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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執(zhí)事殿,姜昊沿著一條小徑,進(jìn)入了一片清幽的竹林。
林中,一條小溪蜿蜒流淌。小溪兩側(cè),錯落著十?dāng)?shù)座竹樓。這些竹樓雖不華麗,卻分外精致,加之處于此等地界,更顯出幾分雅意,別于流俗。
姜昊自顧的走入其中的一座竹樓,這里,便是今后一段時間里,他在外門的家。
和當(dāng)初他在入門峰之時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而這個,僅只是三品待遇的附帶福利罷了。
“還好,我盡展所能,沒有留手,不然,沒有了這三品待遇,恐怕,就得和其他人擠在一個院子里了。別的不說,光是練功,就是一個麻煩!”
姜昊感慨了一句,而后,便行在大廳之中隨意坐下,微微閉目,開始揣摩起新近到手的兩門人階上品武技。
兩門武技,一門為破岳散手,一門為金玉鎖身訣。
前者,自然是為了戰(zhàn)斗,而后者,卻是為了讓自己顯得不太出格。
《盤古正法》,乃是改變了姜昊命運(yùn)的法門,對其,他是一百二十個滿意。唯一一點兒小麻煩,就是伴隨著修為的突破,他的身軀,也在不停的生長,這種生長的速度,顯然是超出尋常的范疇的。
如果,姜家的血統(tǒng)里有巨靈血脈也就罷了,可事實上,并沒有。如果,他的身體,以這種速度異變下去的話,恐怕傻子都能夠看出他的不同尋常。到時候兒,他修行巫法的秘密,就未必保得住了。
所以,他必須讓自己的體形,在表面上,維系在正常人的范疇之內(nèi)。金玉鎖身訣,恰好能夠做到這一點兒。
當(dāng)然,金玉鎖身訣真正的功效,自然不是為了姜昊這種事。他在鎖身的同時,也會鎖住體內(nèi)的一部分修為,日常修行之時,被鎖住的修為,也會悄然生長。這樣,在關(guān)鍵時刻沖關(guān)之時,只要將鎖住的修為釋放,便可以功力暴漲,從而,更加容易的突破境界。
這個,對于姜昊來說,可謂是兩全其美。
......
“什么?姜昊居然得到了三品待遇?這怎么可能?他不是個廢物嗎?”
“就是,你從那兒得的消息,也太離譜兒了點兒!就那姜昊,現(xiàn)在能夠進(jìn)入后天第二重,就是上蒼垂青他了!”
“這是明師兄親口說的,明師兄親手做的測試!”
“這么說,那個廢物,破繭成蝶,魚躍成龍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可都得小心著點兒這小子了。當(dāng)年,我們可是都欺負(fù)過他的!”
“李師兄,你這小心也太過了,我們都是后天六重的人了,就算他魚躍成龍,可耽誤了那么多年,想要追上我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就是,再者說了,我們當(dāng)年那怎么能叫欺負(fù)呢,那是宗門允許的磨練。說不得,他現(xiàn)在的成就,就是我們給磨練出來的!”
“姜昊如果是個聰明人,就不會因當(dāng)年的事兒而報仇,因為,那是在與宗門中大半的師兄弟為敵。別說他了,就是一二品的絕世天驕,也不敢如此!除非,他不要前途!”
“不錯!”
姜昊在青云宗,著實是一個大名人,不多時,他的消息,大半個外門都傳遍了。
......
一個黑衣少年,手持長劍,不急不緩,來到了姜昊的竹樓前。
這少年,頗為英俊,可其面上,卻是毫無表情,眼睛里,更是透著冷漠,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肅然的氣息。
“姜師弟在吧,隨我執(zhí)法殿走一趟!”黑衣少年張口清喝,聲音并不高,可是,卻異常清亮,附近其他竹樓中的外門弟子,也被驚動了起來。
姜昊之所以在大廳之中揣摩武技,就是在等執(zhí)法殿之人,所以,第一時間,便行睜開了雙眼,淡淡一笑,緩步踏出。
“這位師兄,執(zhí)法殿相召,不知有何事情?”姜昊明知故問。
“去了自然就知道,趕緊走,不要耽擱時間!”黑衣少年目射冷光,道。
見得如此,姜昊也不多言,跟隨著黑衣少年,往執(zhí)法殿行去。
“這姜昊,還真夠倒霉的,好日子沒過上半天呢,就惹上了執(zhí)法殿!”
“這就是命,他這命里,就不該有好日子!”
......
一路之上,無數(shù)人指點,議論,不過,姜昊卻是安之若素,渾不在意。
很快,兩人便行到了執(zhí)法殿。
通秉過后,姜昊進(jìn)來,一眼,便行對上了四道憤恨且得意的目光。目光的主人,來自于兩個跪倒在大殿上的少年。他們正是:張旭、馮侖!
姜昊微笑以對,而后,恭恭敬敬的向端坐在上的執(zhí)法長老行禮,問安。
這位執(zhí)法長老年紀(jì)并不大,不過三十余歲,相貌儒雅,不過,冷肅的面孔,倒是顯現(xiàn)出了幾分威嚴(yán)。
“姜昊,張旭、馮侖二人向執(zhí)法殿申告你攻擊同門,惡意行兇,將他們打傷,你可認(rèn)罪!”
“當(dāng)然不認(rèn)!”姜昊別無一分一毫的猶豫,當(dāng)即回道,“他們的傷,是我打的,但是,我卻是出于自衛(wèi),那個罪名,掛在張旭、馮侖二人身上。當(dāng)然,現(xiàn)在,他們的罪名還要加上一條,誣告!”
“姜昊,你不要以為得了點兒奇遇就可以無法無天。李長老法目如炬,豈能看不透你那小手段?”
“就是,現(xiàn)在乖乖認(rèn)罪,爭取寬大,還不算晚,若是在執(zhí)迷不悟,恐怕,......”
“兩位也是執(zhí)法殿的嗎?”
張旭、馮侖相繼開口駁斥,可是,話還沒說完,卻是被姜昊一句話給堵了回去。小心的看了看高坐的李長老,似乎并沒有生氣,心中的忐忑方才放下。
“姜昊,你的意思是,張旭、馮侖先攻擊的你?”李長老這時開口,問道。
“不錯!”
“他們?yōu)槭裁匆裟悖俊崩铋L老再問。
“他們兩個不懂得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的道理,所以,認(rèn)為我根本不可能進(jìn)入外門,所以,出手阻止!”姜昊道。
“如此,雖然不甚妥當(dāng),但是,你也不至于出手傷人吧!”李長老再道。
“如果他們是正常的阻止,我自然不會,可是,動用武技阻止,我自然就不能不出手了!”姜昊道。
“李長老,他胡說,我們豈會因為這個動手?”
“就是,編個謊話都不會,連邏輯都不合,也虧你能說出口!”
張旭、馮侖,再度開口。這一次,姜昊卻是沒有多言,只淡淡笑著,等待著李長老的意見。
李長老目光掃過姜昊三人,剎那之后,突然,一股強(qiáng)勁無比的威壓,朝著姜昊籠罩而來。其正要開口,突然間,李長老身軀一震,眉頭微微皺起,緊接著,其表情又恢復(fù)正常。而這時,籠罩著姜昊的威壓,也行消失。
這時,跪倒在地上的張旭、馮侖二人,身軀卻是驟然低了不少。很顯然,那股子威壓,轉(zhuǎn)移到了他們的身上。
“適才,張師弟傳音,你們?nèi)藸幎分畷r,他恰自在附近,看了個一清二楚。是非曲直,張師弟已然與我說的非常清楚,你們兩個現(xiàn)在,還不認(rèn)罪嗎?”
這一刻,李長老的話語之中,充滿了無上的威嚴(yán)。
聽得這個,張旭、馮侖都自渾身一顫,他們知道,這一局,他們輸了,徹底的輸了。
兩人對視一眼之后,沒有開口求寬恕,而是齊齊的拜服下去,道,“我們認(rèn)罪,甘受懲罰!”
因為,他們清楚,這樣,才是最好的做法。
“既然如此,你們兩個就去天平礦山,服勞役一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