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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鎮(zhèn),正如他的名字一樣,在這里生活的人安穩(wěn)而又快樂。
由于遠離中原之地,是以遠離了血斗征伐,遠離了戰(zhàn)爭與喧囂。
這一日,街上行人如梭,比肩接踵,少年進了市鎮(zhèn)之中,便沿著街道一路逛了起來。
走了一段路,卻是被人擋住了去路,只見數(shù)不清的人擁在一起,圍得水泄不通。
少年心中起疑,這是怎么回事?邊想著,邊向著人群中擠了進去。
“姑娘,你看我身上的病要緊么?”一個老人面帶憂愁地看著面前的仙女一般的女子道。
那女子笑著搖搖頭:“放心吧,老人家,你只是體虛而已,最近天氣不太好,你不要著涼了就好,我給你開些安心寧神的藥,你熬藥喝了就沒事了。”
這女子年紀不過十五六歲,卻長得極為美麗,肌膚如雪,眉目如畫,身著一身白衣,飄飄乎如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
而另外一位,比先前那位大了一兩歲,氣質(zhì)也更為成熟,膚色如雪,長發(fā)如仙,讓人見了一眼,便再舍不得轉(zhuǎn)開眼來。
少年笑著看著這兩位女子,并不去打擾她們。
那老人聞言,立時笑得合不攏嘴,想不到他真是想多了,這幾日覺得自己每日心慌慌的,偶爾還會頭暈,還道是自己離死不遠了。
他只是一個平常的老人,哪里有那么多錢看大夫,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哪知道,剛過了兩天,鎮(zhèn)上便來了兩個仙子一般的女子,兩人心地善良,又有神奇的醫(yī)術(shù)在身。
那一日,一個老人暈倒在街上,沒人敢去管,只有這兩個女子扶起了老人,并對老人進行了一番診治。
據(jù)說,那老人已經(jīng)病入膏肓,奄奄一息了,這兩個姑娘硬是憑著自己的醫(yī)術(shù),將老人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
這兩位女子既然有如此好的醫(yī)術(shù),恰好看見這一幕的人如何會放過,便求這兩位女子為自己診治。
這兩位女子起先倒是推辭了,不過并不是不愿意,而是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煩。
后來,見這些人央求的急切,這兩個女子才算是放棄了推辭,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專門為人診治。
她們并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千金,衣著卻也不凡,沒有錢,她們便去附近的山上去采了草藥來,為前來治病的人煎藥。
被她們醫(yī)治過的人大多好了,而遇到一些比較難治的人,這兩個女子似乎也有著奇招。
其中年紀較小的女子,顯得十分的不簡單,她手上不知道有著什么樣的寶物,每當(dāng)遇到一些疑難雜癥的時候,她便會拿出來,然后在患者的身上緩緩?fù)颇谩?
說也奇怪,經(jīng)過簡單的推拿之后,那些人身上先是一陣清涼的舒爽,隨后所有的病痛都慢慢減弱下來。
末了,那女子又從身上摸出一些丹藥來,給了病癥較重的病人,那些病人不管是多大的病,經(jīng)過治療之后,都慢慢好了起來。
聽著身邊的人不斷地稱呼這兩個女子為“仙子”、“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少年笑著走了過去。
“兩位仙子,小子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你們是否也能為我診治一番?”
其中年紀較小的女子頭也不抬地道:“我先給你號號脈吧!”
少年依言伸出,讓那女子細細把了把脈,女子道:“你身體康健,沒什么病癥!”
少年道:“最近肝火太旺,姑娘可有良方?”
年紀較大的女子早已看見了她,見他還在糊弄著小女子,便推了推她的手:“妹妹,你看看他是誰?”
那小女子抬起頭來,立時便看到一張熟悉的帶著壞笑的臉:“李玄哥哥,原來是你!”
此人正是李玄,他離開了蘇欣兒,便加快了速度向著極北之地而來,想不到竟在此處遇到了孟清舞與應(yīng)彩兒兩人。
“彩兒妹妹,孟姑娘,你們還好么?”
彩兒見了李玄,顯得十分地開心:“我們都還好,只是好久不見你了,心中倒是時常思念。”
彩兒不會說謊,看到她那真誠的眼神,李玄心中不由一暖:“我也好想你們!”
“清舞姐姐,你不是常常談起李玄哥哥么?現(xiàn)在他來了,我們?nèi)齻€人又可以在一起了。”
孟清舞臉容依舊,不過比起原來,還是稍好了一點。
聞言,她的臉上微微一紅,然后泛起一絲羞色:“我哪里提起他了,明明是你,每隔上一段時間,便要說說你的李玄哥哥,現(xiàn)在他來了,你總開心了吧。”
彩兒對于男女之事,乃是一知半解,懵懵懂懂,聽到這話,倒是并不害羞。
“我的確思念李玄哥哥,可你不是么?”
“是你,是你”
孟清舞與彩兒犟著嘴,并不承認對方所說,李玄看了只得搖頭苦笑。
“好了,你們不要爭了,這里還有一些病人,等為他們診治完了,我們再好好說說話。”
彩兒點了點頭,道:“清舞姐姐,你先與李玄哥哥聊著,我要治病了。”
李玄不忍打擾她,便來到孟清舞身邊,對著她微微一笑。
孟清舞眼神微有些躲閃,并不與他對視,從身后拿出一張凳子:“你坐下歇一歇吧。”
李玄將凳子接過,然后與她相對著坐了下來。
兩人眼神相遇,又極快地移了開來,李玄嘿嘿一笑,道:“孟姑娘,好久不見了。”
孟清舞道:“是啊,好久不見了。”
李玄道:“好久不見,你們?nèi)チ四睦铮绾斡謺搅诉@里?”
孟清舞道:“自從與你分開之后,我便和彩兒妹妹結(jié)伴同行了,她要尋找一個能夠拯救她族人的人,中原地區(qū)大多尋遍,我便讓她來北邊看看。沒想到?jīng)]過了多久,就遇到了古蛇老人,那老魔頭一只纏著彩兒妹妹,要她教授他一些仙術(shù)”
李玄道:“那這么說,那些人口中所說的那兩個女子就是你們了?”
孟清舞疑惑道:“哪些人?”
李玄便將來的時候遇到的事情說了,孟清舞才知道古蛇老人還不放棄,還在一直找她們。
“想不到此人還真是不要臉,竟然到了現(xiàn)在,還不放棄!”
李玄道:“我們也不用怕他,等他來了,我們?nèi)齻€人一起對付他,他再怎么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如何敵得過我們。”
孟清舞道:“此言有理,我們也不用再逃了,就在這里等著他來。”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笑了半晌,孟清舞臉色卻幾不可聞地紅了一下,然后轉(zhuǎn)過頭去。
兩人再無話講,便只是坐著,病人越來越少,天色慢慢暗了下來。
應(yīng)彩兒收拾了治病的器具,然后走了過來:“李玄哥哥,清舞姐姐,我們回去罷!”
李玄道:“我們?nèi)ツ睦铮俊?
應(yīng)彩兒解釋道:“我們救了附近一家客棧老板的娘親,他為了感謝我們,便讓我們免費住在客棧中。”
李玄道:“好人果然有好報,那我們快去吧。”
三人便一起向著住的客棧而去,到了客棧中,兩人先去洗漱一番,然后下樓來吃飯。
三人點了很多菜,便一起圍在了桌子前,邊吃邊聊起來。
三人分別之后,孟清舞與應(yīng)彩兒倒是去了不少地方,無論在哪里,她們都受到了極大的歡迎。
但在同時,由于兩人驚世的容顏,倒也惹了不少麻煩。
李玄將自己的一些經(jīng)歷講了,三人都唏噓不已,萬萬想不到不過離開的這段時間里,竟發(fā)生了這些事情。
應(yīng)彩兒道:“李玄哥哥,你還沒來的時候,我們便一直躲著那位古蛇老人,現(xiàn)在你到了,我們便不用再逃了。”
孟清舞哼了一聲道:“若是拼個魚死網(wǎng)破,我們便不見得會輸給那魔頭。”
李玄忙道:“現(xiàn)在我們?nèi)齻€人在一起,不用再怕那魔頭了,他來我們便與他斗上一斗,就算打不過,我們也可以逃跑啊!”
應(yīng)彩兒道:“對呀對呀。不知道為什么,李玄哥哥在,我就安心了許多。”
李玄笑笑點了點頭,卻忽地想起應(yīng)彩兒要找人的事情來,于是道:“彩兒妹妹,聽孟姑娘說,你似乎在找一個人,告訴我,我?guī)湍阋黄鹫摇!?
應(yīng)彩兒聞言,不由地一喜,若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她一個人找那有緣人還是太過艱難了。
除了那一次她手腕上的手鐲亮過一次外,便再沒亮起過,而這對她來說,具有更為深遠的意義。
一日不找到那能拯救應(yīng)氏一族的人,那應(yīng)氏一族便會多一分滅族的危險。
想到滔天的洪水將會淹沒應(yīng)氏一族居住的地方,將魂岸變成汪洋大海,應(yīng)彩兒便愈發(fā)地呆不住了。
“這天大地大的,也不知道那位有緣人到底會跑到哪里去。”
李玄道:“彩兒妹妹千辛萬苦找那位有緣人,那位有緣人身上究竟有怎樣的玄機?”
應(yīng)彩兒道:“哪倒沒有,此人并無什么特征,或老、或少、或男、或女,這些我都不知道。”
說著將自己的袖子拉開,露出手腕上的鐲子:“我離家之時,族中負責(zé)卜算的一位長老給了我這個鐲子,他說,只要我與有緣人隔得近,鐲子便會發(fā)亮,上一次發(fā)亮,還是在長安的時候,只是我在長安逗留了許多時日,卻再無見過鐲子亮過,我便想,定然是有緣人離開了長安。”
“長安?”李玄想了想,道,“長安畢竟是國都,奇人異士無數(shù),有緣人在那里想也平常。”
應(yīng)彩兒道:“可是自那次之后,手鐲就再沒亮過,不知何年何月,我才能找到有緣人。”
看她有些急了,李玄忙道:“彩兒妹妹,你也不必太過著急,你先把這有關(guān)的事情告訴我們,我們幫你一起找。”
應(yīng)彩兒點了點頭,決定將有緣人的事情都說出來,讓孟清舞與李玄幫她一起尋找。
畢竟,一個人的力量實在太過渺小,倘若加上他們兩人,事情說不定有轉(zhuǎn)機。
于是,應(yīng)彩兒問道:“李玄哥哥,清舞姐姐,你們知道太古時代的應(yīng)龍將軍么?”
李玄與孟清舞對視一眼,然后道:“幫助黃帝打敗蚩尤的那個應(yīng)龍將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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