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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笑的名字一變紅,黎含玉就知道戰(zhàn)斗要準備開始了,因為他那個找出刺客組織領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然后他又多了一個任務——擊敗薛家兄弟,但是任務要求又說不能讓他們死……讓他著實郁悶了一會兒,好獎勵不錯,是一大筆錢,還有一些九花玉露丸。黎含玉雖然五毒教弟子中也算是出類拔萃的了,但是畢竟內(nèi)力修為還有進步的空間,九花玉露丸這東西可以增加修為,對他來說當然是大大有用的。
這時候薛衣卻突然說道,“香帥和黎公子果然是為那個刺客組織而來的嗎?但是們找錯了,那組織的幕后主使并不是舍弟,而是。”
薛笑登時又驚又怒地看著他,“說什么?那個明明是!”
薛衣嘆氣,看著他說道:“二弟,不必再這樣了,薛衣敢作敢當,既然是做的,就絕不會否認。”
他轉向了楚留香,說道:“香帥,動手吧。“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苦笑道:“知道對他手足情深,想要替他受過,但是實不必這樣,因為更相信阿玉的話。”
薛衣淡淡道:“并不是要替他受過,只是不忍他替受過而已。看的莊園是不是很大?的門客是不是很多?既不會經(jīng)商,也不會做官,唯一精通的事就是殺,但是為了讓祖先傳下來的莊園能夠維持下去,當然只好殺來換取錢財,香帥還不明白嗎?”
楚留香的表情從未如此驚愕過,而他的眼神也變得很復雜,說不出是同情還是難受——他大概沒有想到,薛衣這么一個鐵骨錚錚的,竟然會為了他的弟弟這樣對外示弱。
薛衣繼續(xù)說道:“二弟是不愿死們手上,所以才要替受過,不然……”
薛笑突然狂吼道:“別說了!不要再說了!”
薛衣對著他冷冷道:“香帥是講道理的,不會對無辜的做什么的,這件事跟沒有一點關系,還不快滾出去!”
薛笑怒道:“總是這樣擅自為決定!從小到大要做什么就一定要去做,從來不敢違逆,可是現(xiàn)已經(jīng)這么大了,為什么還要對指手畫腳?再也不會聽的話了!”
薛衣大怒:“敢!”
“為什么不敢?”薛笑冷笑,“從小到大,無論什么事都是教的,無論什么事都比不過,就算再怎么出色,江湖上的說到的時候,也只會說‘不愧是薛衣的弟弟’,從不可能說‘不愧是薛笑’,早已被壓得喘不過氣了不知道嗎?教識字教練劍,教那么多,欠的早已數(shù)都數(shù)不清了,現(xiàn)竟然還想叫欠一條命?永遠都是有情有義的大哥,而從來都是不知好歹的弟弟!但是又怎么知道,一點都不喜歡對這么好?一點都不喜歡欠那么多!”
說到這里他的眼淚已經(jīng)止不住了。
薛衣的臉色一片慘白,“怎么會這么想?是大哥,為做的一切都是天經(jīng)地義,為什么要覺得欠的?”
薛笑再也不看他一眼,對楚留香道:“那刺客組織的領就是,殺的早已不計其數(shù),要動手就動手吧,反正死了也已經(jīng)夠本了!”
楚留香愣原地不動,他猶豫地看向了黎含玉,黎家阿哥對他眨了眨眼,說道:“沒關系,有涅槃呢。”
薛衣淚流滿面,“這全都是的錯,是逼得太緊了,香帥,罪魁禍是,殺了吧,只求放過二弟。”
楚留香還沒回答,薛笑早已慘笑道:“不動手是么?好,自己來!”說到這里他突然拿出一把匕反手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他的動作太快,薛衣想要救他都已經(jīng)來不及,等他撲過去的時候,薛笑已經(jīng)軟軟地倒了下去,胸口濺出的血染紅了他的衣襟。
“二弟……二弟……”薛衣抱住他悲聲道,“何至于此啊!”
“哎,薛大俠先別忙著哭啊,”黎家阿哥一擺手,“還有救的,要不要救?”
薛衣猛的抬頭看向他,“黎公子如果真能救活二弟,薛某愿意答應任何要求!”
薛笑都快死了還哼唧:“、不要救……”然后腦袋一歪就閉上了眼睛。
黎含玉才不管他要不要呢,走過去拔掉他胸口的匕,一個涅槃重生就丟到了他身上,然后刷刷幾下把他的血條拉滿。
薛衣親眼看著他弟弟胸口的血洞慢慢愈合,最后只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疤,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最慘的是薛笑,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了,結果突然又喘過氣來,一睜開眼就看見他大哥老淚縱橫的老臉,梗得差點又背過氣去,嘴皮子直哆嗦,“為、為什么還沒死?”
黎家阿哥特得瑟地說:“不讓死當然死不了啦!就是要自殺一百遍,也要救一百遍哦,能把怎么樣?”說完他還唱了起來,哼哼著什么“就不讓死就不讓死啦啦啦”。仇恨拉得妥妥的。
楚留香貌似厚道地說:“阿玉,別刺激他了,都快氣暈了啊。”
黎家阿哥才不管這個呢,他還是繼續(xù)刺激薛笑,“怎么樣啊薛寶寶,還死不死?”
薛笑氣得差點揍他,當然,后來還是被薛衣按住了。
薛衣抓著他的肩膀嚴肅地看著他,說道:“二弟,都鬼門關走了一遭了,還沒有想通嗎?以前是大哥不好,逼得太緊,以后再也不會逼了,那個組織就散了吧,已經(jīng)過了花甲之年,沒有多少年好活了,咱們就安安生生地過日子不行嗎?”
薛笑梗著脖子不說話。
黎家阿哥哼哼,“漂亮阿妹鬧脾氣還可愛一點,都四五十啦還這樣,有意思么?除了大哥沒有會覺得可愛的,鬧什么鬧。”
薛笑一甩袖子就要走,但是走了兩步又頓住了,冷冷地看著他說道:“要大哥答應什么條件?這件事跟他沒關系,也不想承他的情,向提好了。”
“第一……”黎含玉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
“什么!”薛笑跳腳,“還第一?到底有多少條件?”
黎家阿哥豎起了兩個手指,然后問楚留香:“香香要不要也提兩個?”
楚留香縱容地看著他笑,“們倆誰提不都一樣嗎?知道不會胡說的。”
黎含玉撲過去他臉上啃了一口,笑瞇瞇地說:“香香真好!”
薛家兄弟的下巴都掉了。
“這……二位這是……”薛衣張口結舌半天,才感慨道,“這真是出意料啊……”
“好了,們來談條件吧!”黎含玉一點都沒有閃瞎別的自覺,摟著楚留香的肩膀就說,“第一,想請薛大俠讓令弟放過中原一點紅。”
“這是的事為什么要問他?”薛笑不滿道,“若真讓他來說,那絕不會答應!”
“好吧,那就不問他了,答不答應?”
薛笑這才滿意點頭,“反正都要解散掉了,無所謂。”
“第二個要求,薛大俠以后不可以為難左輕侯左二哥,”黎含玉道,“之前說過這一生不但少有朋友,就是仇敵都不多,膽敢與為敵的太少,所以即使有很多殺死左二哥的機會都沒有動手,那希望能繼續(xù)保持下去。”
薛衣點頭,嘆道:“本來想著,已漸漸老了,總該死前把帳結清,不能帶進棺材里去,但若真殺了他,只怕死前也會很寂寞的,更何況黎公子對兄弟二有大恩,這要求自然無有不從。”
“那就這么多吧,”黎含玉看向楚留香,“香香還有什么要補充的么?”
楚留香猶豫再三,還是說道:“沒有了。”
“那們走吧?”黎含玉拉著他要走,但是又想起來一件事,向薛衣問道,“薛大俠,令公子去哪兒了知道嗎?”
薛衣點頭,“老朽前幾日派他去了省城置辦年貨,黎公子為何問起犬子?是不是他冒犯了?如此的話等他回來了老朽一定要他向黎公子賠罪。”
“他沒冒犯,”黎含玉大大咧咧地擺了擺手,“只是聽說他好像挺風流的,說不定還能跟有共同語言,交流一下這松江府哪個姑娘最美什么的。”
薛衣皺了一下眉,說道:“黎公子誤會了,犬子雖然不成器,但早已訂婚,雖然前日他的未婚妻因病去世了,但是此之前他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
黎含玉點了點頭,“哦,那大概是聽錯了吧,那們走了。”他居然真的揮了揮手就要走,雖然薛衣再三挽留說要備宴款待,還說要送厚禮表示感謝,但他還是瀟瀟灑灑地拉著楚留香飛走了。
兩離開了薛家,終于可以說悄悄話了。
“看來薛衣也不知道他兒子風評不好啊,”黎含玉剛才是故意那么問的,當然是為了看看薛斌這個兒子薛衣心目中的重要性,或者薛衣對兒子的了解程度,結果薛衣果然是個睜眼瞎,自己的弟弟也不了解,自己的兒子也不了解,“虧他還是天下第一劍客,家都管不好。”
“這不是正好嗎?”楚留香笑道,“這樣們試探薛斌也不用會被他現(xiàn)了,現(xiàn)真期待柳姑娘的消息呢。”</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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