,都對黎翊非常的不利。”從語氣上來聽,小堂好像沒有被嚇到。
“可是不是應(yīng)該有監(jiān)控嗎?”悅菱并沒有被瑜顏墨干擾,黎翊的事情太重要,讓她一時把注意力全都放到了那一頭,連瑜顏墨的手指在悄悄地向她的某個禁地前行也悄然不知。
“那晚上偏偏沒有開那個安全通道的監(jiān)控。”水木華堂說,“不過你放心,我會盡力去調(diào)查這件事的。小麥這些天都沒見到黎翊,一直都在嚷嚷。”
“小麥!”悅菱好久沒聽到小麥的消息,頓時激動起來,“他在你身邊嗎,我可以和他……啊……”
突然間,她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
瑜顏墨的手指……竟然……竟然伸入了……
“你放手!”一瞬間,羞恥感讓她忘記了電話,憤而轉(zhuǎn)向了瑜顏墨。
瑜顏墨一邊用舌尖旋著她耳垂,一邊魔魅的吹著氣:“你確定要我放嗎?”
“不要掙扎,”他警告她,“不要吵醒你的寶寶……”
悅菱怒。
為什么,這些男人一個二個都拿她的寶寶來威脅她呢。
哼!等她生下了寶寶,她再也不要聽這種可惡的鬼話了。
可是,盡管心里發(fā)著火,身體里卻有莫名的感覺從那處傳來……“放開我……”沒一會兒,她已經(jīng)害怕地蜷縮在他的懷里,嬌弱地求饒。
他的動作其實是很輕的,但卻讓她有抓不住的恐懼感。
因而她的手緊緊攀著他的脖子,忍不住小聲抽泣起來……太丟人了,他對她干這種事,她卻彷徨得不知如何是好。
“喜歡嗎?”他早已經(jīng)察覺了她的變化。雖然她好像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但她的身體早已經(jīng)在不由自主的迎合他了。她的變化讓他覺得驚喜,卻又故意要戲弄她似的,時快時慢,惹得她焦躁不安。
“不喜歡……”沒想到,她還要倔強地咬著嘴唇,盡力說這種氣話。
可惡,瑜顏墨眼眸一深,加大了力度和靈活度。
悅菱倒吸一口冷氣,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往后仰過去,一不小心,連叫一聲都來不及,自己已經(jīng)丟掉了……
“悅菱……”過了好久,他才托起她的后頸,看著她迷醉和空洞的眸子,似乎這么久時間,都還沒回到現(xiàn)實中來。
酡紅的臉蛋,鮮艷欲滴的嘴唇,與往日里的清純大不相同,散發(fā)著一種獨有的女人的芬芳和*。
“悅菱,喜歡嗎?”他輕舔著她的唇,她這么嫩,都不需要太多的時間和技巧,就可以做到讓她快樂。她這么不經(jīng)人事,他為什么還要懷疑她呢?她的第一次,第二次……每一次,都完完全全都是屬于他的,從未屬于過任何其他人。
“嗯……”她幾乎是無意識回答著。
第一次,來的莫名其妙,但異常強烈,潮水很久才落下去,卻久久都沒消散……
她的表現(xiàn)和認可讓他狂喜。
書房里,清風(fēng)細雨,潤物無聲。
等事情結(jié)束了很久,悅菱才突然想起來。
“糟糕,電話!”
神啊!她要抓狂,半頭半腦地被瑜顏墨打斷了,連在和小堂講電話這件重要的事都忘記了。
她正要去看,瑜顏墨不急不緩地聲音從后面的椅子上傳來:“早掛斷了。”
他有些拖長醉啞的音,帶著滿足后的慵懶和勝利后的驕傲。
早在悅菱還沒到之前,電話就已經(jīng)掛了。
一想到水木華堂這么沉得住氣的惡魔竟然也會被氣得掛電話,他的心情就莫名的大好。歸根結(jié)底,他總算是贏了一次,而且贏得這么爽。
悅菱抱著自己已經(jīng)不成體的一團衣衫,怒回頭:“你故意的!”
“還你一次而已了。”他抬了抬手,現(xiàn)在倒出奇的淡定。果然是,舒服了人也變得豁達多了。搞了半天,之前那么小肚雞腸,問題還是出在某丁的怨念上。
“我哪里有故意什么過你!”菱小姐要把手中的衣服抓成破布,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直起身子時后腰身的曲線有多曼麗,讓某人的喉頭又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沒有嗎?”某人一拍桌,幾乎把她按到了桌上。他咬牙,氣勢如山地壓著她,“水木華堂干下使用生化武器那種事,你居然還拍手稱贊!”
呀,什么某丁的怨念導(dǎo)致雞腸小肚,那根本就是你瑜大公子的借口而已吧。你天生就是雞腸小肚才對!
“哼……”悅菱不以為然地癟嘴,“我沒說謊啊。”
“你再說一遍。”威脅已經(jīng)四面如刀了。
菱小姐想翻白眼。
“你好煩了!”她埋汰地,“我才不會解釋給你聽呢,總之我就是感謝小堂干了那件事。就算那個什么化武器很毒,小小懲罰一下京那個無恥的家伙也很不錯了。誰讓他要分離我們的!”
就是,京俘虜她,讓她和瑜顏墨見不到面,還險些永遠不能和好了。
她就是恨他,所以小小懲罰一下,小堂有什么錯啊。
聽到她的話,瑜顏墨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點,至少她是因為他們的愛才會說出這種話的,不過,她的無知也實在是……
“你知道什么是生化武器嗎?”
“不知道。”菱小姐答得干脆,看到瑜顏墨嚴肅的神情,她又似乎覺得自己說錯了什么話,因而小心地,“就是和毒蛇一樣,會讓人中毒的武器嗎?”
“有一點相似,”瑜顏墨沉著臉,“不過還要可怕得多。我給你看。”
他立刻坐起來,打開了桌上的電腦。
然后……然后菱小姐就被各種資料圖片嚇傻了。
“小堂太過分了!”她捏拳,“簡直該抽兩大耳光!”
“嗯,不錯。”瑜顏墨瞇著眼點頭,對自己的洗腦成果非常滿意。
“我要打電話去罵他!”區(qū)區(qū)背后罵人不能平息菱小姐了解真相后的憤怒。
“喂!”瑜顏墨想要阻止,打電話什么的,就算了吧,一想到她要和水木華堂說話,哪怕是罵是羞辱,他也各種不爽。
可是悅菱手快眼快,一個查詢重撥就打了過去。
這下輪到瑜顏墨傻眼了,這死丫頭,什么時候把電話上的按鍵搞得這么熟悉?
他當(dāng)然不知道,在他上一次出車禍,悅菱被關(guān)在頂樓的一個星期,早因為實在太無聊,把這層樓該搗鼓地全都搗鼓了一遍。
電話接通了,悅菱沒等那邊說話,已經(jīng)開罵:“小堂!你老實交代!你哪兒來的什么生化武器?你在人口密集的城市投放,考慮過那里生活的人的生命安全嗎?你怎么這么自私,這么任性呢!”
電話那邊久久沒有回答,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一聲軟萌的叫聲:“媽咪——”
什、什么……
悅菱和瑜顏墨都震精了。
電話那邊還在軟軟糯糯地叫著:“媽咪,小麥好想媽咪的……媽咪什么時候可以來看小麥啊。爸比說你在外國學(xué)習(xí),要學(xué)好了才能回家……爸比,”隔了好久,他都沒聽到悅菱的聲音,有些失望地對著那邊的誰說,“媽咪都不說話了哦……是不是小麥很不乖啊……”
“喂,”聲音換成了水木華堂的,“悅菱,小麥跟你說話呢,你剛才不是說想和他說嗎,怎么不吱聲了?”
悅菱覺得自己已經(jīng)處在雷電風(fēng)暴的中心了。
身后瑜顏墨有多么陰云密布已經(jīng)不用說了,關(guān)鍵是,為什么小堂也要在那邊落井下石啊!
她這是,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而且,小麥還這么的可愛,這么的無辜,這么讓人無法拒絕。還有,她也真的好想他,可是,現(xiàn)在這情形,好像要說什么都是生生的找死啊!
“媽咪……”小麥似乎已經(jīng)要哭了,“小麥每天都抱著媽咪的照片睡覺的。爸比說媽咪最愛小麥了,小麥是不是不乖,媽咪都不要我了……”
“不是,”聽到小麥這樣說,悅菱急忙解釋,“姐姐,姐姐很愛小麥的啊,只是姐姐這段時間很忙,忙過了就會去找小麥玩的好不好?”
沒想到,才離開一個多月,小麥居然都可以說這么多,這么連貫和表達清楚的話了,悅菱記得離開的時候,小麥很多字都還要不清楚呢。
看樣子,水木華堂待他也是極其的好。
沒想到她說完,那頭的小麥卻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小麥不要姐姐,小麥只要媽咪——媽咪不要小麥了……”
“不、不是的,媽咪不是……姐姐不是……不是的啊!”悅菱已經(jīng)慌了,多說多錯,何況后面還有個已經(jīng)臉黑成玄壇的瑜顏墨,“水木華堂,你給我滾出來!”你到底安的什么好心!頭一次,悅菱吼出了他的名字。
可是那邊只有小麥的哭聲:“嗚——爸比,媽咪好兇。”
“好了好了,小麥別哭了,爸比不是還在嗎?”水木華堂溫柔地安慰聲傳來。
……悅菱覺得自己已經(jīng)要死得渣都不剩了。
不對啊,小堂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他不是一直都讓自己要好好和瑜顏墨相處的嗎,他不是一直都要把她推給瑜顏墨的嗎?他不是一直表現(xiàn)得非常體貼善解人意的嗎?
今天這樣,分明是故意讓小麥來通電話搗亂的。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讓他突然背信棄義地要置她于里外不是人啊?
“這只是家家酒而已。”她哭喪著臉對身后的瑜顏墨解釋,雖然知道看瑜顏墨的臉色,解釋什么都是多余的,他連一個玩具的醋都要吃,還別說小麥一個活生生的,會蹦會跳會叫媽咪的小奶包了。
小堂,你真的是害死我了!
就算你討厭瑜顏墨,很想氣他一遭,也不要這樣拿我當(dāng)犧牲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