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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以迅雷般飛快的度閃過,就算莫問修為高深也沒有看清那是什么東西,等那個影子從莫問身邊一拂而過,扎眼到了百米開外,莫問才反應過來,一摸口袋,自己拿隨身攜帶的豪華版諾基亞不見了。
莫問喊叫也驚醒了沈涵雪和沈涵霜,聽到有小偷,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貴重物品。
“啊,媽媽留給我的項鏈。”
“我暈,我的手表也沒有了,那可是我小時候攢了三年零花錢買的。”
莫問一驚,站起身一邊控制著靈魂之劍向那道殘影追去,一邊問道:“你們看看還丟了什么東西?”
三人檢查了一下,莫問丟了那寶貝般的破手機,沈涵雪丟了項鏈,沈涵雪丟了手表,其他都沒有丟,但莫問這臉鐵定是丟盡了,竟然還有人能在他眼皮底下偷東西,雖然有他疏忽的成分在里面。
更何況沈涵雪還丟了她媽媽送她的項鏈,其他的東西倒是身外之物,那項鏈可是意義非常,莫問不由怒了。
“王八蛋,有能耐你別跑,我...我靠!”
剛才還能看到殘影,可是一眨眼那影子便鉆進了山林,那若有若無的氣息在這一刻也中斷了。
莫問怒火中燒:“我就不信了,把這安吉山倒過來,我也要找到你,撥你的皮,抽你的筋...”
靈魂之劍一陣錚鳴,莫問正要飛身下去,卻被沈涵雪攔住了。
“算了,東西丟了就丟了,能從你手里搶東西,最起碼說明那東西比你度要快很多,你這樣下去太危險了,那項鏈我也不要了,咱們趕緊回去吧。”
沈涵霜一見沈涵雪勸說,連忙在旁幫腔道:“就是,算了吧莫大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因為那小偷壞了咱們興致,今晚玩得很開心不是嗎?”
“可是那條項鏈是雪兒媽媽送給雪兒的,對她太重要了。 ”莫問焦急的說道。
沈涵雪一笑說道:“哪有你想的這么重要,一條項鏈而已,雖然是媽媽送的,但也不能代表什么,我連我小時候的玩具都扔了,這條項鏈本來也想找機會埋起來的,現(xiàn)在倒省事了。”
莫問見姐妹倆堅決不讓自己下去,知道她們是擔心自己打不過那東西,可是莫問心里憋屈啊,自己只不過愣了下神,才讓那個小偷得逞,要真打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為了不辜負姐妹倆的好心,莫問將心中的想法暫且壓下,恨恨的看了一眼山林,控制著靈魂之劍往野營的地方飛去,但心里卻打定主意,等安定下來,一定要把安吉山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回那三樣東西。
“師兄,你們去哪里了?小星醒來看不見你,正在帳篷里哭呢,我實在沒有辦法了。”
莫問和沈家姐妹剛走到營地,便看到青璇在那里焦急的踱步。
莫問撓了撓耳朵:“我們去晨練了,放心好了,我去安慰我家丫頭。”
睡醒的一剎那,如果莫問在身邊,那將是一個幸福和開心的早晨,可是葉曉星一睜開眼,迷迷糊糊找了好久沒現(xiàn)莫問,不由驚慌失措起來,緊接著擦眼抹淚,哭聲把所有人都吵醒了。
將變成小青蛇的小黑收回,莫問廢了好大勁才將葉曉星的委屈平息下來,清晨的山野很清新,沒有城市的喧囂,也沒有刺鼻的空氣,遠處皚皚雪山,近處野草落葉,還有不曾冬眠的鳥獸鳴叫,身在其中,所有人都感覺到不一樣的興奮,親近大自然的輕松。
吃過飯,眾人收拾好行李又走了近五個小時,在中午的時候終于來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座山的斷崖,似乎是讓刀斧劈開的一般,雖然看似不高,但因為谷中霧氣彌漫,卻給人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懸崖邊上有十幾座臨時建筑,都是用鋼板連接在一起,拆卸都比較方便。
“哈哈...”一陣笑聲傳來,“老楊,你們總算來了,我可是望眼欲穿呢。”
一個頭蓬亂帶著眼睛的老頭走過來,眼睛里透著綠光,好像關了百十年的牲口,一出籠子看到異性的感覺。
“喲,堂堂的王勝忠王大教授,也會拍馬屁了,難得啊。”楊平直嗤笑一聲,悠哉悠哉的說道。
王勝忠老臉一紅,不由分說將楊平直拉到一邊,說起了悄悄話。
“老楊,別蹬鼻子上臉,快跟我說說,那位莫老師來了沒?我怎么沒看見?”
楊平直眼睛一橫:“莫老師是你爹啊,連口水都不讓老子喝,這一路跋山涉水的,一見面不問我怎么樣,開口閉口莫老師。”
“口水有的是,你想吃我不介意吐給你點,再說你個老東西早死早托生,我關心你做什么,要不是莫老師,我知道你是誰啊,你沒看見附近的警衛(wèi)嗎,國家對這次新現(xiàn)的古墓群十分重視,要不是因為那個莫老師,怎么會同意讓你帶那些小屁孩進來?”
楊平直怒道:“你個臭挖墳的得瑟什么,你不讓來,老子還懶得伺候呢,老子現(xiàn)在就帶人打道回府。”
“別別,”王勝忠臉色一變,連忙笑道,“楊哥哥,我錯了好嗎,你別跟我一個挖墳盜墓的一般見識好嗎,你不知道,這次咱們真的現(xiàn)好東西了哦。”
“什么好東西?”楊平直眼睛一亮,“對了,你們研究出來這是什么年代的古墓了嗎?”
“具體年代不好說,但最起碼也是南北朝以前的古墓,但從碑石的風化程度看,貌似最少也有一千五百年,但字體卻很離譜,既不是甲骨文,也不是篆書,沒有一點可考性,這也是我讓你一定要把那位莫老師帶來的原因,我做了這么多年的考古,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文字,如果說它比甲骨文更早,可是它的結構字體卻比篆文還復雜,每個墓碑都是一筆寫成,行云流水,而我所說的好東西,就是在一座墓地里現(xiàn)了幾卷隨軍筆記,都是篆文應該是兵書...”
“什么?”楊平直激動地全身抖,“可不可以給我個副本?”
“原則上是不可以的,”看到楊平直上鉤,王勝忠又端起了架子,“不過也不是不可能。”
“幾十年前出土一冊孫臏兵法,讓全世界的學者震驚,要是這里現(xiàn)的也是一部名家兵法,那它的意義不敢說和孫臏兵法并駕齊驅,但最起碼也會對我們研究歷史有重大的意義,在你們眼里它只是個文物,但在我的眼里,那是老祖宗留下的心血啊。”楊平直嚴肅的說道。
王勝忠雖然心里不認同,但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兩人相識大半輩子,誰什么脾氣彼此都清楚的很。
“要是那位莫老師認識碑石上的文字,別說是弄個副本,就算正本交給你都沒有問題,說實話,我們現(xiàn)在還真的沒有什么頭緒,這個古墓群就像是一個地下皇陵,因為地震或者其他原因才顯露出來,但是奇怪的是那些鑲嵌在山崖上的石棺,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就像天生長在里面一般,要不是我們化驗了一下石棺和崖壁的成分不一樣,還真以為這是史前文明存留下來的,所以這碑石上的文字就是我們現(xiàn)在唯一可以突破的地方。”
楊平直沉吟一下:“好吧,一會我把你介紹給莫老師認識,具體怎么辦就看你自己了,莫老師其實很好說話的,只要你別在他面前裝逼就行。”
“我怎么敢,要是他認得那些字,讓我裝孫子都成。”王勝忠信誓旦旦的保證。
楊平直古怪的一笑:“但愿一會你還能堅持你的想法。”
莫問背著葉曉星,拖家?guī)Э诟愕米约焊与y似的,還好事先將重大的東西收進了空間里,要是再背口大黑鍋,那就能直接拍走西口闖關東了。
“莫老師,來來,我給你介紹下,”楊平直笑著走過來,“這位是王勝忠王老師,也是這次活動的主要負責人。”
“王老師你好。”莫問將葉曉星交給沈涵雪,才客氣的伸出手。
“咳咳...”王勝忠差點吐血,他終于知道楊平直剛才為什么笑的那么古怪了,這位莫老師也太年輕了吧,在他面前讓我一個老頭子裝孫子?這...
“老王,還愣什么?人家小莫給你打招呼呢。”楊平直心里大笑,但臉上卻做足了功夫。
“哦哦,”王勝忠反應過來,連忙拉住莫問的手,笑著說道,“這位就是莫老師啊,真是如雷貫耳,今天終于見到真人了,幸會幸會。”
本來還禮貌一笑的莫問,突然臉色一變,連忙抽回了手,因為剛才這位王老師竟然撫摸自己的手,如同一個爺們在撫摸花姑娘的小手,那么小心翼翼,又依依不舍細細把玩...頓時讓莫問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王勝忠雙手握空,尷尬的搓了搓手,頓時又讓莫問一陣惡寒。
莫問連忙拉過旁邊的沈涵雪,信誓旦旦的說道:“這是我老婆,我很愛她。”
沈涵雪臉上大紅,實在搞不明白莫問為什么這個時候介紹自己,只能強笑一聲向王勝忠打了個招呼。
“呃...你好。”王勝忠心里滿是問號,但也不好當面細問,只能帶著眾人走進了其中一處居所。
“莫老師,這一路上真是太辛苦你了,”王勝忠熱情說道,“你們先在咱們食堂把中午飯吃了,然后好好休息一下。”
莫問受寵若驚:“王老師客氣了,其實我也沒做什么,身為他們的輔導員,照顧他們是我職責所在。”
“老王啊,你還是該忙什么忙什么去吧,讓其他人給我們分配好房間,我們把行禮放一放,吃過午飯就下去找你。”楊平直見莫問面色很不自然,估計是被王勝忠的熱情嚇到了,不由出口提醒。
“行行,那個誰...小劉,你先帶這些同志去宿舍看看,莫老師有家屬一起來,那就單獨給他一間上房,要是莫老師有什么不滿意的,我為你是問。”王勝忠大聲說道。
“王老師,您太客氣了。”莫問尷尬,自己又沒做什么,這個王勝忠一直向自己示好,倒把帶頭的楊平直給丟在角落里了。
“不客氣,哈哈...”王勝忠主動握著莫問的手,“莫老師,一會想吃什么就跟小劉說,他會給你們安排,吃完了休息一下,不著急的,我在下面等你哦。”
我靠,還摸...
莫問心差點跳出來,完了,這次真是遇上老玻璃了,老子是獻身還是拒絕,要不然化被動為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