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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已經是過了中午了,夏晚頭疼的厲害,靠在床邊反應了許久才覺得自己恢復了一點力氣。
昨天的事情也漸漸的回到腦海之中,臉瞬間紅了一大片。
她和許邵軒在真的是越來越說不清了。
“煩死了……儼”
睜開眼,事情的男主角就已經不在了,夏晚錘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對于現(xiàn)在的情況覺得十分的無力。
或者說,對于這種越來越失控的情緒,她覺得無力。
愛上許邵軒太容易了卻也太危險了,但凡現(xiàn)在她有點理智,都該知道這個男人不是自己愛得起的,可事情卻總是朝著她不喜歡的地步一步一步發(fā)展著,她現(xiàn)在都可以想象得到不久的將來,許邵軒拉著其他女人的手站在她門前說:“這是我未來的妻子。”
這種感覺,真夠惡心的稔。
夏晚不是抱著灰姑娘的故事做夢的年輕姑娘,想著有朝一日直接飛上枝頭當鳳凰,她就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讓自己活的更好一點而已。
可現(xiàn)在這情況,真是……
“你這表情是打算用過就丟嗎?”
許邵軒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房間里面,嚇的夏晚猛的往后靠了一下才坐穩(wěn)。
他笑瞇瞇的端著一杯豆?jié){走了過來,遞給了夏晚。
跟在許邵軒的身邊,生活永遠都是跟老年人維持統(tǒng)一步驟。
“你是不是打算來個死不認賬?還是準備跟我說其實你和我只是酒后亂性,然后就把我丟到一邊啊?”
許邵軒盯著她喝了豆?jié){,才開口戲謔。
夏晚心虛的白了他一眼,獨自扭開臉,不再看他。
許邵軒隨性的靠在床邊,一把把人拉到了自己的懷里,戲謔道:“怎么,我猜對了?你個小沒良心的。”
夏晚對這個油嘴滑舌的許邵軒根本沒有應付能力,索性裝死到底,什么話都不說。
“成了,你笑話你了,待會一起去吃個飯吧,二少他們都在,昨天的事情,也該好好說說。”
許邵軒恢復正經的臉色,捏了一下她的臉蛋,笑了起來。
夏晚別扭的看了他一眼,反問道:“你不是不喜歡我掛著你的名號出去做事嗎?現(xiàn)在這是干嘛?”
“喜不喜歡的,是隨著心情變化的,現(xiàn)在我就喜歡你頂著我的名號出去,告訴你們劇組的人你有主了,這才是最好的,省的有些人老是惦記著。”
許邵軒現(xiàn)在看夏晚是怎么看怎么好看,之前覺得滿臉的媚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可現(xiàn)在看著就覺得怎么看都是純良的很,還帶著讓人無法自拔的氣質。
所謂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概就是許邵軒現(xiàn)在的樣子。
亦或許,從第一眼看見這個女人,她就給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導致最后想忘都忘不掉了。
“男人這么善變真的好嗎?”
夏晚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許邵軒趁機狠狠的親了她一下。
所謂的開會,其實不過是白二少對這群人單方面的虐殺。
夏晚到那兒的時候,昨天的幾個大佬基本都齊了,一個個面容發(fā)黑,毫無精神,眼圈下的黑色印記證實了昨天這些人大概都是一夜未眠的事實。
桌子上的菜已經擺好了,許邵軒和夏晚坐下就開吃,夏晚是真的餓壞了,現(xiàn)在都能得吞下一頭牛,許邵軒一如既往的給她夾菜,自己卻一口都沒動。
周圍的人想插嘴說句話,可許邵軒一直沒開口,誰也不敢動筷子,一個個都是滿頭大汗,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嚇得。
等到了時間,白二少就一秒不差的出現(xiàn)了。
夏晚瞅了瞅他的身后,也沒見李瑾,就想開口,許邵軒單手扣住她的手,默默的搖了搖頭。
白二少的身后跟這四個穿西裝的人,看樣子像是保鏢,可氣場卻十分嚇人,夏晚看的都覺得像是電視劇里面死神身邊的索命使者了。
這白二少,夏晚是真的打心眼里害怕的。
那眉頭微微一皺,就好像會隨時殺人似的。
“你繼續(xù)吃,吃飽了咱們再說話。”
白二少瀟灑的坐在椅子上,對夏晚說話是難得的和氣。
夏晚趕緊把自己面前的東西巴拉干凈,說了一聲吃飽了,白二少就擺手要服務員收拾東西了。
菜品送下,換上了茶點,這所謂的會議才算是正式開始。
白二少處于絕對的領導位置,許邵軒這會兒也成了陪襯,只看戲,不說話。
白二少先是喝了一口茶,而后清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而后才輕笑了一聲,道:“大家都不必如此,又不是什么大事兒,頭上的汗都擦擦。”
白二少這一開口,眾人就真的忍不住擦了擦汗水。
“廢話我也不想多說,昨天那倆人,都是家里的人,你們自己做了什么,自己都清楚,該怎么謝罪,你們自己說,說出來個我滿意的,咱們這事兒就可以過去了。”
白二少突然這么好說話,眾人還難以置信呢!
夏晚怎么看都覺得白二少是想要把這幾個人全部給弄死的節(jié)奏,可這會二聽見他這么說,又不是那么肯定了。
白二少輕笑一聲,接著道:“趙文,你在公司也好些年了,你先來說說吧!”
白二少點名說了昨天的趙總,他這一點名,周圍人明顯松了一口氣,可趙文卻立馬緊繃了神經,慌忙的開口道:“白董,我是真不知道這里面還有您的朋友,我要是知道,我就是有一千個膽子也我不敢啊,要不您看這樣怎么樣,我,我把我名下百分七十的股份都給您轉過去,好不?”
這一張嘴就是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果然是大手筆,周圍的幾個人聽著都覺得驚訝。
白二少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讓趙文就做了這樣一件小小的事情就要拿出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來交換?
夏晚這會兒也覺得難以相信,錯愕的看著許邵軒,許邵軒趴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這股份白二少不缺。”
果不其然,白二少當場只是笑了笑,就開口拒絕了:“這東西我可受不起,你說說你是用那只手來欺負人的?”
這話一問出來,夏晚和所有人都愣住了,不好的預感在瞬間爬到了夏晚的腦海中。
許邵軒拉著夏晚站了起來,對白二少說道:“白二哥,我下午還有事兒,就不陪著了,你慢慢玩。”
白二少頷首一笑,目送兩個人離開。
夏晚還想多看兩眼,可許邵軒已經拉著人強行走了出來。
他們還沒走多遠,就聽見那房間里面?zhèn)鱽砹丝植赖募饨新暋?
夏晚嚇了一跳,許邵軒趕緊護著她,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低聲叮囑道:“白二少的眼里只有兩種人,自己人和外人。這個區(qū)分很明確,只要是外人,他就絕對不會準許那些人動自己人一個手指頭,這會兒斷了他們的手腳都是輕的。”
夏晚怯生生的看了那雅間一眼,很難想象在現(xiàn)在這個社會還有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樣的事情。
“你永遠都記住,任何人的東西你都可以覬覦,唯獨白二少的東西,你永遠不要動,不然到時候我都護不住你。”
這話,許邵軒絕對不是嚇唬夏晚。
白二少這人連自己家里人都是看的很淡,更別說那些外人。
這個人狠起來,絕對是六親不認的。
夏晚這條小命在人家看來還不如一個螞蟻呢!
夏晚心有余悸的點點頭,對于許邵軒的話,那是深信不疑。
這個白二少,往后碰見了就要躲著走。
“我下午還有事兒,先回去了,你要是有事兒就找袁晗,她會給你處理妥當,晚上給我打電話。”
許邵軒趁著現(xiàn)在他們都在這里,還要回去殺他們一個回馬槍,到時候讓他們也認清楚到底誰才是厲害人物,省得他們一個個都狗眼看人低。
“現(xiàn)在就走?”
夏晚還以為剛才說的那話是托詞呢!
許邵軒見她一臉不舍,心情頓時好了許多,笑瞇瞇的打量著他,道:“怎么,不舍得啊?”
“少來,你走吧,下午我去片場看看,也不知道這戲還能不能拍了,郁悶。出道這件事兒都一波三折。”
夏晚趕忙轉移話題,許邵軒也不追究,把她送回房間,自己就真的走了。
這一次大概是真的有急事兒,臨走連對夏晚的戲謔都少了。
夏晚望著突然變得有些空蕩蕩的房間,還真有點不是滋味。
經此一事,許邵軒的地位在夏晚的心中肯定又長高了一倍,按照這種速度,夏晚淪陷,指日可待。
“下午有什么安排?我去安排行程?”
袁晗敲敲門,她才回神。
夏晚搖搖頭,而后又突然想到李瑾,趕緊問了一句:“李瑾呢?你見到了沒有?我去看看他。”
袁晗微微愣了一下,納悶的看著他,低聲道:“許先生臨走之前沒有交代嗎?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覬覦。”
“恩?”
夏晚完全聽不明白,袁晗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心道許先生這飛醋大概是吃不完了。
夏晚這人大概從來沒把李瑾當成外人,所以對于不要覬覦這四個字,根本做不到。
下次許先生再看見兩個人,恐怕會更親昵了。
真是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