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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格背對著季子銘,心里暗忖季子銘這句話里想表達(dá)的意思,但是還沒有等到她想清楚,季子銘就一把拉過她抵在門上。裴格后背緊緊地貼著房門,清麗的小臉上的羞紅還沒有褪去,就看到季子銘的眼神里寫完溫柔與深情。
“我在問你話呢,你怎么不回答我?”
季子銘深邃眸光像是一把細(xì)碎的陽光,在裴格的眼神里照進(jìn)了最深處。
“我……我回答你什么啊?”
裴格轉(zhuǎn)過頭,克制自己不要這樣對著壁咚她的季子銘。
“哦,看來你是不知道咯?”
季子銘唇角勾起,看著面前的小人兒臉頰像是熟透的櫻桃,不禁多了一絲玩意的微笑,“你說,如果我告訴你一件你想知道的事情,那你用什么來作為回報呢?”
“要回什么回報,我根本就不在乎你要告訴我什么事情好嗎?”
裴格看向季子銘的腋下,那里空間最大,如果要逃離這個壁咚,或許那個地方是最好的選擇。但是還沒有等到裴格微微縮下i身子,季子銘就已經(jīng)看透了她內(nèi)心的小九九。
手肘忽然向下,正好擋在裴格清麗的小臉面前,季子銘低沉的聲音在裴格的腦袋上方傳來,“你這個女人,怎么從來不知道吸取教訓(xùn)呢,我不過是給了你一個露出來的缺點,你就真的打算從這里走是嗎?”
“你胡說!”
裴格沒有抬頭,低著頭的眸光宛如受傷的小鹿一般,看著潔白的瓷磚,聲音里透著一絲膽怯,“子銘,你要不要先放開手啊,我還沒有洗澡。”
季子銘唇角勾起,深邃眸光里浮出來的笑意已經(jīng)將此刻的裴格看的透徹。
“你洗澡和我放手有什么關(guān)系?”
“嗯?”
裴格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話,怎么今天的季子銘如此的反常,他甚至都沒有要求她穿上他特意給她買的“另類”的衣服。裴格不敢置信,面前的這個季子銘是不是她的那個季子銘,還是說兩個只是長得相像而已。
“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回答我?”
裴格翻了個白眼,抱著季子銘的胳膊上去就是咬了一口,沒有想到這胳膊上都是肌肉,原本裴格只是想輕輕地咬一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咬不動。
察覺到面前的男人絲毫沒有因為她的咬胳膊而所有動作,事實上季子銘只是含笑站著看著懷里的小人兒。
“你不疼嗎?”
裴格這才抬起頭對上季子銘的深邃如墨般的眸子,聲音里的緊張絲毫沒有逃過季子銘的耳朵。
“你心疼我,所以才不會下重口,既然你這么心疼我,咬我的時候又怎么可能舍得我疼呢?”
季子銘唇角上揚,眸光里冷冽全然不見,代替的都是看著裴格的寵溺和體貼。
“哼!沒意思。”
裴格甩開季子銘的胳膊,不過讓她出乎意料的是,季子銘的胳膊仍然停在原地沒有絲毫動彈。
“你到底要怎么樣嘛。”
裴格被季子銘貼著,整個人連咬牙的動作都不能再做一次。
“你剛剛咬了我,所以我也要咬回來。”
季子銘溫情的眸光忽然變得冷冽,看著裴格的眼神里也帶著一絲狡黠。
這個小人兒早就被他吃干抹凈,哪里還需要等到現(xiàn)在。
“喂,是你剛剛說不疼的。”
聽到季子銘要咬自己,裴格趕緊雙手環(huán)胸,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兩條胳膊,她還準(zhǔn)備第二天穿上個中袖的針織衫,如果留下季子銘的牙齒印。只要走出這個房間門,看到的人別說有多尷尬了。
“對啊,是不疼,但是我沒有說我不可以咬你啊。”
季子銘唇角勾起的微笑看著裴格心里發(fā)憷,她總算是知道了自己惹到的是誰了,不是一只狼,也不是一個霸道總裁,而是一個帶著狼性的霸道總裁。
從她和他開始的那一天,她以后的路都已經(jīng)鋪綴好了,這一生身邊都會有一個男人一直陪在她的左右。高興的時候和她卿卿我我,不高興的時候還是和她卿卿我我。
正當(dāng)裴格腦海里還在搜尋用來形容季子銘的詞語的時候,季子銘已經(jīng)一低頭堵上了她粉潤的雙唇,在他的視覺里,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她的唇更有魅力的了。
如果有,那就還是她。
吻痕慢慢從唇瓣滑上細(xì)白的脖頸處,裴格還在迷戀季子銘的厚重而霸道的吻境里的時候,忽然感覺脖子上多了一絲噴熱的氣息,連忙嚇得推開了季子銘。
這一推不要緊,季子銘習(xí)慣性的朝后倒去,圍在身上唯一遮住的地方一下子暴露在裴格的面前,本就是羞紅的臉的,此刻更是漲紅。如同一只被煮熟的螃蟹,裴格和季子銘呆呆地對望了兩秒,趕緊轉(zhuǎn)過頭來。
聲音里夾帶著害羞,“你怎么這么壞啊,怎么不穿褲子啊!”
“怎么?你還害羞了?”
季子銘撿起滑落在地上的白色浴巾,重新給自己圍了起來。剛剛和裴格接吻的時候,它早已做出了它最大的可能,裴格看到,自然會害羞。但是季子銘喜歡的,也正是這樣的她。
“你去洗澡吧,我換上睡衣先睡了。”
季子銘轉(zhuǎn)過身,朝著床邊走了過去,灰色的真絲睡衣是季媽媽今天早上托人給送過來的,打著為他著想的旗號,實則是來和張曼華探討幾樣家常菜色。季爸爸最近胃病難受的厲害,季媽媽不知道從哪里打聽來季媽媽的手藝了得,放著家里的營養(yǎng)師不要,親自跑到張曼華這里學(xué)菜。
季子銘不敢想象,自己的母親為了父親挽起袖子洗手作羹湯的情景。
似乎也不賴。
站在門口的裴格,又一次被驚到,這次季子銘只是和她一計深吻就結(jié)束了所有,莫非這個人還真的不是季子銘不成?
裴格在心里犯嘀咕,但是沒有告訴季子銘自己對著他的性取向產(chǎn)生了懷疑。
在浴室里洗澡的裴格特地查看了衣架上是否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衣服,但是空空的衣架上除了她的睡衣,還有一條腰帶,別的什么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