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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兒,你?”小蛇蛇驚訝得看著毛浪,不用問,也知道毛浪已經(jīng)煉化了整座碧幽神府,只是沒有想到毛浪的速度竟是如此之快,僅僅用了五天便通過了最后三層考驗。
“嗯!”毛浪點了點頭,心照不宣。
“小蛇蛇,在帶你出去之前我要去一趟皇陵地宮。”
“什么?這么快你就要闖第二層‘神宮’了?”小蛇蛇又喜又驚,喜的是自己的男人越來越了不起,才修行不足二十年便能煉化這座神府,按照她之前的預(yù)計,要五六十年才能做到吧。
而驚的自然是皇陵地宮不比別處,到處透露著險象,毛浪是她自己的男人,她又怎么能不為之擔(dān)心。
“我也沒有把握,試試吧!”毛浪淡淡一笑。
“炎兒,你一定可以的!我就在這里等你!”小蛇蛇此刻看著自己的小男人就像一個大英雄一般頂天立地,笑盈滿面。
毛浪此時此刻看著小蛇蛇,心中無限溫存,捧著小蛇蛇冰寒的小臉,一個個經(jīng)歷過的陷阱從腦海中一閃而過。
當(dāng)進(jìn)入萬靈谷中,遇到了玉符真人這等歹毒之人,欲將自己煉成仙丹,毛浪以為自己死定了,卻意外得修得了太上感應(yīng)篇,還拜入了太上道祖的門下。
當(dāng)進(jìn)入巨象城之中,遇到長孫雪、申公豹、地下神魔等一次次危機(jī)時,毛浪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卻奇跡得活了下來。
當(dāng)進(jìn)入鎖命塔內(nèi),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敵手,摩剎族生命,甚至是摩剎族生命的傳奇人物——蚩尤后人,卻意外地化敵為友。
……
一次次死里逃生,意外脫險,毛浪相信這一次也一樣,也能安然無恙地脫險。
對于神宮,毛浪并沒有什么害怕的,或者說他并沒有意識到什么威脅,如果非要說有,那就是地宮沙人口中的那個‘呆子’。
毛浪也想從伏壆師叔口中知道一些呆子的信息,可是伏壆師叔也是一無所知,當(dāng)年師父伏魔心主從神宮出來后便對里面的所見一言不發(fā)。
“毛浪,不管怎么說,這皇陵地宮中透著些古怪,你還是小心為上,實在闖不過,立馬出來,不要腦子一熱,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伏壆看著毛浪,就仿佛看到結(jié)義大哥伏魔心主的影子,忍不住叮囑道。
“嗯!放心吧,師叔,侄兒心中有數(shù)。”毛浪自然能感受到伏壆師叔那份關(guān)切之情,那雙灼熱的眼神,就如同父親、母親,還有啟蒙恩師秦峰當(dāng)年的一模一樣,就算道心再堅定,也眼中感覺到一絲酸楚。
毛浪瞥過那溫暖到催人淚下的眼神,轉(zhuǎn)頭一步踏入皇陵地宮之中。
漫天黃沙呈現(xiàn)在毛浪面前,仿佛步入了一片沙漠之中,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得熟悉,他還清晰記得第一次在這里破五行八卦陣的情景。
劍出,劍芒如一道長虹貫穿荒漠。
轟——
劍光所過之處,沙塵飛揚,卷起一團(tuán)團(tuán)沙塵之云飛起,一個個兵馬俑站立在石棺之中,如同一座座雕像般立在毛浪身前,只是與上次不同,這一次,這些兵馬俑并不會蘇醒對毛浪發(fā)起攻擊。
毛浪一看沒有動靜,暗笑默道:“也對!我已經(jīng)闖過了第一層!”
“走!”
毛浪豪氣大發(fā),大喝一聲,嗖的一聲,飛過整座兵馬俑石棺,一道石門展現(xiàn)在面前。
看著這扇大門,毛浪就想起了第二層那雙可怕的巨手。
石門打開,一道金光鋪瀉而出。
金光并沒有給毛浪帶來溫暖和奢華感,相反,冥冥中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威脅在向自己逼近,而且越來越近,論速度都近乎可以媲美天道極限了。
“不好!”毛浪心力一直釋放著,自然察覺到了空中的這只巨手,嘴角不由得一抽,“又來這招!”
“人族,你還真是找死,才十年不到就妄圖再闖神宮,這次我可不會像上次那樣手軟了!”一個滄桑的聲音從神宮之中響起。
“那就試試吧!”毛浪右臂一伸,一道金光破臂而出,大喝一聲,“血魔一指!”
轟——
毛浪自從將六脈神劍指法和劍法、心力三股力量融會貫通以后,化指法為拳法,轟地一擊朝半空的那雙巨掌迎去。
“找死!”不屑地聲音響起。
“嗬——”毛浪也是不敢有絲毫的保留,此時更是如同一頭憤怒的公牛發(fā)出嘶聲揭底的暴喝,雙只眼睛發(fā)出金焱的目光。
轟——轟——
兩道金焱色的光芒如同兩道洪流巨柱同時射向那只手掌。
火眼金睛和血魔一指同時發(fā)動,頓時三道金光耀極天空,連空氣中都發(fā)出陣陣爆鳴。
“嗯?”天空中一張巨臉有如丑陋的豬臉,眉毛一皺,道:“這小子,幾年不見,竟然!竟然……”
巨掌一翻,瞬間躲過了毛浪的血魔一指和火眼金睛。
嘭——嘭——嘭——
三道力量在半空中爆裂,連這一方空間都產(chǎn)生劇烈的震蕩。
“你究竟是誰?呆子!”毛浪見巨掌瞬間消失,身影一移,掠過一道殘影,同時手勁一揮,一千零八口極品靈器飛劍頓時飛出,如果一道道冰寒的白光閃過,足足有千道之多,在空氣中發(fā)出嗡嗡的劍鳴。
“去——”
毛浪大喝一聲,一千零八口飛劍形成二十八個劍陣,每個劍陣各有三十六口極品靈器飛劍,呈二十八星宿形狀布開,若即若離,轟然向半空中的那口巨臉飛去。
“不準(zhǔn)叫我呆子!”豬臉怪物瞬間凝聚出一尊肥胖的身體,拖拉著肥圓的肚子,憤怒地張開大嘴,掄起一只鐵耙便向毛浪揮去,兇煞地眼神怒視著毛浪,露出森森恐怖的獠牙。
毛浪一驚,這豬怪鐵耙的速度更是比自己的劍還快,完全凌駕于天道之上了。
嗖嗖嗖——
耙釘如一道道劍芒朝毛浪割裂而去,毛浪絲毫不敢大意,立馬施展出神通‘通神之體’,心意一動,靈府洞天內(nèi)的歃血重劍出現(xiàn)在手,一劍朝豬怪的鐵耙揮去。
鐺——
一劍、一耙,觸碰到一起,火星四濺,毛浪身子一震,飛速倒退而出。
而沙人口中的‘呆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股強大的內(nèi)力也讓他身體不由得倒飛,右手一揮,鐵耙在砸向地面,足足退了十余步才站穩(wěn),地面更是被鐵耙抓出九條大大的裂痕。
“不叫你呆子,難道叫你豬怪?”毛浪揶揄道,看到眼前的豬怪,毛浪知道,這恐怕是自己遇到的僅次于蚩尤后人的對手。
“小子,你聽老子聽好了,我乃天蓬元帥豬八戒!”豬怪說著將鐵耙插地,憤怒地看著毛浪。
“天蓬元帥?你是天神?孫悟空的師弟?”毛浪一驚,怎么能夠想到,自己的碧幽神府之中,竟然關(guān)押著一位天蓬元帥,之后被佛界封為‘凈壇使者’的豬八戒。
“哼,若不是看著你身上有我?guī)熜值囊话肽е餮罚忱县i早就殺了你了!”豬八戒怒道,一個瞬移,已然出現(xiàn)在毛浪面前,一把拎起毛浪的領(lǐng)口,暴喝道,“說!我大師兄究竟怎么了!”“孫悟空?”毛浪一震,被豬八戒這一抓,竟然忘記了反抗。
豬八戒也似乎意識到出手過于狠辣了,松開手,渾圓的眼珠凝視著毛浪道:“告訴我,我大師兄究竟怎么了?我明明能感應(yīng)到大師兄的心燈未滅,可是……可是你為什么會有我大師兄一半的魔主血煞?”
毛浪原本還想瞞騙豬八戒說孫悟空已死,自己不過是機(jī)緣巧合繼承了他那份魔主血煞,可是怎么能想到他和孫悟空,還有沙悟凈的師兄弟情意,那可是歷經(jīng)九九八十一難闖過來的,正所謂患難見真情,豬八戒怎么可能不留有孫悟空的心燈呢?
心燈乃是整個混沌世界中最先進(jìn)的判斷生死的手段,假如一旦進(jìn)入不受天道約束的空間之中,玉簡便會失去了作用,縱使身死道消,玉簡也不會破碎,可是留有心燈,就算再高明的手段,也能斷人生死。
“說!比想騙我!”豬八戒咆哮道。
毛浪能說嗎?不能說!
活著的是六耳獼猴,而非真正的孫悟空,乃是三界之中的一大辛秘,所知道者亦不過如來、太上道祖和菩提老祖三人而已,而且毛浪早被自己的師父太上道祖叮囑過,不得透露出孫悟空的身世。究其原委,還牽扯到混沌世界的一樁大事。
那一日戰(zhàn)勝十八銅人陣后,太上道祖的聲音從毛浪精神識海中響起:“炎兒,隨后你來太清道德殿一趟,記住施展隱身術(shù),切不可被你師兄弟們發(fā)現(xiàn)。”
“弟子遵命!”毛浪回應(yīng)道,同時心中一緊,毛浪實在想不出為什么在兜率宮的地盤上,為什么師傅會如此小心。
毛浪繞過幾道彎才找到一片僻靜之地,施展出隱身術(shù),這才朝太清道德殿而去。
“徒兒,進(jìn)來吧!“太清道德殿內(nèi),盤膝坐在蓮花座上的太上道祖緩緩舒目道,隨著太上道祖的聲起,太清道德殿的大門緩緩而開。
嗖——
剛毛浪再抬頭看時,竟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身在殿內(nèi),而太上道祖就站在自己身前。
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被挪移,毛浪不由得一驚。
“師父……”
太上道祖大手一揮,布下一道結(jié)界,籠罩住整個太清道德殿的內(nèi)部,緩顏道:“你知道為師叫你來是為何事?”
“徒兒不知!”毛浪恭敬回道。
“你一定會很好奇,為師為何如此小心地召喚你吧?”太上道祖道,“為師一早為你算了一掛,對你未來為師也卜卦不出來啊,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你的命運跟孫悟空有著密切的關(guān)系。”
“孫悟空?師父,孫悟空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難道我體內(nèi)的魔主血煞?”毛浪疑惑道。
“不!你記住,永遠(yuǎn)不要說出孫悟空已死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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