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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站在湖底,一陣悵然若失,但隨即想起自己此來的目的,心中不僅一陣激蕩,剛才聽韓露的描述,這傳說中的混沌之石很相似,傳說混沌之石乃是天地初開,盤古開天未曾分化之物,不僅有人間的靈氣,還有天界的仙氣和神界的神氣,更有傳說,說這混沌之石正是盤古肉身的精華所化。
莫問暫時放下韓露離去的傷感,右手一道紅光直射向韓露的尸骨,只見那尸骨被紅光包裹,竟然燃起火來,瞬間就被燒個干凈,漸漸的消散在水中,這正是傳說中的三昧真火,它有另外一個名字,就是靈魂之火,只要精神之力達到一定境界,就可以操縱靈魂之火,連水都能點著。
莫問雖然是和合末期,但他前世可是渡劫期的高手,精神力可想而知,莫問將韓露的尸骨燒化之后,便閃身站在遠(yuǎn)處,一道道真元之力直射向大坑,一時間石屑紛飛,而莫問有真氣罩護身,也不管能不能看見,反正就是像盲人打炮,不管打不打的中,射出去就行...
等湖水塵埃落定,在原來莫問所站的位置出現(xiàn)了一個深十多米的大坑,坑中還有一個一人多高的石洞,里面黑咕隆咚的,但湖水卻沒有涌進去,反而被什么東西隔住一般。
莫問心中一喜,因為他感覺到石洞之中傳來的靈氣更加的濃郁,想來這混沌之石應(yīng)該就在這石洞之中,莫問小心翼翼的靠近石洞,向石洞內(nèi)伸出一只手,沒有絲毫的阻礙,莫問才放下心來,準(zhǔn)備進入石洞!
莫問突然一愣,他感覺苦水湖上面似乎來了好幾個人,個個修為比現(xiàn)在的自己要高出好多,有的更是達到了元嬰之境,若不是莫問跟自身渡劫期的元嬰有些感應(yīng),他一定不會察覺到!
莫問冷笑一聲,走進洞里,轉(zhuǎn)身向洞外射出一道真氣,洞口立馬被石塊封死,而莫問顯然還不放心,雙手結(jié)印,在洞口設(shè)置了一個封印,以防真元外泄,被那些人感應(yīng)到這里,做完這些莫問拍了拍了手,輕松的一笑,向洞里走去...
苦水湖岸邊的廣場上,站著幾個黑衣人,額,不是,是穿黑色西服的人,相比這幾個人,對面幾位就比較寒酸,站著幾個老不死,頭花白,一身破衣爛衫,不知道的一定以為這是幾個丐幫的十袋長老在這里聚會。 但那幾個黑衣人卻是被嚇得汗流浹背,心中知道這出世的寶物與自己是無緣了...
“老禿驢,你不在你的尼姑庵里呆著,跑這里瞎攪和啥?”一個道士摸樣的老不死拿起黑漆漆的手指撓了撓雞窩頭,不屑的說道。
“牛鼻子,你別得瑟,老子那里是尼姑庵,我看你那狗窩就是當(dāng)年的怡紅院,咱們半斤八兩,你也別站在豬身上,說自個白了!”一個光頭和尚雖然胡子雪白,但嘴卻不饒人!
道士恥笑一聲,說道:“你自己承認(rèn)自己是豬咯?我可沒說,不過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覺得你跟豬是近親!”
老和尚不屑的挖挖鼻孔,說道:“老子是豬怎么了,你也就是站在老子身上的那只脫毛的烏鴉,別以為露出幾片鳥皮,就以為自個不黑了,豬還有白毛豬吶,你見過烏鴉有白的嗎?”
旁邊一個老不死,不耐煩的說道:“你們一只豬一只烏鴉,見面就斗嘴,也不怕小輩笑話,活了快幾百歲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那老道士被和尚一句不要臉的話堵的心慌氣短,瞪著旁邊的幾個黑衣人,說道:“你們幾頭豬剛才聽到什么?”
旁邊幾個黑衣人臉上一陣憤怒,但也不敢得罪眼前這幾人,其中一人獻媚的笑著說道:“沒,我們什么都沒看到!”
“那你們站在那里做什么,老子又不是殺豬的,難道等老子請你們吃宵夜,還是你們請老子啃豬骨頭?”
這幾人臉上一陣?yán)浜孤湎拢戳艘谎劭嗨娂娿碾x開,是啊,在這些老不死的惡魔眼中,他們也許連豬都不如,甚至如螻蟻一般。
親愛的寶物啊,老子還沒看見你那誘人的小臉,還有你那讓我熱血沸騰的**,就要葬身在這幾個老不死的蹂躪之下,你們幾個給老子等著,總有一天...額,總有一天等你們死了,老子比你們還能裝逼,走著瞧...
誰會在意腳下螞蟻的心思,那幾個老不死的連看都沒離去的幾人,都是小心戒備的望著身邊的幾個老不死,雖然時不時的相互諷刺幾句,但大都蓄勢待,雖然相互沒有敵意,但對出世寶物的熱衷卻一個比一個強烈!
“喂,咱們這樣瞪來瞪去,天都亮了,是不是幾十年沒出來,憋得腦仁秀逗了!”
“你以為老子愿意啊,你看看你們幾個老東西那點出息,不就是一個寶物出世嗎,至于嗎,你看看老禿驢,口水都流成河了。”
“老子流口水怎么了,老子還想撒尿吶,你管得著嗎,你有出息,你有出息別Tm來這里瞎攪和啊,看見你這只沒根的死太監(jiān),就惡心。”
“哇靠,老子是太監(jiān)怎么了,老子還服侍過慈禧太后吶,當(dāng)年雜家呼風(fēng)喚雨的時候,你還不知道躲在哪疙瘩撒尿活泥玩吶,要不是后來雜家謹(jǐn)遵師訓(xùn),不能管凡間事,雜家怎么會讓那蠻夷的幾個雜毛畜生來我大清耀武揚威!”
“這都百十年前的事情了,都給你說了百八十回了,現(xiàn)在都叫華夏了,你還大清大清的,誰能知道你才是前清最后一個太監(jiān),真是笑死我了!”
“好了,都別吵了,有意思嗎?奇珍異寶自古便是有能者居之,說這么多有個屁用,真刀真槍的來上一場多痛快!”
“好,那咱們廢話少說,都拿出真本事來,我也不藏拙了,一招定勝負(fù)怎么樣?”
“好,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兩人一組各就位,預(yù)備,開始...”
“剪子,包袱,錘...”
“我擦,老禿驢,你每次都出包袱!”
“我出包袱怎么了,反正每次都是我贏!”
“不對,”老道士一撓雞窩頭,看向苦水湖,喊道,“不好!”說完飛身向苦水湖飛去...
老和尚大怒,一邊飛身追趕,一邊喊道:“牛鼻子,你說話不算話,你輸了你還...不好...”
老和尚臉色一變,顧不得罵老道士,飛身投入湖中!
剩余幾個老不死也察覺到不對,紛紛跳到湖里,若是大白天,人們一定以為是現(xiàn)在騙人的太多,讓真正的丐幫人員沒辦法混下去了,結(jié)果幾個十袋長老秘密商議一下,集體投河而去...
不到一會,幾個老不死又飛身上岸,一個個像死了老爹一般臉色鐵青,雖然他們幾乎都忘記了自己老爹是誰,就算真的死了老爹,他們也不會有這般表情!
“是誰?到底是誰?”老道士仰天一陣撓心撕肺,本來很破舊的乞丐裝,在他的一番蹂躪下,露出幾根雞胸骨。
老和尚也沒了剛才的不屑,懊惱的說道:“老子連寶物長什么鳥樣還沒看到,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到底是誰?老子非要拔了他的皮!”
老太監(jiān)掩口輕笑一聲,說道:“雜家不生氣,雜家絕對不生氣,我擦...氣死雜家了,我要把他的男人根閹了泡酒喝,氣死我了,啊...”
旁邊一個老不死老臉抽搐一下,看了看身邊的幾人,說道:“除了我們幾個,還有誰能在我們眼皮底下將寶物拿走,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
眾老頭低頭沉思一會,隨即臉上一驚,異口同聲的說道:“毒神魏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