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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冷凝霜和楚寒軒坐著馬車,來到李家村,找到了村長。
李村長是個憨厚老實人,看見冷凝霜和楚寒軒一身華麗,對他們畢恭畢敬卻又不似諂媚。
冷凝霜破案心急,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向村長:
“村長,請問村子水稻平時都用些什么肥料?”
“都是些普通農(nóng)家肥,沒什么特別。”
“那水稻是什么時候開始枯萎?”
“就是一天功夫,我們那天按照往常一樣,給稻子灌溉,可第二天稻子就枯萎了。”
村長說真切,也不像是作假,可冷凝霜就是想不通,若是有人做了手腳,能有什么方法那么短時間就讓稻子全部枯死,而且還能讓這么多人無法察覺。
若說是天災(zāi),又怎么會那么巧,剛發(fā)現(xiàn)石碑,莊稼就全部應(yīng)驗石碑所言全部枯死呢?難道說,真是上天示警?剛有這個念頭,冷凝霜立即否定,一切天象都是有原因,絕不會出現(xiàn)如此無稽之象。
提起糧食一事,村長便止不住傷心,
“我們?nèi)迦硕贾钢f稼過活,如今······唉!真不知今年怎么過去,只求老天顯靈,給我們一條活路。”
楚寒軒寬慰村長:“別擔心,朝廷不會不管你們,一定會讓你們今年溫飽無憂。”
“真?那可就借公子吉言了。”
冷凝霜還是隱約覺得不對勁,又問道:
“村長,麻煩你待我們?nèi)タ纯茨菈K石碑。”
“好。”
冷凝霜仔細看了看,石碑只是普通石頭,不過卻埋得很深,只露出有字一部分,看起來不像是被人埋這又挖出來,而確實是破土而出。可是冷凝霜無法相信地里會長出石頭,這實是有違科學(xué)道理,可是該如何解釋著一現(xiàn)象呢?
村長對這石碑心存敬意,不停地拜它,嘴里還一直絮絮叨叨念著:
“這是上天旨意,白道長說了,只要皇上處置妖孽,我們村子就會平安。”
白道長?這是什么人?冷凝霜看著村長,問道:“白道長是什么人?”
村長一臉自豪說:“白道長是高人,他發(fā)現(xiàn)這塊石碑之后,就預(yù)言災(zāi)難會降臨我們村子,果然我們村子就出事了。而且也是白道長指引我們前去官府告官,請皇上處置妖孽。”
冷凝霜冷笑,看來這幕后主謀還會懂得制造輿論效應(yīng),原本她還以為自己想多了,如今看來,這件事與云貴妃流產(chǎn)絕脫不了干系。
冷凝霜再一次看向石碑,朝著楚寒軒說道:“我們把這塊石碑掀開,看看這下面究竟有沒有乾坤!”
村長一聽,大吃一驚,急忙站到石碑前攔住他們,“這怎么可以,這可是觸犯神靈!絕對不行!絕對不行!”
“村長,這根本不是什么神靈,而是那個神棍騙你們!”
“你這姑娘,怎么能這么詆毀道長呢?道長預(yù)言都成真了,他可是活神仙呢!”
冷凝霜自知跟村長說不通,遂看向楚寒軒,說道:“你愿不愿意幫我?”
楚寒軒一笑,“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你用著我,我就會幫忙。”
楚寒軒很找來了鐵鍬,開始挖石碑。村長見阻止不了,只能跪一旁,不停祈求上蒼不要見怪。
約莫一盞茶時間,楚寒軒便將石碑全部挖出來。冷凝霜瞧了瞧石碑下面,果然是內(nèi)有乾坤啊!
“村長,你看到了嗎?這根本不是什么神意,是有人裝神弄鬼!”
村長瞧了瞧那土里,臉色遽變,“這,這怎么這么多豆芽啊?”
冷凝霜笑道:“這很簡單,是有人事前將黃豆灑土里,又把石碑壓上面,然后偷偷地每天這邊澆水。等到黃豆發(fā)芽,便用這種力量將石碑頂起來,造成神跡樣子。”
村長一聽,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可是是誰那么做呢?怎么又那么巧,莊稼全都毀了呢?”
冷凝霜也想不通,自然回答不了村長問題。楚寒軒看了看土里豆芽,又仔細回想了村長剛剛說情況,突然靈光一閃,是水!
“村長,你們灌溉莊稼水都是哪里取?”
“村口有一口井,是專門灌溉莊稼!”
“那你們飲用水呢?”
“是村里小溪。”
果然是這樣,楚寒軒挑眉,“我懷疑莊稼枯萎是水問題。”
冷凝霜也想明白了,“你意思是,有人水中做了手腳,故意讓莊稼枯萎,然后再說成是上天懲罰,加印證了石碑預(yù)言!”
“嗯,應(yīng)該就是這樣,不過還要去看看。”
“我們馬上去。”
村長帶著冷凝霜和楚寒軒去村口,查看水源,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后面樹叢輕輕晃動了一下。
冷凝霜和楚寒軒隨著村長找到了那口井,從中取出了一些。楚寒軒仔細聞了聞,又輕輕抿了一口,說道:
“這水確實有問題,里面下了毒,所以莊稼被這個水澆灌之后,就全部枯死了。”
“天哪!這到底是誰,要害我們?”
冷凝霜看著村長樣子,也于心不忍。李家村村民不過是無辜受累而已,主謀者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要害云貴妃,不過他們勞心勞力,大費周章做如此事情,當真是煞費苦心!
楚寒軒想了想,又看向冷凝霜,說道:
“我們?nèi)フ夷莻€道長吧!他肯定是受人指使,只要他能說出指使之人,我們便能順藤摸瓜,找出主謀。”
“嗯,我們現(xiàn)就去。”
村長領(lǐng)著楚寒軒和冷凝霜剛到白道長家,就見房門大開著,周圍還散發(fā)著血腥味道。楚寒軒驚覺不對,急忙上前察看,只見一個一身道服男子,滿身是血倒地上。
冷凝霜和村長隨后進屋,見到此場景,不由得驚呼,
“這,這不是白道長嗎?”
楚寒軒看了一眼冷凝霜,冷凝霜也明白,他們來晚了一步。只是沒想到,那個主謀會這么狠,竟然殺人滅口。秦貴妃為人雖然驕橫刻薄,卻不像是這么心狠人,究竟是她看錯了人,還是兇手另有其人?
“看來,現(xiàn)只剩下夏香一條線了。”楚寒軒嘆道。
“夏香?是宮里頭夏香嗎?”村長忽叫喊。
冷凝霜疑惑道:“你認識她?”
“認識,她就是前頭李老二家閨女,前幾天才回來,還帶了好多銀子回來。”
夏香也這個村子里?楚寒軒看了看眼前尸體,急忙道:
“村長,你去報官,凝霜,我們?nèi)フ蚁南恪!?
“好。”
可惜,冷凝霜和楚寒軒還是晚了一步,他們到了夏香家之后,才發(fā)現(xiàn)夏香一家全都死了,灰暗黃土地上,橫躺著七八條尸體,而小那一個,約莫只有兩三歲。
冷凝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就只是為了爭寵而已,她們怎么可以如此狠心,連孩童都不肯放過!為了那恩寵二字,就把人生命踐踏到如此地步,難道真后宮呆久了,連心都沒有
楚寒軒把前后事情聯(lián)想起來,覺得他們身邊定有人監(jiān)視著,否則不會這么巧,而現(xiàn),有危險是他們!
“凝霜,走,此地不宜久留。”
“哦。”冷凝霜緩過神來,立即跟著楚寒軒離開。
可他們還未到村口,就遇見一群蒙面人,楚寒軒擋冷凝霜前面,沉聲問道:
“你們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為首蒙面人冷哼一聲,
“是你們不是識相,既然管了不該管事情,就別怪我們送你們上路。”
“哼!你們?yōu)榛⒆鱾t,滿手血腥,還敢如此囂張!”
“今天我就送你們?nèi)ラ愅跄歉嫖覡畎桑 ?
說著,一群人便朝著楚寒軒攻來。楚寒軒將冷凝霜推到一旁,抽出藏腰間軟劍,專心御敵。
冷凝霜一旁看心驚膽戰(zhàn),卻又幫不上忙。
楚寒軒只有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任是功夫出色,也很就處于弱勢,可是他卻不放棄,頑強抵抗。
冷凝霜看著,急不得了,這時,楚寒軒肩上被刺了一劍,摔倒地。黑衣人見狀,想再補一劍,要了楚寒軒命,冷凝霜毫不猶豫沖到楚寒軒面前,想為他擋住那一劍。
沒有預(yù)料之中疼痛,冷凝霜回頭一看,那黑衣人劍停滯空中,后面人一看,急忙說道:“少爺,動手啊!”
“住嘴!”黑衣人喝道,隨即放下手中劍,“我們走!”
冷凝霜雖不知他為什么要放過他們,但是剩下那些黑衣人明顯沒有要放過他們意思,她必須為了自己和楚寒軒博一次。
冷凝霜拿起楚寒軒手中軟劍,迅速架黑衣人頭領(lǐng)脖子上。
“別動!否則,我不能保證你還會活著。”
“你要干什么!”
冷凝霜強迫自己鎮(zhèn)靜下來,跟黑衣人談判,“你們不要亂動,要想他活命,就放下手中劍,把它們?nèi)咳拥讲輩怖铮 ?
余下黑衣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冷凝霜見他們沒有動作,手上又用力了一分,為首人察覺到痛意,問道:
“我好心放你們一馬,你要恩將仇報嗎?”
“哼!你是放過我們了,你手下可不是那么想,何況,誰知道你存了什么心?”
冷凝霜見那些人仍是沒有動作,又加重了力道,讓他們看見血色。
“喂!你別亂動,我們把劍放下!”
冷凝霜見他們把劍都扔了,也稍稍安心了,隨即又看向楚寒軒,
“你還好嗎?可以走嗎?”
楚寒軒有些吃力站起來,虛弱說:
“我沒事,我可以。”
冷凝霜點點頭,隨即對著被挾持黑衣人說道:
“你好不要耍花樣,乖乖跟我們走。你們都不許跟來,否則,就別想再看見他。”
冷凝霜挾持著黑衣人,和楚寒軒向樹林中走去。為了阻礙那些黑衣人尋找速度,冷凝霜故意挑些崎嶇山路行走,可也減緩了自己行走速度。
眼見楚寒軒越來越虛弱,冷凝霜也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們肯定會落到賊人手中。想了想,冷凝霜瞄見前方有一處斜坡,突然將被挾持黑衣人推下斜坡。
楚寒軒一驚,“凝霜,你······”
“只有這樣,才能拖延他們,替我們爭取時間。而且他多受傷,不會死,現(xiàn)沒有時間多說了,我們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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