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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你想要干嘛!”左邊那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子眼中透出一抹驚慌之意,大聲對吳邪警告道。
右邊的那個男子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不過聽左邊的男子一說,他的臉上不經(jīng)意的透出一抹寒意,馬上說道:“快將你手中的刀給放了,你知道你手中的人是誰嗎?他是我們水幫的老大,你或許外來人不知道我們老大的威名,但是今天我們老大若是有一個三長兩短,你休想從我們這邊離開。有我們在這里,就算是報警也沒用。”
吳邪笑了笑,望了望身邊的水哥一眼,在水哥的耳邊邪笑道:“你的這兩個手下,倒是很著急你的嘛!只是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希望你快點死,然后他們就可以快點當(dāng)上老大呢?”
水哥皺了皺眉頭,吳邪說的話沒有錯,他這些年一直在考驗他這兩個最讓他滿意的手下,他已經(jīng)決定了,將來要將幫位傳給其中的一個,但是傳給誰卻是難以抉擇,吳邪說的問題,他們兩個人的心中或許真的有想過。只是,有一件不用任何懷疑的是,只要他死了,水幫將會陷入一場兇殘的內(nèi)斗之中,這是他最不希望看見的事情。
吳邪對水哥說完,哈哈大笑一聲,對著所有人說道:“你們的眼睛瞎了嗎?難道沒有看見我在用你們老大的性命威脅你們?你們還不給我讓出一條道來?如果你們不讓開,你們老大的性命那就難保了。”
“小子,難道你還想要殺人不成?你難道不知道殺人將會承當(dāng)?shù)暮蠊俊遍L頭發(fā)男子冷冷的說道。
“后果,我當(dāng)然知道后果?”吳邪冷笑一聲,“但是我這也是卑鄙無奈啊,如果我放了你們老大,難道就沒有后果了嗎?”
左邊那個臉上帶著刀疤的板寸頭男子往前走了一步,目光誠懇的望著吳邪,說道:“只要你放了我們老大,我們就放你離開,這樣你將沒有任何后果,你看行嗎?”
吳邪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你們以為我是三歲的小孩嗎?放了他?等我放開了他,你們會讓我離開?估計早就被你們?nèi)簱矶希o砍了吧!”
板寸頭男子大聲說道:“我以我的人格保證,絕對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吳邪撇撇嘴,說道:“人格?你的人格值幾個錢?我對你的人格也并不相信,我這人不信人格,我只信現(xiàn)實。你們現(xiàn)在就給我讓開,放過出去,我答應(yīng)你們,當(dāng)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會放了你們老大。”
板寸頭男子皺了皺眉頭,望著自己老大脖子上面的那一把鋒利的砍刀,他心中一橫,果斷的說道:“好,只要你答應(yīng)會放過我們老大,我就放了你。”
板寸頭說完,對著自己的所有人吩咐道:“大家都讓開,放他出去!”
吳邪笑了笑,“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小子,你不錯,我很欣賞你哦。”
吳邪笑著說完,壓著水哥,讓孫穎跟在自己的后面,就想要走出去。
但是,就在這時,那個長發(fā)男子卻走到分開的道路中間,將這一條通往外面的道路給攔死了。
“高強(qiáng),你!”板寸頭不解的望著長發(fā)青年,冷冷的質(zhì)問道。
長發(fā)青年高強(qiáng)沒有理會板寸頭質(zhì)問的目光,“馮真,你真是太天真了,難道你以為我們放這小子出去,他就會放了我們老大。按我說,這小子臉生的很,肯定不是我們本地的人。如果這小子是別的地方派過來故意要將我們老大引出去,那我們不就中了他們的計謀了嘛?要知道,我們現(xiàn)在的這幾個鄉(xiāng)鎮(zhèn)可是一塊肥肉,這里馬上就會被征地,到時候,讓村民們拆房的事情不是因為落在我們水幫的頭上嗎?這可是一個美差,就算我們做生意做太久也比不過從國家的手里面要錢來得快。所以,想要打我們水幫主意的人很多,我們絕對不能夠掉以輕心啊!”
“就算如此,難道你不管我們老大的性命?”馮真冷冷的問道。
“你怎么能夠這么說呢?老大又不是你一個人的老大,我當(dāng)然不希望我們老大有事。但是你相信我,這個人絕對不敢害老大的性命,他只會嚇唬嚇唬人而已,至于殺人,我就不信他做過。”高強(qiáng)笑嘻嘻的說道。
水哥嘆息了一聲,到了這個時候才會看清楚身邊人的真正面目。想不到他一直器重的高強(qiáng)居然暗地里面一直想要看著他快點死!他心中的難過,不在話下。
“高強(qiáng),你不過是說的好聽。其實你是自己想要打我們這里的注意,所以你巴不得老大能夠被他殺死,哼,枉費(fèi)老大平日里對你這么好,想不到你是一個如此忘恩負(fù)義的小人。”馮真用手指著高強(qiáng),冷冷的說道。
高強(qiáng)冷笑了一聲,“馮真,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這也是希望能夠快點救老大出來,既然你膽小怕事不敢上,那就讓我高強(qiáng)來。水哥,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看清楚誰才是真正對你忠心的了吧?”
水哥聞言,皺起了眉頭,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既然老大不說話,那我就當(dāng)是默認(rèn)了。”
高強(qiáng)笑著說完,手中拿著砍刀往吳邪和水哥慢慢靠近。
吳邪皺起了眉頭,砍刀用力的靠在了水哥的脖子上面,水哥的脖子上面被鋒利的砍刀劃出了一條傷痕,血珠凝聚成團(tuán)。
“不要過來,你再過來,你們老大的性命不保。”吳邪冷冷的對高強(qiáng)威脅道。
高強(qiáng)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之色,在他看來,吳邪完全是一個二愣子,居然真的想要殺了他的老大。不過,這也正好符合了高強(qiáng)的心意。只要吳邪殺了老大,然后他再將吳邪給殺了。那他在水幫的功勞就大了,那個時候,他就可以無懼馮真,成為水幫的老大。等以后小鎮(zhèn)里面土地征收的時候,他就可以大肆撈錢了。
高強(qiáng)心中的想法非常好,不得不說,錢會讓一個人變的貪婪,因為錢的誘惑,高強(qiáng)甚至希望自己的老大馬上就死。
“哈哈,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真的相信你的話嗎?殺人?你有這個膽量嗎?有本事的話你就殺啊!”高強(qiáng)猖狂的笑著,不斷的用話來刺激吳邪,想要用此來激起吳邪心中的怒火,好讓吳邪能夠一怒之下將水哥給殺了,那才是高強(qiáng)的目的。
到了現(xiàn)在,高強(qiáng)的險惡用心,已經(jīng)是眾人皆知了。而且,眾人心中甚至都一貫的認(rèn)為,如果吳邪當(dāng)真沒有殺水哥,那么高強(qiáng)絕對不會懷有任何顧念之情的上前給水哥致命一刀。
馮真緊皺眉頭,緊張的對吳邪說道:“朋友,你千萬不要沖動。冷靜!”
一邊說著,馮真一邊往高強(qiáng)沖去,如今之計,只有攔住高強(qiáng)才行了。
只不過,高強(qiáng)早就已經(jīng)打定了注意要這么做,所以他的步伐非常快,很快就來到了吳邪的面前,而這個時候,馮真離高強(qiáng)還有十來米的距離。
高強(qiáng)手中的砍刀往吳邪砍來。
其實與其說是向吳邪砍來的,不如說是向水哥砍來的更為貼切。
水哥瞪大了雙眼,因為右手的關(guān)節(jié)碎裂,所以他只能用左手顫抖的指著高強(qiáng),“高強(qiáng),你敢……”
高強(qiáng)的眼中透出一抹獰笑,近了,太近了,馬上就可以成功了。
咦!
“呯!”
這是怎么一回事?
原來,這是吳邪用他原本用來抵住水哥頸部的砍刀來擋住了高強(qiáng)的攻擊。
吳邪用手捏住水哥的脖子然后以水哥的身體為圓心轉(zhuǎn)了一個半圈,然后一腳抬高踢在了高強(qiáng)的下巴之上。
“咔嚓!”
幾聲碎響,卻是高強(qiáng)的牙齒被吳邪給踢碎了,混合著鮮血從他的嘴里面瞟向半空之中,高強(qiáng)的身體也被踢飛轉(zhuǎn)了好幾圈,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昏迷不醒。
吳邪的那一腳非常重,而且出手敏捷,看上去就像是在耍雜技一般賞心悅目,只是,這一腳的效果,還真是慘不忍睹。
以高強(qiáng)為首的這個陣營還沒有發(fā)光發(fā)亮,就以他們老大的倒地昏迷不醒而告終。
高強(qiáng)手下那么多人目光茫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砍刀落下,吳邪手中的砍刀又落在了水哥的脖子上面,和以前水哥被刀割破刀痕吻合在一起,這也就給眾人造成了一種吳邪的刀從來都沒有動過的錯覺。
馮真對于吳邪救了水哥一事非常感激,他的臉上透出感激萬分的神色,“這個兄弟,謝謝你救了我們老大一命。”
水哥此時也是老臉一紅,“這一次,還真是多謝你救了我。”
吳邪卻是淡淡一笑,“不謝,我這么做也不過是為了我我自己,如果他死了,我去哪里找人質(zhì)去?你去給我準(zhǔn)備一輛可以gps導(dǎo)航的車,加滿油,并且給我加幾桶備用的油。”
馮真聞言,馬上點點頭,“行,這只是小事。如果你現(xiàn)在放了我們老大,我們水幫會將你當(dāng)成貴賓相待。”
吳邪搖了搖頭,“我對你們沒有興趣,如果你們真的感謝我,以后在征地的時候就不要打農(nóng)民錢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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