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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白手托著一個金幣袋子,優(yōu)哉游哉的回到了包廂,而白少剛招呼著那兩名早已嚇傻的華服少年,匆忙去了預(yù)定的包廂不提。
剛才包青山一邊擔(dān)心慕容白的安危,一邊抱著田浪浪回到房間后,忙掏出隨身攜帶的丹藥給田浪浪服下,又在傷口上擦了些白藥膏。
不一會兒,身體一向強健的田浪浪便恢復(fù)了個七七八八。
“你的傷不礙事吧,白哥哥一個人還在外面,我不放心。”
“慕容白一個人會吃虧的,青山,我們一起出去,大不了拼個魚死網(wǎng)破。”田浪浪感覺身上已無大礙后,猛的站起身來說道。
“不錯,大不了來個魚死網(wǎng)破!”包青山雖然是書生,但也是義字當(dāng)頭,說話間,呼的一聲,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這時,突然包廂的門被打開了,一道悠悠的聲音傳入三人耳中。
“你們這是要干什么去呀。”聲音未落,只見,慕容白手托著一個儲物袋,一掂一掂的,走了進來。
“我擦,你沒被干爬下!”田浪浪見慕容白若無其事的樣子,頓時驚呼道。
“去你的,你才被人給干爬下了呢!”慕容白眼睛一翻,神色不悅道。
“那啥,沒事更好不是,別和這廝一般見識,剛才估計被打得腦子出了點問題。”包青山連忙上前解釋道,同時手中的折扇輕輕一拍田浪浪的腦袋。
“我擦,你打我干什么,你才腦子有問題呢!”田浪浪見慕容白真的沒什么事情,忙伸手推了一下包青山,嘴中嘟囔的說道。
“咦,哥,你手上拿著的是什么呀,桄榔桄榔的。”慕容蜻蜓好奇的湊過去問道。
“嘿嘿,這可是好東西,不過不是給你的,浪浪接著。”慕容白說話間,將手一拋,頓時手上的儲物袋撲入了田浪浪懷中。
“我去,不帶這樣的啊,砸我…咦,這是什么?”田浪浪用手一捏,內(nèi)心驚異的同時,連忙打開一看,頓時喜笑顏開。
“哇咔咔,這下發(fā)達(dá)了,慕容白,這可是你自愿砸我的,對了,還有沒有,再來砸呀,快點,越多越好!”田浪浪眼冒貪光的一擠眼道。
“切,看你那鳥樣,一千金幣,就嘚瑟的不成樣子了。”慕容白淺笑著說道。
“那啥,浪浪,剛才我給你療傷,可是用了一瓶上好的金瘡藥,還有一顆丹藥,你現(xiàn)在也有錢了,是不是,啊!”包青山湊到田浪浪近前,眼睛一瞇道。
“什么金瘡藥,什么丹藥,我剛才暈過去了完全不知道,再說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都功德無量了,還想干嘛!”田浪浪把儲物袋捂在胸口,一臉緊張的說道。
四人又打趣了一番,三人這才問起原由,慕容白刪刪減減的說了一下,猶豫一下后,還是隱去了諸葛家族發(fā)布通告說其中毒一事,因為沒想好該怎么說。
“慕容白,我的好兄弟,嗚嗚。”田浪浪聽完后,發(fā)自內(nèi)心的,緊緊抱住慕容白哭了起來。
田浪浪看似灑脫,其實內(nèi)心很是孤獨,他自小和慕容白一樣失去母親,父親常年在外征戰(zhàn),平時的玩伴不多,慕容白和包青山是他最珍惜的朋友。
此番慕容白為了他得罪了副城主的兒子,這份沉甸甸的情誼,讓他感動的哭了,有兄弟如此,將來就是戰(zhàn)死沙場,也不枉此生。
包青山和慕容蜻蜓坐在一旁也是眼睛紅紅的。
“好了浪浪,哭什么鼻子啊,有了一千金幣,還不好好請我們吃一頓。”感受到田浪浪傳遞過來的兄弟情誼,慕容白胸中一暖,但畢竟有了前世的記憶,心性自然比三人成熟許多,忙岔開話題的說道。
有了一千金幣的田浪浪頓時翻身做主,搖頭一晃的拽了起來,神馬水果拼盤,我去,那是人吃的嗎,田浪浪大手一揮,召喚來服務(wù)員,點了一堆名貴的水果和吃喝。
四人邊吃邊喝,其樂融融,慕容白掃了一眼三人,內(nèi)心也是欣慰萬分,今天的事情如果換做以前,那么真的是另外一種結(jié)局了,這一刻,慕容白隱隱的領(lǐng)悟到,守護親情,守護友情的意義所在,這是前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時間慢慢后移,此時的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整個西博城開始張燈結(jié)彩,真正的夜生活,也即將拉開序幕。
聽雨樓包廂中,慕容白四人吃喝完畢,又要了一壺上等的茶茗和小點心,均圍坐在一起,談天說地。
這時,一樓大廳之中,忽然響起一陣絲竹之聲,頓時整個聽雨樓安靜了下來,那動聽的聲音猶如涓涓細(xì)流,涌進人的心田,更或像一陣柔和的清風(fēng)滌蕩人的肺腑,令人如癡如醉。
絲竹聲響起還沒多久,又有一道悠揚飄蕩的竹笛之聲傳來,二種聲音忽而交織在一起,忽而各自飄蕩開來,一個好似懷春的少女在吟唱,一個宛如才華橫溢的少年在吟詩。
剎那之間,慕容白便已融進了這美妙的音樂之中,整個人的身心如沐春風(fēng)。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道不和諧的鼓掌之聲響起,掌聲未落,一道粗獷的聲音嗡鳴響起。
“哈哈,花仙子還不現(xiàn)身么,我家主人可是等了好半天吶!”
這道聲音,顯然是從慕容白所在包廂正對面發(fā)出的。
正在美妙樂海暢游的慕容白,當(dāng)即睜開了雙目,眉心微不可察的輕皺了一下。
這時,有一道聲音發(fā)出“這是哪家的狗,竟帶到聽雨樓來丟人顯眼!”這聲音慕容白頗為熟悉,就是剛剛打過一番交道的白少剛。
白少剛一肚子火氣沒地方撒,正巧來個出氣筒,于是毫不客氣的斥責(zé)道。
“**是誰,污蔑我不打緊,敢侮辱我家三…主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那道粗獷聲音的主人勃然大怒道。
“好了,不要多惹是非!”一道低沉威嚴(yán)的聲音傳出后,最先那粗獷聲音的主人,頓時不再言語一句。
這時,三樓又一道陰柔的聲音響起“白少,我當(dāng)你今天不來了呢。”
“哼,你這不是廢話嗎,一月一次的品茗論詩大會,你凌少每場不拉,我怎么能落后呢?”白少剛立刻回應(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