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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站起來,從桌子抽屜里,拿出一份表格,小心翼翼的遞給龍雷焱,說道“這是你的查體表格,另外我抽取你的血液做了化驗,發(fā)現(xiàn)目前為止,你是我見過最優(yōu)秀的男子,我指的是身體,所以,所以我想......”
經(jīng)過兩次升級的身體,肯定是最優(yōu)秀的,這一點不容置疑。一切都明白了,龍雷焱說道:“你想借我的......”
薛雅琪臉上又升起了紅潮,吶吶的說道:“我可以付錢,您考慮一下好嗎?”
龍大少差點笑噴了,戲謔道:“好啊,一美金!”
薛雅琪有點不大好意思,說道:“一美金是不是少點了,要不我給你加點?”
龍雷焱嗤笑道:“不少,一美金一個,等會你自己數(shù),咱們按個數(shù)結賬,可是貨物出倉概不退換啊!”
“什么?一美金一個!”薛雅琪張著嘴巴,蠢萌的樣子十分可愛:“龍先生,您這是敲詐!”
一聲冷哼,龍雷焱說道:“敲詐?這不是敲詐是耍你,懂嗎,耍你,你能耍我,我難道就不能還施彼身嗎?拿老子當什么人了,賣米青子賺錢?沒空跟你瞎胡鬧了,咱們古德拜吧!”
“龍先生,請等一下!”薛雅琪從抽屜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急走幾步,拉住龍雷焱胳膊,焦急的說道:“龍先生,這里有一百萬美金,您,您假如覺得不夠,我再想想辦法!”
龍雷焱一晃胳膊,甩掉她手臂,頭也不回的向走廊外走去。薛雅琪的哭聲就在走廊里回蕩,龍大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哭啼啼,腳剛踩上樓梯,又轉了回來,和聲細語的說道:“薛醫(yī)生,麻煩您別哭了行不,你這樣讓我感覺像是把你那啥了一樣,其實我還真沒那啥成,你哭的我都覺得冤枉了!”
薛雅琪以為龍雷焱賊心不死,又要侵犯她,驚恐的蹲在地上雙臂緊緊抱著自己的膝蓋。
龍雷焱尷尬的咳嗽兩聲,用最柔和的聲調說道:“我這人向來是急公好義,見不得別人有難處,咱們兩個也算是朋友,你當初就該直說,我興許就答應了,行啦別哭了,再哭我真走了!”
薛雅琪閃著萌萌的眼睛,說:“這么說,還有回旋的余地?”
龍雷焱點點頭:“我考慮能有個兒子也是好事,至少讓我心里有點牽掛,不過咱倆的關系......”
薛雅琪連連搖頭說:“不,不行,這件事我不想讓孩子知道,咱們從今后誰也不能提,就當從未發(fā)生過可以嗎?”
看著她祈求的眼神,龍雷焱心也軟了,說道:“好吧,就讓我當一次便宜老爸,以后我能來看看孩子嗎,不叫他知道我是誰,只是當個朋友好嗎?”
“嗯,只要你不提,隨時可以來看他!”薛雅琪站起身來,將醫(yī)療室的門開開,對龍雷焱做了個請的姿勢。
房間里色調偏冷,龍雷焱心里不喜,說:“到你房間去,至少我要培養(yǎng)一下感情吧,那啥拿著你那個電腦。”
薛雅琪此時對龍雷焱有求必應、百依百順,帶著他進了自己的閨房。
淡雅的色調,散發(fā)著暗暗幽香的床鋪,墻壁上還掛著一幅放大的薛雅琪的照片,身穿吊帶裙,斜坐在沙灘上,十分性感誘人。龍雷焱說道:“好,就這里吧,那個瓶子我扔了,你還有嗎?”
薛雅琪丟給他一個玻璃瓶,急忙轉身出了房間。
片刻后龍雷焱垂頭喪氣的開門出來:“那啥,我沒感覺啊,你幫幫忙行不行。”
“不是電腦里有片子嗎?”薛雅琪囧的俏臉通紅:“我怎么幫你?”
龍雷焱伸手去拉她的手,薛雅琪驚恐的向后退了幾步,又拿出了手術刀:“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放心,我不傷害你,你就站在我背后,說說話,讓我找找感覺,要不然沒感覺不行!”
龍大少連哄帶騙的將薛雅琪拉進了房間,面朝著那一幅巨畫,慢慢閉上眼,開始醞釀情緒。
薛雅琪站在他背后,低著頭,聲音顫抖的說:“你,你想要我說什么?”
龍雷焱呼吸開始粗重,咬著牙說:“隨便,隨便你說什么,離我近一點,對再近一點,讓我感覺到你的呼吸。”
此時薛雅琪也放松了警惕,向前湊了湊,龍雷焱一把將她手腕抓住,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薛雅琪渾身一顫,急忙向外抽手臂,可是被龍雷焱抓的死死的,轉念一想,自己的職業(yè),什么沒見過,就當是手術臺上的器械吧,反正不遂了他的愿,自己的目的也達不到。
觸手火熱灼燙,像是一根燒紅的火棍子,嚇得薛雅琪差點又要抽回手臂,龍雷焱氣喘吁吁的說道:“你到底要不要?”
薛雅琪渾身顫抖著,捏住了,隨著龍雷焱手臂的晃動,晃動著。手中物體明顯的在膨脹,好似一只手都握不住了,她感覺像是隨時會爆炸一樣,手掌被燙的開始痙攣,熱度仿佛會傳染,順著手掌、手臂形成一股熱流,直鉆進了心臟和腦海中。
突然覺得一只大手又滑進了自己的衣下,他又要作壞事,薛雅琪拿起那把手術刀抵在了龍雷焱脖頸上:“不許動,頸部動脈被劃開,不是鬧著玩的,十五秒之內(nèi)你會眩暈休克直到死亡,把手拿回去!”
此時龍雷焱哪里聽得進去,悶聲說:“你愛咋地咋地,有本事你就割我的脖子,老子不怕!”大手慢慢的向上滑去。
有詩云‘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后六幺。’薛雅琪的聲調,也隨著大手的動作時而嘈嘈切切,時而如鶯語花底滑。一陣陣酥麻混合著暖流,把她心扉徹底融化了,鼻子里嗅著男子獨特又強烈的氣息,慢慢的扭動著腰肢,手中不由得加快了動作,心里甚至開始期盼這一切永遠不要結束才好。
溫熱酥麻的感覺,愈來愈烈,猶如地下巖漿日積千尋,突然到了爆發(fā)的時刻,灼熱而又強烈,像是電流沖入了大腦。薛雅琪全身一陣痙攣,雙腿發(fā)軟,癱坐在地上。于此同時龍大少也哆嗦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