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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李如海在這里,知道他的想法,只怕會哭笑不得,然后哀嘆一聲:“老兄,那徒弟是我的好么?是你在和我搶徒弟。”
秦斷絲毫未曾想到這點(diǎn),只是在心中將李如海罵了個遍,只覺得此人實(shí)在太過可恨,處處都在與自己作對。忽地,又一個奇怪的念頭浮上心頭,他既然處處都與我作對,我可不能認(rèn)輸,老子就是要把他的徒弟搶過來,讓他后繼無人。他既然把九龍劍氣教給了那小子,老子也把所有的東西都教給那小子,若是那小子將正魔兩道的秘術(shù)結(jié)合起來,說不定能堪破長生之謎也說不一定。
一思及此,秦斷面上浮起幾分狂熱的神色。這個徒弟,老子要定了。
吸血老妖哼了一聲,道:“秦兄一身高深的修為,若是后繼無人實(shí)在是暴殄天物了。不過呢,也不知當(dāng)今世界,是否有一人有資格成為秦兄的徒弟。”
秦斷淡淡道:“無妨,無妨,我不過三十三歲,余下少說還有七八十年,想找個資質(zhì)高的徒弟想必也不是什么難事。”
吸血老妖嘿嘿冷笑道:“那老夫就祝秦兄早日找到佳徒了。”
“那秦某就多謝吸血老兄關(guān)心了!”
“不必客氣!”吸血老妖看了一眼遠(yuǎn)處的昆侖山,道,“那秦兄,既然你也要上昆侖山,不妨與老夫一路吧。”
秦斷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秦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旁的童揚(yáng)忙叫人牽了匹避水獸來,那避水獸身材矮小,卻長得十分強(qiáng)壯,周身更是一片白毛,看起來如同一頭巨大的白老虎。這禽獸雖然長得好看,但畢竟是凡間獸類,比起水龍鹿來,還是不夠神駿。
這是童揚(yáng)的坐騎,是他在東海流波山上辛辛苦苦地捕獵而來,平日里便十分珍惜,總來不會讓別人騎的。
秦斷圍著那避水獸看了幾眼,緩緩搖了搖頭:“這畜生長的雖然好看,但卻與秦某的氣勢格格不入。不妥不妥。”言下之意,便是瞧不起這避水獸了。
“這.......”童揚(yáng)登時面現(xiàn)難色,不知如何是好。
吸血老妖眉頭微皺,然后斜了童揚(yáng)一眼,童揚(yáng)感受到師傅陰冷的目光,不由縮下了頭。
“秦兄,若是你不嫌棄的話,可與我一同坐著這車攆上去如何?”
秦斷道:“那是吸血老兄你的座駕,秦某怎么敢奪你所愛呢?”
吸血老妖道:“無妨無妨,秦兄能與老夫同坐,那是老夫的榮幸!”
秦斷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下跨上那車攆,穩(wěn)穩(wěn)坐下了:“那秦某在這里就先行謝過吸血老兄了!”
吸血老妖道“秦兄客氣了。來人,啟程!”
一行人加快了步伐,向著昆侖山上趕去。
天高云淡,昆侖山上一片青翠,山下的天色早已緩緩暗了下去,但在這山頂之上,卻還是一片大亮。
昆侖山地勢高聳,連著昆侖山脈的險峰多不勝數(shù),而昆侖派便在這最為險陡,最為奇峻的主峰之上。
此刻乃是黃昏時分,所有的弟子剛完成一天的修行,昆侖山上響起了洪亮的鐘聲,弟子們順著長廊,一步一步向著各自的師門而去。
李玄御劍飛行,想著昆侖山上岌岌可危的形勢,登時焦急不已,腳下更是加快了幾分。快到山頂,穿過橫亙在山腰的險峻棧道,去往昆侖派的平坦大道便出現(xiàn)在眼前。
他向著山下望去,距離自己百丈開外,正有著一群來歷不明的人沿著大道行了上來,他腦中一震,隨即便是一陣狂喜:“是吸血老妖一行,這么說我居然沒有來晚。”
原來李玄心急之下竟走錯了路,走上了另一條也可以上昆侖山的小徑,這條小徑自有了大道之后,便少有人行走,但好在距離很短,無意之間倒讓李玄節(jié)省了許多時間。
昆侖派的山門便在眼前,有著幾位年輕的弟子持劍守著,在山門左旁,乃是昆侖派的解劍石,凡是來訪之人,都必須解劍方能進(jìn)入。
那些弟子年輕尚輕,面龐稚嫩,卻是一絲不茍,眼看著山門出現(xiàn)一個陌生人,便有人行了上來。
“喂,你是誰?”一個弟子問道。
李玄道:“小兄弟你好,蕭希在么?我是他的義兄李玄,現(xiàn)在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要告訴他,麻煩小兄弟通稟一聲。”
那小弟子不過十三四歲年紀(jì),聽了李玄這般言辭,卻是哼了一聲,不屑地道:“你這人好生無趣,若是一些女子如此說倒也罷了,偏你一個大男人也來這套。”
李玄一愣,這是怎么回事?便道:“小兄弟,李某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小弟子笑了笑,道:“直說吧,你來找我們大師兄,是不是幫你的妹子或者小姨子帶信的?”
李玄更是大惑不解,那小弟子見李玄這般模樣,便揮了揮手,道:“你回去罷,我們大師兄最近又帶了一位夫人回來,暫時不會對其他姑娘下手,勸你的妹子、小姨子死了那份心吧。”
李玄這才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想是經(jīng)常有著一些女孩子仰慕蕭希的威名,然后托了家人上山帶信上來給他,守山門的這些弟子習(xí)以為常了,下意識地把李玄當(dāng)成那種人了。而他口中所說的那位新夫人,想必便是顧仙仙了。
李玄恍然大悟,忙道:“小兄弟,我想你誤會了,我是蕭希的義兄,此次來尋他,實(shí)在是有要事相告。”
那小弟子見他滿面正氣,更背著仙劍,想必是名門的弟子,也許與大師兄真有著什么關(guān)系也不一定,當(dāng)下便道:“好吧,那就麻煩李兄稍等,我去幫你稟告一下!”
小弟子轉(zhuǎn)過身去,剛行了幾步,忽地對李玄道:“不用了,我大師兄來了。”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一行身著勁裝的弟子在一個英俊瀟灑、氣度不凡的年輕人的帶領(lǐng)下正順著大道行了下來。
那年輕人遠(yuǎn)遠(yuǎn)看來,正好與李玄目光相接,腳下忙加快了幾分。
李玄一喜,這不是二弟是誰?這時,蕭希也已來到了眼前,他見是那日匆匆離去的大哥,心中頓時一陣狂喜:“大哥,你怎么來了?”
那小弟子聽蕭希稱李玄為大哥,這才知道李玄并沒有說謊,頓時有些慚愧,自己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
“二弟,好久不見了!”
蕭希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問那小弟子:“怎么了,天曉?”
那叫天曉的小弟子摸摸頭,尷尬地道:“剛才我把李大哥當(dāng)做給妹子送信的了。”
蕭希一愣,忍俊不禁,隨即輕輕在他的頭上拍了一下:“傻小子!”
李玄忙道:“不知者無罪,二弟就別責(zé)怪小兄弟了。”
蕭希道:“既然大哥都求情了,我就不懲罰這小子了。”
天曉忙賠笑著道:“多謝李大哥,多謝大師兄。”
“對了,二弟,今天大哥上山來找你,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大哥但說無妨!”
李玄當(dāng)即便將吸血老妖上山幫徒弟報仇,以及解救那怪人的事說了。蕭希面色不改,道:“其實(shí)我早已知道吸血老妖要上山來找麻煩的事了,只是你解救的那怪人是誰?這些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既然會被囚禁一十四年,想必也不是甚么厲害的角色。”
李玄道:“二弟你說錯了,我試過那人的修為,比我不知道高了幾倍,他一掌之力便可將我擊倒,你道是如何?”
蕭希一驚:“竟有這般厲害?”
見李玄面色正經(jīng),不似在說笑,蕭希便道:“管他是何方妖魔,我們也不必害怕,我的師傅凌虛真人云游數(shù)月,昨晚剛回來,有他在,便是靈霄道人親自來了,我們也不懼。”
凌虛真人的威名李玄早已耳聞,聽他此刻便在山上,心中一塊石頭便落了地。蕭希道:“大哥,我?guī)闳ヒ妿煾蛋伞!?
“好!”
兩人正準(zhǔn)備離開,天曉便上前來,著急地道:“大師兄,有一伙魔道妖人上山來了。”
“不要慌張!”
蕭希吩咐幾人守住山門,然后帶著弟子們迎了上去。
眼看著昆侖派山門就在眼前,吸血老妖喜不自勝,行了這么久,終于到了。待目光移到來的一群人身上,吸血老妖面色不由冷了下來。
“是他么?”他向著身邊的童揚(yáng)問道。
童揚(yáng)從懷中摸出一張畫像來看了看,仔細(xì)比對之后,肯定地道:“是他,就是他,他就是蕭希,在他身邊的那位,名叫李玄,就是他們合伙殺害了師弟!”
眼見謀害自己弟子的仇人就在眼前,吸血老妖怒火登時直竄了起來:“就是你們殺了我的徒弟?”
蕭希淡淡一笑,看了看手中的軒轅劍:“是又怎么樣?那小子多行不義,我們只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吸血老妖哼了一聲,吼道:“你們算是什么東西,竟敢殺害我的愛徒,今日老夫非將你們的血吸干不可。”說完,飛身而起,身子在空中一躍,登時化作一只獠牙森森的人形怪物。
那怪物生著人的身子,頭上卻是一個野豬似的面龐,兩道尖利的牙齒,像是劍一般地閃著寒光。吸血老妖沖了上來,生生在面前凝成兩面無形的氣墻,將李玄二人向著中間擠去。
兩股無形的氣流將兩人推著往中行去,兩人忙穩(wěn)住身形,各自拔出了仙劍,兩道紅芒直射而來,兩人忙御劍抵抗。
“轟轟!”
手上一震,那股巨力震得手臂發(fā)麻,吸血老妖畢竟是修真界中成名已久的高手,一擊之下,兩人都覺有些難以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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