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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差陽錯走到了一起。”帝非天冷漠的說道,看不到眼白的瞳孔讓蕭圣帝也心里寒意縱橫。
他強(qiáng)忍住內(nèi)心的惶恐,厲聲道:“不要攔我的路!”
“我沒有攔你的打算,”帝非天道,“甚至我還打算送你們一份造化!”
“你送我們造化?你能送我們什么好處!”
蕭圣帝的口氣非常諷刺。
帝非天微微一笑,伸出手。
瑩白如玉的掌心黑氣浮動,黑霧之中隱約露出五官。
“這是……”
冥河大帝看向蕭圣帝。
蕭圣帝道:“想不到你居然修的是魔道!”
帝非天聞言,笑容更甚:“我不是修魔道,我生來就是魔道!這一點,長河大帝應(yīng)該是你們?nèi)齻€人里面最清楚的。”
“……我知道什么!”長河大帝反問道。
帝非天道:“你女兒當(dāng)真什么都沒有告訴你嗎?例如她身體里面住著一個真正的魔族……又例如她最喜歡收集和魔帝有關(guān)的東西……”
“你是說、你的意思是……”
長河大帝的舌頭不斷的哆嗦。
帝非天微笑道:“果然,你猜到了。”
蕭圣帝聞言,厲色道:“長河,你女兒到底做了什么!快說!”
“……我……我……”
長河咬咬牙,做了一個可怕的決定。
他快步走到帝非天面前,單膝下跪,道:“歡迎回來,陛下!”
“你想起我是誰了?”帝非天反問道。
長河道:“能夠讓瀟湘不顧一切的男人只有那個人,她……能夠死在她的信仰手中,也算是……死得其所。”
“但是我信不過你,”帝非天冷冷地說道,手指晃動間,一簇黑色流出,落在長河的脖子上。
黑色霧氣好像蛇一樣扭動,很快就纏著了長河的脖子。
長河顯然知道這是什么,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蕭圣帝看不懂他們的交流,連聲道:“這是……這是什么!”
“你們很快也能嘗到的味道,”帝非天溫柔地說道,“想知道魔城的過去嗎?”
“沒興趣。”
意識到不對的蕭圣帝果斷說道,他準(zhǔn)備逃跑。
然而,空氣中豎起了無數(shù)道看不見的墻壁,強(qiáng)如蕭圣帝也不能立刻突破!
“……這里……這到底是……”
“魔城早在九界分開之前就已經(jīng)存在,它曾是羽落王朝最重要的地方之一,在這里,羽落王朝窮盡一切人力物力,尋找舉族飛升的手段。”
帝非天慢悠悠地說著,一邊說一邊走近,沒有眼白的眼睛讓成名數(shù)千年的蕭圣帝,第一次感覺到了死亡的陰影。
“……但是……難道你被羽落王朝的某個老怪物借了身體!”
蕭圣帝緊張地說著,步步逼近的帝非天看起來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不可抗拒。
“可以這么說,畢竟……在這個身體里住著一個蒼老的靈魂。”
帝非天有些傷感的說著,突然伸手了,掐住蕭圣帝的脖子:“把你的身體獻(xiàn)給我吧!”
“……休想!”
蕭圣帝拼命掙扎,無盡的武道世界等著他去探索,他不能在這里不明不白的死去!
“不愿意主動獻(xiàn)出嗎?那就……”
帝非天眨了眨眼睛,蕭圣帝全身的氣力都瞬間化為虛無。
黑色順著白皙的皮膚流入蕭圣帝體內(nèi),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老者身體里已經(jīng)只剩下馴服的靈魂。
“歡迎回來,我的陛下!”
帝非天點點頭,看向冥河大帝。
冥河大帝此時早已嚇破了膽,不等帝非天發(fā)話,就主動跪下,連聲道:“我、我什么都沒有看到!陛下!我愿意……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可是我什么都不想要你做。”
帝非天遺憾地說著,衣袖揮動,將冥河大帝扔進(jìn)了傳送陣!
轟!
傳送陣瞬間激活,爆裂的光芒中,冥河大帝被送出了魔城。
光芒消散時,帝非天垂衣立在原地。
霧氣散去,露出刻滿符文的鋼鐵大地,帝非天走到所有符文的中心,對已被他馴服靈魂的三人道:“守住三個陣眼,助我吸收魔城的全部力量!”
……
夜晚,歐朗的住處來了個不速之客。
他在門口輕輕敲了三下,隨后推開門,身形好像魔魅一樣溜到歐朗的床頭。
“混小子,快點給我起來!”男人粗著嗓子喊道。
然而床上沒有任何動靜。
男人大怒,一劍砍下去,砍到的竟然是枕頭。
“這是——”
轉(zhuǎn)身間,燈火亮起,歐朗手持燭臺推門走進(jìn)。
男人大驚,準(zhǔn)備跳窗逃走,沒想到窗臺上早被人布置了封印法陣,一刀砍下去,結(jié)界紋絲不動。
“別費(fèi)力氣了,”歐朗道,“窗臺上的符文是老大以鳳凰之力所畫,除非拿出帝器,否則根本不能砍破。”
“哼!”
不速之客不相信,繼續(xù)用刀尖砍刺窗臺,同時一棒打在墻壁上!
然而,墻壁卻冒出一陣紅光,將男人的攻擊以十倍的力量反彈了回來。
楚若惜微笑著走進(jìn)房間:“這是我新學(xué)的手段,能夠?qū)⒁欢ㄏ禂?shù)內(nèi)的攻擊全部十倍奉還的防護(hù)法陣,怎么樣,味道還好嗎?”
“味道確實不錯,讓我吃了大虧。”
男人說著,扯下面罩:“在下歐冶!”
楚若惜笑道:“我是楚若惜,他是歐朗。”
“我知道,你不用介紹。”
“不,我需要介紹,”楚若惜含笑道,“因為你根本不是真正的歐冶!”
“你說什么!”
男人的眼色有點不對。
楚若惜道:“如果你真是歐冶,需要半夜偷偷摸摸溜到歐朗的房間嗎?”
“我這是謹(jǐn)慎起見,”男人強(qiáng)詞奪理地說道,“現(xiàn)在情況混亂,只憑一面之詞,我不能確定這是不是個引我出洞的陷阱,所以……”
“解釋得很好,我差一點就相信了,”楚若惜道,“如果不是你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認(rèn)出這個歐朗不是真正的歐朗的話!”
“你說什么!”
自稱歐冶的男人神色有些慌張。
楚若惜對“歐朗”道:“撕下面具,讓他看看你是誰!”
“好!”
“歐朗”撕下面具,竟然是風(fēng)無極。
而楚若惜身后,也走出了真正的歐朗:“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冒充歐冶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