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村.QD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努努書坊w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對于風(fēng)一吹就斷了靈氣這種情況,俞大師一點也不感到驚異,因為這是每個靈士都經(jīng)歷過的事情。≧ ≧
“野外修煉這種情況很正常,靈氣本來就是氣,風(fēng)一吹肯定就散了嘛。再加上你修煉的又是火靈氣,周身被火烤熱了進入了狀態(tài),被風(fēng)一吹受了涼,這屬性相克氣斷了也就很好解釋了。”
修真可真不是個粗糙的活,靈氣也不是什么皮實的東西,簡直脆弱的不堪一擊,稍微不注意就斷了沒了,頗實令人無奈。
靈氣本身脆弱也就罷了,關(guān)鍵是修真的步驟也很脆弱,必須按部就班的去進行,稍微有點不同也不行,就連弄個香爐都不行,還真是一點捷徑都不讓人走。
修真不愧是傳承了千年的古老東西,古人早已將其研究透徹,像七月半動的那點小心思古人怎會沒人想到過呢?如果真有效,古人早就將更好的方式記錄下來了,怎會留給七月半這個后人才去現(xiàn)?
七月半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
“看來修真一點捷徑也沒有啊。”
“誰說沒有?如果沒有捷徑,那你手中的秘籍又是什么呢?你就不想想憑你自己去摸索,你何時才能踏入修真的門檻呢?”俞大師笑著反問,這一番話令人啞口無言,修真秘籍本身就是前人總結(jié)了無數(shù)次的經(jīng)驗,這不是捷徑又是什么呢?
人總是喜歡投機取巧,無論學(xué)什么都想走捷徑,卻從沒有人意識到過自己本身就已經(jīng)在走捷徑了啊。七月半尷尬的笑了笑,自己確實有些貪婪了,還想著一步登天的美事,也真是有些貪心了。
“既然你已經(jīng)找到感覺,就照這樣去修煉吧,如果鬼卷的使用要求不高的話,你明天或許就能使用了。我在應(yīng)該也幫不上什么忙了,有事你打電話找我。”俞大師已經(jīng)指點的七月半入了門,接下來的修煉就得全靠他自己了,正所謂師父領(lǐng)進門,修行靠個人。
俞大師已經(jīng)幫了他很大的忙,七月半也不會不識趣的要求人家一直陪著,畢竟對方怎么說也是個大師,于是應(yīng)了一聲再次閉目修煉了起來。而俞大師也沒有立即離開,直到看著七月半再次進入狀態(tài),他輕手輕腳的離去了。
……
巴南區(qū)中有一個小鎮(zhèn)名為天星寺鎮(zhèn),此地因一座名為天星寺的佛教古剎而得名,****期間此地作為過學(xué)校、糧油加工坊等用,但改革之后又恢復(fù)成了寺廟。因為天星寺寺廟宏大,寺內(nèi)木雕精美,所以此地既是香客來訪的寺廟也是游客常光顧的景點。
天星寺鎮(zhèn)不在重慶市區(qū),所以小鎮(zhèn)并沒有太多現(xiàn)代氣息,主要建筑還以傳統(tǒng)磚瓦樓居多,倒也算的上是一處頗具古風(fēng)的古鎮(zhèn)。
古鎮(zhèn)中,一位穿著藏青色現(xiàn)代漢服的中年男子正虛著眼睛端詳一位老人用竹條編織背簍,這是一門巴蜀農(nóng)人都會的傳統(tǒng)手藝活。所謂現(xiàn)代漢服,就是融合了現(xiàn)代元素的一種簡單漢服,既有漢服的古韻,又有現(xiàn)代服裝的干練簡單。
這個男人頭大約有一尺長,因為上了年紀,三成的絲已經(jīng)灰白,但頭卻沒有散落而是整齊的梳理扎在了腦后。看得出他顯然是個講究的人,整齊的頭配以干凈簡潔的衣服,以及若隱若無的古韻味道,令他渾身覆蓋著一層文人氣息。
在不遠處一個不起眼的茶館中,一位長的有些尖嘴猴腮皮膚黝黑的中年人默默的喝著粗茶,他穿著相比中年男子就顯得大眾了許多,一件白色背心,一條大褲衩子,和巴蜀村里的那些農(nóng)民沒什么區(qū)別。但就是這樣一位不起眼的人,卻一路從魚洞鎮(zhèn)跟隨中年人到了這里,而正是因為不起眼,跟了這么遠中年人都沒現(xiàn)他。
中年人看老人編背簍看了很久,而喝茶者也一直喝著茶看了他很久。也不知道前者到底為什么要看老人編背簍,是現(xiàn)了自己被人跟蹤?還是純粹的感興趣而已?答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喝茶男子并不知道在自己的斜對面,另一家飯館里,一位運動裝女子吃著簡單的飯菜,也默默的注視著他。
這女子長的很漂亮,五官很精致。但眉宇間卻透露著一股無形的霸氣,若非她長了一張巴蜀人典型的嬌小臉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會是個彪悍的東北老娘們呢。
三人就這樣他盯著背簍,你盯著他,我盯著你,誰也沒有要動的意思,誰也似乎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嗡!女子兜中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震一下表示微信,兩下才是短信。女子現(xiàn)在有正事本不想搭理,可當(dāng)看到信人時,又連忙劃開了手機解鎖查看。
界面上顯示的是一位昵稱名為七月半的好友,信息只有一條語音。女子瞟了眼喝茶的中年男子,又看了看漢服男子,二人都沒有要動的意思,她才點開了語音放在耳邊聽。
“靈蝶……唉……我真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那個五陰鬼……不是五陰鬼,而是五陰鬼……”語音中,年輕的男聲充滿了憂愁,說了一段莫名其妙自相矛盾的話來。
不錯,這位貌美的女子正是靈蝶,而她跟蹤的除了搶她血衣鬼的道人,也不會是別人了。靈蝶沒有過多的偽裝,當(dāng)日她帶了面紗,只要取掉面紗換個型,就是最好的偽裝。
她當(dāng)時在七月半說的位置附近找了很久,一直都快到了界石鎮(zhèn)時,才現(xiàn)了道人。本來她想上去抓住道人搶回血衣鬼,卻又看見道人鬼鬼祟祟的似乎在跟蹤別人,這才出于好奇跟在了道人的后面,誰想著一路上道人跟著這個漢服男走走停停,走了一天,來到了這里。
然后漢服男就在這里看人家編背簍都看了一個小時了,二人也就陪他坐了一個小時,直到現(xiàn)在七月半了這條微信。
“什么五陰鬼不是五陰鬼又是五陰鬼的?到底是還是不是?你說不清楚嗎?”靈蝶皺著眉頭打了一段文字了過去,過了一會,七月半才同樣用打字回了這樣一段話。
“就是五陰鬼不是五陰鬼,而是‘五’陰鬼,你能明白嗎?”
靈蝶當(dāng)然不明白了,把五加上引號這算什么奇怪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