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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啊,這個袁天正是什么來頭?”唐小寶坐在輪椅上,看著兩人打斗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清楚,不過看起來好像是玉王爺?shù)母唷!憋L(fēng)嫣然揣摩道,要是袁天正聽到了肯定會氣昏過去,怎么能用跟班這樣的詞!太侮辱人了,明明是小弟好吧!
“玉王爺?shù)母啵俊碧菩毬杂姓痼@,一個跟班就這么叼,不過想想,薩菲羅斯還不是自己的小弟,而自己呢還沒有玉王爺厲害,人比人氣死人吶,不過唐小寶心想,以后的事情誰又知道呢,也許到時候自己都能一招秒了玉王爺也說不定。
打斗中,袁天正笑道:“小子,刀法還真不錯,不過比老夫還是差上許多。”
一個中年男子自稱老夫已經(jīng)很奇怪了,竟然還非常自戀,明明就是不分上下,硬是要說薩菲羅斯比他差,這種自戀和笑生笑有的一拼。
袁天正剛剛離開蜀山的時候可不是這樣,是個正經(jīng)人,連玩笑都不開的,不過在外界混久了也粘上一點壞毛病,比如自戀就是其中之一。
薩菲羅斯面無表情,淡淡說道:“能贏過我再說。”
“切·要不是兵器不好,老夫早就將你打趴下了。”袁天正開始怪武器不好了,其實到了他們這樣的境界就算拿樹枝也能當(dāng)劍用,但有一把好的武器還是有點用的,就像袁天正留在蜀山的罡正雙劍。
薩菲羅斯冷哼一聲,手上的太刀更加猛烈,仿佛要將袁天正的嘴巴縫上一般,話真多!
兩人的打斗都形成一片空地了,唐小寶看不下去了,再這么下去還不將自己家給拆了,他們也不會在這里用絕招,所以根本分不出一個高下。
坐在輪椅上的唐小寶大聲喊道:“薩菲羅斯!”
場中薩菲羅斯聽到唐小寶呼喚立馬脫離戰(zhàn)場,閃身來到唐小寶面前喊道:“公子。”
袁天正也來到唐小寶跟前笑道:“終于看見活的唐小寶了。”
唐小寶頓時無語,接話都不知道怎么接了,怎么是個奇葩呢,而且說話方式和笑生笑怎么那么像呢。
袁天正不好意思笑道:“不要見怪。”
“那到?jīng)]有,挺風(fēng)趣的。”唐小寶心中嘆息,高手難道不是和玉王爺那樣么,多有氣勢。
“唐小寶你這是?傷沒好?”袁天正看見唐小寶坐在輪椅上,眉頭微皺問道。
“老毛病了,過幾天就會好了。”唐小寶說道,這次可以肯定了,因為出來這一下唐小寶感覺肩膀可以動了,過不了幾天就會好。
“這樣甚好。”袁天正還以為唐小寶癱了呢。
“不知閣下是?”唐小寶問道,雖然知道袁天正的名字,但還是想從他嘴里親口說出。
“在下袁天正,很久之前是蜀山掌門。”袁天正爽快說出,絲毫沒有避諱。
唐小寶和風(fēng)嫣然一陣驚愕,尤其是唐小寶,因為許薇婷說過,那些門派其實都有高手坐鎮(zhèn),這才沒過多久就冒出一個蜀山前任掌門,那么別的門派肯定也有這樣的高手,藏得夠深呀。
“原來是袁掌門,失敬失敬。”唐小寶倒是學(xué)起電視那一套,那些古代俠客不都是這么說的么。
“你也不用叫我掌門,我都不當(dāng)掌門好多年了。”袁天正擺手說道,似乎根本沒有將掌門之位放在眼里。
“叫我袁哥就好了。”袁天正咧嘴說道。
哎呀~這簡直飛天的節(jié)奏呀,又來一個初定實力的哥,溜溜溜~
“袁哥,你就叫我小寶即可。”唐小寶說道。反正就是個稱呼而已,再說了,袁天正還裝嫩呢,幾百歲的人了,還要別人叫哥。
“爽快~現(xiàn)在來大碗的酒就更好了~”袁天正豪氣沖天,和電視上的那些武林人士差不多。
“小寶不能喝酒。”站在唐小寶身后的風(fēng)嫣然淡淡說道,直接打消袁天正喝酒的念頭。
“哎呀,弟妹呀,男人嘛就得喝酒!”袁天正不死心說道,說到底就是想拉一個人喝酒,玉王爺?shù)尉撇徽矗婚_始找到唐國繼,沒喝幾下就倒了,最后竟然找到唐小寶的爺爺喝,立馬被唐小寶奶奶給罵了出去,郁悶的袁天正只有獨自喝悶酒,對于一個酒鬼來說獨喝是最沒意思的。
“要喝你自己喝去,不要拉小寶。”風(fēng)嫣然絲毫不給一絲面子,經(jīng)過幾個月接觸也是有所了解,對付袁天正就像對付笑生笑一樣。
“嫣然。”唐小寶拍了拍風(fēng)嫣然的小手,畢竟別人是客人,這話說的有點過了。
風(fēng)嫣然轉(zhuǎn)過頭小哼一聲。
“不好意思,我媳婦兒就是這樣。”唐小寶歉意說道。
“沒事沒事,能理解,你傷都還沒好,是要禁酒的。”
“那也只有下次陪袁哥喝了。”唐小寶說道。
“好,那就說定了,我也不打擾你們了,得去小酌一口。”袁天正身形一閃就消失在唐小寶眼前,這速度連唐小寶都沒看清楚,真是牛逼呀。
“小寶干嘛那么客氣,他就和笑生笑一樣,欠揍。”風(fēng)嫣然摟著唐小寶脖子不依不饒說道。
“別人好歹是蜀山前任掌門,而且實力強悍,多一個朋友還是好的,再說了柳永現(xiàn)在是蜀山掌門,也許以后袁天正還能幫幫柳永也說不定。”唐小寶可是有想法的。
風(fēng)嫣然親了唐小寶一口說道:“還是小寶的眼光長遠(yuǎn)。”
“那是~”唐小寶開始得意了。
“說你胖還喘上了。”風(fēng)嫣然嬌笑道。
“哎呀,我倒忘記笑生笑了,你們有聯(lián)系他嗎?”唐小寶一下把笑生笑給忘記了,太不應(yīng)該了。
“放心好了,公孫愛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我們了,笑生笑沒事,只是···”風(fēng)嫣然有點不忍心說,笑生笑可是唐府的活寶,一下變成這樣很難接受。
“只是什么?”
“手臂還是沒了。”風(fēng)嫣然惋惜說道。
“沒找到手臂嗎?”唐小寶問道。
“那真的是大海撈手了,當(dāng)時笑生笑的手臂真的是掉在海里面去了。”
“唉。公孫愛是什么時候聯(lián)系你們的?”唐小寶問道。
“三個月前吧。”風(fēng)嫣然想了想說道。
“那這三個月有沒有再聯(lián)系過?”唐小寶繼續(xù)問道。
“沒有,聯(lián)系不上了。”風(fēng)嫣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