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蕭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努努書坊w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若我白發(fā)蒼蒼,容顏遲暮,你會不會,依舊如此,牽我的手,傾世溫柔?
——慕庭晚的日記
慕庭晚最近總是打翻東西,在她踢翻第十一個放在地上的盆栽之時,蕭亦瀾果斷把這些花花草草的小花盆放到陽臺上去了,慕庭晚很抱歉,蕭亦瀾摟著她問:“腳踢疼了沒有?”
慕庭晚囧。
吃飯的時候,眼前突然一陣黑,把飯碗碰到地上去了,清晰的碎裂聲——
“亦瀾亦瀾!”
蕭亦瀾一驚,什么都不管了,連忙問她怎么了,眼前一亮,剛才仿佛只是一瞬間,頭一暈似乎眼前發(fā)黑就過去了,她抬頭看他焦急的眼眸,皺著眉頭說:“沒事了,砸到腳了。”
蕭亦瀾嘆息了一聲,把她抱到沙發(fā)上,脫了她的拖鞋看她的腳有沒有被砸青,好在拖鞋夠厚實,沒砸傷腳。
他敲敲她的腦袋,開始批評,“腦子成天在想什么?怎么心不在焉的?”
慕庭晚知道他生氣了,于是堆著笑拉他的衣袖說:“亦瀾,我錯了……”
晚上的時候,蕭亦瀾在書房看了會文件,慕庭晚本是靠在床上看那本沒看完的《紅與黑》的,可是看了一小會兒眼睛酸疼,在床上靠了一小會兒,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一絲光亮也沒有,仿佛世界都是漆黑一片的,她又閉上眼睛用力的眨動了好幾下,好像沒有一點用處,恐懼感,黑暗感……迅速爬上心頭。
她摸下床,一面喊著蕭亦瀾一面扶著墻光著腳摸索,“亦瀾……亦瀾!”
蕭亦瀾一走出書房,就看見慕庭晚坐在地上,神色恍惚恐懼,他快步走過去抱起她緊張的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慕庭晚摸到他的臉,轉(zhuǎn)臉看他,無助的喚他:“亦瀾……我……”
慢慢的,眼前的景象變得清晰,蕭亦瀾的臉從模糊到清楚,慕庭晚以為出現(xiàn)了幻覺,用力的甩了兩下頭,抬頭再看蕭亦瀾的臉的時候,已經(jīng)恢復(fù)往日的正常。
蕭亦瀾見她神色古怪,神經(jīng)還是沒松下來,抱的她緊緊的問:“晚晚,怎么了?”
“我……我好像……”
她又看了他幾眼,他緊張的問:“好像什么?”
慕庭晚搖搖頭,抱住他的脖子可憐兮兮的問:“你剛才在哪里的?”
蕭亦瀾把她橫抱起來,一面走進(jìn)臥室,一面柔聲說道:“我在書房看文件的,怎么不穿鞋就跑過來了?嗯?”
慕庭晚看了一眼自己光著的腳丫子,委屈的低聲說:“忘了……”
蕭亦瀾把她抱到床上,準(zhǔn)備走開的時候,慕庭晚驀地拽住他的衣袖說:“亦瀾,你不要走……”
蕭亦瀾回身吻吻她的額頭笑說:“我去倒杯水給你,乖。”
慕庭晚很晚都沒有閉上眼睛睡覺,她就窩在蕭亦瀾懷里抬頭看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蕭亦瀾好笑,親親她說:“不睡覺?嗯?”
慕庭晚抱著他的腰身說:“現(xiàn)在不困。”
蕭亦瀾把她整個人都帶進(jìn)自己懷里,緊緊的擁抱住,“這樣一直看著我眼睛不累?”
她拼命的搖頭,蕭亦瀾的心柔軟成一片,托著她的腰肢問:“最近怎么變得這么粘人?”
慕庭晚被他按進(jìn)自己胸膛里,她悶悶的問:“你不喜歡我黏著你嗎?”
“喜歡……怎么能不喜歡。”
她的手指在他胸膛一筆一劃的畫著,她軟軟的說:“亦瀾……”
“嗯?”
“你以后會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照顧我一輩子?”
“嗯。”
慕庭晚仰頭親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撒嬌的問:“會不會嘛?”
蕭亦瀾被她撩撥的火燒火燎了,低頭就吻,舌頭探進(jìn)她口腔里,席卷她的柔軟,喘息之間,他看著她堅定的吐出一個字:“會。”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唇又被他堵上,只能嗚嗚的發(fā)不出其他聲音,蕭亦瀾含笑的聲音縈繞在耳邊,“晚晚,做事要專心。”
蕭亦瀾已經(jīng)褪了她的睡袍開始進(jìn)犯起來,胸前的柔軟被他含住,她全身酥麻起來,難耐的扭動起來,蕭亦瀾咬住她胸前堅 挺的嫣紅,力道沒控制好,慕庭晚帶著哭腔喊:“亦瀾……輕一點……”
蕭亦瀾一只手愛撫她的另一只雙鋒,先是不緊不慢的揉搓,聽她貓膩般的申銀,再是食指和中指夾住她胸前的嫣紅輕輕拉扯,慕庭晚仍舊喊疼,蕭亦瀾便伸手下去探她的私密處,只有一點濕,蕭亦瀾哄著她說:“晚晚,幫我把衣服脫掉嗯?”
慕庭晚聽話的開始解他的襯衫,蕭亦瀾褪掉襯衫,手指翻覆,挑下慕庭晚的內(nèi)庫,伸手揉捏她嬌弱的花瓣,她靠在他肩頭申銀著,下身逐漸潮濕,她抱緊蕭亦瀾的脖子近乎撒嬌的說:“亦瀾……嗯……我冷……”
蕭亦瀾把她細(xì)軟的雙手引到自己腰間,誘哄著說:“晚晚,脫了它。”
慕庭晚不是第一次給他脫褲子了,可是蕭亦瀾性感的聲音教她臉紅,顫抖著手指脫了他的褲子和內(nèi)庫,灼熱一下子彈跳出來,抵在了慕庭晚下身的入口處,慢慢摩擦。
慕庭晚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貼近他懷里,下身已經(jīng)把蕭亦瀾的灼熱沾染的透濕了,蕭亦瀾已經(jīng)浴火焚身了,一個挺身撞進(jìn)她身體深處。
“啊……”
慕庭晚所有的空虛一下子被填充,還沒來得及消化,蕭亦瀾已經(jīng)在她溫暖的身體里抽動起來了,慕庭晚的xue口緊緊的吸著他,他欲罷不能,吻著她的脖頸說:“晚晚,你好緊。”
慕庭晚臉更紅了,全身都沾染了一層薄薄的胭脂色,蕭亦瀾的唇在她肩膀上流連,她哼了一聲,軟軟的喚他:“亦瀾……亦瀾……”
蕭亦瀾在她身體里狠狠的撞擊,一手托住她纖細(xì)的背脊,一手蹂躪她胸前的柔軟,動作太快,慕庭晚幾乎跟不上了,“亦瀾……慢一點……啊……”
蕭亦瀾重重撞進(jìn)她身體里在她耳邊曖昧的問:“晚晚,這樣夠不夠?”
慕庭晚欲哭無淚了,只能勾著他的腰身跟著他的節(jié)奏律動。
十一月的天有些冷了,慕庭晚裹緊大衣繼續(xù)朝醫(yī)院走,蕭亦瀾今早好不容易被她催起來去上班了,她也好不容易有了單獨出來的機(jī)會,好好做個檢查。
沒去葉思睿那里,而是直接掛了專家號進(jìn)去了。
“醫(yī)生,我最近老是突然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中年男醫(yī)生先開了單子讓她去做一系列的檢查,做完了一大堆檢查已經(jīng)不早了,慕庭晚在那里等待檢查結(jié)果,肚子有些餓了,蕭亦瀾打電話過來問她人在哪里,她好笑的反問:“你怎么知道我不在家?”
蕭亦瀾猜她在家也待不住,于是說:“晚晚的心告訴我的,現(xiàn)在在哪?”
“我的心難道不會告訴你我人在哪里?”
“這個還真沒說。”
慕庭晚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了,于是說:“你等下,我待會打電話給你。”
掛了電話以后,慕庭晚就進(jìn)去拿報告了,拿完以后到了醫(yī)生那里。
男醫(yī)生看著片子咂嘴,現(xiàn)在辦公室里只有慕庭晚一個人,慕庭晚問:“醫(yī)生,我怎么了?”
那男醫(yī)生看了她一眼,沒有直接說病情,只是問:“小姑娘啊,你家里還有沒有其他人?”
慕庭晚不假思索的說:“有啊,我老公啊。”
“我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我只能說你腦子里生了個不好的東西,你看什么時候讓你丈夫過來給你安排住院吧?”
慕庭晚心里咯噔一下,“醫(yī)生……你說什么?”
那男醫(yī)生搖頭,說:“你看這個腦部CT,你腦子里面已經(jīng)長了腫瘤,你說你偶爾有看不見的狀況發(fā)生,我想這個腫瘤已經(jīng)壓制到你的腦神經(jīng)和視網(wǎng)膜了,你需要立刻住院進(jìn)行治療。”
……
慕庭晚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出的醫(yī)院了,雙手雙腳冰涼,目光發(fā)直,連報告單也沒有拿。
外面的風(fēng)有一點冷,醫(yī)生的話猶在耳邊回蕩——你這是惡性的不好的腦部腫瘤,要立刻住院進(jìn)行治療,否則錯過了治療時間段,后果不堪設(shè)想。
醫(yī)生,治愈率有多大?
就目前看來,國內(nèi)治愈率只有10%。
我為什么會得腦癌?
你的海馬體有損傷,是不是出過嚴(yán)重的車禍?我猜測是當(dāng)時搶救沒有清干凈里面的血塊,已經(jīng)轉(zhuǎn)了病情。
……
口袋里的手機(jī)一直在響,過了很久,她才接起,是蕭亦瀾的聲音——
“晚晚,我快到家了,你在哪里?我過去接你?”
慕庭晚的眼淚一滴一滴的墜落,路上車流穿梭不息,她捂著嘴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哭聲來,力持平靜的說:“不要了……我馬上也到家了。”
“嗯,路上小心。”
蕭亦瀾準(zhǔn)備掛掉電話了,慕庭晚又急急的喊了一聲,“亦瀾!”
“嗯?我在。”
“……我……我馬上回去……你等我。”
蕭亦瀾唇邊勾起溫暖的笑意,“嗯。”
慕庭晚麻木的向著路中央走,一輛銀白色的福特急速開過來,好在車主及時剎車,慕庭晚才安然無恙,只是她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了。
白流光一驚,趕忙下車來看,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