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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慕庭晚從來沒有想過蕭亦瀾會主動打破僵局。
現(xiàn)在九點,大部分職員已經(jīng)下班,慕庭晚接到彼岸閣服務(wù)臺的電話,服務(wù)員恭敬的說:“您好,是慕庭晚小姐嗎?蕭先生在彼岸閣出了點意外,麻煩您過來處理一下。”
“蕭先生是……蕭亦瀾嗎?”
“對的對的,麻煩您過來一趟。”
慕庭晚掛掉電話,心間躊躇,聽剛才服務(wù)臺小姐的語氣似乎很急的樣子,心里還在猶豫,雙手卻已經(jīng)收拾了文件,拎著包打算下樓了。
事實上,她也這樣做了。
到了彼岸閣,服務(wù)員帶著慕庭晚進(jìn)了包間,包間里一片狼藉,似乎剛發(fā)生過打斗,酒瓶碎了一地,各種名貴的紅酒香檳潑灑在锃亮的紅木地板上,醇厚的酒香味還殘留在潮濕的空氣中。
角落沙發(fā)上,蕭亦瀾低著頭安靜的靠在那里,灰暗的光在他頭頂上籠罩,有頹然的味道。
“蕭先生剛剛和一名男子發(fā)生了一點不愉快。”
服務(wù)員別有深意的解釋著。
慕庭晚走過去蹲下身子,跪在臟兮兮的地板上,她不太敢用手碰觸他,只是壓著緊張的神經(jīng)喊他:“蕭總?”
蕭亦瀾似乎喝了一點酒,身上還有濃烈的酒味,聽見慕庭晚的聲音,他立刻睜開了眼睛,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你怎么來了?”
如果說這世界上有種人被稱為“老狐貍”的話,那么蕭亦瀾一定首當(dāng)其沖。
慕庭晚見他無恙,心下放松,于是努努嘴,一副“你把我叫來還一臉無辜”的樣子。
“蕭總既然你沒事,那我先走了。”
她正要起身,卻冷不防被他一個用力扯進(jìn)懷里,蕭亦瀾微醉,手上力道不知輕重,兩個人突然失去平衡,雙雙跌倒在沙發(fā)上。
鼻尖被醇厚的酒味以及蕭亦瀾身上清冽的味道充斥,背脊也被他滾燙的手心托住壓在柔軟的沙發(fā)上,慕庭晚有些慌,急急的想掙脫開起身與他隔開距離,可蕭亦瀾這只老狐貍哪會放開這只小白兔,慕庭晚越是掙扎著起身,他就越用力的壓下來,一來一回,饒是慕庭晚這樣好脾氣的姑娘也急了。
她皺著眉頭惱怒的說:“蕭總,這樣不好吧?”
蕭亦瀾不理會她,兀自趴在她白嫩嫩的脖頸邊,又啃又咬。
“蕭亦瀾,你放手!”
“不放。”
這會兒的蕭亦瀾大抵是半醉半醒的,一碰到溫溫?zé)釤岬男」媚铮倪€放的了手?呼吸都熱了好幾度,一面剝著慕庭晚的T-恤,一面咬著她軟膩膩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呢喃:“晚晚,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慕庭晚被他攪得燥熱難耐,全身上下每個細(xì)胞既抗拒又期待,之前練就的一丁點兒淡定這會兒全被磨個精光。
“蕭亦瀾,你清醒點。”
她還在做著無謂的掙扎,蕭亦瀾的手指已經(jīng)一路滑向她的胸口,慕庭晚哪受得了這些,一時難受,眼角盡濕。
蕭亦瀾的手指緩緩移到她腿心,直到慕庭晚哽咽出聲他才住手。
蕭亦瀾從混沌中清醒了一些,親著這姑娘的臉頰和唇瓣說:“怎么這么不經(jīng)逗?”
這還是逗嗎?方才那架勢明顯是想把她生吞活剝了再說。
慕庭晚不理他,想推開他,又推不開,于是求饒的說:“蕭總,你讓我回家好不好?”
蕭亦瀾揉著她的頭發(fā),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玫瑰色的唇瓣,淺笑著說:“周五陪我去巴黎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