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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見到紅綢和錢周,下來的時候只有一輛車,看來他們兩人在我下來的時候就被人提前帶走了。
如此看來,我這個大表哥還挺有職業(yè)道德的,連我這個表妹也要避諱,真不知道他的老板又是什么樣的人?
車子急駛在公路上,我一路上都在想怎么深入敵營,怎么取到證據(jù),不經(jīng)意的抬起頭,居然看到外面一架架的飛機駛過,再看四周,儼然已經(jīng)身在機場內(nèi)。
面色呆板不足以掩蓋我內(nèi)心的澎湃,一直在我身旁的表哥現(xiàn)了我的異常。
一路暢通進入vip通道,接著上了一架小型客機,進入里面才現(xiàn),居然一個乘客都沒有,只有兩名空姐接待。
我被表哥抱起來放到軟軟的沙上,他自己坐到了對面的沙上,對上我深沉的臉色問道:“你不舒服?”
看似關(guān)心的話,我卻不敢掉以輕心,斟酌著最佳話語,我可憐兮兮的抱著肚子,對上他的眼神:“是的,表哥,我來例假了,嗚嗚肚子好痛!”
大表哥凌厲的眼神一下子風(fēng)中凌亂了,避開我水汪汪的大眼騰地站了起來。
我無辜的眼神一直尾隨著他,只見表哥叫來了空姐,說什么我沒聽見,只見空乘小姐眼神一直往我這瞟,而大表哥,以我這個角度,居然看見他耳根有些紅。
一會功夫空姐就走到了我的跟前,表哥把我放到輪椅上,空姐笑著對表哥點了點頭就把俺領(lǐng)走了。
我丈二摸不著頭腦,一直進入空姐空中閨房才明白。
我皮笑肉不笑的接過蘇菲牌面包,很是感激的道了一聲謝,空姐微笑離去,我凌亂的將衛(wèi)生棉塞到了腰間。
從空姐閨房出來我繼續(xù)深沉,表哥只當(dāng)我難受就不再問,他哪知道,我現(xiàn)在是在后悔呢?
上來飛機我就覺得自己有欠考慮,剛才又旁敲側(cè)擊空姐,得知這一架小型客機居然是飛往某個私人島嶼的。
私人島嶼,前后都是水路,6路不通,上天也不行,我把自己陷入圍棋,此時我有些后悔了。
飛機飛了八個小時,于凌晨三四點的時候緩緩下降,我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海上的天已經(jīng)微亮,四周濤聲陣陣,樹木扶疏,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座寬闊的廣場,廣場四周豎立著亮眼的燈管。
一輛黑色轎車從廣場的另一頭駛了出來,下來一個男人,簡單的和表哥交談了兩句,然后坐上了車。
表哥過來把我放到了車上,說了一句:“先去休息吧!”然后彭的關(guān)上車門。
我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坐上了另一輛車,兩輛車背對而馳,呼嘯而過。
車子在樹林兩旁開了十分鐘左右,在一座白色的小洋樓停下,司機把我交給門口的女傭就開車離開了。
順著他開車走的方向,透過扶疏我隱約看到樹林深處,露出一角的黑紅別墅。
飛檐玉瓦,琉璃宮燈,只看一角,便可窺全景。
島嶼的主人很有錢,大大的有錢。
白色小洋樓內(nèi),我舒舒服服的睡到一覺自然醒。
拉了一下床頭的鍍金銅鈴,馬上就有傭人來到床邊伺候俺起床,梳洗完畢,接著又美美的吃了一頓早餐。
吃飽喝足了,也不見我那表哥回來,據(jù)說俺睡了一覺的地方,是他在島上的住宿,手下住的地方都這么小資,這個老板真大方。
我喝了一杯果汁問:“你們、咳,我表哥去哪里了,他怎么還不回來?”
“施先生還在島主那里,賴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就跟我們說。”一位長相清秀的女孩甜甜的說道。
我:“推我出去走走吧。”
女傭笑道:“好的,等我給您加一件蓋腿的毯子。”
下了樓,跟昨晚見到的模糊影響截然不同,我恍然來到了植物的王國,游弋在樹林中,居然隨處可見珍貴的藥材植物。
“賴小姐,賴小姐,”
女傭一直叫了兩聲,我才反應(yīng)過來是叫我,茫茫然的抬頭,女傭道:“看來賴小姐很是喜歡這里,這里的一草一木大部分都是我們島主一手種下的,你看,樹林盡頭的罌粟花開的多么漂亮,可惜我們從來就沒有碰過。”
順著她手指的地方,我隱約看到了一抹紅色,艷麗的仿佛心尖上的鮮血。
我看了一眼,立馬收回了目光,看向身邊的女傭。
她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單純,世人除了幼兒,誰人不知道罌粟有毒,常人別說接觸了,就是在罌粟叢中站上個一分鐘都會中毒,她還妄想去花海游弋。
不過她這句話卻為我提供了很好的借口,摸準她的心里,我出言相探:“既然那么想去看看,我也很好奇,不如你推我過去觀賞一番。”
誰成想,女傭一聽連連擺手:“不不,管家不讓我們這些下人隨意亂跑,否者將會嚴懲,我還不想死。”
女傭臉色雪白,看的我一陣莫名,這丫頭被奴化了吧,就算是傭人,在現(xiàn)代也就是一份工作,有那么夸張嗎?
可是我真的很想去,于是對她說:“那我一個人過去看看吧,你留下來。”
“不行,不行!”
我怒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又不是禁地,我看朵花還不讓啊!”
根本沒想到我一副呆頭的模樣還會火,丫頭被我的樣子嚇到了,嘴巴咬了咬道:“那、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我怒了努嘴:“推我過去吧,出了事,還有我這個客人頂著呢,不會讓你受罰的。”
看她一副為難可憐的樣子,我隨意的安慰了一句,可她卻像得到了質(zhì)量保證,彎彎的眼角一笑推著我走向那血紅的花海。
真正花的海洋,近三百米寬的地方都被種成了罌粟花,不但有遠處看到的血紅色,還有純潔白色、炫目的紫色。
“好漂亮啊!”女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陶醉在其中。
我默默數(shù)了十聲,彭!就見前一刻還深深陶醉的女傭倒在了花叢中。
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她拖出了花叢,將她藏在樹下,見左右無人,便推著輪椅,含了一顆避毒丸,捂鼻子沖進了花叢。
走了一百米才到頭,雖然此時我已經(jīng)有些微微暈眩,但還是不敢直接沖出去。
聽了一會,就感覺到有腳步聲靠過來,數(shù)了數(shù),有三個人,果然外面不會沒有看守。
看守近在耳旁,他們卻沒有走進來,而是在外面巡邏。
“那妞真是硬氣,注射了虞美人居然也不松口,整整一個晚上煎熬,如果不是女人倒真讓人佩服。”
寂靜中,突然有人說了一句。
什么邏輯,是女人就不讓人佩服了!
不對?女人!被抓來這里的除了紅綢還有誰,我一下子不淡定了,想到紅綢可能遭受的折磨,我想也沒想就沖了出去。
“什么人!”一聲大喝,啪啪啪,三聲清脆的子彈上膛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