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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時間是10月1日國慶節(jié),全國人民喜大普奔,放假的放假,休閑的休閑,補課的補課,破案的破案。www.pinwenba.com
“呂隊,你看,黃建明和周立兩個人除了在發(fā)貨進貨的時間交易上差不多之外,客戶也驚人的相似,雖然說黃建明的網(wǎng)店要更加受歡迎一些,但是老顧客其實也就那么幾個,而且,這幾個老顧客同樣也是周立的老顧客!”
呂步站在安冉身后,看著安冉在電腦上操作,“而且,從黃建明那里拿回來的電腦主機來看,上面被刪去的正是一筆交易記錄。”
“交易記錄?那個不是在網(wǎng)上會留下痕跡嗎?就算是在主機上刪掉了也不影響吧?”
“不,對黃建明來說有影響,現(xiàn)在由于信息高速公路的健全終端與終端之間的聯(lián)系變得方便快捷高效,但是在互聯(lián)網(wǎng)剛剛出來的時候,所有的電腦之間的聯(lián)系都是靠著電線連接彼此的終端,打個比方,這里有A、B、C三臺電腦,如果A想要同時完成與電腦B和電腦C之間的聯(lián)系,那就分別要牽一條線連接到B,再牽另外一條弦到C,完全不是和現(xiàn)在這樣的一個巨大的處理器來完成轉(zhuǎn)換。”
呂步說道,“你說這些的目的是想說,這筆交易記錄是這樣的一種聯(lián)系類型嗎?”
安冉點點頭,“這種網(wǎng)絡(luò)只有在互聯(lián)網(wǎng)剛剛興起的時候出現(xiàn),現(xiàn)在基本上都見不到了,這個黃建明自己就是出售電子數(shù)碼產(chǎn)品的,有可能他自己就是一個電腦高手,呂隊,需不需要再重新調(diào)查一下他?”
“好。”呂步說完,電話就打了過來,“喂,我是呂步,哦,是老兵啊,怎么樣?什么?你是說黃建明其實是窒息而死的?在周立的身上也發(fā)現(xiàn)了和黃建明一模一樣的尸斑?這么說,周立和黃建明一樣是窒息而死的了?好,我知道了,回頭我會通知家屬認尸的,辛苦你了。”
呂步掛了電話,剛剛打過來的是那個跟著呂步一塊去過阿德樓的中年法醫(yī),名叫清明,他曾經(jīng)在偵察連服役,后來受了腿傷,專業(yè)分配到了法醫(yī)辦公室,因為他在年輕的時候?qū)W的就是法醫(yī)學,所以正好有所用處,呂步曾經(jīng)是“尖刀”的時候與他合作過,對這個人有很深印象,所以一有案子就把他叫過來了。
“把楊璐給我叫過來。”呂步對旁邊一個警員說道。
“呂隊,找我什么事?”
“辛苦一趟,帶著白小川去查一下周立和黃建明的那幾個客戶。”呂步一指電腦頻幕上列表中列出來的幾個名單,“查到他們的詳細資料,不要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
“嗯,好,我知道了。”楊璐執(zhí)行起任務來總是十分干脆,從不質(zhì)疑。
劉公安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自己的辦公桌前面是黨旗跟國旗,劉公安盯著兩面旗子看了一會兒,拿起筆來在旁邊的臺歷上面畫了一個圈,11日,距離市長大選的日子還有一個月零十天。
何西這些天倒很悠閑,自從那一天王博山的兒子王英譚派王大寶找過他麻煩后,就再也沒有出過什么狀況,所以何西跟了兩天之后就給自己放了假,再說已經(jīng)放十一了,學校也沒有上課,何西優(yōu)哉游哉的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執(zhí)拗”一聲鑰匙開門的聲音,“老爸回來了!”何西起來去迎接。
何晨東走進來,點點頭算是跟何西打了招呼,何晨東前腳進門后腳就有人跟了進來,架起何西不由分說就往外走,“你們做什么?”何晨東怒喝一聲抓住一人的手臂,那人把何晨東的手一甩,“警告你,別多管閑事!”
何晨東突然覺得世道真的是變了,光天化日之下跑到自己的家里來綁架我的兒子,還讓我別多管閑事!還有沒有王法了?“我C你M!!”何晨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一伸手按住了那人的后腦,往下一壓膝蓋頂在那人的臉上,那人捂著臉慘叫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和他一起進來的還有三個人,見同伙兒吃虧,呼啦一下子就圍了上來,何晨東一肚子氣,沒見過這么囂張狂妄的,這到底是法治社會,這些人是仗著誰的背景這么胡作非為?何晨東本來就因為張獨占所擺脫的事情弄得心情不太好,又見到有人這么窮兇極惡,哪里還忍得住?他是曾經(jīng)在國際上赫赫有名的影子,身手當然不是這些人能比的,沒兩下子四個人全都倒在地上捂著痛處身吟。
自從妻子走后,何西就是他唯一的依靠,現(xiàn)在這些人竟然敢不分青紅皂白的對自己的逆鱗動手,如何能讓何晨東不怒?
何西頭一次進到自己的老爸還有這么好的身手,一時間驚得目瞪口呆,在自己的印象里,這個老爸基本上一天到晚都是無所事事,晚上看電視不睡覺,白天睡覺不起床,心情好了到人民目報報社里去混混日子,拿一下工資,心情不好了干脆連到都不去牽,何西經(jīng)常在心里暗暗奇怪,為什么這樣一個家伙沒有被報社開除?
眼前的一幕讓何西完全顛覆了對自己老爸的看法,這老家伙藏得夠深啊!竟然還有這么一手!真是想不到!
何晨東捏著一個炸窩雞的下巴,炸窩雞疼得嗷嗷直叫換,“給我噤聲!”何晨東惡狠狠說了一句,炸窩雞立刻乖乖地閉上了嘴。
“好,現(xiàn)在說,是誰叫你們來的?為什么要動我兒子?”
炸窩雞因為疼痛而臉部有點變形,但就是不敢叫出聲來,斷斷續(xù)續(xù)說道,“是……是王博山是……”
王博山的身份何晨東是知道的,他這樣的人為什么會來找一個孩子的麻煩,何晨東想不清楚,“他為什么要你們來這里?”
“我,我們不知道,他只是叫我們過來把他帶過去,沒說原因。”
“哼,這個王博山,也太過分了吧!”何晨東臉上泛起一層寒霜,“我倒要看看,這個王博山是有多厲害!”外號影子的他當然不會懼怕一個區(qū)區(qū)市級的官員,想當年他可是連國際巨頭都敢動的人。
“好,你們帶路,我倒要看看,我兒子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老人家,讓他生這么大的氣!”
炸窩雞聽何晨東說話的語氣完全不對,里面殺意很濃,懼怕的打了個寒戰(zhàn),“好……好……”
炸窩雞他們是開了車過來的,何晨東讓何西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里,自己跟著炸窩雞來見王博山。
炸窩雞帶著何晨東來到了一個小區(qū)內(nèi),這一次王博山選擇了這里,他此刻也是怒氣沖沖,恨不得教人把何西的腿打斷,可是現(xiàn)在正是拉民意的關(guān)鍵時期,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能在這一刻出了岔子,所以通過關(guān)系借了一套房,準備在這里對何西興師問罪。
炸窩雞四人被何晨東打的怕了,一路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到了地方的時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對于他們來說,見到老板就相當于吃了定心丸了。
王博山?jīng)]見到何西,卻見來了個中年人,心中疑竇突生,問炸窩雞,“他是誰?”
話堪堪說完,何晨東上前一步就抓住了他的脖子,“你又是誰?”
這話何晨東是故意問的,他要王博山親口爆出自己的名字。
王博山被何晨東抓的喘不過氣來,“我……是王博山,你……是什么人?快……快放了我,不然……我……我要你好看!”
何晨東手上的力氣加大,橫著牙說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要我好看!”
王博山本來還想擺一擺自己的官架子的,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中年人是個這么狠的人,看樣子真的是要掐死自己,一下就慌了,“別……別……別……”
后面幾個人見自己的老板就要讓人掐死了,雖然說很懼怕何晨東,可是已經(jīng)到了這個惡地步了也沒有辦法了,畢竟人是他們帶過來的,要是王博山真的讓何晨東給掐死了,到時候要是追究起來,他們這些人一個都跑不掉!
一個人左右一看,抓起一把椅子就朝著何晨東后背砸過來,何晨東雖然制住王博山,可心里一直留意著背后的幾個人,聽到背后有動靜,急忙一轉(zhuǎn)身,把王博山拎起來擋在自己前面,王博山一下子就被砸的背過氣了,臉色鐵青。
那人見反而砸到自己老板的身上了,幾乎嚇癱了,再也沒有力氣掄起凳子,何晨東心里惱恨他歹毒,抬腿就踢,直接把那人踢得犯了個跟頭。
何晨東一看老頭子背過氣去了,再不施救或許會有危險,于是一膝蓋抵在王博山的后背上,王博山長長吐一口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一下王博山實在是不好受,被自己的手下砸的這一凳子幾乎要了他的命,何晨東一膝蓋就像拿刀子在捅他一樣,自己幾乎全身的骨頭都要散了。
何晨東把王博山扔在了地上,坐在了王博山剛剛坐著的位子上,“王博山,聽說你在群眾中的影響還不錯,有志于最近的市長大選,你做出這樣的事情應該要給一個解釋吧?”
王博山趴在地上,驚懼的看著何晨東,“什么……什么事?”
何晨東強壓怒火,“在一個父親面前綁架他的兒子,王博山你可真有種!”