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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顧筌這樣,洛衣心里頓時更加詫異了,她不解的看著顧筌,想說話卻被季子銘搶先了。
“我不會出國的,現(xiàn)在格格生死不明,我不可能丟下她,所以我拒絕,”
季子銘的聲音讓氣氛頓時就尷尬了起來,幾個人一起盯著他,都想從季子銘臉上看出來一點(diǎn)什么。
可是很可惜,他臉上還是冰冷的,什么表情都沒有,尤其是想到季瑞坤和顧筌想讓自己出國,他臉色更差了。
也可能是是因?yàn)橄肫饋砼岣瘢@才讓他周身的氣壓也緊跟著一起變的緊張了起來。
“子銘啊,現(xiàn)在不是想著讓你出去散散心,格格現(xiàn)在根本沒有消息,爸媽就是太擔(dān)心你了,怕你一直這樣憋著,身體受不了啊。”
顧筌看到季子銘生氣了,立刻開口解釋,并且不讓季瑞坤繼續(xù)說話了。
可能是因?yàn)榧咀鱼懶睦锏膱?zhí)拗吧,聽著顧筌這樣說,他也只是冷淡的回了個:“嗯。我不會走的,公司就交給我吧管理,洛衣想回去,或者留下來,都是她自己的事情,你們就別操心了。”
一直處于話題中的洛衣,聽著季子銘這樣說,臉上也有點(diǎn)難看,不過她就是擔(dān)心季子銘。
現(xiàn)在裴格已經(jīng)不知道去哪兒了,季子銘卻不愿意放棄,如果一直都沒有裴格的消息,那么季子銘會怎么樣?
這件事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清楚,所以季瑞坤和顧筌的擔(dān)心也是正常的。
“兒子啊,你和洛衣好好考慮一下,你們出去了,還可以有個照應(yīng)的,好好散散心,想好了你告訴我和爸爸,我們等你們的好消息啊。”
顧筌笑呵呵的說著,絲毫沒有因?yàn)榧咀鱼懙脑挾胁桓吲d。
畢竟失去摯愛的那種感覺,并不是任何人可以理解,但是他們不想逼迫自己的兒子,裴格人那么好,如今不明不白的消失,顧筌和季瑞坤心里也格外難受。
可是他們作為一個父母,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難受,所以只能盡可能的想辦法讓季子銘可以開心。
“行了,沒事我就出去了。”
季子銘終于還是不耐煩了,說了一句,就轉(zhuǎn)身往外面走去。
看著季子銘出去了,洛衣頓時更加尷尬了,一時之間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尷尬的站著。
“伯父伯母,你們也別生氣,子銘他就是脾氣倔,我相信子銘一定可以明白你們的良苦用心的,他現(xiàn)在就是一時之間還有些接受不了。”
洛衣忍不住給季子銘解釋,這讓顧筌臉上的笑容更加大了,抓住洛衣的手,拜托道:“洛衣啊,子銘那邊就交給你了,你看他現(xiàn)在整天魂不守舍的,我真是擔(dān)心他。”
“如果佛羅倫薩那邊剛好可以出去,你們也可以散散心,我覺得時間久了,也許子銘心里的那些痛苦和悲傷就會被吹散了,你說對嗎?”
面對顧筌的問話,洛衣雖然也覺得有些認(rèn)同,不過她更加了解季子銘,他并不是一個會輕易妥協(xié)的男人。
所以只是單純的勸誡,恐怕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這一切還是需要看季子銘自己的。
“伯母,我會好好勸說子銘,不過能不能成功也不知道,畢竟你也知道子銘的性格,我只能盡力。不過伯母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我相信子銘他這么大的人,不會做什么沖動的事情的。”
洛衣心里也是不放心,可是總不能在跟季瑞坤和顧筌倆個人說了,讓他們更加擔(dān)憂季子銘了。
對于洛衣的回復(fù),顧筌還是很滿意的,不停的點(diǎn)頭,拉著洛衣的手,怎么都不愿意放開手。
“伯母,要不我就直接簽轉(zhuǎn)勸書吧,這樣我也可以去跟子銘說,公司在伯父手里,我相信一定會更加好的。”
本來洛衣打算出去了,可是忽然想起來這件事,如果自己現(xiàn)在走了,恐怕到時候還是要回來。
所以還不如現(xiàn)在直接簽了,也就可以心無旁騖的做事情了。
簽好轉(zhuǎn)權(quán)書以后,洛衣立刻出去,想看看季子銘,可是季子銘并沒有在辦公室,秘書說,他早就走了。
既然季子銘沒有在公司,那么他會去哪里!洛衣有些詫異,卻忽然想起來昨晚去的酒吧,很有可能,季子銘就是去了酒吧。
一個人在極度悲傷的時候,很容易進(jìn)入一個死胡同里,自己進(jìn)不去,可是也不想退出來,就只能苦苦的掙扎。
“瑞坤,你說子銘會同意去佛羅倫薩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啊,你看看剛才他反應(yīng)多激烈啊。”
看著洛衣也出去了,顧筌頓時愁眉苦臉哦起來,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都是對于兒子的擔(dān)憂。
不忍心讓顧筌擔(dān)心,季瑞坤只能嘆口氣,摟著顧筌的肩膀說:“哎,希望洛衣可以勸他離開吧。”
“一直在國內(nèi),子銘就會想起來裴格,雖然裴格那個孩子也很好,可是如今她已經(jīng)不在了,我們不能在眼睜睜的看著兒子一蹶不振。”
季瑞坤說的特別有道理,只是他們并不知道,這條路是不是自己兒子愿意選擇的那條路啊。
人的一生,充滿了選擇,沒有人會永遠(yuǎn)都在原地踏步,也沒有人會因?yàn)檫@些一點(diǎn)點(diǎn)的事情,而變的可怕,或者安逸。
洛衣在酒吧里,果然找到了季子銘,他剛來,面前只有一杯酒,看起來并不是打算喝酒,而是過來坐坐。
“子銘。”
“洛衣,你來了。”
季子銘沒有回頭,臉上卻露出了笑容,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過來。”
“子銘,你沒事吧?”洛衣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季子銘,雖然他臉上看著都是再笑,可是洛衣卻很清楚,,他內(nèi)心的痛苦。
每個人都會隱藏自己的情緒,而季子銘當(dāng)然也不會愿意自己的任何情緒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尤其是現(xiàn)在。
“洛衣,我沒事,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只是今天我們只喝酒,不談別的。”
季子銘回頭看了看洛衣,她臉上還帶著紅暈,看起來特別的累,應(yīng)該是非常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