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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陳婉秋父母的角度,其實他們也很難理解,為什么陳婉秋會喜歡上一個長相普通而平凡,身份地位各方面都不如她的男人,而且還要和我舉辦婚禮。
但這會兒畢竟和陳婉秋久別重逢,當看到陳婉秋對她小姨所說的話很不高興之時,陳婉秋的父親就埋怨起了陳婉秋的小姨。
一邊把車鑰匙給了陳婉秋,陳婉秋的父親一邊說道:“雪燕啊,就算是小姜不會開車,那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你沒有必要對人家小姜那么不客氣吧!”
聽到陳婉秋她爸這話,對陳婉秋她爸的好感度我瞬間就直線上升,我覺的陳婉秋她爸簡直堪稱中國好岳父。
但陳婉秋小姨卻不依不饒的繼續(xù)說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們家婉秋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卻找了一個連車都不會開的主兒?連車都不會開,就說明他沒有車,連個車都沒有,他能配的上我們家婉秋嗎?”
聽到她小姨這話,陳婉秋的怒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只見陳婉秋大聲的對著她小姨道:“姜一配不配的上我,你沒有資格評論!我的事情,你沒有資格管,如果你再說這樣的話,那我和姜一舉辦婚禮的時候,就不會邀請你!”
說完這話之后,陳婉秋對我說道:“姜一,我來開車,你坐前面!”
別看陳婉秋平時表現(xiàn)的很隨和,但只要牽扯到了我,她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她絕不容許我被人所看不起。
尤其是在她的父母和親人面前,她更不容許這樣。
而這會兒聽到陳婉秋所說的話之后,我只能有些尷尬的沖著陳婉秋的父母點了點頭,笑了一笑,然后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被陳婉秋很不客氣的說了一頓,陳婉秋的小姨表現(xiàn)的很是意外,因為在她的概念之中,陳婉秋從來都沒有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
在愣了片刻之后,陳婉秋的小姨很不滿的說道:“婉秋,你怎么能這樣對我說話?虧你小時候我那么疼你!”
“姐姐,姐夫,你們把婉秋這丫頭給慣壞了,她現(xiàn)在把我這個小姨是一點都不放在眼里了啊!”
而見此情形,陳婉秋的父母相顧對視了一眼,露出了一臉無奈的表情。
一邊是自己心愛的女兒,一邊是和自己同輩的妹妹,無論是偏袒任何一方都不對。
不過考慮到陳婉秋剛剛回來,而且?guī)啄陼r間沒有見面,最終陳婉秋的父母還是偏向了自己的女兒。
只見陳婉秋的父親說道:“雪燕,你就不要跟婉秋計較了,她畢竟年齡還小!”
陳婉秋的母親一臉無奈的說道:“這丫頭的性格有點兒像我,她認定了的事情就算是九頭牛也都拉不回來的!”
說到這里,陳婉秋的母親目光之中充滿著柔情和愛意的看著陳婉秋的父親說道:“就像當年我們倆一樣,雖然家里死活都不同意,最終我還不是嫁給你了嗎?”
聽到陳婉秋母親這話,陳婉秋父親的臉上同樣也露出了一臉的柔情,有些癡癡呆呆的看著陳婉秋的母親說道:“雪蓮,你是不是覺的當年的我有點兒像現(xiàn)在的小姜呢?”
陳婉秋的母親還沒有做出回答,陳婉秋的小姨就在那里冷哼了一聲道:“姐夫,他那里能比的上當年的你啊!他要是長的有當年的你一半帥,我就不說什么了!”
聽到陳婉秋的小姨這話,陳婉秋的父母看了一眼已經(jīng)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的我,老兩口全部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說實話,我這平凡而普通的長相,還有我那樸實無華的氣質(zhì),在一般人的眼中,確實沒有任何的競爭優(yōu)勢。
而就在陳婉秋的父母相顧對視著陷入沉默中之時,陳婉秋顯的很不耐煩的說道:“爸,媽,你們趕緊上車啊,難道你們想坐我小姨的車嗎?”
聽到陳婉秋這話,陳婉秋的父母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打開了后排車門,坐到了車后排。
芊墨自然是和我們坐同一輛車,她和陳婉秋的父母坐在了同一排。
接下來陳婉秋猛的踩了一腳油門,車子就像離弦的箭一樣從停車場內(nèi)開了出去。
陳婉秋的小姨對陳婉秋的這幅態(tài)度很不爽,在盯著陳婉秋開的奔馳SUV的背影看了幾秒鐘之后,這才表情陰霾的打開了她的五系寶馬車的車門。
陳婉秋的姑姑留下來坐陳婉秋小姨的車,這會兒見陳婉秋的小姨臉上的表情比較陰沉,就趁著陳婉秋的小姨開車的功夫,跟她聊了起來。
只見陳婉秋的姑姑說道:“雪燕,其實我覺的小姜那孩子看上去挺老實的,既然婉秋喜歡,我們做大人的就不要太干涉他們的事情了!”
“就算是干涉他們倆的事情,那也是雪蓮和志輝的事情,我們畢竟是外人,不應該說的太過于直接!”
“將來萬一要是小姜和婉秋真的結(jié)婚了,那以后見面了多尷尬啊!”
陳婉秋的小姨名叫丁雪燕,這會兒在發(fā)動了車子之后,一邊把車子從停車場里面開了出來,丁雪燕一邊對著陳婉秋的姑姑說道:“大姐,我覺的你說這話是對婉秋的不負責任你知道嗎?”
“作為婉秋的長輩,我們自然是希望婉秋她過的幸福,她能嫁到一個好人家去!”
“但那個姓姜的小子,要長相沒長相,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甚至連個車都沒有,他能給婉秋幸福嗎?”
“就他的條件還想和婉秋舉辦婚禮,真是做夢!”
“作為婉秋的小姨,我絕對不容許我的外甥女兒嫁給一個這樣的男人!”
說到這里之時,丁雪燕臉上的表情顯的無比堅決,而陳婉秋的姑姑卻沒有再說什么,輕輕的長嘆了一口氣。
丁雪燕這邊暫且不提,陳婉秋的父母在上了車之后,在陳婉秋開著車往玉麒麟餐廳開的過程之中就問起了我的家庭情況,以及我目前的狀況。
我們姜氏一族所肩負的責任和義務,以及我目前所做的事情,都在普通人所不能理解的范疇之內(nèi)。
所以一旦我說出了事實真相,陳婉秋的父母信不信是一回事,而且即便是相信了,恐怕也會給他們造成比較大的壓力。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就只能含含糊糊的告訴陳婉秋的父母,說我來自西北的一個小縣城,剛剛大學畢業(yè),被學校保送讀研,至于家里,我父母和爺爺奶奶雖然健在,但他們卻常年在外,平時很少團聚。
聽到我所說的情況之后,陳婉秋的父母全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并沒有再說一句話。
以陳婉秋的父母對我所說的話的理解,的爺爺奶奶和父母常年在外,一家人平時很少團聚,這說明我的家人都是為了生活而在奔波,而他們這么辛苦的目的,無非是為了供我讀書和為了給我創(chuàng)造一個美好的未來。
雖然陳婉秋的父母并不是太勢利的人,但門當戶對,這種觀念已經(jīng)深入人心,為人父母的對待自己子女的問題之時,有那一個不會站在這個角度考慮?
對我家人的所作所為,陳婉秋的父母并不鄙視,甚至他們很佩服,但站在陳婉秋父母的角度,他們卻認為無論是個人的條件還是家庭的條件,我沒有一樣能夠配的上他們的女兒。
甚至陳婉秋父母的目光之中在做著交流,他們老兩口都無法想通,為什么他們的女兒會喜歡上沒有任何優(yōu)勢和特點的我?
就這樣,在比較凝重的氛圍之中陳婉秋開著車來到了西湖邊上的玉麒麟餐廳,把車停在了停車場內(nèi)。
在陳婉秋停好了車沒多久,丁雪燕同樣也把車開進了停車場。
玉麒麟餐廳在杭州來說是一家非常有名的餐廳,因為生意太好的緣故,這里的包間要提前三天預定才能夠訂到。
根據(jù)丁雪燕所說,她是托了一個熟人,才在當天就訂到了玉麒麟餐廳的包間。
而就在丁雪燕有些得意的跟陳婉秋的父母說著這些的一路上,我們一行人進入了玉麒麟餐廳二樓位置最好的一個包廂里面。
因為得悉了陳婉秋歸來的消息,陳婉秋的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只要沾親帶故的基本上全都來了。
不過陳婉秋的父母在向這些七大姑八大姨介紹我的時候并沒有說我是陳婉秋的男朋友,更沒有提我和陳婉秋即將要舉辦婚禮的情況。
他們僅僅說我和芊墨是陳婉秋的朋友。
陳婉秋本來想在她的親戚們面前強調(diào)一下她和我的關(guān)系的,但我卻搖了搖頭,讓陳婉秋不要讓她的父母難堪。
因為在我看來,如果陳婉秋七大姑八大姨之中再有幾個像她小姨這樣的人物,那只會讓我更加尷尬。
既然陳婉秋的父母目前還沒有認可我,那他的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就更沒有必要讓他們對我和陳婉秋之間的關(guān)系有所了解了。
陳婉秋自然是能夠理解我為什么會要她這樣做的原因,只能帶著一臉的歉意,坐在了我的身邊。
而就在和所有的親戚們打了一個招呼之后,丁雪燕就讓餐廳的服務員開始上菜,整個包間里面的氛圍就開始熱鬧了起來。
因為陳婉秋安然歸來,她父母的情緒比較高,和親戚們興高采烈的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聊了起來。
就在這時,陳婉秋的小姨丁雪燕刻意把凳子搬到了陳婉秋的旁邊,主動跟陳婉秋說起了話。
“婉秋,在你的高中同學之中,你記不記的一個叫潘俊鴻的?”
雖然之前跟她小姨鬧的有點兒不太愉快,但丁雪燕畢竟是她長輩,這會兒聽到丁雪燕的話之后,陳婉秋就皺著眉頭思索了起來。
片刻之后,陳婉秋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樣。
隨后陳婉秋說道:“我想起來了,我高中同學里面好像是有一個叫潘俊鴻的,我記的上高二的那年,他好像去法國還是那里留學去了?”
聽到陳婉秋這話,丁雪燕立刻就連連的點著頭道:“對,你說的一點都沒錯!潘俊鴻那年是去了法國留學,不過他已經(jīng)回國兩年多了!”
“你要知道,潘俊鴻他爸可是宏達地產(chǎn)的董事長,他前年從法國留學回來之后,他爸給了他五個億讓他自己創(chuàng)業(yè),他創(chuàng)辦了一個金融證券公司,現(xiàn)在生意做的風生水起,賺了不少錢呢!”
“就因為跟你是同學關(guān)系,這一次我們代理法國的好幾個奢侈品的品牌,潘俊鴻他幫了不少的忙,而且還免息給我們貸了兩個億的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